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还能隐约听到那几个人在邪异的低笑……
可男人没有说话,也没有露出软弱的姿态,只是默默的在撑。
他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没有向任何人求救的习惯。
他的痛苦,他的恐惧,他的难过跟绝望。
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也从来都是只一个人承担……
所以,也习以为常了……
正在涯快要撑不住的时候,身后的严凌枫突然停下了动作,却没有离开他的身体,只是静静在他身后站着。
涯低低喘息着,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但没有说话。
就在这压抑的沉默里,涯感觉到腰部上的那只手越来越紧,甚至,还有些轻微的颤抖,不时无措地挪动了下手指……
似乎在踌躇着什么……
下一刻,他的身体突然被弯下腰的严凌枫整个抱住,几乎找不到一丝缝隙般牢牢地搂在了怀中……
对方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用脸磨蹭着他的脖子,双手紧得像是恨不的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般,紧紧地缠住他的腰部跟肩膀……
烫得惊人……
“涯……”沙哑的话语伴随着耳边地厮磨缓缓的从身后传出……
此刻,涯不知为何,突然能从青年那隐隐有些低哑的声音,感觉到了他的窘迫跟不安,甚至,连同他不愿意跟自己面对面的原因,也大约猜到了几分……
“别离开我好么……”
整整十年,这个冷漠的青年,一次也没有用如此柔软的,甚至隐约带着哀求的声音跟他说过话。
而今天,他却在这种情况下,被青年弓虽.暴的情况下,听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想笑……
也想哭……
最终,涯没有回答,选择了沉默。
虽然他在那属于青年特有的清冷气息包围中,莫名的没了刚才的幻觉跟恐惧。
但是,这不代表什么。
“涯……”
青年搂着他的力道,又紧了几分,声音也有些焦虑……
“严凌枫。”涯缓缓地开口,语气是那样的平淡,那样的冷漠:“你父母的仇,我已经为你报了……”
“你的势力,我培养起来了;你的敌人,我也都杀了;甚至连墨溪断,我也把他带走了。”
“你还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呢?”
“我已经没有东西可以给你了……”
涯淡淡的说着,只是还有一句话并没有说出来,但他知道,严凌枫明白的。
他离开他时,只带走了一样东西,一样严凌枫从来都不屑要的东西……
一颗被踩碎的心……
身后的青年没有说话,死寂般的沉默……
“我们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呢,让我离开吧。”涯有些疲惫的道,低垂的睫毛在烛火的映射下投下了阴影。
可他话音还没落,身后的青年便突然退出了他的身体,而后将他翻过身来重重压在了桌子上。
“我说了,你哪里也去不了。”
俯压在他上方的青年俊美而狰狞,如黑暗中欲撕咬猎物的凶兽,那里还有刚才软弱的模样,可眼圈却像是憋着什么般,渐渐湿红了……
这样涯不免有些吃惊。
“唔……”随后,双唇被凶狠地堵住,湿润的舌也强硬探入他口中,肆意的缠弄。
涯的双眼一寒,刚想用力咬下,严凌枫却已经拉开了他的双腿,腰身一挺便直接进入到了他的体内。
“该死……啊……”本来就操弄得很湿软的内壁根本就制止不了那火热的硬挺,几乎瞬间就被撑开进到了最里面。
接下来激烈的菗餸几乎让涯窒息,那火热的物体重重摩擦着他的内壁,每一下都几乎将他顶穿,来势远之前的还要凶猛得多。
严凌枫俯视着被迫躺在自己身下的成熟男人,才发现自己从没有仔细看过男人的身体。
散乱的银色长发下,男人的皮肤真的很白,像是从没有接触过烈阳般的,在烛火下散发着一层朦胧的光芒。
那明明应该很有力的结实躯体,此刻却只能随着他的冲击淫糜地摆动,上面的汗水跟舔舐的痕迹不时发出淫亵的光泽,仿佛能将手指紧紧的吸住般,摸上去更是一片湿滑,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力道的狠狠捏揉着……
而他每一次用力地插入,那紧韧的腰腹都会紧绷成漂亮的曲线,微微的弯起。
看着涯那张痛苦而迷茫的脸,以及因他的撞击而仰起的雪白颈项,严凌枫紫色的双眼越发深沉,随即弯下腰从将手从男人的大腿下方伸过,抱着他的臀部将人整个都提了起来。
而他其中的一条大腿也干脆地跪在桌子上支撑男人,将男人半架在他的腰身上。
突然的凌空让男人下意识抓住了严凌枫的肩膀,而后又不愿意接触般刚想放手,那抵在自己下面的火热又强行撑开他的身体刺了进来,顶得他最后只能死死地抓住对方肩膀无被迫摇摆,连同那不轨则散乱在躯体上的灰发也因此而更加凌乱。
严凌枫毕竟是练武的人,抱着涯他架到自己的腰上再进入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而失去支撑点的涯就比较狼狈了,即便白个不愿意,也只能如同溺水的人般,紧紧扶着严凌枫的肩膀好让自己不至于摔下去。
可接下来,那由下至上的菗揷让他几乎被刺激到丢了理智,脑子都混乱了……
即便是被迫的,在这不断的摩擦以及严凌枫的舔弄下,再怎么样也渐渐感受到了那难以言语的快感……
何况,抱着他的男人,他曾那么的喜欢过……
