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上……放放放……手……”赵云道。
“我又想泡温泉……又想泡师父……”
“……”
阿斗扒拉扒拉,把赵云外袍扯了个干净,露出他纠结有力的背肌,赵云赤裸背脊上浸过温水,凝了一层细密的水珠,阿斗又在赵云脖上左啃右啃,赵云终于满脸通红,转身道:“休要胡来,沉戟呢?”
阿斗恬不知耻道:“拿冰糕去了,我们先来玩会。”
(声音渐小,光线渐暗,拉灯)
(片刻后,光线亮起)
阿斗气喘吁吁地搂着赵云脖颈,赵云寻了一水中岩石,喘息着要坐,猛地一个吸气,道:“怎这般烫!”
阿斗哈哈大笑,赵云道:“罢了,抱着你就是。”说着捞起阿斗,靠到岸畔,便吻了上来。
“唔……”阿斗只觉赵云每次进出时,俱带着那泉水中的一股热流,不似沉戟般狂抽猛撞,抽出后以坚挺阳根缓缓进入,那物粗且硬,准备无比地轻轻挤住腹内最敏感一点,阿斗不由得大声呻吟起来。
赵云那喘息低沉,急促,阿斗忍不住道:“师父、这样你太、太累……”赵云笑了笑,扳着阿斗一只脚,以流水托着,令其旋腰,粗大肉根于阿斗后庭中转了一圈,阿斗失声大叫。
“啊——!”
阿斗被赵云推得伏在岸边,两脚发着抖,好不容易站稳,赵云却开始急速冲撞。
阿斗喊得声嘶力竭,赵子龙来回抽顶,一面笑道:“皇上莫太大声,免得惊扰了百姓……”
阿斗咬牙切齿道:“师父你越来越……”温泉中暖流在赵云的动作下来回冲击,阿斗胯下阳具悬于水中,硬得发疼,要伸手去揉,手臂却被赵云拉到背后,阿斗道:“我……师父,你要把我弄得……”
赵云笑道:“不碍事,师父帮你。”说着以手圈住阿斗茎柱前端,轻轻使力后褪,令茎头剥开些许,浸泡于温水中,那极大的刺激感令阿斗全身不住震颤,在这前后夹击下不到片刻,大声呻吟起来,竟是先泄了。
阿斗在温水中泡得全身泛红,又轮流受了两次猛攻,此刻只觉眼冒金星,不住讨饶,那时间忽听一人怒道:“寻半天才得了蜂蜜,你……”
荆沉戟全身赤裸,满脸通红,站在岸边,胯下那物已是笔直,显看了不多时,见阿斗那不住喘息之样,一肚子气无处发作,又怒道:“你何时来此?”
赵云还未泄,本想先抽出,不令怀中人太疲,此刻见沉戟来了,却打定主意,不让阿斗离开身前,伸臂抱着,道:“你二人在温县逍遥,只是不知,京城捅了天大的篓子……”
“罢了。”沉戟把装满蜂蜜浸雪的瓷碗放在一旁,躬身蹲下,继而坐在岸边,赵云让阿斗伏在沉戟大腿上,动作不停,只缓慢抽顶。
阿斗道:“慢慢慢……师父你……慢点。”
赵云笑道:“先前折腾得狠不论,师父来了便没力了?”
沉戟酸溜溜道:“仅一次,没怎生折腾。”
阿斗红着脸,伏在沉戟胯前,把脸埋在他大腿根部,嗯嗯啊啊地不住叫,赵云却有意与沉戟相较,忍了许久不泄,每次到得边缘,便忍着停下,待情潮褪后再接续重装,沉戟看得面红耳赤,几番想下水来抱阿斗,腰却被阿斗先揽着,不好动弹,忽地心中一动,伸出修长手指,勾起阿斗下巴,与其对望。
阿斗眼中蕴泪,显是受用不已,于脖颈下泛起了情欲的淡红,沉戟抬起一只脚,略略侧过身子,把硬直如铁的那物凑到阿斗唇边,漠然道:“来。”
阿斗一面喘,一面把它吞进口中,沉戟闭上双眼,缓缓后仰,两手支着身子,懒散地抬脚,任由阿斗施为。
“呜……师父……”
“你轻点。”沉戟吁了口气道:“当心咬着……侯爷受不起。”
赵云眼中颇有笑意,猛地几下顶撞,阿斗呜得变了调,只想大喊,险些被呛,沉戟那物又极长,直顶到咽喉,稍有不慎便要剧咳,只得缓慢退出,难堪地叫唤几声,沉戟正舒服到一半,便不满意,以手掌覆着他的头,要让阿斗再次吞入。
“不不,等,啊!”
