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不让崩人设完本[快穿]—— by:苏遮暮

作者:苏遮暮  录入:12-27

书名:系统不让崩人设(快穿)
作者:苏遮暮
文案
二十三岁的薛慈带着地府淘汰的系统去拯救世界
挽救早已不堪折磨的,颜值特别高的,男人。
快穿文,目标是争取苏得合理,爽得过瘾。
PS:男主都是一个人~
薛慈本想当一个撩完就跑真刺激的清纯不做作女
但是系统一定要她撩完还得住下
系统你能不能别电我了!这辣鸡人设谁能忍住不崩!
系统:哦,冷漠。
女神棍X病美男100%
俏寡妇X小孤儿100%
狐媚子X王爷男正在攻略
其余世界作者脑洞正在大爆发
内容标签:快穿 灵魂转换 恩怨情仇
搜索关键字:主角:薛娘 ┃ 配角:被攻略的高颜值甲乙丙丁 ┃ 其它:系统,快穿,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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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女神棍X病美男(一)
河西沉州有一条长街,名为莲香街。街上有一个大户,姓丁,名叫德修。年近五十,膝下只有一根独苗,还是一个病秧子。这家少爷刚打娘胎出来,还未曾有这怪病。长到了三岁突然发病,每日每夜寒热交替,时而大汗淋漓,时而冷颤阵阵。天天用一马车一马车的金贵药材吊着一口气也不顶事。
大夫常年在府中居住,一步也离不开。今儿五月初五,好不容易请了端午假期返家探亲,两杯雄黄酒刚下肚,胃还没感觉到温热,就有小厮急急忙忙来唤他。
堂屋几个侧室站在一边面带悲切。老妈子打起门帘,说声:“老爷跟夫人在床前守着,您快进去看看吧。”
丁大户的妻子丁陈氏担忧不已,主要心疼儿子受罪,却不害怕有性命之忧,这么多年都是这么熬过来的。一张大床靠墙,帐子打起,床上的人面色泛红,眼眶凹陷,眼底带着一丝青黑。大夫打眼一看,心里咯噔一下,这与以往危急症状迥然不同。
搭上脉,跳动有力,轻按却摸不着了。收手,心下叹气盘算着怎么说。
丁大户准备好了笔墨纸张,站在半桌一侧,等着他开方子。却听得他开口道:“病症此次危急,脉象已呈现油尽灯枯之势,实在是才疏学浅无能为力,惭愧啊。”
丁陈氏正在冷水盆里绞帕子,顿时摔了盆子,哐当一声,人也趴在了地上,如同疯妇人一般痛哭。丁大户僵在原地,愣愣地说:“别说这话别说这话,您给再看看。这孩子昨晚上还多喝了两口粥。”
外面几个侧室涌进来,见状不约而同垂泪,有机灵的一边拿帕子擦眼泪,一边安慰陈大户。丁陈氏悲痛的眼神一下清明许多,狠厉地盯着那几个女人,一骨碌从地上起来拉着她们撕扯。
“我儿还躺在床上,你们就哭哭啼啼,巴不得我儿死是不是!”
鬓乱钗横,衣襟扯乱,不一会儿就掐红了眼,丁大户坐在杌凳上毫无反应,仿佛一下衰老成七十岁的老叟。
管事儿的急切奔进来,跟丁大户说道:“老爷!有人把咱们的招贴揭了!”
