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打脸金手指完本[快穿爽文]—— by:李思危

作者:李思危  录入:11-28

荣国公冷静下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找来姜氏,将陈姨娘的身契交给她,令她将之发卖得远远的,庄思昊从此由姜氏抚养;另一件事,则是让姜氏对外申明,自今日起,他与庄敏静断绝父女关系,并通知族中长老,将庄敏静自族谱中除名!
杨昭得了消息心中感叹,玉简里被气得中风的分明是姜家老太爷,而这一世他外祖父健康顺遂,舅舅也因他的关系得到太子重用,姜家如今风头正盛,荣国公却被他的宝贝女儿害成半瘫,真可谓天道好轮回……
京中发生的一切庄敏静并不知道,她与魏清江在京郊某处村落做了十来日寻常夫妻,待魏家找来,她故作羞愧与凄楚,正欲请罪,愤怒的魏夫人直接命人将她捉起来,连扇十几个耳光,她的脸瞬时肿成猪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声声痛苦地呻/吟。
本想为她求情的魏清江被他亲娘这一手给震慑住,加之庄敏静此时着实惨不忍睹,他躲闪地避开了眼睛,终究选择了沉默。
庄敏静见他如此心中渐凉,她没想到昨日还在枕边甜言蜜语的男人竟无半点担当,更没想到魏家竟敢如此挑衅国公府的脸面,莫非是京中出了什么变故?她惊疑又惧怕的表情落入魏夫人眼中,对方轻蔑地勾了勾唇:“好好的金枝玉叶不做,偏要自甘下贱,那我就成全你!带走!”
庄敏静心知不妙,可任她如何挣扎,擒住她两臂的人力大无穷,仿佛钳子一般将她牢牢定住,拖入了马车中。回京的路上,庄敏静在几个婆子地嘲讽中得知庄家已将她除名,陈姨娘也被远远发卖了,震惊之下,她同荣国公一般喷了口血,彻底晕死过去。
而此时距离京城两百余里的大良城,富户余家刚从庵堂里接回了一位小姐,据说这位小姐年幼多病,余家受高人指点将她送往庵堂养病,自那以后余家愈发兴盛,他们便认为全是这位余小姐虔诚祈福之功,如今余小姐已然大好,自然被余家二老欢欢喜喜地接回了家。
不少人凑在余家门前想一探究竟,却失望而归,那小姐直接被抬回了府中,外人哪能见到?待她除下覆面轻纱,露出一张清丽温婉的面庞,不是白露是谁?
第二十八章 庶女谋end
尽管荣国公已公开与庄敏静断绝关系,可魏侍郎一家仍不敢太过分,万一荣国公哪日又想起来了呢?因此魏夫人发泄了怒气后,做主将庄敏静抬了姨娘。
魏清江兴高采烈地通知庄敏静这一消息时,她只是坐在床边默默垂泪,魏清江忙软声安慰,心里多少有些不满。他已经知道了庄敏静被家族除名的事,心道她现在的身份大不如前,又非完璧之身,能给自己当姨娘还有什么可委屈的呢?
俆妙君与杨昭听说了庄敏静的遭遇,皆是淡淡一笑,他们还未沐浴功德金光,说明此世界的逆天之子并未彻底倒台,之后她再折腾出什么事,魏侍郎府难保不被牵连,但他们一点也不同情,谁让玉简中这一家子曾帮忙荣国公算计过姜家呢?
一切似乎都平静下来,荣国公府已彻底被杨昭掌控在手中,玉简中的悲剧再不会发生。
三年后,夏帝突发急症驾崩,太子在百官拥戴下登基为帝,十余日后,已去封地两年的岚山王突然起兵造反,打着清君侧的旗号,纠集三十万兵马剑指京城。
消息传回京中,新皇暴怒,不顾朝臣反对执意御驾亲征,朝中局势再度紧张起来。
而庄敏静得知这件事,几乎喜极而泣,她等的机会终于来了!