阿斗先前一番吞吐,嗓子里被卡得难受,打死不愿再将沉戟那物整根吞入,只抱着他架起的一脚,沿着茎柱根部轻轻舔舐,一路上舔到茎头,又以舌在沟回处绕圈打弄,同时伸出一手,揉着根下硕大肉囊,直令沉戟那呻吟声变了调。
少顷赵云仍在抽插,阿斗后穴已几近麻木,只靠腹中胯下那处被顶撞时传来快感,沉戟已忍不住,跳下水来,水花溅了阿斗一脸。沉戟喘着气道:“岸边、远泉眼那石不热,坐那处……”
赵云坐下后,沉戟抱起阿斗,让他转身面朝赵云,一手扶着赵云肉根,按着阿斗肩膀让他坐上去,阿斗迷迷糊糊道:“师父还没……还没射?”
赵云眼中略显促狭,答道:“没有。”
“嗯……嗯。”阿斗累得很,趴在赵云身上,与他互相抱着,道:“哑巴要做什么?回去了?”
沉戟漠然道:“当然不。”
他将手指探到赵云根部,并不断上滑,顺手插进阿斗后庭,将它再次竭力撑开些许,阿斗清醒过来,道:“要做什么?喂,别!”
沉戟笑道:“双龙入洞。”
赵云扑一声笑道:“罢了,我出来就是……”说着正要起身,沉戟却已跨坐上来,将阳物对准阿斗后庭,沿着赵云阳根撑开的缝隙,一路捅了进去。
“啊——!”阿斗发出一声痛苦地大叫。
赵云这下连硬拔也不敢,道:“不成,再等等。”
阿斗呜呜片刻,痛得抓紧了赵云的肩膀,片刻后赵云方试着动了动,担忧道:“你……阿斗起来。”
沉戟嘲道:“这是温县,侯爷的地盘,听我的就是。他喜欢得紧。”
阿斗终于缓得劲儿,断断续续道:“能忍……忍得住,你俩别分……分太开。啊!啊——!”
沉戟道:“知道了。”继而开始缓慢抽插。
两根粗棍插在自己后庭内,一根粗硕饱满,另一根则颀长硬挺,阿斗简直要崩溃了,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给他带来难以忍耐的涨痛,仅仅沉戟一人动已险些令他要昏过去,若赵云亦动起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赵云只喘个不停,沉戟与他肉根紧紧贴在一处,来回抽插时,彼此阳根前端最敏感那处便不断互相摩擦,纵是不动,那狭小甫道内厮磨的快感亦反复传来。
沉戟道:“如何?”
阿斗呜呜声响,咬着赵云的肩膀,已说不出半句话来。
赵云肩膀被咬得生痛,身下却传来阵阵快意,忍不住也开始缓慢抽顶,沉戟赵云二人你出我进,如野兽般疯狂喘息,阿斗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绝望的连声猛喊。
最后赵云猛地抱着阿斗,疾喘几声,作了个停的手势。
沉戟堪堪忍住,感觉到插在阿斗甫道中的那物被一股温热的汁液浸润着,欲再抽弄几下,却也控制不住剧颤,足足颤了五六下,射出热精。
二人都舒了口气,沉戟先退出,赵云抱着阿斗起身,肉根抽离,带出两人先前留下的大量精液,阿斗这才要死不活道:“又……又是双龙,哪个没事干的成天要玩双龙……小爷差点被折腾死!”
赵云忍不住大笑,亲了亲阿斗的脸,沉戟随手端过搁在一旁的瓷碗,朝里看了看,道:“化了。”
“混账!”阿斗气喘吁吁地倚在赵云肩上。沉戟木然想了想,又抓了岸边一把雪,放进碗里,用勺子调了调,坐到赵云身旁。笑道;“蜜还有,凑合着吃。”
赵云饶有趣味道:“想得出这吃食,你二人倒也会享受。”
于是沉戟,子龙二人抱着阿斗,有说有笑,泡在泉里吃完那碗蜂蜜刨冰,翌日带着哼哼唧唧,走路不稳的汉家天子回了长安。
且不提孟获如何率军出云南,并再次派出使节抵达长安,以蛮语汉话巴渝语江东语闽南语西域胡话……抑扬顿挫宣告云南起兵之事,先说那日微服私访的皇上终于被抓回京中,前夜抵达,翌日上朝。
金锣响,百官循序登殿,那汉家天子龙袍金冠耀目,紫带翩然,走路扶墙,一瘸一拐。行至殿内,于屏风后朝郎中令姜大将军招手,后者登时会意,忙上前去扶,将身受重伤的汉帝颤巍巍扶至龙椅上,阿斗这才屁股沾着椅缘坐下,又猛抽一口冷气,险些再次站起。
赵云前去整兵,荆沉戟于长安城内调集兵马,巡查后勤,两名大将军俱未上朝。
还好还好……刘禅打量百官一圈。
“哎哟喂——”皇上哭丧着脸道:“众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大过年的,都到国库领金元宝去罢,莫加班了啊。”
说毕正要挥袖退朝,司马昭却硬着头皮道:“臣有本奏!”
