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福晋进化史完本[清穿]—— by:塔布齐

作者:塔布齐  录入:01-08

就这样,晃晃当当就到了安城。
进城之后,他们就到了当地管事安排好的一处宅院中。
“哥哥,我们怎么找小姑姑啊?阿布肯定告诉你了吧!”娜仁牧雅问到。
鄂勒斋图慢悠悠的喝着茶,这么多天奔波,即使再怎么喜欢跑马,也厌倦了呀!“找个人来问问就是,姑姑的夫家是当地很有名的人家。”
鄂勒斋图招来一个院中当值的下仆,问道:“你说说城里沈江沈家吧!”
“您是说沈家的当家的吧。哎哟,那您可来的不巧。”那老仆说道。
“怎么说?”
“这沈江沈老爷也是有名的慈善之人,但前些天去世了。可怜那么个人啊,走商之后在外地不幸去世,听说连尸首都没找到,只能立个衣冠冢呢!”
“那沈夫人必定很伤心了。”鄂勒斋图叹口气。
那老铺仆突然挤眉弄眼起来,神色猥琐的说:“哪能啊?那沈夫人可真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相公才刚刚过世呢,她就和别人私通,还被别人抓个正着。难为当年沈老爷不顾她的身份娶进门,不知道是在哪的野女人,竟然这么好运的进了沈家的门。”
鄂勒斋图听着很不舒服,但还是忍着不舒服确认了一下:“那沈夫人可是姓博,叫宜然的。”
“这夫人的名字哪是我们这样的人物可以知道的?只知确实姓博的,这姓儿也忒奇怪,所以小的才记得。”老仆见新主任人面色不渝,很有眼色的就退下了。
“这博宜然就是小姑姑的化名了?”娜仁牧雅心中已经确定了。“只是我不信小姑姑能做出这样的事。”
“我也不信,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小姑姑,那时再问一下就知道了。只是我深恨沈江,他算个什么东西,勾引了小姑姑,让小姑姑受世人耻笑。小姑姑何等尊贵之人,竟让人欺负至此。要是阿布知道了,不得气死。”鄂勒斋图从管事的口中就知道小姑姑可能在他们眼中是无媒苟合,不守妇道的孤女。沈江倒是成全了他情深不许的名声。
娜仁牧雅见哥哥愤然的样子,不觉莞尔。“哥哥,等我们见到小姑姑,然后再把她带回去不就好了。反正阿布能让我们来找她,肯定是挂念小姑姑的。”
鄂勒斋图看着妹妹小脸蛋,郑重的说:“阿雅以后可不能学小姑姑,让哥哥伤心。你看,这下场就是这样,门当户对才是最好的,知道吗?”
娜仁牧雅连忙应了,生怕哥哥又要长篇大论,她可受不住。“我知道了,以后肯定听哥哥的,哥哥不点头,我绝对不嫁。”娜仁牧雅保证道。
鄂勒斋图满意的笑了。
娜仁牧雅见哥哥被安抚住了,松了一口气。
城门口,从京城来的一行人也风尘仆仆的到了。
第三十九章
城门口,从京城来的一行人也风尘仆仆的到了。
打头的是一位年轻的公子和一个少年。他们身着锦服,气质斐然,一看就是哪个世家大族出来的少爷,让人心折。
年长一点的身着白色长袍,外罩宝蓝色外裳,用一块蓝田玉压袍。一双凤眼微微一挑就是风情,可惜眉眼的主人端庄持重,生生压下了那抹艳色,变的温和稳重。小一点的少年身着紫色长袍,白白净净,眉眼清秀,看起来就是个乖巧的小少爷。
守城官兵也是有眼色的,自然没耍什么手段就让他们过去了。
那紫衣少年对那蓝衣青年说道:“二哥,父亲不是让你查连州知府,你来这安城干什么?”
那蓝衣青年神色不变,敲了少年的头一下:“还是那么急躁,你要相信二哥,山人自有妙计。”
那少年被敲了一下,懊恼的揉了一下头:“好吧!那我可先说明,我只是来玩的,二哥你可不能让我去做那些烦人的公务啊!母妃可是说了,她只是拜托你来照看我,可没有让你限制我的行为啊?”
