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杨洋]吾王完本[bl同人]—— by:痴嗔本真

作者:痴嗔本真  录入:12-28

刘芳娟看杨洋的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哈哈大笑起来,她那个老朋友她怎么会不知道?对演戏认真得不行,就连她,以前和对方探讨的时候都争到过脸红脖子粗的地步呢。
“好了,不和你聊了,再过两场又是我俩的了。你快贴暖贴吧,到时候冻得流鼻涕看你怎么演!”刘芳娟催促道。
杨洋被穿堂风吹得又哆嗦了下,赶紧点点头,再怎么样,形象要维持好。
之后那场戏是陆喻斐在街上摆摊,几个来收保护费的地痞流氓过来找茬,把摊子给砸了。
候场等道具到位的时候,杨洋接了个电话,是小哥说要来探班,杨洋小声问了下导演,导演挥挥手说没关系才敢让小哥过来。
他等了半天也没见到小哥到,一边想着是不是路上堵车,一边又担心小哥会不会没找到路,毕竟拍戏的地方向来偏僻。等到轮到他开拍了,小哥依旧没现身,杨洋只好拜托了身边一个场务,如果看到有个年轻男人过来,拜托他带进来。
场务一拍胸脯说包在他身上,对这个平时闲下来还会和他们唠嗑,偶尔帮着搬重家伙的演员好感十足。
陆喻斐坐在摊位上打开自己媳妇准备的饭盒,里面一个红鸡蛋上刻着“喜”字,他拿出来放在手心上,指腹轻轻擦过,他低着头绽开一个笑,那一瞬间,仿佛周围一切都黯淡下来。
张起灵被场务领进来,那场务看到了目的地就赶紧走了——这哪来的制冷机啊,下回再来,他一定找个借口推脱掉,就算是杨洋亲口拜托的,他也……也不答应!
他看到小孩笑得那么好看,原本因为堵车有些烦躁的心情好了些。
刘芳娟见到张起灵站在那儿盯着杨洋看,便猜到估计就是杨洋说的那个朋友了,她吩咐助理把人带来,站那么远干什么!
陆喻斐手里的红喜蛋还没来得及剥开,笑容还挂在脸上,三个地痞流氓就从边上冲了过来,两个人把摊子砸了,另一个一把打掉他手上的喜蛋,什么话也没说,往蛋上狠狠一踩。
“你!你们这是干什么!”陆喻斐红着眼睛,手指尖发颤,堂堂陆家二少爷哪里被这样的小厮欺负过?一时间眼泪倔强地盈在眼眶里不肯掉下。他抬头看着那三人,声音都气得有些发抖。
张起灵眼神一凛,站在他边上的小助理默默躲到刘芳娟的椅子后面,眼神要是能杀人,那三个群演估计都被碎尸了吧……好可怕TAT
“好,这条过!”导演出声道。
又是一条过。
“今天状态很好嘛。”导演见杨洋又凑到监视器这边看效果,夸道。
“谢谢张导。是您指点得好。”杨洋笑笑。
“行了行了,咱俩别再恭维了,你朋友在那边呢,快去吧。”张导摇摇头笑起来,往那一指。他想起第一次他夸杨洋的时候,对方又惊喜又诚惶诚恐的样子就想笑。
杨洋顺着一看,果然小哥站那儿呢,他打了声招呼便快步向小哥走了过去。
张导看着杨洋轻快得都要蹦跶起来的背影,对身边的导助说道,“还是个孩子啊。”
“可不是嘛。”
杨洋跑到小哥身后,猛地一拍小哥肩膀,“哇”得一声吓唬他。
张起灵转身,“来了。”
“嘿嘿,没被吓到啊。”杨洋摸摸后脑勺,刘芳娟的小助理又往旁边退了几步,妈蛋她被吓得不轻啊QAQ
他会被吓到?张起灵好笑这小孩怎么想的,墓里那些牛鬼蛇神都不能把他吓到,他还会被这样的恶作剧吓到?
“刚才有没有受伤?”他问道,眼神扫过杨洋的手,又瞥向角落里那三个群演。
三个群演抖了抖,下意识地回头去看,恰好对上张起灵的眼睛,齐刷刷又是一颤,有种被阎罗王盯上的感觉。
“没啦。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我刚才演得像不像?嘿嘿。”杨洋笑嘻嘻道,刘芳娟坐在旁边,头一回见到杨洋那么活泼的样子,果然还是要和同龄人待一块才像样啊。
同龄人……?咳,不好说啊不好说,咱不能以貌取人您说是不是?