阿斗瞬间炸毛,怒道:“司马子上!”
司马昭战战兢兢,几是快哭出来道:“南疆谋反之事十万火急……”
阿斗翻了翻白眼道:“谁闹出来的乱子谁去收拾,朕可没空给你们擦屁股。”
司马昭近乎嚎啕般道;“皇上顾着自己出京快活,可苦了我们当臣子的了!”
俗话说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见司马昭要拼命,阿斗只得道:“说说说,哭啥呢,说就是,大过年的别在那靠背。”
司马昭可怜巴巴道:“祝融夫人派了来使,在宫外恭候。”
阿斗道:“都造反了还派啥来使,拖出午门外,放狗追几圈再杀了就是。”
庞统慢条斯理道:“若追究南蛮兴兵造反一事,主公离京亦有责。不若先见了来使,大家再参详参详?”
庞统开了口,又称主公,阿斗没词了,只得悻悻道:“御史大夫说得是,那便宣来使上殿,待朕来羞辱他一番再说。”
朝中有天子坐镇,群臣心内俱是松了不少,这皇帝虽说不学无术,然而就是个精神的象征,待会殿上群殴起来,也有人压着,不至于像那天般鸡飞狗跳墙,乱成一团。刘禅别的不成,羞辱人却是顶呱呱,这点文武百官心知肚明,当不会再悲剧重演。
这次使节唯一人,名唤朱褒,上殿也不跪,早已得了孟获吩咐,见天子,抬头,蔑视般地打量片刻,殿中肃静。
“叽里咕噜撒吧碰!”
“?”
刘禅直了眼睛,继而蹙眉,看也不看,抄起传国玉玺道:“说汉语的干活!”
朱褒只道这天子是个屁事不会,只懂尖叫哭闹的废柴,遂得了孟获授意,直着脖子,一手指指点点,朝刘禅喝道:“叽里咕噜,哗啦泥轰!”
“泥轰你老木——!”阿斗石破天惊地一声大喝,放下传国玉玺!抡起墨砚!只见一道黑光出袖,如流星般直奔朱褒而去,将其重重砸倒在地,昏死过去!
群臣争相耸动,继而同声赞道:“吾皇万岁!”
掌声此起彼伏,汇集成欢乐的海洋。
阿斗得意洋洋拱袖道;“承让,承让,众爱卿承让。”
“拖出去砍了吧,退朝。”阿斗吩咐道。
“……”
朱褒瞬间睁眼,慌忙道:“两国交兵……不……不斩来使!”
“唔?”阿斗蹙眉道:“你会说汉话了?”
马超出列,道:“使节蛮夷不化!胆敢当殿辱骂皇上,臣斗胆,请斩此恶贼以平众大人心中之忿!”
庞统笑了笑,捋须道:“龙威浩瀚,天子震慑群蛮,既是会说汉言,着其先谈来意不迟。”
阿斗吩咐道:“嗯,两位爱卿所言俱有理,来人!先把这家伙绑了!”
登时便有廷卫上前,取过绳索,将不住告饶的朱褒捆了起来。
朱褒翻来覆去便只懂一句“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其余汉语竟是俱不会说,阿斗听得烦了,便道:“拿块抹布来把他嘴巴堵住。”
阿斗又指指点点道:“不能这么绑,你们技术不行,要那样绑,绕过脖子与胳膊,对了对了……”
朱褒被捆成一只粽子,只愕然不知刘禅要做甚。
阿斗又道:“把他捆到柱子上。”
廷卫依言照做,朱褒哇哇大叫,阿斗道:“嘴巴里的布塞结实了,俩手吊起来,再把他上衣脱掉。”
“……”
群臣面面相觑。
阿斗道:“上个月,好几名言官弹劾诸葛先生来着,后来月英师娘不跑金殿上来了么?”
