玲珑骰子安红豆完本[古耽]—— by:诗小刀

作者:诗小刀  录入:11-14

周天虽然被老王搅的有些犯晕,也“噗嗤”地笑了出来。
却见老王冲着巫恒说:“哎哟,这个小哥笑起来好看,人间绝色。”
周天转脸瞅向巫恒,他却已神色如常。

☆、二十四、清障人

周天想了想:“那把刀是你爹给你的?”
“是呀。老子从小用那把刀切西瓜,玩着那把刀长大的。”
“从小伴你长大,那是你的玩伴呀,为什么忽然要卖?”
“老子喜新厌旧,烦它了。”老王眨眨眼睛。
周天抬了抬手。老王耳朵“砰”的一声,整个脑子里象发了地震。子弹贴着他的耳朵飞过,打在水泥地面上,砰的一声响,溅起了火花。
“下次就是你的心脏。”周天笑咪咪地说。
“老大!“后面的马仔明白过来。可是有个屁用。
老王恶狠狠地瞪着周天半天,忽然叹了口气:“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既然你能到这儿来,不会是什么都清楚。十五年前,真的火咏刀在江湖上现身,当时掀起了不小的波澜。不过你当时还小,肯定不知道。我当时听他们说,被那把刀伤过的人,血止不住,活活流血而死。人人都想要那么刀,但真的火咏刀在一次事故中,不知流向何处,于是那段时间,出现了不止十把赝品,流向市场。我手里的就是其中一刀。但假的真不了,这场闹剧没多久就烟消云散了。但最近我忽然发现有人在又在偷偷出售这些假货,我就想,难道是他们发现了清障人所以故意想引他出来?你们想知道这人是谁,老子也想知道呀。这不,我就是卖了个假货吗。至于让你要了我的命?
“清障人是谁?和火咏刀有什么关系?”周天第一次听到。
“谁知道。老子也没见过。传的神乎其神,说是千里之外取人脑袋,挖人心脏,你说这不是瞎话吗,老子是不相信。对了,清障人和火咏刀虽是同时出现,但见过火咏刀的人有,见过清障人的却没听说过。所以老子甚至怀疑根本没这个人,是那帮王八蛋编出来的。十五年前,那帮王八蛋黑吃黑,没现在这么规矩,都瞅着别人的地盘,派些杀手相互暗杀,搞黑|社会。清障人就是这个时候被编派出来的。什么千里取人首级,杀人于无形。我艹。所以,我在想,老子也想见识见识这个神乎其神的人。凭什么你们能找,老子就不能找。老子就想知道清障人到底长啥样。你说他被人传的那么神,可说起长相,居然没有一个人见过。会不会是太丑,见过的人都被挖了眼睛?”
周天对老王的胡扯功夫已有点佩服:“他们为什么要找清障人?”
老王歪了歪头:“谁他娘知道。如果清障人长的象你小情人那般模样,老王也想找了。我猜是不是因为那把刀。”
周天冷冷一笑,指了指老王胸口的红点:“你说是火咏刀厉害,还是枪厉害?哪个傻逼为了一把刀动这么大的干戈。”
老王叹了口气:“虽然老王我也很赞同,但没准还真有那种傻逼。”
周天本来想问老王,关于心脏实验和他有没有关系,但随即周天自己否定了这个想法。那个实验地的幕后组织的规模以及庞大的社会力量,显然不是陈老麻子这种纯粹的江湖人所能驾驶的。如果说周家势力靠着文化、医疗产业,一只脚已立足这个正常社会,那陈老麻子则是典型的江湖中人,靠着灰色地带收入维持日常运营。
周天已不想再问下去。他抿着嘴唇,从嘴里发出一长一短的哨音。街巷屋檐,顶楼上远远近近的十几声哨音跟着响起。看来,他们已在这里埋伏停当。
老王知道自己是遇到了真人:”兄弟,那个道上的?”
“不是说了,天下文化吗?”
