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寒杂病论完本[穿越耽美]—— by:九月间

作者:九月间  录入:11-23

却听说魔教教主大婚之后突然变了个样,原来不爱江山美人,现在放出话来要进行统一大业,打击报复始乱终弃的钟山大弟子。
冲冠一怒为何人,宋喻苦笑,他知苏闻郁必定是咽不下这口气,不把江湖搅得乌烟瘴气誓不罢休。
这倒是解铃还须系铃人,他种下的因,总要他去结这个果。
魔教这边人人士气高涨,因为教主夫人居然成了亲还跑回娘家,让魔教的人觉得非常没面子,想到那些伪君子要借机嘲笑他们,还不如先教训一顿再说。
反正平时的小本生意都被污蔑成作恶多端,还不如坐实这个罪名。
大家仿佛放飞自我,江湖头条日日都和魔教有关,娱乐八卦已被苏闻郁屠版半个月。
许是在那身体里待久了,还有他那自恋的毛病的缘故,现在苏闻郁每天看到自己这张绝美的脸,居然生出了腻烦。
他倒有点想念宋喻那张脸来,那张清冷不苟言笑的脸,原来硬是被他弄得失了仙气,如今宋喻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必定又回到那副不可亵渎的模样……
山珍海味吃久了也会想要清粥小菜,何况这碟子也算是他占一份。
想到这里,苏闻郁便咬牙切齿了起来。
宋喻……怎么没趁还装在那壳子里的时候,多瞧两眼,多摸两下呢。
现在……他很想把人抓回来,然后关起来□□,把他吃的亏都讨回来。
“前线!魔教教主苏闻郁亲往钟山!”
“魔教教主与宋师兄不得不说的故事,相爱相杀为哪般!”
“正邪殊途,苏闻郁纠缠宋喻的背后缘由为何,魔教教主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或是因为相貌丑陋?!”
苏闻郁路过路边的小摊,竟然还有人卖起了同人画册。
——苏闻郁长得难看心有不甘,看上宋喻英俊不凡,宋不从,遂举教灭门……
——宋喻见苏闻郁武功高强天下第一仰慕之,哪知成亲当晚见到面目狰狞逃婚……
去你的!本教主哪里长得难看!
他一脚踹了摊子,放火把册子都烧了。右护法见那摊主可怜,于是掏出银子赔钱,“下次画要把魔教教主往好看了画,颜值在线故事新颖,买的人才多,谁愿意看丑八怪谈恋爱啊?”
那摊主一听,有道理,欢天喜地地收了钱回去重新创作。
于是民间流传的版本开始多种多样,但魔教教主变成了绝世大美人。
苏闻郁这才息了怒。
他特别爱看宋喻被虐的情节,虐身虐心花样虐,宋喻越惨他越解气,于是右护法又出了一趟门,回来的时候宋喻在画册里已经被苏闻郁渣了数次,被赶出师门十数次,一身武功尽废数十次。
然后魔教教主沉迷画册有不可自拔的趋势,都忘记要去讨打宋喻的大事了。
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
钟山没有等到苏闻郁踏足,魔教倒迎回了他们的夫人。
宋喻见到他不能言喻却魂牵梦绕的人,他唤了一声“苏闻郁”,那人抬眸,眼里有日月星光。
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坊间的小画册最近的更新都是甜蜜日常。
后来魔教还是魔教,教主夫人还是教主夫人,不过出了个周边叫做星月阁,大家不做小偷小摸维护魔教有名无实的空架子,他们开发了另外一种做坏事的方式。
正派之间多有不和,右护法一向搜集了众多情报,居然有人出钱要买星月阁手中某派的黑料。
从此魔教靠着星月阁发家致富,因为老是挖人痛处,依旧是正派人士心中不可说不可说不可说,最可怕的魔教。
“吾与徐公孰美乎?”
美人教主依旧每天早上都要对镜弄妆,摸着他的毛毛领,问一句教主夫人。
夫人总是有办法身体力行回答这个问题,这桩疑案也就不了了之了呢,呵呵。
苏闻郁最近脾胃虚弱,吃什么都想吐,连最喜欢的油炸小黄鱼都被打入冷宫。
宋喻很是担心。
美人教主眼光水润:“我不会是有了吧?!”