自打大少爷发病那日起,遍访名医却寻不到一个能治病的。日子长了,身子经不住来回奔波,只好在那镇口高墙上贴了寻高人救命的帖子。从不敢让那招贴泛黄破损,每次下了雨都要重新张贴。许多年从未有人揭过,饶是那招摇撞骗之徒,看见所示之症状也不敢贪心钱财,生怕吃点甘草药丸子便把人吃死了。
门房来说的时候,管家还责骂不把人请进来,待看到人后也愣住了。
一个姑娘家,梳了一个随云髻,穿了一件丝绸面料的长裙,打扮衣着像是养在深闺的女子。手里却摇着一个串铃,笃定道他家少爷招了邪。
虽是心里狐疑,但也怕误了事情,急急忙忙地来禀报老爷。
丁大户哪里会犯疑,巴不得这是位高人发了慈悲过来施救的,让管事儿的快请进来。那姑娘进门行礼,丁大户连忙回礼倒茶,问怎么称呼,又焦急问可有破邪物的法子。
姑娘让他们唤薛娘就是了,其他倒没急着答。先是将床上的人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一番,在他脑门处用手摇了几下串铃,清脆又刺耳。原本没有聚焦的瞳孔瞬间痛苦难耐,无力的手捧着脑袋痛苦□□。
薛娘念了句果真如此,停住手,床上那人也不再痛苦。她道:“公子体内的邪物以吸取血肉精气壮大自身,今日状况这般,是那邪物要将公子最后的固本元气吸走。”
丁陈氏听得这话几度哽咽,跪在地上求薛娘救治,她散了发髻,脖颈两处血道子,双眼哭的浑浊。
薛娘可怜这片慈母心,将她扶起:“我既揭了招贴,自然是要救的。只是不能一次了结,若真这么同你们说怕也是不信。今日我先将公子的元气稳住,等身子受得住了再驱邪。”
丁大户连忙称是,有什么需要差遣人的尽管说。
站在一边没插得上话的二姨娘,见薛娘准备动手,她犹犹豫豫道:“少爷刚发病时也找过不少和尚老道,作法事念经文都是有过的,却不尽如人意。姑娘年纪轻轻,打扮的像是未出阁的小姐,到不知是哪位高人的门下?实在不是我多嘴……”
薛娘听她说完,点头说有道理。人停住了手,坐在杌凳上从半桌端起丁大户方才倒得茶,慢慢品。她自然是不急的,救人是件积德的好事,但也没有上赶着的。再者,回光返照是不假,可一个时辰还是能扛得住。
丁大户起先没拦住二姨娘也是想借着嘴问,见到薛娘这番做派也慌了神,忙斥道:“你个上不得台面的懂什么,薛娘自是高人,又哪里会理红尘俗世的拘束。还烦请薛娘救救我儿!”
二姨娘眉头轻皱,担忧:“老爷,我是怕少爷的身子折腾不起。我看着少爷长大,情分自然是深……”
丁陈氏听不得这话,上前扇了她一嘴巴,发怒道:“我儿常年缠绵病榻,都是我片刻不离的照顾,哪里跟你来的情分?今日好不容易老天开眼,你却来阻三阻四,真可谓是蛇蝎心肠!”
薛娘一杯茶喝完,又拿茶壶倒第二杯。
丁大户被二姨娘说的有些犹豫,丁陈氏气得发抖,对他说:“你要是能救儿子,你来,要是救不了,就搂着你的几个侧室出去!”
薛娘着实被嚷得烦,手指轻敲着桌面。丁大户被骂的回过神,给薛娘连连作揖。
五个小巧的银质铃铛一并穿在银圈,手拿着摇动,铃铛竟然渐渐变成了黑色。薛娘盯着床上那人的身体,片刻一团黑色雾气若隐若现,串铃牵引着它游走到额头印堂。黑色雾气似被逼急了,挣扎着冲破,薛娘将铃铛举过头顶狠狠拿下来,哗——黑色雾气弱了下来,恢复了平静。串铃拿到阳光处一照,瞬间恢复如初,闪闪发光。
丁少爷泛红的双颊变得苍白,眼神却精神了许多。发烫的额头也凉了下来,大夫连忙诊脉,几乎摸不到,细诊能发觉很弱的脉,断断续续。他终于松了口气,恭喜丁大户:“令郎的凶险之兆已经度过,性命保住了!”
丁大户大喜,与丁陈氏俩人齐齐给薛娘跪下。薛娘身子一僵,让二人起来,想要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没开口。
管事儿的收拾出来一间客房,铺设也还妥当。两边字画都是时下名人的笔墨,古董花瓶摆放了不少。薛娘待丫鬟关好门退下,才松了口气。她趴在床上问系统:“我欠了多少积分?”
系统:“嘿嘿,-1000积分。”
薛娘惊得从床上盘腿坐起,一个驱鬼串铃要1000??你当时怎么不提醒我!
系统:“提醒你也没用,只有串铃能把人救回来,说了你也还是要兑换。”
薛娘有点儿绝望,任务刚开始就欠这么多的债:“系统你故意坑我是不是。”
系统:“我不是那样儿的系统。”
薛娘表示不想说话。
系统:“你认真做任务,让目标任务的深情值超过及格线就能还上,这样剩下的积分还有富余。”
“你觉得你给我这么一个人设能勾搭上谁?刚才那对夫妇下跪我都不能躲,一躲你就电我。”
系统:“谢人大恩大德,下跪是最能表现人内心激动的动作,你自然不用躲。看着温柔,实则疏离守礼,这人设没毛病,你加油木马!”
薛娘没话可说,又想起一件事儿:“我能不能这会儿先不勾搭人,等等再说。”
系统:“为啥??”