老王脸部一阵抽搐。想起巫恒好象递给过他一张名片,他有机会可要好好拿出来研究研究。
周天站了起来,头一防眩晕,身体跟着一晃,巫恒已一把把他的胳膊紧紧抓住。周天趁机伸手揽住巫恒的细窄而韧性十分足的腰身,把他拉到自己怀里。周天偷眼看向巫恒,他并没有任何表情,但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这是不是知道心疼人了?周天心里暗自有些高兴。
周天冲老王说:“王老板,好人做到底,还要劳麻你给我们送出去。”
老王看了看自己胸口的红点,忙不迭地点头:“这是应该的。我就是怕给你们当电灯泡是不是,如果一会儿觉得老王碍眼了,可要明说,老王立即滚的远远的,老王不是不识眼色的人。”
一路走下来,周天才发现老王不是一般的话唠。
老王絮絮叨叨走在前面带路,周天紧紧搂着巫恒,慢慢跟在后面。一到路口,一辆越野出现在眼前,王泽看到周天忙不迭地滚了出来。
但他被周天的模样吓着了,眼泪差点流出来:“我说爷,你能不能让人省省心。还有巫大爷,你能不能别跟着爷一起疯。你看你们一起的时候,哪次不是全身是伤,象个血人……”
周天已无力再听他瞎扯,打断了他:“收工。”
王泽伸长脖子,对着远方几声呜哨,暗夜的哨声跟着此起彼伏地响起,渐渐远去。
“还有,老板,下次行动,咱能不能提前安排,不要每次都这样也不打个招呼,冷不丁地发个短信。你知道要招齐人马得花多长时间吗。”王泽说个不停。
车子在医院门口戛然而止。几个白大褂的人已守在门口,只等周天与巫恒一下车,便他们带入外科急诊。
周婷婷已在等他们。看到周天全身上下象个血人,脸都吓白了,家族的江湖纷争,对她都只是传说。看到周天与巫恒的狼狈,她才切实地感到这个行业的高危性。她手忙脚乱地安排人,但相关医护人员职业素质比较到位,虽然周天伤势严重,但处理伤口并不太难的事。
周天他前后后五个伤口,背后的几个尚浅,前面的一条却又长又深,从胸口一直拉到腹部。只那条伤口就缝了十来针,缝完针,伤口被重新包扎上。
看到一切就绪,周婷婷才说:“你这继承爷爷的职务才多大点时间,就三天两头的这样,这现在连半条命都没了。”
刚才凭着一股意志力一直支撑的周天,忽然觉得有点支撑不住。过多失血与麻醉药散后引发的疼痛让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你有这个高级医师在,我还怕没命。”他强打精神说。
“你这水还挂到后半夜,我已安排你住院,你就安安心心在这儿躺几天。”周婷婷说。
周天也没力气反驳,看向一边的巫恒。巫恒一直坐在角落,象是看他们忙碌,又象是发呆。他显然十分虚弱,嘴唇更是没有血色。刚才医生也对他进行了处理,幸好,除了一些轻伤的刀口刮过的小伤,但是没什么严重的地方。但他的状况非常不好,周婷婷安排他做一些常规检查,但都被他拒绝,只是安排地坐在一旁,看着周天。
周天看过去,正对着巫恒漆黑幽深的眼睛,心跳不由地有些加速。心想自己这是肯定要在这里呆上个几天,不知这小子会不会陪着自己。恐怕是转眼就从自己眼前消失,去偷偷地干些别的事情。这样一想,周天没来由的心里有些疼痛的感觉。
“怎么了?”周婷婷问。
“没什么。”周天说。
王泽看他们一切安顿下来,就向周天告辞:“老板,你好好听话在这儿呆几天,我会让人事按带薪处理的。所以,你也不用急着出院。”
扭头又对巫恒说:“巫爷,你看老板也没个女朋友来照看,这两天就麻烦您了,可以把他看牢了。”
巫恒点点头。王泽一笑,放心地走了。
这下老板大概会给自己加工资了吧。王泽心里美滋滋地想。

☆、二十五、石头心

周天被周婷婷安排到豪华套间。那里有着宽大松软的双人床与落地窗,窗外可以看到一城的万家灯火与明月清风。巫恒则被安排在他旁边的病房。
半夜周天醒了一次,幽暗空阔的房间安静无比,只有睡眠灯在床头静静地亮着,照出一隅昏光的灯火。他睁了睁眼睛,然后已闭上。自己在期待什么?周天自嘲地一笑。
可能他拥有着很多东西,但在场感情追逐中,他实在有些可怜。
第二天周婷婷过来查房。护士重新又给他挂上水。周天实在忍不住,问周婷婷,那小子在哪儿?