“嗯,像。”张起灵点点头,他看到小孩眼睛还有些红,忍不住伸手碰了碰,“怎么就哭了?”
“啊?受委屈了呗。”杨洋开玩笑道。
“平时怎么不见你哭过。”
“有小哥在谁敢让我受委屈。”杨洋嘴上不正经道,心里想着,真男人哪能随便掉金豆子啊。
张起灵受用地点点头,没说话。
刘芳娟在一旁看着,都快笑出声来,这两个孩子怎么相处起来那么好玩!
作者有话要说: 小哥话变多了n(*≧▽≦*)n
☆、第31章

杨洋演的戏,充满爆发力的镜头其实并不多,除去新红楼宝玉大喜那一段是浓墨重彩的一笔之外,其余的很少会有尤其强烈的情感波动,都像是源远流长的清流,不夸张不矫作,但也因此很难让人产生眼前一亮的惊艳。
因此这一场在医院里和刘芳娟的对手戏,才更加亮眼。
张导在杨洋化妆的时候给他讲戏,说的是陆喻斐的母亲前来闹事,失手把陆喻斐的妻子推倒在地导致流产。这一场戏尤其重要,是陆喻斐性格转变的转折点,由软弱到强硬的最大推动剂。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陆喻斐微抬起头吸了口气,仿佛不这样,周围的空气就会被夺走,就会窒息。
“我当然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啊。”徐云,陆喻斐的母亲,挂着牵强的笑脸伸手想去抓儿子的袖口。
陆喻斐点点头,手不经意地微微抬起,错开母亲伸向他的手。
他的视线从母亲身上移到不远处的地面,“是,今天是我的生日。”他声音低哑,透着一股抹不去的疲惫,一滴泪凝聚在眼眶里,他缓缓道,“二十年前,你给了我一条生命。”他顿住,喉结上下滚动两下,那颗泪终究掉了下来,“今天,你把我的另一条命给带走了。”
徐云慌乱地打断,“不,我没有,我……”
“从此我不欠你什么了。”陆喻斐没有理她的辩驳,他再次看向他的母亲,眼里的血丝让他看起来有些可怖,像是冰冷的怒意被强力压抑,又像是刻骨的绝望,“我不想见到你,我也永远不要见到你。”
“我们两清。”陆喻斐声音坚冷,带着难以被察觉到的颤抖。他闭上眼,收在袖口里的双手握紧成拳,指关节用力到泛白,薄唇抿得没有了血色,终于他卷起唇,似哭不哭似笑不笑。
转身的刹那,徐云看到陆喻斐几近崩溃的踉跄,她知道,大概一切都回不去了。
片场一片沉寂,直到张导喊了声“cut”,才逐渐开始有了稀稀落落的声响,几个感性的女演员连忙转身抽了纸巾小心地擦拭眼角泛出的泪花,生怕把妆给弄花了。
在张导原本的设想里,这段戏或许是该竭嘶底里的,失去亲生骨肉的痛苦无疑会把人逼疯,暴怒、嘶吼、踢翻桌椅,这些极具视觉冲击的元素才该是必不可少的。
但他没想到杨洋根本没有添加这其中的任何一个情节,他却能透过监视器的屏幕,从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表情,感受到铺天盖地的震怒和绝望。
看到这样的表现,他不得不承认,这才是陆喻斐会做的、会说的。那个本就讷于言语、温吞如水的男人,怎么可能因为一次巨变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样的说话内容,对于陆喻斐来说已经是极致。
陆喻斐的性格,注定了他即使愤怒到了极点,也是收敛难以张扬的。
刘芳娟从戏里走出来,听到张导激动地把这段戏反复看了两三遍,大力夸赞两人的演技,称刘老师的演技又精炼了。她苦笑一声,不得不承认后生可畏,她几十年演戏经验的老戏骨居然被一个后生带入戏了。
她仿佛切身体会到了徐云的慌乱懊悔以及不知所措,极其复杂的情感堆积在一起几乎压垮了她,她甚至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自己的“儿子”,只能看着他,心里隐约知道这一次的见面或许会是最后一次,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刘芳娟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像是要把心里的郁卒一齐吐出来。杨洋还背对着她,肩膀还在细微地抽动,她知道这孩子还没从戏里走出来。