薛娘说:“他现在有点儿丑。”
系统:“嘿嘿,不行哟。”
天黑以后屋里有了闷气,薛娘正要把窗子打开,就听见丫鬟敲门,请她去膳厅吃饭。薛娘此时不想多做接触,尤其是饭桌上,多有不便。丫鬟机灵,看出来薛娘的不愿,又说若是不想去膳厅,这就让人单独端来房里吃。
薛娘道谢。饭菜做得可口,盘子碟碗有八个,但是每样菜量非常少,所以才看着精致。她吃了半饱就被电了,系统欢快地道:“吃太多,崩人设。”
入夜时,薛娘拎着茶壶放到床头柜,灭了灯在床上一杯接一杯喝茶。胃里越喝越饿,还是不敢停,就怕一个不留神睡着。今儿晚上,肯定是要不太平的。
突然门窗大开,阴风灌入房内,没有一点光亮,映着月色薛娘看见面前的恶鬼。七窍流血,面容可怖,只剩下半只残耳,呲着獠牙上前撕咬。
☆、第2章 女神棍X病美男(二)
薛娘站在原处,挥着串铃。恶鬼似是恨极了她,连手中的串铃都不顾,直冲她过来。薛娘心下一惊,堪堪避开,看准机会朝门外跑,却被系统电了一下,哗的一下把门关上。
系统:“别给我出去丢人!”
薛娘回过头那恶鬼已经到了眼前,血口大张,她用串铃去挡,狂摇了几下都不见恶鬼有半点惧色。她心里发慌,像没头苍蝇般来回躲。
“系统系统,铃铛怎么回事儿!不是驱鬼的么,过保质期失效了??”
系统数落她:“你用之前看没看说明书,1000积分只附带基本功能,可以救被鬼附身的人。至于跟鬼正面对打,没卵用。”
卧槽。
薛娘:“你说吧,要多少。”
“500,要不要?”
“要要要!赶紧的!”薛娘绕着房间有三四个来回,还好这鬼看着可怕,实则只碰到过她的衣边,让她能勉强躲开。
串铃光芒闪现,一束白光直直刺破恶鬼一直淌血的胸前,瞬间魂飞魄散,痛苦哀号声久久未散。薛娘脸色煞白,将灯点着,缓了口气:“我这算杀生不。”
没等到系统应声,屋外一阵吵吵嚷嚷,门被轻敲了几下。原是几个护院听见声响,一同拿了棍棒过来查看。薛娘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他们又惊又怕,安慰了几句就让他们回去了。
薛娘上辈子叫薛慈,大三的学生。因为车祸死在了二十二岁。系统是地府研发的产品,虽然哪儿都没坏,但实在是型号落后,所以打算淘汰。阎王很节俭,琢磨着物尽其用。挑了准备投胎的薛慈,将一些人因鬼怪而改变的命运给纠正过来。
之前不理会这些,全因并无大碍。可现下管管也是好的。阎王告诉薛慈,这是积德的大善事,过后投胎定给她托生个好人家。
他并没说系统的恶趣味。
除了将目标人物养成人生赢家,还要泡了他。系统设定了深情分值,百分之六十及格线,达标后就可以换地图。薛娘钻空子,攻略到及格就急急忙忙撤了,弄得系统怨念不已,一心想要她达到百分之百。
这种系统淘汰有什么不好?
次日清晨,丫鬟老妈子打来洗脸水伺候薛娘洗漱,刚收拾妥当,丁大户就派人来请去膳厅用饭。薛娘没推脱,让那小厮在前面领路。圆桌铺着青缎绣花桌布,碗碟大大小小摆满了。十把黄花梨木椅子,还空着四把。
丁大户起身请薛娘坐好:“不知薛娘偏爱什么,这些菜您别嫌弃。”寒暄了几句,又问到昨夜里发生的事,护院只说是闹鬼了,细问却说不清。
薛娘此时不再含糊只说个大概,而是一一把细节讲清,最后又提醒道:“看来令郎招邪是有人蓄意加害,得知我来救治,又要操纵鬼魂加害我。不知你可有什么仇家?”
丁大户听了这话,脸上变色。张口想要掰扯数数,却不知从哪儿说。他做生意得罪了不少人,哪里还记得清楚。身边的丁陈氏咬牙切齿,想要开口抱怨,又脸色铁青的忍住了。
旁边一个男子,昨日没有见过,一袭月白缎子长衫,束着玉冠。这时候插嘴道:“叔父莫急,那人存了歹心,定会露马脚的。眼下有薛娘在府里,堂弟自是不会有危险。”
丁大户稍微心安,脸色还是难看得很,一再拜托薛娘护住他儿子。
薛娘:“这是哪位,怎得昨日不曾见过?”
