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过分的可不是爸爸,”洛伦佐擭住他的下巴,附在他耳边,另一只手沿着肆意抚向他湿漉漉的裙底,喑哑地叹息,“是你这个小骗子。爸爸都差点被你装出来的样子骗了,以为你是个乖孩子……”
“爸爸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约书亚眼泪汪汪的,打死也不肯顺着台阶下。他的身体下一刻就被猛地翻了过去,洛伦佐俯下身,将他压在靠背上,一个火热的硬物抵住了他的后腰。
“那么爸爸只好用行动告诉你了,是不是?”呼在颈窝的灼热气流激得约书亚打了个激灵。滚烫的唇舌游过少年的脊背,最后停留在腰窝处诡丽而精细的飞蛾刺青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像是一种犹如仪式一般的举动,要将这个印? 抢咏墓峭防铩?br /> 约书亚轻哼了一声,背整个像要融化掉了。这种感觉让他无力自拔的沉溺其中——仿佛是被洛伦佐深深的,深深的宠爱着一样。
他几乎忘却了这是一场惩罚,只是洛伦佐立刻令他记了起来,他的腰臀被一只手捞高了,臀部被迫撅起,内裤被剥了下来。预感到什么要来临,约书亚的背弓起来,腿根颤栗,但意料之外的,接触到后方隐秘的穴口的是一个滑腻的软物。
意识到那是什么以后,约书亚差点羞耻得尖叫起来,他咬住唇才憋住溢出喉头的声音,不敢相信继父敢在公众场合干这样的事。
前端湿得已经被刺激得滑了精,他不自觉的撅起屁股,被男人品尝蚌肉一般的舔舐弄得汗流浃背,细长的脖子犹如要折断的花枝向后拗着,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的:“爸爸……变态……爸爸好变态……”
后方的舔舐戛然而止,他的身体被拽得翻过来,双腿被大大地扯开来,搭在洛伦佐的肩上。身体近乎悬空了,臀部承着整个人的重量,被男人的胯下之物支撑着,摇摇欲坠。
还没有被插入,约书亚就因这个姿势而感到难以承受了,他徒劳地挣扎起来:“放过我吧…约书亚知道错了!”
洛伦佐好整以暇地腾出一只手解开裤子,扶住男孩晃动的腰臀,恶质地咬住他的下巴:“爸爸还有更变态的地方,你会慢慢发现的……”
灼热的肉刃从下方猝不及防地顶入湿濡的窄道,约书亚一个痉挛,拔高的惊叫恰好被歌者的一声咏叹掩盖过去。他的双股颤栗,吊在空中的脚趾像含羞草般蜷缩起来,缚腕的带子却猝然断裂开来,令他的屁股往下一沉,立刻将那根正在挺入的东西吞入了大半。
“哈啊!”
洛伦佐趁势一挺腰,拓开了少年无比紧致的内壁。这姿势实在进得太深了——尽管他手下留情,并没有全部送进去,约书亚就已抽噎起来:“爸爸……爸爸!出去一点!”
一只手抓紧快要掉落下去的胸衣,洛伦佐“仁慈”地将怀里的男孩稍微提起来一点,约书亚像抓救命稻草般攀住了他修长的脖子,小声啜泣。男人显然也情动到了极点,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叹,下身缓慢地律动几下,就毫不留情地尽根挺了进去,在男孩的内里敏感的急剧收缩起来时数浅一深的抽送起来,每一次都精准而用力地直捣花心。
快感伴随着鞭笞入骨的羞耻感,随着激荡的歌声跌宕起伏,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又大胆的情事的男孩抑制不住的哭成声来,但除了侵犯着他的男人,无人听得见。相反的,他哭的越厉害,他的继父就越变本加厉,刻意让他牢牢地记住这次教训的滋味一般。
抽插的力度愈发沉重凶猛,将体内深藏的毒瘾勾引出来,拉锯一样切割着约书亚脆弱的神经,身体被顶得上下耸动,时而升向天堂,时而堕入地狱,高潮汹涌的来临之际,他几乎晕厥过去,但洛伦佐没有像上次那样露出一丁点放过他的意思。