“……我限制你了吗?不过是让你处理些小事罢了。你还给我捅出篓子,我那还敢要求你做事呀!还有,忘记出门在玩外我怎么跟你说的吗?不要再叫错了。”青年告诫的看了少年一眼。
“那不叫……这个,难道还要叫……姨娘吗?”少年嘟囔着,总觉得这样叫如果被那些个位人知道,会死的很惨!德姨娘?惠姨娘?荣姨娘?那画面太美,他不敢想!
他们早就遣人前来打点好庶务,因此一行人进了一座宅院安定下来。
宅子牌匾上写着“罗府”两个黑底金色的大字。这原本是一处官家府邸,占地广,风格大气,处处显露出一股别样的古朴。
罗二爷觉着十分满意。他拥有了另一份记忆,早就不是以前的他了。
以前这种府邸,到底不如家里面的精致富丽堂皇,他是看都看不上眼的。现在倒是觉着还不错了。
罗十爷则是个好玩乐的主儿,对于居住环境要求不高。
管事的看着这两位爷面色并无不满,心里也松了口气。
再说娜仁牧雅这边,因从管事口中听到这位小姑姑处境不好,自然是发动人手去找了。
跑腿的打听到自从那沈夫人被赶出家门之后,别无去处,幸亏她与城外的朝云观的观主交好,就投奔她去了。
沈家现在正为继承权的事闹得不可开交,也就无心去追究这位原来的当家夫人了。
听到这消息,鄂勒斋图心中松了口气,幸亏这小姑姑还算清醒,知道给自己寻一个去处,好让自己去找她。
娜仁牧雅听了,自然也想去。但是鄂勒斋图担心她的容貌,太容易出事了。虽然妹妹武力值很高,但作为哥哥的还是担心她的安全。
“让白芷姐姐帮我画个妆就好了嘛!保证变的跟以前不一样。”娜仁牧雅拽着鄂勒斋图的袖子撒娇。
鄂勒斋图看向一边的白芷。
白芷面带微笑:“大爷放心吧,奴婢保证让你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小姐。”
鄂勒斋图对沉稳的白芷还是很信任的,就同意给娜仁牧雅一个机会。
他等了快有一个时辰了,都有点烦躁了,娜仁牧雅款款出来了。
还没长成的少女就像朝间荷露一般,有一种清丽逼人的美。穿着香妃色的上裳,嫩绿的裙子,微微走动间,就好似莲绽初蕊,在水面上摇曳一圈圈细纹。
鄂勒斋图打量了一下,眉毛修过,弱化了眉间的英气,再加上这身打扮,整个人与原来大不相同。
只是娜仁牧雅自己不满意,这个满脸柔弱的人是谁呀!从来不知道只是稍微变了一下妆容,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还是美丽,但掩盖了娜仁牧雅那身上那种揉杂的神秘气质,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美人罢了。
鄂勒斋图大为满意,相信白芷果然没错。
到了朝云观,拜访了观主之后,一个小尼姑引着兄妹俩向着客院走去。
走近客院,就听得里面有声响。那小尼姑多哆嗦嗦就说道:“两位客人,这就是了,我先告退了。”说完,就快速的走了。
看着那快速溜走的背影,兄妹两面面相觑。
鄂勒斋图上前敲了敲门。然后里面动静就没有了。
过了好一会儿,大门打开。
兄妹俩看见开门的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穿着素绫袄子,外罩一件掐牙月背心,下面是绿色的裙子。那妇人头上一支釵环也无,当真是素净到了极点。
“你们找谁?”那妇人问道。
鄂勒斋图回道:“我们是来找沈夫人的。您可否代我们通传一声。”
“先进来吧!”那妇人打量了娜仁牧雅二人,让开身子请他们进来。
娜仁牧雅看见院子中的石桌上放着一条鞭子,旁边还有被打碎的石桌凳子。想来刚刚听到的声响就是院子里有人在练武了。