这场戏几乎是把重锤,狠狠敲打在所有人的心上,毫不夸张地说,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那极其压抑的情绪,就好像再也快乐不起来了,所以当张导喊出那声“cut”的时候,他们都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张导见到杨洋的状态就知道他不再适合继续拍了,不过今天这场戏能这样一条过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极大的惊喜。他本就打算今天一整天都在反复NG修改中度过,却没想到一个年轻小辈能把这样一条戏给精确演绎出来,这样的爆发力,的的确确是他低估了。
也许,他的潜力远不止于此。
张楠想着,这样的演技,加上即使在娱乐圈也仍旧称得上出挑夺目的外貌,他相信只要配上与他等配的资源,这个少年不可能不大红大紫。
只可惜了……
他叹口气,多少在剧组里也听说了一些闲言闲语。
听说那部小说的影视权已经被收下了,或许,叫他去试上一试也无妨?那个孩子缺的无非是一个让他能够出现在千万人眼前的机会。张楠眼睛亮了亮,头一回生出推荐人才的心思。
他算了算日子,离原定的公开选角时间还有整整一个月,他还有机会再好好观察,毕竟那个角色争议太多,即使真的拿到了角色,引来的非议……他怕会压垮这个只会演戏、甚少涉及真正娱乐圈内部的孩子。
机会造就辉煌,同时也会摧垮辉煌。成功向来是伴随无尽风雨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哥待在家里快要把小鸡玩偶屁股上的黄毛毛扒光了!——[面瘫脸]我要大志
☆、第32章(伪)
第三十二章·这是一个被糟心事搞得生无可恋的更新……
杨洋提早了半天结束了当日的行程回到家里,他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盖住脸,这一条戏,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却让他觉得筋疲力尽。
那十几分钟,他就是陆喻斐,就是那个亲生骨肉被自己生母一手致死的可怜男人,那样浓厚的悲痛和绝望几乎压得他透不过气,就好像当初拍新红楼得知黛玉死讯的时候,他仿佛就懂了贾宝玉的痛,被最亲近的家人欺骗,被隐瞒最爱人的死,齐齐攻向他,他恨他哭他痛,直到眼前一片漆黑晕厥过去。
——体验派演员。
亨利·欧文,那为伦敦首位受封爵士的演员就曾提及此,他认为演员应该主动地感受角色的情绪,而不是单纯冷静而理智地表现。
没有经过科班生培训的杨洋身上没有被刻意打造出来的匠气,他不懂演戏,却懂跳舞,舞者对一支舞的演绎,向来是人与曲的灵魂交织在一起的,所以他接触演戏便选择在当下那个片场里,抛去“演员杨洋”的身份,从思想上真真切切靠拢那个角色。
他是他,却也不完全是他。
这样全身心地代入让他很难第一时间从角色本身脱离出来,他累了。
张起灵回到家看到小孩侧着头趴在床上睡觉,心蓦地软了一下,软软的刘海已经过了眉毛,看得格外乖巧。他想到徐柯最近的动作,眼神冷了几分,果然还是把人放在自己身边才行。只是现在突然解约只会落下话柄,他还要等,不过,相信这不需要很久。
杨洋睡得不是很熟,隐约觉察到有人在身边就睁开了眼睛,他打了个哈欠看了眼钟,才过了两个小时,“小哥啊。”
“今天可累可累了,还好张导好心放了我半天假。”杨洋抱着被子不肯起床,嘴里嘟囔着,“不想吃晚饭了,小哥你自己随便弄点吃的吧,叫外卖也成。”
拍了什么戏居然让这小孩饭都不想吃了?
张起灵默默起身泡了杯泡面,叫外卖?麻烦。
到了半夜里,杨洋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起来——妈蛋肚子好饿TAT
他打开下面的橱柜,一盒泡面的影子都没有,这是地主家也没有存粮的节奏?杨洋翻出个西红柿来洗了洗,啃了几口,清瘦的脸硬生生挤成了个包子。
厨房间的灯被打开,杨洋眯了眯眼睛,几秒钟后才适应过来,看到小哥一声不响地站在门口,被吓了一跳,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哥你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的……”杨洋小声道,估计是自己把人吵醒了,心虚地不敢大声说话。
“饿了?”