一边喝茶的左护法差点没把嘴里的水喷出来,眼见教主夫人淡定地替教主把了把脉,教主已经把手伸进了夫人的衣服里。
“别闹,还有人。”夫人的语气宠溺得他一个大老爷们儿都听不下去。
教主这才不情不愿地把空着的手老老实实地放好。
我不该在屋里,应该在屋顶……一个人看星星。
“不过是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没有胃口罢了。”宋喻喂了颗山楂,教主就像个一级生活残障。
“既然这么热,比武大会就不去了吧?”
“你要是不想去也可以,我们找个地方避暑。”
“教主!!!”左护法强烈的集体荣誉感油然而生,拿出了杀手锏,“事关重大,要不要等魔教代表大会召开的时候再做决定?”
教主看了他一眼:“无论结果如何都不得违抗?”
“当然!”
第二天教主就心满意足地出发了,因为大会通过的提案是,左护法应该娶右护法为妻。
作者有话要说: 本篇完。
☆、俗世1
茶肆的幌子迎着风,映着绿水青山,路人行至此歇脚,牛饮一杯正好解渴。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赶路赶得累了,寻了个位子,坐下讨了杯茶喝。
伙计倒了点水问道:“看您这行头,是读书人罢。”
那先生摆手回答:“不敢,不过读过四书五经,胡识得几个字罢了。”
伙计用搭在肩膀上的白布巾擦了擦手,收了茶壶,“先生是要去往哪里?”
“青城的苏府,可还远?”
伙计哈哈一笑,“能和苏府有关系,先生的学问想必大着呢。听说苏小公子请了个外地先生,从前秋闱中举,您可厉害着呢。”
“不过玩笑话,这苏府的事小哥可否多说些,也算是做个了解。”
“苏府不过是大户人家,那小公子倒有些故事。看你风尘仆仆,我曾经往里面送过些果蔬新鲜玩意儿,不然也不能告诉你多少。”
苏宅处于街口市集之处,外边热闹喧天,走进竟也清幽静谧。无竹令人俗,那一杆杆翠绿笔直的风骨,倒和墙外的农工商人格格不入。
他哪里懂这些呢,只知道苏老爷一家就喜欢他家种的菜叶瓜果,嫩水灵灵的和小公子一样。
最好琴棋书画,苏小公子聪慧过人,从小受宠。苏老爷不算,那夫人老夫人可是疼到了心坎里。偏偏男生女相,长得特别好看。
老夫人最信那神佛之说,巴巴地请了一个老神仙来看他这宝贝孙子。
这个算命先生也是灵验的,当初老夫人亲自挑的儿媳妇,经过他手才过的门,如今一家合欢,大公子书读得好还孝顺懂事,二公子做生意天生我才,又抱了个小孙子,可谓“福寿安康”。
老神仙算他一世平安喜乐,独独姻缘一线,不甚明了。
“小公子的姻缘虽不能看透,却冥冥中自有定数,切莫强求。”
苏瑾的确生得粉啄可爱,眉黛青山,双瞳剪水,到了束发之年更是面如冠玉,清举萧肃。
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有匪君子,如圭如璧。
单取“瑾”字,瑾瑜美玉也。
那算命先生不知算错没算错,小公子的姻缘说不准,可桃花却是一筐子。
不知多少门当户对的人家见了都要求一次亲,还有不少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言语轻薄过。
苏老爷是喜是愁,谁又知道呢。
听完伙计的话,书生大概心中也有了些想法。难怪苏老爷要开个小学塾,都是认识的亲戚好友家来的知根知底。
也罢,这可不是他这先生要操心的事情。
到了苏府递上帖子,很快就有人迎他进去,直接引他到一个院子里,住宿都已经安排妥当。
听说苏老爷要安排小公子见他这先生一面,拾掇一番后随人去了前厅。
一路穿过楼阁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生气盎然;假山怪石,蘅芜芷若,点缀其间,好个所在。
半廊花院月,一帽柳桥风。
也是风雅之人。
想着便到了地方,与苏老爷、苏老夫人寒暄,一语未了,只听见外边一阵脚步声,侍女笑道:“小公子来了。”
话未报完,那年轻的公子已进来了,少年色嫩不坚牢,这位却眉如墨画,面若桃花,透着点福泽。眉梢眼角,天然万种风流情思。
如此资质,自是钟溺极矣。
苏老爷道:“快见过顾先生,今后可要跟着他好好读书了。”
老夫人在一旁也道:“读书是极好的事,不然就潦倒一辈子,读书的时节可不能再想着玩了。”
“顾先生好。”苏瑾上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
温和恭顺,顾先生受了礼,又问了几句功课,也算是摸了个底。
从此可算是开始用功了。
苏瑾的窗外特意种了竹子林,青翠欲滴,碧绿生凉,添了读书气派。不可居无竹,苏瑾虽是个十五岁的年纪,心中自重,不愿是个俗人,也不想成了只知膏粱的惫懒人物。
读了大约一月有余,苏瑾功课见长,认识了许多新的玩伴。平常一起读书上下课,课间还能说说话儿,聊些不曾见过听过的新奇事物。
有一个叫沈度的因为从小跟着父母出门经商,见多识广,那些闯南走北的故事有趣好玩,很快就成了私塾里最受欢迎的学生。
想起来第一天见面,苏瑾才是众人之中最讨喜的。温文尔雅,容貌风仪自是高出一筹。
一旁的侍女诗情一边替他研墨一边问道,“公子,今天可还好,先生还检查你的功课吗?”