娜仁牧雅见这妇人一副主人的做派,心里了然,恐怕这就是沈夫人,小姑姑了。
鄂勒斋图先开口说道:“我们是沈夫人的亲戚,从塞外过来的。”他见这妇人一脸打量,怕她以为自己是不怀好意的人,因此解释一番。
那妇人听了原本的打量变成了肯定,神色激动起来。
鄂勒斋图此时好似明白了一点,还没细想,就惨遭埋胸。
那妇人搂过鄂勒斋图眼泪不住的往下淌。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必定此人就是沈夫人了。
鄂勒斋图一个成年的大小伙子被这样对待,脸红的不行,连忙往外挣脱,谁知竟一下子不能成功。
娜仁牧雅看见哥哥如此可怜,连忙上前说:“想必您就是沈夫人了吧!惹得您伤心,是我们小辈的不是,理应让哥哥给您赔不是。”
然后娜仁牧雅就上前想把哥哥和博宜然分开。结果,一试也不能成功。娜仁牧雅不信邪了,想她天生神力,在力气上未逢敌手,这可勾起她的好奇心了。
不知不觉,娜仁牧雅已和博宜然手上过了几招。终究是博宜然这些年疏于练习,落了下风。
博宜然看着娜仁牧雅眼中满是赞赏,娜仁牧雅则惊叹于博宜然竟能把她的招式一一化解,这是遇到了高手了。
鄂勒斋图在旁边揉了揉脸,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惺惺相惜,心有戚戚然。突然同情起自己和阿布了,都有这么一个画风不同的妹妹。
那想必桌子上的鞭子是小姑姑的了,但那小尼姑一脸惊恐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鄂勒斋图突然不想知道真相了qaq
众人又重新坐定,娜仁牧雅挨着博宜然坐,两人亲亲密密的说着话。
“哥哥一向是极疼我的。当年那样,哥哥还保着我。只是我羞愧难当,一直不敢和哥哥联系。没想到,哥哥会派你们来看我,我真是,真是……”
博宜然想起过去种种,虽然不悔嫁了沈江,但内心不无煎熬。毕竟,当年父亲的葬礼她都没有参加,那是疼她如珠宝的父亲啊!还有哥哥,当年放了她,如今她去一封信,又让侄子侄女来看她,这让她怎样不动容。
娜仁牧雅安慰道:“阿布此行让我们过来,就是要接小姑姑你回去,他还是念着姑姑的。”
鄂勒斋图也说:“当时阿布在临行前也嘱咐我,姑姑有什么难处,只管和侄儿说,侄儿没有不应的。等处理完这里的事,是一定要接姑姑回去的。”
博宜然听他们这样说,心中更感念哥哥的好,自然也不想给哥哥添麻烦。
且她是个爱恨分明的人,当初随了沈江来到安城,有那闲人的指指点点她也不是不知道,但是只是因为爱沈江,也就忍了,做了十几年温良淑德的沈家当家夫人。
万幸沈江对她也是爱如珠宝,她心中虽然也时时想念科尔沁,到底是忍了十几年。
现在沈江去了,她除了儿女,对安城并无留恋,自然愿意随鄂勒斋图回归故土的。
她将心中之语告诉鄂勒斋图他们俩,“你们还有一个表妹在沈家。她失了父亲,又有那起子小人诬陷我,将我赶了出来,孤苦无依。只要将她带在我身边,我们母女俩在一块,这辈子我就圆满了。”
娜仁牧雅听的博宜然这样说,自然都是明白的。母亲自然都想把儿女带在身边了,人之常情。
她还有一事不明,直接就问道:“姑姑,那城里面传的您……您……被赶出家门,说您……,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话一出口,鄂勒斋图就觉得不妥,姑娘家家的,说这些成何体统?
他瞪了娜仁牧雅一眼,娜仁牧雅吐了吐舌头,她只是好奇嘛!
