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让也道:“你们是没尝过,少***手艺,啧啧啧……那叫一个绝!”
说着,便咽了一下口水。
众人看了,都觉得有些夸张。
廖智更是骄傲,“就连太后、皇上都赞咱们少奶奶手艺高呢!”
一听云叶给太后和皇上做过饭,众人这才信了。
一个小厮吸溜着口水,一脸神往,“若是能吃一口……”
王洲抬手便给说话的小厮一个巴掌,笑骂道:“我们轻易还尝不到呢!好好伺候少奶奶和小主子,等赏吧!”
云叶也没有做多少,不过就是自己和宁寒两个人的菜。
初到这里,云叶做的还是北方菜,宁寒也喜欢吃。
两人吃了午饭,说了一会儿闲话,云叶便有些困倦。
天热、身子沉重又有些食困,云叶躺在床上,宁寒打着扇子,不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宁寒俊脸满是笑意和宠溺,看着云叶香梦沉酣,自己放松下来,很快也睡着了。
云叶醒来,已是黄昏。
望着窗帘缝里透过来的落日残阳,云叶有些郁闷。
推推满脸笑意的宁寒,云叶娇嗔:“这要是老这样吃了睡、睡了吃,没多久,我就会变成像猪一样的大胖子!”
宁寒挑眉,“胖了更好。”说着,大手就朝着云叶丰满圆润的胸摸来。
云叶羞红了脸,“啪”地一声打掉宁寒的手,道:“我可不想胖成那样!得找些事干才好!”
宁寒笑:“床事怎么样?”
云叶:“……”
☆、269 准备出手
宁寒却不依不饶。
大手猛地钳住了云叶圆润的下巴,宁寒微微低头,眼眸深邃、似笑非笑,“要不,房事也可!”
云叶羞恼,“你胡说什么呀?”
看着云叶羞红的脸,宁寒英眉微皱却嘴角含笑,“或许,该是**?”
云叶脸红得滴血,怒:“人家跟你说正经事!”
宁寒疑惑,“床事不正经?房事不正经?还是**不正经?夫妻之间,还有何事比床事、房事、**更正经?!”
云叶:“……”
看着一本正经的宁寒,云叶吐血。
真不知道,这男人平日沉默寡言,怎么在自己面前老开黄腔?!太毁三观了有木有……
见云叶一脸郁闷,宁寒闷笑。
挪了下身子,宁寒伸臂搂住云叶,大手抚摸着云叶的乌发,“你想做什么都好。只要平安,随你。”
“当真?”云叶一脸惊喜,抬脸看着宁寒,斩钉截铁地道:“我要开馆子!”
宁寒:“……”
云叶立即便鄙夷了。
眯起了眼睛、斜睨着宁寒,云叶小嘴一撇,“就知道是说来哄人的!”
宁寒咬牙切齿,猛地低头在云叶嘴上狠狠地吻了一记,附耳低语,“晚上收拾你!”
云叶:“……”
晚饭前,宁寒带进来一个老中医,是来给云叶把脉的。
老中医果然颇有老中医的范儿,老头子看起来已经七八十岁年纪。鹤发童颜、仙风道骨,气度沉稳、语调低沉。
号了左手号右手、号了右手号左手;伸舌头、翻眼皮,瞧手掌、看指甲……
一番检视,老中医道:“夫人身子很好,会顺利生产的。”
本以为会唠唠叨叨地讲些中医大道理,或者养生滋补之类的,老中医这两句大白话让云叶吃惊不小。
甚至有些怀疑,这老头子是不是不学无术的老骗子?
见云叶柳眉微蹙,宁寒问:“可有话要问?”
云叶摇摇头,“我也感觉身子很好。没什么要问的。”
老中医对于云叶的话也有些诧异。
本以为定跟别的大户人家的主妇们一样,罗里吧嗦地问些保养安胎之术,岂料竟然没有!
倒是宁寒问:“可需安胎?”
“无需。”老中医开始收拾脉枕等物。
云叶一头黑线。
喂,宁寒同学,你是战场上挥舞长矛的将军好不好?
你应该高喊“杀啊”!怎么能说出“安胎”这样的字呢!