这两年她过得并不好,被禁锢在魏家后宅仿佛坐牢一般,就连亲手培养的势力也渐渐散了。起初魏清江还愿哄着她,可魏夫人不喜她,找了许多年轻美貌的女子来分她的宠,魏清江并非心志坚定的人,身边的莺莺燕燕多了,花在庄敏静身上的心思自然就少了。
等庄敏静意识到她将失宠,这才急着想办法笼络魏清江,可即便她写出再多惊世诗词也难以吸引住对方全部的目光,久而久之,她便如这个时代的寻常女子一般,陷入了永无止境的后宅斗争,再没什么特别。
她一个由异世穿越而来的女人,又岂会甘心?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利用装病藏起来的药物制成迷药,迷翻了整个院子的人,又化妆成婢女,逃出了魏府。
庄敏静没有路引,她找到了当初接济过的几个乞丐,混入其中一路北上,历经二十多天地颠簸,终于在米川城见到了岚山王。
赵礼看着眼前这个又脏又臭的女人着实有些吃惊,若非她在进帐前特意洗了脸,他或许都认不出这个女人就是曾经名动一时的寒梅仙子。
赵礼的眼中不免闪过一丝嫌恶,当初他因《六国论》一事深受打击,自然迁怒了始作俑者,甚至怀疑她与太子串通一气故意害他。直到他听说了庄敏静被除族,又被魏家抬做了姨娘,这才释然。
他掀袍入座,道:“原是故人来见,庄姑娘这些年过得可好?”
庄敏静并未错过他那抹异样的眼神,心中微苦,随即振作道:“托王爷宏福,民女每日衣食无忧,虽无富贵,却也安于平常。”
“哦?”赵礼上下打量她一番,挑眉笑道:“那你为何这副模样?”
庄敏静镇定道:“民女认为好与不好非看一事,亦非看一时,民女为了一世皆好,所以才不顾万难前来投奔王爷。”
赵礼轻笑:“你凭什么认为本王会收留你?凭你那些诗词文章?”
对方不屑的语气让庄敏静有些尴尬,她沉默半晌,从怀中取出一张纸递了上去:“就凭这些。”
赵礼使了个眼色,有下人上前接过纸张,在桌上徐徐展开。
赵礼本有些漫不经心,待看清纸上所描绘的东西,立刻瞪大了眼睛——那是各种改良过的兵器图谱,无需实物比较,仅从其结构便能看出纸上兵刃的威力远超军中所有!
赵礼细细看了好半晌,才渐渐放松身体,声音也温和了许多:“这些,都是庄姑娘想的?”
“不止如此,民女还能告诉王爷如何制造炸药火炮,如何降低战损,如何迅速敛财……”庄敏静侃侃而谈,言辞中流露的自信,让赵礼不得不相信眼前这个衣衫落魄之人所言俱为真实,他心中鼓噪如擂,深知如此种种若得以实现,别说换了夏国的皇帝,哪怕是统一六国也使得!
而一个敢于起兵之人,又如何没有征服四海的野心?
他将庄敏静引为上宾,托她全权负责武器督造之事,而庄敏静也在三年之后,再度体验了受人尊崇的滋味。
可好景不长,新皇的大军已抵达了米川边境,随行一员大将还是庄敏静的熟人——荣国公世子庄思远。
哦,不对,此时应是荣国公了,新皇登基不久,便下旨夺了荣国公的封号,将国公之位赐予庄思远,新皇不忘庄思远的恩义,同样忘不了对方所受过的委屈。
而杨昭也在这两年中跟着赵七、赵九练武,虽不如自幼习武的将士强壮,但他有身为嘉明宗时的记忆做基础,技巧掌握得非常纯熟,两军对阵中杀一个来回不在话下。
此时的米川城外,旌蔽日兮敌若云。
庄敏静终究是迟了,或者说是她的兄长来得太快,赵礼的军队还未来得及重新武装便被新皇大军撕得粉碎,仅仅三个月便攻破了米川城门,又一鼓作气连下四城,半年之后,杨昭于极北边境擒住正欲逃往它国的岚山王,以及他的一干随从。
当一身男儿装扮的庄敏静被士兵粗鲁地拖到马前,杨昭心情很好地说:“咦?这不是魏侍郎家的逃妾么?”
庄敏静抬头见到深恨之人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仿佛万蚁噬心般痛苦,她双目充血,面容扭曲地瞪视着杨昭,咒骂道:“庄思远,你不得好死!”