像一只被逼急了急于自保的幼兽,约书亚胡乱地在座椅上摸索着,摸到那把斜插在椅背里的手术刀,抵在男人的后颈上。
但他不敢下手,颤抖的掌心全是汗液,握不牢刀柄。洛伦佐哼笑了一声,将娇小的男孩抱着站了起来。约书亚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这姿势顷刻令男人的性器顶进了进无可进的深处,即使是缓慢的颠动带来的摩擦也足以令人崩溃,约书亚吊着颈子,泣不成声。
洛伦佐游刃有余地晃动着躯体,将那把手术刀从脖子拨下来,约书亚手一抖就划破了他的手套。一丝鲜血沿着虎口流下来,但男人没有恼怒,只是用那带血的手指摩挲过男孩的眼角,一如当年在许愿池边为他擦尽眼泪,从魔鬼变成了一个绝望的天使的救世主。
在演唱迎来最后的高潮的一刻,洛伦佐也抵达了顶峰,将淤积了数天的情欲深深射进了他继子的体内,与此同时,男孩饱受云雨的身体也剧烈痉挛着,又一次哭泣着释放了出来。
在意识逐渐陷入泥沼里时,他听见一声低咒般的耳语:“既然招惹了魔鬼上门,就要做好一辈子逃脱不了他的的准备,小家伙。”
第21章
午夜时分,几艘贡多拉顺运河朝威尼斯城中心驶去。船体随水流轻轻晃荡,约书亚蜷缩在男人的怀里,安静得宛如一个婴孩。
他的手指攥着洛伦佐的一缕金发,攥得紧紧的,如同攥着一把救命稻草——当陷入睡梦里时,约书亚就完全暴露出破绽来,只有在这时候,他才全心全意的依赖着唯一可以保护他的这个男人。
而当清醒的时候,他又铸起了一层无形的外壳,纵使表现得那样柔弱乖巧,也从未迈出一步,将真实的自己交托出去。
骨感颀长的手指轻抚过男孩柔嫩的脸颊,仿佛拂过蝴蝶的翅膀,令他的心脏悸动了一下。
约书亚无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还沉浸在自己的梦中没有醒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水气,月光透过眼缝落入视网膜深处,伴随男人拥着他的怀抱,这一切在脑海里构筑成了他们最初的交集。
……
“全知全能的上帝啊,求你赐给我一位天使吧,让他带来光,赶走附在妈妈身上的恶魔,赶走纠缠我们的那些黑暗。求求你,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话,请你……回应我的愿望。”
跪在许愿池边的小男童双手合十,小声地祈祷着。
他睁开眼,一池清水倒映出佛罗伦萨的夜空,池底闪烁的钱币宛如漫天星子,像命运的深海里一个个渺小的希望,照亮他稚嫩的脸。
布满斑驳伤痕的手伸出去,将一个钱币小心翼翼的抛入水里,约书亚满怀憧憬的望着许愿池中心的天使雕像等待着,等待了很久。
但什么也没有发生。
没有什么天使与光明,所谓的神迹与信仰,与那些幼稚可笑的童话一般虚假,如同男孩心中泡沫一样美好的祈望。
只是约书亚那时还不懂,他只是执拗的坐在那里等待着,许愿池里,在天使雕像下蜷缩成小小一团,期待在他幼小时,还偶尔会温柔待他的母亲在那个黑暗的囚笼里每晚给他讲述的故事会真的发生。
他期冀着会有一位天使降临,让他的母亲不必每天出入那样混乱的场合,像娼妓一样每天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让他不必在母亲杀人以后帮她善后,直面那些狰狞的尸体后对着警察撒谎;让他不必在众人面前装成一个天真烂漫的孩童,双手却沾满污浊的鲜血;在白天是被母亲宠爱的少爷,晚上却要承受她酗酒后的毒打与辱骂。
即使…即使英雄已变成了恶龙,而他已经开始慢慢习惯这一切。
约书亚掬起一捧水,洗掉眼里不断溢出的泪水,很小声,很小声的啜泣着。但这哭声仍然传到了一位过客的耳朵里。
洛伦佐·兰·美第奇在池边迟疑地凝住了脚步,他将目光聚在了那个蜷缩在池子里的小身影上,将手里的木箱轻轻地放了下来。
“你在哭什么,小家伙?”