听说孕妇们都是“一孕傻三年”,我怀个孕,难道这傻气还传染给你了不成?!
见老中医要走,宁寒又问:“大夫,何时戒房事?”
云叶:“……”
太惊悚了有木有?
老中医看着老神在在的宁寒,面无表情:“临产前一月便戒了吧。平日亦不可贪多,动静小些……”
云叶捂脸,“大夫,慢走不送。”
被赶走的老中医背着诊箱,慢慢出了房门。
宁寒似笑非笑。看云叶羞恼,又附耳低声道:“晚上收拾你!”
自吃了晚饭,云叶便提心吊胆、忧心忡忡、柔情蜜意、望穿秋水……
停!望穿秋水怎么回事?呸,云叶你这个色女!!!
云叶无比鄙视自己。
夏夜十分凉爽,但是屋里还是有些热。
云叶洗完澡进了卧室,宁寒已经在床上等着了。
想到宁寒白天的两次威胁,云叶磨牙。
宁寒听云叶进来,放下手中的书,扶着云叶上了床。
服侍着云叶躺下,宁寒拿过扇子,“热吗?”
“有些。”
孕妇体温高,更嫌热。
云叶只穿了自己设计的吊带短裙,肚腹明显。
宁寒笑笑,大手轻轻抚摸着,“今日又动了?”
云叶点头:“嗯,不厉害。那么乖,我想,或许是个女儿。”
宁寒轻轻地“嗯”了一声,放下扇子,大手抚上了云叶的胸。
“嗯--”
宁寒知道云叶情动,哪里还忍得住,低头便吻了下来。
云叶娇吟出声。
宁寒起身坐在床边,抱过云叶对脸坐在自己腿上……
第二日云叶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想着昨夜的疯狂,自己摸摸肚子,有些后怕。
这男人也太疯狂了有木有?
以后,可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若是真有个三差两错,后悔也来不及。
云叶动了动身子,并无粘腻,定是清理过了,自己不由得有些脸红。
看桌上干净的衣服,自己穿戴了,开了房门。
春儿和小荷忙从穿廊下跑了过来。
两人都是十六七岁年纪,长相普通、人挺机灵。
“少奶奶。”
“嗯。”云叶忍住没有问宁寒的去向。
两人边侍候云叶洗漱,边禀报道:“少爷等不及少奶奶起床,已经吃了早饭回军营了。吩咐说晚上才回,卫萍姐姐几个都跟了去。”
云叶点头,“知道了。摆饭吧。”
一个人吃完了早饭,前后三进院子都转了一圈。
各处井井有条、干干净净,没有什么事儿。云叶有些无聊。
想想家里的生意,忙碌劳累但是充实啊。这里倒是舒服,但是也很无聊!
自己真是个劳碌命!想混吃等死地当个米虫,这才两天,便感觉无聊透顶呢!
说起来,便是如此。
无事便没有动力,人也显得没劲儿,还是有些事儿做才好。
自己说了开馆子,其实只是那么一说,具体的还没有想好。
家里离街市不远,不如,便上街转转?
“我们出去一趟。”云叶对春儿道:“多带些银两。”
春儿忙道:“少奶奶,家里的银钱都在床头暗箱里。少爷说,您随便花!”
云叶眼睛一亮。最喜欢的便是“随便花!”
云叶点点头,“我去看看。”
到底怎么个随便花!
云叶进了卧室,打开床头,果然见墙上有个佛龛大小的洞。
里面摆放着一个金丝楠木、四角包铁的匣子。
云叶取出来,见上面无锁。抬手打开,厚厚的一沓,里面全是银票。
云叶一张一张看过来,有多有少。略微加了一下,乖乖,竟有十几万两之多!
过日子,果然可以随便花了!
没有黄金白银,可见另有藏宝处。
云叶怒:“好你个宁寒,竟不给我交待,看晚上回来收拾你!”
突然想到昨夜被“收拾”了,云叶有些脸热心跳。
忙匆匆地拿了一张百两的,带着春儿和小荷出了房门。
来到一进,管家王叔正忙着,见云叶出来,忙过来:“少奶奶可是要出门?”