周婷婷嗔道:“都这副德性还在操心这个,不过你的那个朋友,也一样不让人省心,一大早就不见踪迹了。”
周天心沉了下去。
你会期待一颗石头有心?周天不知为什么,呵呵笑了起来,笑得太历害,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哥,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我可不是精神病专家。”
周婷婷眼里的周天象是得了疯魔。
“没什么。”周天擦了擦眼角,“我累了,还要睡会儿。”
周婷婷不知是走是留,但周天已扯了被角躺下了。
巫恒自那日起两日不见踪迹。中途王泽来看望辽周天几次,知道巫恒已形踪不明,也是十分无语。他当时看巫恒看周天的那个神情,纵然并没有多少感情显露,但一双眼睛根本无法从周天身上移开,他以为这小子开了窍,知道了人间的爱恨痴缠。不错,那个晚上,巫恒看向周天的眼神有确有着不同以往的留连与缠绵之意。所以,自己才会心里一动,让他留下来照顾周天。
谁知道,一个转身,他居然又玩失踪。王泽心里那个郁闷。
第四天,周天稍稍地恢复了精神。便嚷着要出院,但周婷婷死活不放,说是你那把骨头放到外面,没几天还是要回来。周天说他已没事了,公司的事,盘口的事都再等着他了。
周婷婷没法说,只好要求至少要把几天的针打完,才能回家。
巫恒依然没有踪迹。不是你的,再强留都留不住。
他已不能再呆下去,再呆下去自己真的会疯掉。虽然周天天性豁达,对巫恒却不能细想,一细想心那个地方就会被利器刺进一样绞痛。他以为自己在他心里,纵然不谈感情,至少会是一个不一样的存在。但看来,他还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半夜,周天再次醒来。那来心里的疼痛般的抽搐,让他苦不堪言,让他在熟睡中猛的惊醒。周婷婷要是知道他在医院失眠,肯定会给他一剂镇静剂吧。
但现在,他的心瞬间象是停止了跳动。巫恒站在床前,正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他这是看了自己多久了?如同那次一次,在那个山洞里一样。就那样默无声息地注视着他。目光幽深,象是没有任何感情,又象是充满了极深的暗示与叙述。他的眼睛象是隐晦很深的谜题,不仔细辩别,无法知道答案。
“你他娘的这两天到哪儿去了,你就这样看护病人的。”周天终于开口。
“我有事出去了两天。”巫恒依然平铺直述地说。
“什么事?”周天问。
巫恒没问答,但周天心里有个大致的方向。他娘的,这小子惹的麻烦,自己又要给这小子擦屁|股了。过不了两天,老王肯定要来找他了。
“伤口怎么样?”巫恒问。
“已没事了。”
巫恒他穿的很单薄,纵然是病房里开着暖气,看着也有着瑟缩的样子。周天忍不住有些心疼,伸手去拉巫恒,他也没拒绝。他还是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周天。不知是不是光线的原因,那个眼神,有着说不出诱惑。
周天拉着巫恒冷冰的手,身体上却有了反应。
“这床好宽……我可以睡在你旁边吗?”巫恒忽然问。
周天惊讶异常,但还是点点头。
巫恒把自己脱得只剩条内裤,掀开被子,躺在了周天身侧。周天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他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引诱自己?周天本来已春心萌动,哪里经得受巫恒这般直接的邀请。这送上嘴的美食,又是合了自己胃的,他的身体迅速地热了起来。他拉了巫恒过来,直接吻上他的嘴唇,巫恒也并没有拒绝的意思,他的舌头畅通无阻地滑了进去,和巫恒的纠缠在了一起。
他翻身把巫恒压在自己的身下,巫恒微微地喘气,透着细密的眼睫,眼神迷蒙地看着周天,一副听凭周天摆弄的样子。他的手轻轻抚着巫恒的身体,线条流畅而光滑,随着自己手掌的移动,巫恒的身体有了轻微的颤抖。