约书亚揉了揉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了在池边驻足的那个男人。
朦胧的月光从他披肩的金发流泻下来,在银白的丝质西装表面晕染出一层淡淡的光,让这个美貌的不像人的男人看上去就如同一位真正的天使。在这个夜晚不期然的,降临在一个绝望的孩子面前。
只是,那到底是黑暗中窥见的一线光明,亦或是凝视着通往地狱的深渊时它悄然裂开的一条缝隙,彼时的约书亚还并不知道。
他不知道他的天使刚从一场血色婚礼脱身,不知道他的天使有一位家财万贯的新婚妻子,而她几个月前在法国的一所教堂里因心脏病猝死,不知道他的箱子里装着能杀人于无形的药品与一大笔不义之财,回到这美第奇家族的祖籍,为了继承一个徒有虚名的空壳公司。
约书亚只是本能地走向了他。
洛伦佐半蹲下来,将西装外套披在了瑟瑟发抖的孩子身上,用一张手帕替他拭去了眼泪。
“你是天使吗?”
他仰着头,这样局促地问着。
洛伦佐低头看着他,嘴角浮起一丝忍俊不禁的笑痕。他摸了摸别着一朵玫瑰的口袋,里面有一颗从婚宴上带出来的糖果。
他把它拿了出来,温柔地剥掉了锡纸递到男孩的唇边。
“如果你觉得我是的话,那我就是。”
约书亚咽了咽口水,糖果香甜的气息钻进他的鼻子,在戒备与诱惑间挣扎了一小会,他最终还是张开嘴,把它含进了口里,急不可耐的咯吱咯吱几下咬碎了,咽进了肚里,眼巴巴的看着他。
旁边有叫卖的冰淇淋贩子走过去,洛伦佐招了招手,买了一根放到他手里。约书亚美滋滋的吃了一小口,这次却不敢那么快吃掉了。
他一小口一小口的舔,吃得满嘴都是。
洛伦佐上下打量着男孩考究的衣着,用手指拨了一下他衬衫衣领上镀银的扣子——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却连普通孩子最喜欢的零食也像是没有尝过。他直起身体,男孩用手拽住了他的袖子。
他的目光逗留在他伤痕累累的手腕上,停滞了一瞬。
那张冷酷俊美的、如同面具般从不为人所动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微不可见的细小裂痕。
“天使先生……你可以不要走吗?”
洛伦佐站在那里,看了约书亚一会,手重新放回了衣兜里,停顿了一下,拿出了一张名片放到男孩的上衣口袋里,连带着那朵玫瑰。
“现在不行,天使先生要去办另一件事情。不过,我会来找你。”
约书亚点了点头。
他的目光追着男人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他,才低头看向那张名片上的字。
“洛伦佐·兰·美第奇。”
这是个会烙在他生命里的名字。
同样,也是一个诅咒。
第22章
当身体被温热的水流浸没的时候,约书亚醒了过来。浴室里水雾氤氲,他一睁眼就看见了交错着泡在水里的裸体。
一只修长苍白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抬起他的一条腿,两根手指探到了他的股缝间。约书亚打了个激灵,一下子从浴缸里蹦起来,发软的双腿不足以支撑身体,又令他跌回了男人怀里。
洛伦佐的胳膊柔韧很有力,他挣扎了一下,湿淋淋的鬓角下,耳根红透了。尽管明明刚才发生过那样激烈的性爱,但被洛伦佐帮他清理身体却让他更加难堪,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个不能自理的幼童,并且还是娈童。他抿了抿嘴唇:“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不清理干净可是会生病的。”
温柔而不容置喙的语气,令人无法抗拒。
约书亚不太情愿的乖乖靠在身后男人的怀里,任由他的手指拨开了那刚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私密处,看见一缕浓稠暧昧的白浊从腿间溢出,漂到了水面上。目光扫到双腿上还残留着的吊袜带的勒痕,在真枪实弹的情事上尚且生涩的男孩感到羞耻无比。
“好了,终于弄干净了。”洛伦佐却故意地抵着他的后颈,声音压得很低,有意刺激他可爱的小继子,“都怪你,让爸爸这么生气。这些都是怒火,要是你是个女孩子,都已经怀上爸爸的孩子了。”
