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察要是被他既温柔、正直又鬼畜、恶劣的师父大人撞见,不知道上哪哭去!
司岚愣了愣,将手中的大腿抱得更紧了一些,纯洁而羞涩地笑了笑,“大哥,你一定没经历过那种事情吧!”
“哪种事情?”白羽不动声色,他装着听不懂。
“就是真正滚床单,把人压在下面亲亲做羞羞那种事情啊!”司岚理所当然地道,他十分兴奋,手上抱着的动作改扒着。
腿上挂了这么一个大挂件的白羽,心情是复杂而崩溃的,纯洁宝宝的司岚已经被染污了,本来他还抱有一丝希望装着听不懂,把人糊弄过去大家都好。
“你快点起来!”白羽提高了音调,脸色微妙,双手捂在腰间。
“我不要!”司岚用脸在他扒着的腿上蹭了蹭,果断地拒绝道。
“我裤子要被你拉下来了!”白羽满心复杂地吐出这句羞耻的话,他的裤子上挂了一个巨大的人形腿部挂件。
司岚无辜地松开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没等白羽松口气,放开拉着腰上裤腰带的手,他的腿又被人抱住,裤子差点又掉了。
“你又怎么了?”白羽没好气地道。
司岚眨了眨那双可爱的猫眼,半是神秘半是害羞极为有条理地道:“裤子掉了正好,那样我们就可以真正的滚床单了,大哥不知道,一定是没做过,你和我做吧!我可以在下面,你在上面,我用后面,你用前面。”
“……”白羽,连体位都设计好了,还他那个单纯宝宝的小弟。
不,他的裤子绝对不能掉,绝度不能让人看到那种羞耻而鬼畜的事情,不然他这个大哥绝对没有脸了!
“妖艳的贱货!”系统忍不了了,“宿主,赶快把他拍晕绑了石头沉湖,我看不下去了!”
“我最想把你这个辣鸡拍晕沉湖!”白羽冷漠地道。
“明明我都没勾引你!”系统委屈地道。
白羽默默地把那句你是没勾引我,但你只对我性、骚、扰吞了下去。
“司岚,你起来,这件事容后再说。”白羽心累地道,腿部挂件依然不松手,不愧是跟爹一刀两断还要掏心掏肺在所不惜的小弟,这个执着劲无人可比。
“你非要我给你跪下吗?”白羽真要给他非要自荐枕席的小弟跪了,求不被他师父突然撞见,触发鬼畜play!
司岚老老实实地松手,笑了笑。
白羽双腿得到自由后,未发一语,直接朝外边走去。
跪在躺椅前的司岚见人走了,立即追了上去。
白羽直接出了自己的院门,对身后追上来的人道:“跟着我就别提滚床单的事情。”
司岚犹豫了一下,还是乖巧地点了头,他意会地来了一句,“滚床单那种事情是关上门来吹了灯私下做的,我明白。”
白羽睨了一眼双颊红如朝霞的可爱少年,这就是你明白的事情啊,骚年!但他完全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要是当着众多同门的面,那个可爱的以前只想做他腿部挂件的骚年在大庭广众之下跪着羞耻地求他上他滚床单,那画面太美,完全不敢看。
白羽扭过头去,摩挲着左手食指,想着为什么伪男主的小弟都是义无反顾、肝脑涂地的那种类型,而他的小弟每个都能歪的那么羞耻。
走到清衡广场拜师比试的地方,白羽仍没有想通这个复杂而深奥的问题。
一个美的苍白、妖异的人似笑非笑地挡住了白羽的去路,白羽淡淡地看了那人一眼。
在经过最初被他加重黑化程度的震撼后,白羽已经能习惯地接受这个冲他动不动就笑的美丽,宛若月色下美丽的黑色罂粟花一般的黑化boy。
白羽冲其微微颔首算打过招呼,正欲迈开脚步与其擦身而过。
墨淡出手拉住了红衣少年的胳膊,他打量了一下闻起来像是才浴过的的人,如瀑的墨色长发有些潮湿披散在脑后,未经束起,周身浮着些微淡淡的水汽。
“墨淡师姐不是还有比试,不急着上台?”白羽淡淡道,望着其中一个比试台光屏上显示出的名字。
墨淡冲帝羽轻轻笑了笑,如他的人一般极淡也极美,并未回答少年的问题。
他苍白的指骨捞起红衣少年被风吹乱贴在耳畔的一缕长发,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尽是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感觉整个人都被他拥抱一般。
被狗鼻子的黑化真男主认真闻,白羽心下一紧,他已经洗的很干净了,应该没有伪男主和公狗那不可描述的味道。
墨淡唇角愉悦地微勾,并未松开手中的发丝,而是将少年所有的长发都捋到手中,爱不释手地细细摩挲着。
少年的发丝极为柔滑也极细,摸在手上比最上好的绸缎还要丝滑,比黑珍珠的光泽还要美丽。
他扯下松松绑在自己肩头的墨色发带,神态专注地为他身前比他低小半截的少年认真束发,仿若在做着什么极其神圣与重要的事情。
面色呈现不正常的苍白,却有一种病态而妖异美感的人垂着眼帘,如蝶翼般的睫毛微颤,仿若全部心神都沉浸在手中的动作上,白羽心底微颤,有种心尖上被蝴蝶翅膀轻扇的触动感。
在这一刻,他心头冒出了个莫名到不可思议的想法,但很快被打断、抹去。
墨淡皱了皱眉,不悦的神色让他看起来有些阴冷,破坏了方才的柔和,似笑非笑地道:“果然黑色不适合你。”
白羽看着那个人像看辣鸡一般满是嫌弃地盯着他被绑起来的头发。
墨发不高兴地一把扯掉方才绑上去的黑色发带,将左手手腕放到嘴边,自虐般地一口咬了下去。
赤色的血液从他嘴角低落,他像是察觉不到疼痛一样,笑容将方才的不悦之色驱散,沾着血迹的笑容给那苍白的容颜增添了份诡艳之色,又如皎洁月光下盛开的血红蔷薇,对比与冲击鲜明。
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赤色的血液在他指间凝成一条赤色的发带,色泽艳丽至极,如美人眉间的朱砂痣一般,红的惊艳!