姜维茫然道:“是。”
阿斗又道:“师娘抽言官用的鸡毛掸子呢?我记得她没带走不是?还说方便下回再用来着。”
姜维四处张望,从龙椅下抽出黄月英独家法宝——鸡毛掸。阿斗接过,拆了几根鸡毛下来,分发廷卫。
廷卫们捧着圣上钦赐鸡毛,不知有何寓意,阿斗道:“都围过去,用鸡毛挠他胳肢窝,不许停,这便开始罢。”
朱褒的眼泪在那一刻迎风汹涌而出,喉中发出垂死的怒吼,不住扭动挣扎。
阿斗云淡风轻地取来一张纸,朝司马昭招呼道:“磨墨。”
司马昭上前拣回墨砚,恭恭敬敬地磨了满满一大盘墨,阿斗欣然道:“拿笔来——”
司马昭捧了笔,双手递过,阿斗瞪着眼道:“给我做什么?”
司马昭惴惴躬身道:“圣上不是……要笔墨伺候?给孟获祝融夫人回信?”
阿斗怒道:“我的字能看么?!”
司马昭这才会意,自个拽了袖子,提笔蘸墨,阿斗道:“我说一句,你照着写一句就是。”
司马昭点头,群臣屏息,静听圣明天子要如何怒斥造反叛贼。
殿中无人敢吭声,唯有朱褒痛苦的嚎叫断断续续传来。
阿斗道:“孟获。”
司马昭落笔疾书。
阿斗道:“你爷爷个熊。”
司马昭瞬间一抽,在纸上画了一大撇。
“……”
“碌碡!写个字都写不好!”阿斗抢过纸,狠狠拍了司马昭脑袋一下,怒道:“浪费纳税人的钱!”
司马昭忙不迭地告罪。
阿斗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惊才绝艳,一篇檄文作得四平八稳,直听得殿下群臣出了满背冷汗,各自心想,这次孟获定会被骂得吐血……
阿斗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道:“没了。”
司马昭嘴角微微抽搐,片刻后捧着这痞子皇帝的讨伐书,迎风扇了扇,阿斗又吩咐道:“去让朱褒签字画押,就说都是他告诉朕的。”
朱褒从柱子上被解下来,嘴角冒泡,直翻白眼,签了蛮人的字,画完押后又被捆上柱去,继续挠痒。
阿斗想了想,道:“你们去寻高手匠人,拿块木板,把这张纸上的字摹下来,刻成版,再印五十万张,分发全国各地,在城门口,小巷里张贴。尤其靠近云南叛军的村镇,每座房屋墙壁上都要贴一张。”
所有望向阿斗的目光都充满了恐惧。
阿斗道:“众卿家还有本奏?”
百官一齐猛摇头。
阿斗满意地点头道:“退朝退朝,过完年,朕御驾亲征,跟荆赵两位大将军到云南去玩玩,各位爱卿年假玩得开心,嫖得尽兴!明儿不上朝,先给大家拜个早年!”
百官真诚地山呼万岁,刘阿斗拂袖去也暂不提。
再说数日后,孟获率领蛮子众军冲进川渝一小镇,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忽听手下来报,镇内四处贴着告示,现寻得一张,慌忙呈上,烦请大将军过目,孟获抖开那皱巴巴破纸,看了一眼,便吐血三升,昏死过去。
来自南疆的一份爆料——朱褒口述,司马昭笔录,新春献礼:《我和孟获不得不说的故事》孟获!你爷爷个熊!
我要告诉你们,南疆的兄弟们,我逃出生天了!从此不再回南疆一步,你们知道吗?孟获是个无耻的变态!
他半年不洗澡。他喜欢偷窥男人洗澡,也喜欢男人偷窥他洗澡,红色内裤外穿!
他从前一直暗恋魏国将军,满身肥肉的许褚!
他经常请许褚进寨子玩‘那种’游戏,但许褚嫌孟获有口臭,宁可躲在洛阳也不肯陪他了。许褚死后,孟获又找流乌夫人,但流乌夫人不爱他,流乌夫人爱的是祝融夫人!
失恋的孟获伤心之下打起了鬼主意,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孟获召集流乌夫人进宫,企图强奸他(她?),但由于下的迷药分量不够,结果反被流乌夫人强奸了——呃——三次,捆绑式,蜡烛,木马,祝融夫人看了嫉妒,也要参加,但孟获不喜欢三劈,他更喜欢被绑在柱子上,菊花里塞蜡烛……他还养了四十头水牛……牛鞭牛角牛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