约书亚的腿根抖了一抖,如果他有力气,一定窜得无影无踪。尽管他一向自诩是浪荡不羁的坏小子,但洛伦佐说的话让他直想捂脸。
他咬着唇,细声细气的哀求:“别逗我玩了……”
洛伦佐把他抱得转过身,一只手抄着他的腋下,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替他打上香波,像洗一只小猫小狗那样揉洗起约书亚乱糟糟的头发,他的动作细致又认真,令约书亚有点精神恍惚。
他呆呆的看着水面波光上洛伦佐的脸,觉得自己像在做梦。
因为这实在太不像他认知里的那个继父了——至少他看上去不像会为别人洗澡,耐心伺候谁的那种人,那么高贵,那么遥不可及。
约书亚想起了梦里的回忆,心口有了与那时相似的悸动。
即使他早在很久以前就知道了他的继父不是他最初幼稚的想象里的天使,与他第一次相遇时的感觉却也仍然存在,就像那明知火焰并非光明,却仍会忍不住扑向它的飞蛾一样。
实在太危险了。这个念头又一次的跃现出来。
他才不要当什么飞蛾。不要随便的被温柔麻痹,那是致命的。至少他得把自己的公司保住,那是他的命根子。
这样想着,约书亚愈发不安起来。
洛伦佐把他清洗干净,抱出了浴缸,用一条浴巾裹住了他。约书亚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抬起头,鼻梁上沾到男人浅金色的睫毛上淌下的水,心止不住地怦然乱跳。
他下意识地蹭了一下洛伦佐性感的喉结,被他轻轻地扣住了下巴,警告道:“不想再来一次的话,就给爸爸安分点。”
约书亚把头缩了回去。
洛伦佐把他抱到洗手台上,对着镜子拿起一把精致的象牙柄剃刀,像递什么玩具一样把它塞到怀里男孩的手里。
约书亚被吓了一跳,他曾经用剃刀割过某个人的脖子,对自己使用过的凶器有种本能的反应,全身神经紧绷起来。
“你来。”洛伦佐眨了一下左眼,指了一指。
他没戴单片镜,弱视的左眼令他无法集中视线,垂着眼眸,微微仰起下巴,等待着。
约书亚感觉自己被电到一样心跳快了一拍。
他没想到洛伦佐会把自己的弱点交付给他,并且把致命的凶器交到他手上——当然,他怎么舍得杀他呢?
男人的下颌至颈线拥有艺术品一般的线条与弧度,仰起头时,苍白的皮肤下透出淡蓝色的血管,喉结犹如一粒漂亮的珍珠,似乎一碰就会碎掉。约书亚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令刀锋游走在他细腻的皮肤上,将那细小的金色胡茬刮去,他对剃刀的使用明明是娴熟的,可这会却笨拙得要命,手指一颤就将洛伦佐的下巴割了条小口。
鲜血凝成一滴艳丽的露珠,那双半阖上的狭长眼皮睁开了,约书亚不知所措地捏紧了刀柄:“我不是故意的,爸爸…”
男人暧昧不明的盯着他,约书亚接收到了某种无言的暗示,他配合地凑上去,舔掉了滴下来的血珠,但舌头很快地就收回去。
嘴还没来得及合拢,就被洛伦佐的手指压住了。
少年花瓣般的唇上染着一抹动人的艳色,他没有浪费一丁点的吮去了。约书亚窒息一样的轻喘着,在这要命的温柔里透不过气。
臀部还在隐隐作痛,下身却又躁动起来,约书亚下意识地推拒着那只往浴巾里探进来的手,洛伦佐就在这时浅尝辄止的停住了。
身体被抱起来,陷进了柔软的床上,约书亚在洛伦佐的身下把身体往浴巾里缩了缩,害怕他再来一次。
他的体力已经透支了,假如他的继父还有兴致,他丝毫不怀疑自己会被弄得下不了床,更别提从洛伦佐身边逃开,去处理公司的事。
潮湿的浴巾被一只手抽去,男人与少年在柔软毯子内不着一物的赤裸相贴,耻骨交叠。
约书亚的身子稍微弓起来,又被洛伦佐按回去,那颗硕大的玛瑙戒指正好顶在他的腰窝处:“你该相信我的克制力,约书亚。你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即使是惩罚,我也不会做得太过分。”
难道今天还不够过分吗?他被当众羞辱,还穿着女装,像一个娼妓那样被按在剧院那种地方侵犯!这笔帐他有一天一定要讨回来!
约书亚怨意满满的腹诽着,但还是趴回洛伦佐身上,温顺的像只小绵羊,磨蹭着洛伦佐的颈窝:“我知道爸爸最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