“拜你和陈氏所赐,我可不正是不得好死么?”杨昭自嘲道。
杨昭话一出口,顿时取悦了庄敏静,她癫狂地大笑道:“对,哈哈,我差点儿忘了,你不过是个短命鬼,哈哈哈……”
有士兵听了生气,一巴掌扇了过去,庄敏静半边脸立刻麻了,她巍颤颤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里头竟然还有一颗牙齿。
庄敏静这才彻底意识到,自己的生死尽在马上之人掌控之中,因此不敢再开口,哪知庄思远并不肯放过她,语带笑意地说了一句:“唔,可是庄姨娘看来比我更短命一些,不知道庄姨娘到了地下,如何面对东坡先生,又如何面对……华夏民族的列祖列宗呢?”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含糊,周围除了庄敏静只有几个不通文墨的兵痞子,但庄敏静却实实在在听明白了,她猛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瞪着庄思远,见对方冲她恶意地眨眨眼,她惊得浑身颤抖,脑中空白一片。
她最重要的秘密,她本应保守一生的秘密,原来早被人看穿,她以为自己是这个时代的主角,原来却自始至终被人玩弄于鼓掌,这么许多年,她仿若一个笑话……
“是你!原来都是你!你这个妖怪!你这个魔鬼!!!”庄敏静欲往前扑,被士兵一把拽倒,她疯狂地挣扎呐喊,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恐惧与不甘都发泄出来,哪怕口中扑满尘土,指甲糊满血泥,她仍像条虫子般奋力扭动,恨不得将马上之人碎尸万段!
杨昭见她失了理智,顿觉没意思,轻描淡写道:“拉下去吧,奉陛下口令,除了罪人赵礼,其余人等就地格杀。”
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极北荒原,被鲜血染红的战场仿佛倒映着天边夕阳,一束肉眼不可见的金光直射而下,将杨昭笼罩其中,同一时间,荣国公府中的一位妙龄女子微微一笑:“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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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兴三十一年,春。
京城,南巷,有朋茶舍。
“听说了么,圣上罢朝三日了,该不会出什么大事吧?”一位书生打扮的青年道。
同桌坐了个灰衣老汉,喝了口茶道:“能有什么大事?如今四海升平,国泰民安,陛下虽年事颇高却身强体健,去岁秋猎还猎了头大虫呢。”说罢他悄悄往东南方指了指,“还不是因为那位快不行了……”
“谁?”书生愣了会儿,随即反应过来:“你说荣国公?”
灰衣老汉叹了口气:“可不是么……荣国公跟陛下可是自幼的交情,据说小时候就为陛下挡过灾,十几岁就随陛下平了岚山王之乱,二十多岁便率军四伐宇国,最终逼得宇国割了七座城池赔了百万两白银,至今还没缓过气来。这样的臣子如今命悬一线,陛下能不担心么?”
“这荣国公也算奇人了,伐宇后再未出仕,成日里陪着国公夫人养花赏鸟,他夫人原还是婢女出身,听闻这几十年来他们倒也琴瑟和鸣,相敬如宾。”另一位蓝衫青年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道:“他那两个嫡子,一个继承了世子之位却只领了份闲差,另一个竟上鹿山书院做了教书先生,还有荣国公那个庶弟,据说醉心于什么机关术数,成日窝在府中茶饭不思,一家子老小既无实权,又俱在陛下眼皮底下,陛下能不放心么?”
众人心有戚戚焉,灰衣老汉不屑蓝衫青年那副仿佛听了人壁角的模样,冷哼一声:“荣国公虽未出仕,可他母家却极受陛下看中,我听说,王阁老致仕,陛下钦点姜尚书入内阁,今夏一到,朝中就会有位新阁老了……”
“什么?!他还不足五十呢!”书生惊道。
蓝衫青年道:“那又如何,就冲着荣国公的情面,陛下也会善待姜家。”
“哎,希望荣国公能挺过这一关吧……”
“听闻荣国公自幼身体孱弱,少时又中了剧毒,差点活不过三十,亏得后来找到了解药,可惜,终究损了身体……”蓝衫青年正说道一半,天色忽然暗下来,天边传来几声闷雷嘶吼,众人面面相觑,不过春日,怎地竟响起了惊雷之声?