苏瑾写完“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撂了笔趴在桌子上,叹了口气,“先生的功课倒还好,只是不知怎么了,只要是和我亲近些的同学,最近总是运气不怎么好呢。不像沈度,大家都喜欢他的。”
苏瑾品格端方,随分从时,老夫人万般溺爱,却向来不会孤高自许,目无下尘。
自幼体弱多病,长大才好了些,苏老夫人不知拜过多少诸天神佛。再大了些,大哥二哥都成了家,嫂嫂进了门,有了身孕,老夫人便开始吃斋礼佛,总说该享受的都享受了,替子孙留些福泽。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同学们原先也是喜欢和他一起,苏瑾形容出众,举止不凡,倘若有人言语不妥当,也不放在心上。
原先苏瑾和二嫂子的弟弟亲近,结果写了一早上的字无端端地墨汁染上去,全白做了苦工,跟苏瑾约好一起去玩也不能成了。
苏瑾又认识了一个文采好的隔座,同他多说了几次课文,那同学的书竟几次三番不见踪影,见了苏瑾远远地避着,再不作声。
若是有人和苏瑾亲密些,不是栽了跟头就是跌进荷池,鼻青脸肿一回,便长记性了。
看了一会儿书,纸上写的什么也读不进去脑子里。诗情剪灯烹茶守在一边,苏瑾让她回去,一个人对着一盏灯,茕茕孤影,冷冷清清,意兴阑珊,就睡去了。
合上眼悠悠荡荡,看见前边有一人影,便信步跟了上去。那人带着苏瑾四处游走,眼前景物仿佛从前见过似的,苏瑾又实在记得自己甚少离家。
鸟惊庭树,影度回廊,衣袂飘动之间,环珮铿锵麝兰馥郁,苏瑾看着那人,脸上却有了几分绯红。他还没单独和女子一同出游过,这可算是僭越了。
那人开口问道:“你怎么丢下我一个人先跑了呢?”
苏瑾微微一惊,这姑娘声音清冽不柔媚,倒带着几分须眉气概。但丢下她一个人先跑了又是从何说起?
“明明是我跟着你来的,不知从哪里来,也不知这是何处……”
苏瑾想看看那人的脸,待要伸手拉住之时,却一个趔趄摔了一跤。
睁开眼睛一看,诗情的脸笑盈盈地出现。
“还不要人看着,我可听见好大咚的一声。”
“给我喝口水。”
等都收拾好,苏瑾睡在那高枕软被上,又一夜无眠。
那人应该长得什么样呢,宜嗔宜喜,若飞若扬,蛾眉颦笑,松生空谷。
定是好看的。
不是滚滚风烟,便是半片月光,风月情债,痴男怨女,离恨天上还要缠绵悱恻,尘世之中又如何断得干净?