云叶止住了脚步,看着前院忙着的众人都过来施礼,摆摆手,道:“你们只管忙你们的,我街上逛逛。”
王叔忙喊:“备车!”
云叶摇头,道:“不用麻烦。路又不远,我活动活动也好。若是不放心,再带两个人也就是了。”
王叔只得又派了两个小厮跟着。
自己到底不放心,又带了两个人偷偷在身后远远地瞅着。
天泉城城里规模也挺大,繁华的街道也有好几条。
每条街道职能划分明显,颇有些平阳城的味道。云叶便知道,必是宁寒或者宁大将军的手笔。
饭馆比较多的街道名为柿子街。因为街上有一棵百年柿子树而得名。
这里的馆子多主营西南特色菜肴,北方菜少见。
连街头叫卖的小吃,也没有一点儿北方小吃的影子。
云叶暗暗打定主意。
自己对于西南特色菜不是不会,只是若主推北方菜,也算是独树一帜。这便是新奇特!
若是做得好,可比本帮菜更有赚头。
只是,此时已经怀孕五个多月,干不了几天。
若有转让的馆子就先盘下来,招几个厨师先干着。
若是没有现成的馆子,那便先买下门面。装装等等,孩子三五个月可以离手了,再出来干也好。
反正宁寒也不是小气的人,自己只要不累着,他是愿意放手的。
云叶带着几人,在柿子街上转了个来回,大致了解了行情。
高档的饭店也有一两家,规模不比第一楼差。
街上出售和转让的馆子也有几家,可,不是位置差便是门面小。
云叶想到牙行,问春儿道:“城里可有牙行?”
春儿忙道:“有。少奶奶若是要用,我传话让他们家去。”
“也好。”云叶道,“我们家去等着。告诉他们我要买这街上的门面。让他们捡好的报了来。”
“是。”春儿忙去了。
小荷扶着云叶,慢慢往回走。
云叶也买了一些小东西,小荷带有碎银子,云叶怀中的大钞便没有花出去。
几人走得慢,等回到家,有牙行的两个人已经等着了。
见云叶是个孕妇,有些惊讶的样子。却也没有多看,只是取出图册,道:“夫人请看,这都是天泉城旺铺,待租待售、一应俱全……”
云叶挑了几处,让王叔过来看。
自己是外地刚来的,王叔只怕已经在这里生活了许多年,自然是很熟悉的。
王叔看了看,果然道:“这些都是柿子街的铺子,开馆子恐怕有些小。”
云叶又仔细看看,“并无相连的。”
牙行的人忙道:“只要夫人愿意,我们也可去游说,只是这行佣……略高些。想夫人也拿得出。”
云叶眼睛一亮,“若能办成,行佣自然不会亏待两位。只是,我要这一处!”
牙行的人一看,忙笑着恭维道:“金角银边,夫人真是行家!”
☆、270 买下铺子
“这处在十字路口,来往便利、行人如梭。开馆子自然一本万利!只是略小些。夫人放心,小的定把旁边一处或两处,给您一起买了来。”
云叶点头,“那感情好。”
“最迟三日,必给您回话。夫人,告辞。”
目送着两人走了,云叶感觉浑身充满了干劲儿。
晚上宁寒回来,云叶笑吟吟地迎上前。
宁寒十分受用,抬手握住云叶的手,“今日可乖?”
云叶调皮一笑,“你问谁?是问孩子还是问我呢?”
宁寒一脸诧异,“自然是问你。孩子在肚子里当然乖。”
云叶:“……”
宁寒扶着云叶坐下,笑:“今日去看铺子了?”
说到这个,云叶立即便眉飞色舞了。
“那是我的老本行啊。人啊,还是要有事业才有干劲儿。这不,我今天逛了一天,到现在一点儿也不感觉累呢。若是让我在家里坐上一天,倒要累得腰酸背疼的。”
见云叶一脸得意洋洋,宁寒点点云叶的鼻头,笑道:“劳碌命。”
突然想到钱箱子,云叶一叉腰,佯怒道:“如实招来,除了银票,你的金银财宝都藏在哪里?”