杨洋干笑了两声,站起来假装拍拍裤子,干咳了一声,“就是嘴里没味道想吃点东西。”
张起灵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半杯泡面。
“……”
大半夜,杨洋抱着杯糊成团的泡面吃得毫无形象。
作者有话要说: 海张的大刀已经按耐不住
咳,这个更新你们当放松心情可好…………明天补明天补orz
☆、第33章(真32)

杨洋提早了半天结束了当日的行程回到家里,他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盖住脸,这一条戏,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却让他觉得筋疲力尽。
那十几分钟,他就是陆喻斐,就是那个亲生骨肉被自己生母一手致死的可怜男人,那样浓厚的悲痛和绝望几乎压得他透不过气,就好像当初拍新红楼得知黛玉死讯的时候,他仿佛就懂了贾宝玉的痛,被最亲近的家人欺骗,被隐瞒最爱人的死,齐齐攻向他,他恨他哭他痛,直到眼前一片漆黑晕厥过去。
——体验派演员。
亨利·欧文,那为伦敦首位受封爵士的演员就曾提及此,他认为演员应该主动地感受角色的情绪,而不是单纯冷静而理智地表现。
没有经过科班生培训的杨洋身上没有被刻意打造出来的匠气,他不懂演戏,却懂跳舞,舞者对一支舞的演绎,向来是人与曲的灵魂交织在一起的,所以他接触演戏便选择在当下那个片场里,抛去“演员杨洋”的身份,从思想上真真切切靠拢那个角色。
他是他,却也不完全是他。
这样全身心地代入让他很难第一时间从角色本身脱离出来,他累了。
张起灵回到家看到小孩侧着头趴在床上睡觉,心蓦地软了一下,软软的刘海已经过了眉毛,看得格外乖巧。他想到徐柯最近的动作,眼神冷了几分,果然还是把人放在自己身边才行。只是现在突然解约只会落下话柄,他还要等,不过,相信这不需要很久。
杨洋的手机突然响起,张起灵皱眉,伸手想去把电话挂了。
“唔?”杨洋半睁开眼,看了眼小哥,又看了眼自己手机,“我的啊?”他低声嘟囔了下,翻身坐起来,他睡得不沉、时间又短,这猛得一起瞬间眼前黑了一片,他虚晃了一下身体,被小哥抓住肩膀才没掉下床。
“小哥你轻点轻点,我又不是海猴子那么经你抓!”杨洋眨了眨眼睛龇牙咧嘴地说道,把床头柜的手机拿过来接通了电话。
“你好?”
“是杨洋吧?”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杨洋觉得耳熟,看了眼来电显示——崔老。
“是我,崔老您好,晚饭吃了吗”杨洋打招呼道。
“吃了吃了,”崔老在电话那头笑呵呵地眯起眼睛,舒心地朝自己那几个老玩伴扔去几个得意的眼神,“这几天怎么就没打过电话来?不是让你有空来爷爷这玩嘛?”
杨洋愣了下,那句话他本来就是当做一句场面话听过算数的,哪想到对方还特意打了电话来,他赶紧道,“这两天忙着拍戏,改天一定来!”
“那说好了啊。”崔老不放心地叮嘱道,还卖起了惨,“这也没人陪我这老头,你不来就没人来看看我了。”
“那,那我明天来看您,您有时间吗?”杨洋最听不得老人这样说,心里都带着有些发酸。
“啊?有,有。”崔老没想到这招居然还有人信,下意识出了声,轻咳了下赶紧应下。
崔术崔老门前会没有人来拜访那才是见鬼了。
一帮老朋友看着崔老睁眼说瞎话骗个孩子,都齐齐啧了声,走之前纷纷表示明天再来玩。
崔老:(#‵′)凸有本事明天别来啊!
杨洋约了下午的时间去崔老家里,拎了个水果篮按响了门铃,保姆出来开门,见是个面生的,疑惑地问道,“您是哪位?”
“我是杨洋,来拜访崔老的。”杨洋带着浅浅的笑说道。
“哦!”保姆拉开门把人请进去,“快请进来吧,老爷,杨先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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