待雷声响过,天地间恢复清宁。
而此时的荣国公府,庄思远已没了气息,他的夫人静靠在他身旁,安详阖目,再也未曾醒来。
第二十九章 异界法神1
艾斯泽大陆北方,有一片荒芜的山谷,山谷里植被稀少,大地是一片猩红之色,传说中,七百年前人类与魔兽曾在这里爆发了大战,百万人类战士牺牲于此,鲜血浸入土地,空气里永远弥漫着刺鼻的腥臭,哪怕光明神殿施展最强大的圣光魔法也无法完全净化。
这里,是吟游诗人口中的邪恶之源,是全大陆人类闻之色变的魔巢山谷。
一轮血月悬挂在浅紫色的天空,暗淡的月光透入山谷阴暗的角落,周围很静,除了远处偶尔传来的魔兽嘶吼,就只余下风的声音。一个金发碧眼的美丽少女从魔兽尸堆中挣扎着爬出来,她顾不得四周污浊的空气,用力地大口呼吸。
俆妙君翻过身,双手张开瘫倒在地,刚才的头疼差点要了她的命,其实论程度似乎比上个世界轻一些,可这回她附身的时机不对,原主身体十分虚弱,浑身上下都是深可见骨的伤口,撕裂的魔法袍沾满了脏污和血迹,右腿处被咬下一大块肉,此刻汩汩淌着鲜血,更可怕的是,伤口上都覆着一层黑色魔气,若是她再晚来一会儿,这具身体就会没命了。
身上稍微恢复了力气,她勉强坐起来,即便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也牵动了伤口引来剧痛。
看着眼前山堆一般的魔兽尸体,俆妙君不禁被原身的武力值折服,可惜,玉简所述原身在杀光魔兽之后,因伤势过重,魔气入体,血肉之躯最终化作了魔巢山谷的养分。
这一回她附身的人叫做菲尼克斯,出身于艾斯泽大陆南方索亚帝国的显赫贵族,从小极具魔法天赋,五岁觉醒,八岁就被选入了帝国最负盛名的奥塔魔法学院进修,仅仅七年时间,她就成为了一名中级魔法师,这种晋升速度在奥塔魔法学院冗长的历史中都能排进前列,大部分学生十五六岁的年纪,还仅仅是个魔法学徒,能够成为见习魔法师都算天赋上佳了,可她却已经突破了初级魔法师的限制。
奥塔魔法学院的师生们无不羡慕地认为,菲尼克斯是被智慧女神所眷顾的人。
尽管如此,她还是和其它炮灰一样,悄无声息地死在了魔兽袭击下,因为她只是逆天之子传奇路上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虫。
这是一个西方魔法背景的世界,艾斯泽大陆是此界唯一一片大陆,大陆上有数百个王国,其中能称为帝国的只有三个,即东方的松山帝国、西方的蒙卡帝国和南方的索亚帝国,可它们依然不是大陆最强大的势力——位于大陆中央萨利城的光明神殿,是整个艾斯泽大陆至高无上的统治者。
和俆妙君曾在现世看过的西幻小说设定类似,这里四处充满了魔法粒子,渐渐滋生出斗气、元素之力、光明之力和黑暗之力四种自然力量,大陆上有二十分之一的人类能够在十八岁之前觉醒,他们有机会成长为一名战士、一位法师,或者受亿万人尊崇的光明教会神职人员。
“觉醒”是每一个艾斯泽大陆人的心愿,哪怕仅仅是觉醒最普通的斗气,都能让一个低等的贫民摇身一变受封骑士,彻底改变命运。当然,或许你运气再好一些,能够感受到元素之力,那你可能会成为一位伟大的法师大人,穿着宽大的法师袍,带着尖顶的法师帽,口中轻轻吟唱着古老而神秘的魔法语言,举手之间就能埋葬一座城池。
俆妙君有理由相信,假如逆天之子没有出现,原身一定会成长为能够被吟游诗人们广为传颂的大魔导师,甚至传奇法师,可一位叫卢克的俊美少年忽然来到了这个世界……
卢克本是星历437年华国的普通游戏宅,穿越前正躺在营养仓里玩新下载不久的全息西幻网游,结果游戏仓突发故障,他被电晕过去,再度醒来就发现自己附身在游戏角色上,带着游戏系统穿越到了艾斯泽大陆。
他开始还以为自己依旧在游戏中,后来渐渐发现这里与他玩的全息网游设定上有很大差别,卢克心中十分惶恐,可他很快反应过来游戏系统在这片大陆几乎等同于神迹,别人辛辛苦苦学习魔法,他只需要做做任务涨涨经验,再点上技能点就行了;别人的精力顶多学一两系的元素魔法,还要四处冒险寻找强大的咒语,而他轻轻松就能学习全系魔法,等级到了花费系统里积攒的金币就能买到各种咒语;同时他还掌握着包裹里许多的药剂配方,以及他在游戏中收集的不少宝贝。
除了他的经验条全部回归为零,游戏角色身上的一切都跟着他穿来了。
唯一遗憾的是,他的职业只是个元素法师,若是当初选择了光明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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