第四十章
博宜然红了眼睛:“我知道你们听到了一些关于我不好的是事情。都是那起子小人诬陷我。夫君去后,他们眼红我一个孤儿寡母占着他们沈家的家产罢了。
就沈家那点子财产,也值得他们如此处心积虑。哼!”博宜然的笑得讽刺起来,“只是我不想跟他们计较,要不然,这么些年的沈家主母可不是白当的。
夫君生前对他们家那些个亲戚都是很看重的,给了他们也就罢了。左右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外人。”
在她给哥哥去信的时候,她就已有了归去之心。沈江也答应陪她回去看看,了了多年的心愿。
现在沈江死了,她对安城还有什么留恋的呢?只要再接了沈青瑶,他们母女团聚,她就再无不好的了。
娜仁牧雅见博宜然虽然脸上带笑,但话里行间有一种心如死灰的颓废。不禁唏嘘。
鄂勒斋图见两个人越说越心情低落,不由的岔开话题:“那烦请姑姑给一件贴身东西,让青瑶表妹一见就能认出来,倒时命人把她带出来就是了。”
博宜然摇摇头,“你不知道,瑶儿性格犟得很,不亲自见到我,她不会和别人走的。”
娜仁牧雅眼珠子一转就说道:“我们可以以小姑姑娘家人的身份去拜访沈府。反正听小姑姑的语气来说,沈家人必定也不是很重视一个和他们抢家产的姑娘。”
鄂勒斋图也觉得好,既然悄无声息把人带走是不行的,那么正大光明的上门去要也是可以的。
三人就商量好了,一起找个时间去拜访沈府。
安城的城西住的都是达官贵人或是商贾巨富。博府也就和沈府隔了一条街。
回到博府之后,鄂勒斋图又把家里的下人招来问问沈府现在的情况。
沈府这些天可是安城百姓关注的焦点,那小厮说起来是头头是道。
“自从沈老爷去世,沈夫人被赶出家门之后,沈家几房为继承权是争的不可开交。听沈府的下人说,现在是沈二老爷占了上风,毕竟沈老太太还在呢,哪能不偏向自己亲儿子。
再说那沈大姑娘,肯定也是亲近自己亲二叔,而不是叔阿公了。依小的看啊,这沈家以后的当家人必定就是沈二老爷了。”
那小厮说完,拿着赏银笑呵呵的下去了。
博宜然听得现在当家做主的是二老爷,不由的有些忧愁。
这个二弟虽然平时是极恭顺忠厚的,但是她被别人陷害,里面未必没有这个好二弟插手,要不然最后获利最大的怎么是他呢!
当时因为夫君才去世,她心神恍惚让人陷害,再加上平时对她极好的婆婆和小叔子都不信她。
博宜然这才一气之下就离开沈家。虽然她看不上沈家的财产,但是难保别人就不动心。
她现在静下心来,真是越想越心惊。
博宜然把自己的顾虑说给鄂勒斋图他们听。
鄂勒斋图沉思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小姑姑不必如此忧心。这就要看您想怎么做了。若是您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那就好好调查此事,我们会尽力协助您。
若是您只是想把表妹接出来,之后跟我们回去,那就大可不必理会这件事。”
博宜然听完面上有一丝愤恨闪过:“我自问没有做对不起夫君的事,却遭到如此诬陷,实在可恨。不过……此事……此事……还是就此作罢吧!”
鄂勒斋图尊重她的选择,再说这也为他们省了许多事。
娜仁牧雅见博宜然心中明明愤恨,却不追究,实在感到奇怪。而且小姑姑也不是会受委屈的人,不知道如此隐忍是为了什么。
但是她到底还是尊重博宜然的选择,没有多说什么。
今天天色已晚,于是他们商议第二天再去拜访沈府。
第二天一早,在大厅碰面的时候,娜仁牧雅见博宜然换了一身衣服,虽还是浅淡的颜色,到底不是全白,腰间别了一根鞭子,身上也有一股不同的精神气了。
她自己也换了一身素净的衣服。
博宜然注意到这个细节,对这个体贴的侄女儿更加喜爱了。
用过早饭,众人一起出发到了沈府。
与这一条街的风格相似,沈府也是极为气派的。
早有小厮上前敲了敲门,从门里伸出一个人来,语气傲慢的说:“什么事?”
博宜然气的不行,夫君这才离了几天,下人就换成了这么个货色。
她顺手抽出腰间的鞭子,“啪”的一声打在那门房脸上:“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是你家大夫人回来了,还不把门打开,让沈河速速来迎。”
那门房疼的直打滚,旁边的下人看了,连忙进去禀告去了。
娜仁牧雅看着博宜然威武霸气的样子,一脸懵逼。
旁边的鄂勒斋图觉得自己脸疼,怪不得今天小姑姑带了鞭子来,原来是这个缘故。
不过,小姑姑你这么残暴真的好吗?
你还记得我们今天是来谈判的,而不是找茬的吗?
昨天还是孤苦无依痛失爱偶心如死灰只想嘤嘤嘤的可怜女子,今天就变成暴力女了吗?
世界变化太快,图样图森破啊!
很快沈府内就有一行人走过来。
现任沈家掌权人沈河和妻子李氏来到大门口,果然看见了原来的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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