丁大户:“这是家侄,丁谦。昨日他去跑动生意,半夜急忙赶回来的。”
丁陈氏用勺子喝粥,听见这话终是没忍住,放下碗冷哼:“他自然是急着回来的,这家产生怕落不到手里。怕是属他最盼着我儿……呸。”
二姨娘娇笑几声,流苏耳环跟着头摇:“瞧您说的这话,哪有自个儿亲娘大早起咒自己儿子的。”
饭桌上你一句我一句,丁大户发火拍桌子才停下。
这家人吃顿饭闹腾得很,不过二姨娘这话不知道的真以为是跟夫人争风吃醋,哪里能想得到是在护自己情人。
系统:“你跟她学学,没准以后能用上。”
薛娘:“学她吃枣药丸?”
丁大户的大哥膝下有五儿两女,丁谦排行最末。丁家少爷患病三年,丁大户又再无所出,急得生了个法子,让丁谦住在丁府,也不说是过继,只是让他管着生意。二姨娘与丁谦背着丁大户苟且了十多年,没漏半点风声。
二姨娘是个戏子,在江湖跑动得了机缘学到一些驭鬼之术,因*凡胎只有一些皮毛。嫁得丁大户后,她日盼夜盼想得男胎。不随人愿,过了几年仍是没怀上,家里又进了几位新人,丁陈氏那里却传来了消息。
从此二姨娘夜里没睡过好觉。丁家少爷长到三岁,她的日子每况愈下,丁大户早没了新鲜劲儿,后面那两个姨娘又比她鲜亮,焦虑之下狠心施法将几个妇人都不能再怀。由于修为浅薄,只能驾驭最低级的鬼,不能直接将丁家少爷害死,只好让小鬼钻进他体内,吸取精气,慢慢致死。
后来与小她五岁的丁谦勾搭成奸,自然是要助他。这些年修为有了长进,丁家少爷体内的鬼也愈来愈难缠。若不是薛娘出手,现在早已命归西了。丁谦也名正言顺过继给了丁大户,将家产拿到手,故意让丁大户撞见他与二姨娘苟且,活活气死。
丁陈氏更是可怜,身边只有陪嫁的婆子陪着,死在后院的破屋里。丁谦掌了权,不敢得罪二姨娘,还真让她改名换姓娶了她。面上柔情蜜意,暗地私下寻找能降了她的高人。
最后二姨娘修为被废,丁谦给了她一纸休书,病死在街头。
薛娘用过早饭去了丁家少爷房内。他刚用过饭,丫鬟沏茶服侍他漱口。薛娘在外间坐了片刻,就见门帘打开,雕花木床床头堆着两个枕头,丁家少爷靠在上面,盖着绣着花纹的缎子被面,露出穿着白色里衣的上半身。
薛娘过去看他,他虚弱的很,两眼十分困倦:“公子昨夜休息的可好?”
丁家少爷笑笑,突出的颧骨更甚,脸色发暗,声音却像春日里和煦的阳光,温暖的恰到好处:“多谢恩人,昨夜里还是许多年来睡得第一个安稳觉。只是病了多年,一时缓不过来,乏困得很。”
薛娘点头:“这是自然,邪物虽然压制住,可身子却是要慢慢养的。我以后每日将它制住,你的身子就能补回来。待会儿便要开始了,还是精神些得好。”
她唤丫鬟倒杯茶过来。丫鬟用青瓷茶杯倒满,递给丁家少爷,快要接住时手突然一软,茶杯脱手,眼看着茶水要全倒在他手上,薛娘双手护住他的手,茶水溅在她的手背,顿时红了一大片。
丫鬟跪在地上请罪,身子发抖。薛娘神态自若地松开丁家少爷的手,查看自己的手背。
丁家少爷感觉到突如其来的温热离去,有些发愣,丫鬟的哭泣声让他回过神,赶快命她拿药膏来。伸手想查看薛娘的手背,半路手又放下:“恩人伤得可重?这丫鬟平日尽心的很,哪儿知今儿是怎么了。快上药别马虎了。”
丫鬟打开药膏瓶,一股沁凉的味道扑鼻,仔细将烫伤处涂抹。薛娘眉梢眼角带着疏离,不甚在意地道:“你身子弱,被烫了难免生事。喊我薛娘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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