☆、俗世2
那夜苏瑾贪凉,得了风寒,浑浑噩噩地竟烧了起来。诗情在旁边抹眼泪说自己照顾得不尽心,害小公子受了凉,画意拿着帕子给他擦脸和手臂。
苏瑾迷迷糊糊,只觉得有人给他号了脉,有人掀开他的被子,又有人给他盖上。他想张口说几句话,居然没什么力气。
学堂的课也停了几天,烧退了之后一直怏怏的不见好。
苏老夫人向来信鬼神之说,心里一急,大老远的又把那一位老神仙请来,叫他看看苏瑾。
苏瑾正在床上睡着,想来也不见好,不知怎么的,总没精神。
那老神仙字一批,铜钱一撒,乱了卦象,蓦地笑了起来。
“你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老神仙对着空气喃喃自语,苏瑾看得有趣,倒有了些精神,很想知道老先生听到了什么。
“倒也无妨。”老神仙对苏瑾和老夫人说道,“捣蛋作乱的是前世故人,这宿命姻缘本是好事,只是你这孙儿前世是个女子,那夫婿寻了来,却发现爱妻成了男儿身,心下懊恼,却也不愿身旁有男子靠近,故而时时捉弄人,想把他们赶跑。”
苏瑾一愣,鬼魂一说竟不是胡说胡诌。
“先前姻缘一线看得不清,原是那故人不放心,轮回之前到阳间来寻,如今时候该是到了,又迟迟不肯回阴间过那忘川河,恐怕影响到了小公子。”
“先生,他是不是怨我先走了?”苏瑾勉力探出身子问了一句。
“许是如此,才错了轮回。”
苏瑾和衣起身,“先生,他能听到我说的话吗?”
那老神仙捋了捋白胡子道,“可以。”
“让我单独和他说几句话,可否?”
老夫人刚想出言阻止,老神仙点点头表示允许,一行人都从苏瑾房里退了出来。
苏瑾站在书桌边上,把笔墨准备好,铺开一张白纸。
“我知道你一直守在我的身边,”他笑了笑,“我说你听,把你想告诉我的写在纸上。”
“梦里的那人是不是你?”
狼毫一挥而就,一个“是”字笔走龙蛇,写的相当遒劲有力。
“男子也好,女子也罢,我是不会介意的。你快去投胎,这一世我们还赶得上,好不好?”
苏瑾看到笔停顿了一下,然后一个“好”字跃然纸上,笔摔在桌上,再无声响。
长相思,长相思。
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
苏瑾渐渐到了岁数,有意结亲的人越发多了起来。父母问他的意思,苏瑾总是推托自己已经有了所愿之人,何况男子二十及冠,他还有两年多,实在不用急。
“你的哥哥们哪个不是早早成家,如今你的二哥都给你又添了一个小侄子……”
“急什么,”老夫人总在紧要的关头替苏瑾挡着,“咱们家苏瑾,这样好的人品相貌,可不得好好挑挑,再说他有前世姻缘,那小姑娘现在可能还在襁褓里不会走路,你叫他娶谁去!”
他的母亲才没有继续往他房里送画像。
那天的事他没有告诉他人,老夫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原以为是老神仙渡化了去,全然不知自己的孙儿已经与人私定终身。
苏瑾有时会想,那人会是什么样,长得如何,性格如何,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嫂嫂的肚子越发大了起来,娘家的母亲来看女儿,带了个两岁多的小孩。正巧苏瑾因为送画,问候几句遇上守在在一旁,嫂嫂就托他领小孩出去玩。
“回头我可要找二嫂讨赏的。”
二嫂看了一眼她的长得比女孩子还好看的三弟,想来他的亲事也是棘手的,“你想要什么还是没有的?就怕我这里没有你瞧得上的东西。”
想是母女之间的梯己话,苏瑾带着孩子去了前院。
苏瑾牵着一双勾得紧紧的小手,蹲在跟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眼睛亮亮的,盯着他看,唇齿之间含糊地吐出来了两个字,“宋临。”
“宋临。”苏瑾念了一遍,觉得似曾相识,“这个名字我听过。”
“我的名字叫苏瑾,论辈分,也算得上叔叔。叫一声苏叔叔,”他自己说了一遍觉得怪异,本想再换一个叫法,宋临却脆生生地叫了一声“苏瑾”。
推书 20234-11-23 :[辣耽]为你意乱情》: 为你意乱情迷作者:不戴套的键盘属性分类:现代/都市生活/生子/正剧关键字:易明轩 江若水 林逸 多肉这是一篇没有情节的肉文两只从头到尾都在H无脑的产物所以喜欢肉的随便看看就好请不要关心情节了这跟我之前想好的文案完全不一样嘛QAQ易明轩X江若水霸道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