宁寒笑着站起,握着云叶的手,进了卧室。
挪开沉重的衣柜,在墙上不知道什么地方摸了两下,“咯吱”一声,墙板侧开,竟然露出一个暗室来!
云叶诧异,看着黑乎乎的暗室,好奇地问:“地下室?”
宁寒笑而不语,拉着云叶的手,两人进了暗室。
光线虽暗,还是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屋里的情形。
地上堆着的都是大木箱子,有的高高摞起,数数,足有几十个。
云叶上前,掀开盖子,果然,里面满满的都是金元宝或者银元宝!
更有几个箱子里面装满了珍珠、玉石,连珊瑚、玛瑙也有。
借着外面昏暗的光线,屋里银光灿烂、熠熠生辉。
突然,屋里亮了起来。
云叶转头,是宁寒点着了灯烛,“看清些,小财迷!”
看着满屋子的金银财宝,云叶一把抱住宁寒的胳膊,掂起脚尖,在宁寒脸上“吧唧”一口!
“啊--宁寒,你是个富翁呢!”
宁寒笑,抬手搂住云叶,“有你我才是个富翁!”
云叶大言不惭,“嗯。俗话说‘男子无妻财无主’!所以,你的这些财宝,我无条件全部接收了,哈哈哈……”
宁寒咳了一声,看着云叶,似笑非笑,“你那俗话说……前一句是什么?”
“哈哈哈……”云叶笑着打岔,“我要拿出去一两个金元宝玩玩!”转身便要跑去箱子前。
宁寒磨牙,一把搂住,低头狠狠地亲下来!
“唔……”
一阵湿吻,云叶的腿软到站不住。忙两臂环住宁寒的脖子,这才心中略定。
宁寒呼吸急促,情动得厉害,弯腰打横抱起云叶,便回了卧室。
把云叶放在床上,狠狠地吻下来。
云叶心中微慌,两手连连推拒,“不要啦!孩子……”
宁寒气喘吁吁,唇在胸口流连不去。
大手下探,胳膊碰到高高耸起的腹部,宁寒顿时一个激灵,恋恋不舍地抽回了手。
滚烫的俊脸埋在云叶脖颈,郁闷道:“孩子真是太碍事儿了!”
云叶:“……”
宁寒渐渐平缓了呼吸,抬眼看着云叶,满眼都是残余的**。
云叶忙转移话题,道:“起来吃晚饭了!”
宁寒果然点头:“中午军营的饭难以下咽,我也有些肚饥。”
云叶恐男人再胡来,忙起身,道:“好,我这就去做。晚上你想吃什么?”
宁寒咬牙切齿,“晚上我想吃你!”
云叶一脸羞恼,拒绝:“不行!昨晚刚……隔三日……”
宁寒下床,盯着云叶隆起的腹部,道:“好。隔三日,当晚须三次!”
云叶怒:“一次!”
宁寒挑眉,大手点点云叶的嘴唇、又握握云叶的右手,道:“另两次便用它们,断不会累着你。”
云叶:“……”
宁寒闷笑。
云叶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宁寒上前搂住云叶,笑:“后入跳蛙式、对脸跨坐式,都好。你的樱唇和玉手我更喜。知道你脸皮薄,想不来那些,我还专让凌绪弄了春宫图。”
云叶咬牙切齿,“宁寒!!!”
宁寒一本正经,“那可是宫中孤本,千金难求!等你生完儿子,我们一起好好看!”
见云叶扑打过来,宁寒一把抱住,“此时便投怀送抱,我可等不到三日之后了!”
云叶哭笑不得,“真真是败给你了!”
不说新婚夫妻蜜里调油,果然三日后的晚上,云叶被某人弄得死去活来,第二日又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亲樱⒆雍煤玫模碜右裁挥腥魏尾皇省?br /> 云叶才算放下心来,到底把宁寒骂了一百遍,方起了床。
梳洗完毕,用了早饭,不大会儿,王叔来报:“牙行的人来了。”
云叶点头,“请。”
那两人笑呵呵地过来请安,递上房契,道:“夫人,事情已办妥了。”
云叶看了一眼,三张房契,白纸黑字、房主中人,皆已经签字画押。
又让王叔看了,确认无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