尤其是严凌枫的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褪到了手肘下方。赤裸的光滑皮肤同样沾满了汗水,散发着属于他特有的冷香,紧贴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连皮肤都有些酥麻了。
严凌枫似乎知道他体内的那个点最敏感,于是几乎每一次撞击都会狠狠的碰到那个点上。
刚开始涯还能忍,只是抓着严凌枫的肩膀压抑的喘息,睫毛都是颤的。
到了后面,在那越发激烈的冲击下几乎哭了出来。几乎只剩本能的他受不了的将头埋到严凌枫的肩膀上,颤着声求着让对方慢一点。
“不要了……好难受……停下……唔……啊……”
可严凌枫没有理会的意思,反而加快了动作,不时低着头啃咬男人的双唇。
这样脆弱的涯无疑是对严凌枫自制力的巨大考验,尤其是涯紧紧搂着他肩膀的手。他几乎用尽了所有的理智,才没有更粗暴的蹂躏这个男人。
他的侵犯虽然凶狠,但并没有真的伤了他。
他小心控制着分寸。
但男人双眼湿润,长发湿乱的模样也未免太过挑战他的底线,尤其是他那因为他的撞击而破碎的声音,低而沙哑,似乎还有着一些朦胧的鼻音……
软软的……
严凌枫自己也不懂为什么这个男人平常看起来很普通,顶多算得上端正,可被侵犯得浑身湿透的模样却性感的要命……
严凌枫掐住男人的下额,没有再去碰那个被自己咬得伤痕累累,显得有些可怜的淡色唇瓣,而是侧过头咬住了男人白皙的脖子,不时用舌头来回舔弄着他的耳朵。
“嗯……”耳内突然被舌头舔进去的涯低低地闷哼了一声,下身也无意识的紧缩,却让严凌枫差点当场就泄了出来。
“……”重重抽了口气,严凌枫好不容易才压下倾泻的欲望,随后不满的加重了牙齿的力道,直至男人的脖子被他咬出了丝丝艳红的鲜血……
“唔!你个疯子……”疼痛让涯清醒了些,下意识骂了一句。
“拜你所赐。”严凌枫的声音虽然清冷,但依旧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呼吸的频乱。
后来,无法反抗的涯又被严凌枫换了几个地方反复地侵犯。
地毯上,卧床上……
甚至是院子后的浴池底部,涯还被整个人压在池底,被迫接纳青年依旧勃发的性器……
到了后面,涯也骂不出来了,在这场过于激烈的行为里,反复的被做到昏迷,又被冲击到清醒。
不过,不管严凌枫后来换了几个姿势,都再也没有对涯用过后背位。
他似乎觉察到了涯的不适。
几乎到了快天亮的时候,严凌枫才暂时放过了怀里彻底昏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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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占有男人的事实让严凌枫原本焦躁的心情好了不少,双眼间的戾气也退了几分,整个人都恢复了素来淡漠的模样。
一直以来,无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男人都始终站在严凌枫的身边。几乎每次目光触及到一旁的身影,便总能看到男人在静静的看着他。
那双灰色的眸子专注而固执,蕴涵着许多严凌枫不愿正视的情感。
严凌枫不知道那双眼睛看的究竟是他,还是透过他看着另外一个人。
他不愿意面对这个问题。
所以他从来都不想看男人的眼睛。
时间长了,严凌枫连男人都不愿看了。
因为一想到男人的关注根本就给错了人,严凌枫就会非常的烦躁,那种烦躁往往会无意识的迁怒到男人的身上。
因为一想到男人的关注根本就给错了人,严凌枫就会非常的烦躁,那种烦躁往往会无意识的迁怒到男人的身上。
但他又不敢去跟男人摊牌,让男人清醒过来。
严凌枫知道,男人失去了一段记忆,对于过去他脑中几乎是一片空白。但是,某些情感的烙印却是在的。所以,男人在第一次见到自己时,就潜意识的把自己看成了某一个回忆中的人,从而对自己产生了一种类似于错觉的情感。
他有时会想,男人假如离开了,他会不会就不再那么心烦。而原本的自己,是否也能恢复过来?
这让的想法,让他常常不由自主的做一些会让男人自觉离开的举动。
可等到男人真正的离开时,他才发现自己的世界整个都空了。
他看不到那个人的身影,听不到那个人的声音,最后甚至连气息都感觉不到了。
这让他莫名的恐慌起来。
心口暗暗地疼。
更让他感到难以接受的是,男人离开的时候,庄内那一系列本该由男人负责的种种事务,依旧有条不紊的照常运转着。
就好象男人在很早以前,就为自己的离开,妥当的安排好了一切。
“涯……”严凌枫想着,忍不住低头轻轻唤了涯一声,随后,弯身吻了吻他汗湿的颈项,缓慢而郑重地道:“你的离开,让我已经知道自己要什么了……”
“所以,休想我再放手……”
语音轻柔,却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质疑的坚定。
只是不知,在他身下沉睡的男人,又是否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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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性
第二天傍晚,涯醒过来的时候,全身都是发麻的疼。
他的身体已经被仔细的清洗过,套了一件宽松而柔软的雪白长袍,敞开的领口清晰可见昨天激烈的欢爱所留下的咬痕。
他懒洋洋的坐了起来,那里虽然很疼,但显然上了药,一阵又一阵的清凉不时传来,所以还可以忍受。不过让他不太愉快的是,严凌枫并没有给他穿上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