周天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直视着自己的眼睛。
“你他娘的还真把自己当女人,拿身体来道谢?可你给我记住了,你的身体是我的,你只能躺在我的身下,以前如此,以后也是如此。”
“记住了吗?”周天的手指拨弄着他的胸口。巫恒眼睛水气迷蒙,口齿含糊地“嗯”了声。
只有这个时候,他的嘴唇有着滴出水似的粉嫩颜色。周天身体一紧,俯身下去。
巫恒咬着牙,还是抑制不住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周天所有的举动都为了取悦他。他本来有着极好的自制力,但不知何时起,这具身体已渐渐不再受自己控制。他的身体饥渴般渴望地周天的爱抚。
最后,他还是咬了嘴唇,达到快乐的颠峰。
第二天一早的周婷前来查房,看到两人的模样,呆若木鸡。周天不在乎,巫恒更不知道什么叫在乎。
周天只是把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巫恒似乎还没醒来。
周天又在医院里赖了几天。本来是他一直嚷嚷要出院的,现在倒好,周婷婷想赶他出院,他倒是住习惯了。
周婷婷想,自己该从周天那里毕业了。这个初恋也是太长了。
只是没想到会败给一个男人,这让她心五味杂陈。
“天下文化”又恢复了日常,他们的总经理在住院七天后,终于出现在办公室。
这天忽然来了一个客人。圆头圆脑,长的象个黑社会,表情却象个奸商。他进来的时候,没有一个注意他,公司职员都各自忙着自已的,但巫恒这时却把头抬了一下。
那人一见巫恒,一溜小跑过来:“他娘的,你还真的在这儿,我还说你给的名片是骗老子的。”
来人正是话唠老王。还不等巫恒开口,老王又说了:“你他娘的在这儿干什么?接电话?我艹,你来老王这儿吧,我老王的夜店,纵然你啥都不做,只站在台前露个脸,老王也大把给你银子。”
巫恒好几次想开口,居然没有机会。
老王说够了,扭着脖子:“你相好呢?”
忙碌的公司职员,瞬间竖起了耳朵。
虽然巫恒不承认周天是自己的相好,但他心里也知道老王说的是谁。他看向里面的办公室。
公司里的男男女女,心里都有一个念头:他自己都承认了。哎……
老王:“我找他说几句话,再找你玩。你看你,整天一张寂寞忧郁的表情,难道那小子没好好的疼你吗?”
纵然是巫恒铁样的神经,脸也沉了下来。而老王见状,已一溜烟地跑了进去。
老王这么大的动静,周天拨开百叶窗,已看到他的到来。他一阵风地闯了进来,看到周天,脸上变的肃然。
“周大当家的,失敬失敬,老王我给你陪不是了。老王真是有眼无珠,居然连周大当家的都不认识,哎,都怪我怪我,天天只泡在那个风月场快活了……”
话唠一连串地放话,周天依然插不进嘴。
终于瞅着个空:“我说大鹏,你干嘛来?”
“哟,你还记得老王的名字。我这不是来给您陪不是了吗。那天,我回去对老爷子说,被老爷子狠狠地臭骂了一顿。老爷问我是谁,我也答不上来,把你俊俏的小脸描绘了一翻,老爷子就说这不是周大当家的吗。我这是又惊又急呀,这不赶紧过来,给您陪不是。还想请您一起赏个脸,一起吃顿饭。”
周天想起自己因为巫恒的事件,那次让陈老麻子拍的铁盒流标,为此,他和梅思齐也摆了酒席给陈老麻子陪罪?现在,他儿子又来给自己陪罪?
“心意领了,你替我给老爷子问声好。陪罪说的太见外了。”周天婉拒。
“那怎么行,老爷子放话,如果不把你请去,就对我不客气。你定个时间,地方就在你地盘上,我来负荆请罪。”老王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没玩没了。
周天知道不好再推辞,但正正规规,让老王摆个酒席陪罪,他也嫌麻烦。他看看时间:“这样吧,你看现在是下班的时候,要不你这就请我请顿饭,算是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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