“只有如血一般的红才配得上你。”墨淡染血的淡色唇角勾着一抹满意的笑容,将以自己鲜血凝成的发带给他重新绑了上去。
白羽轻身闪避了一下,那人却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臂,极美极淡的脸上带着仿若被人嫌弃如辣鸡一般的受伤神色祈求道:“能让我把它系上吗?”
明明所有人在他眼中才是辣鸡,白羽轻笑了一声,不知为何却没继续避开。
墨淡如方才那样仔细而认真地系上,满足地盯着自己的杰作,他微微倾身,低柔的声音中笑意不减,“我很高兴,昨天没从你身上尝到你父亲的味道!”
白羽想起了黑化真男主从他脸上和他师父来了一个间接性的接吻,整个人都不好了!要是每天都来一个,哪有那么凑巧的事!
墨淡发觉了红衣少年的些许异样,睨了一眼他肩头由他亲手束起来的长发,“你若是不喜欢,扔掉就是了!”
墨淡扔下这句话,转身跃上比试台,虽一袭素雅淡裙,但那一身无人敢接近的气势却无人能及。
黑化真男主前脚刚走,伪男主便有挡在了他身前,白羽无语地看着墨淡此时站着的那个比试台上,他的对手真是伪男主申屠天稷。
“羽师弟,你等着看,那个女人是如何被我打败的!”申屠天稷极为自信地道,只有强者才能配得上他的目光。
“……”白羽。
一袭藏蓝色衣袍的男人与一袭绣墨梅白裙的少女争锋相对,立于厚重的比试台两端,泾渭分明、剑拔弩张。
白羽看着那两人,突然对辣鸡系统淡淡地说了句,颇有些自嘲的意味,“系统,刚刚我真的差点以为黑化真男主是喜欢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阿栀Suki小天使的2颗地雷以及言语·精分攻语言·傲娇受、入坑一枚小天使们的地雷,小天使们要软萌君这种腿部挂件吗?(*  ̄3)(ε ̄ *)
感谢赤論灌溉营养液+20,以及“”(后台显示不出名字的神秘宝贝)灌溉营养液+5,辣鸡系统灌溉营养液+1,好久没有被宝贝们这么用力的灌溉了,最近有些忙,昨天只是忘了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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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系统完全没想到会突然从他宿主口中听到这样一句话,怔愣了一下,他刚想说些什么,那人又笑着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黑化真男主不可能做的出喜欢人这种正常的事情。”
“……”系统。
白羽摸了摸肩头那根将头发松散束起来的发带,一想到那是墨淡咬破手腕的流出的鲜血弄出来的东西,立即联想到黑化男主的血炼之术,分分钟打了马赛克的血腥修罗场。
比试台上那正与人对峙的黑化boy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下,目光穿过人群,朝这边望了过来,白羽手指一僵,若无其事地将手放下。
墨淡唇角挂着满意的笑容转过头去,他没有把它丢掉,当看到面前那一袭藏蓝色衣袍的贱货时,唇角的笑容冷了下来,袖底下的手指紧了紧。
“今天就来一决胜负吧,墨淡!”申屠天稷自信地喝道,“你输了便从我面前消失,也从他面前消失,别在让我看到你!”
此话一落,无数为申屠天稷叫好的声音,在门内众多弟子看来,申屠天稷夺得此次拜师比试头名实在是众望所归,并且大家心知肚明,掌教夫人也很看好他,几乎能够内定拜在掌教座下。
而墨淡之前没有丝毫出彩之处,为人十分低调,直到景鸢门主贺寿队伍的选拔赛才崭露头角,显示出强悍的实力与狠辣、干脆的手法,再到圣女选拔道侣大赛,真正让他名声大噪的是来自萧木商会的悬赏缉拿与追杀。
然而他现在还活着好好的,所有找他麻烦的人都消失了,相比起以前的孤冷,现在的他散发的是一种肃杀难以接近的气势。
这两人究竟谁能赢乃是此次十年一度的拜师比试最有看头的一场。
耳边尽是为申屠天稷加油助威的声音,白羽扫了一眼,唇角勾出一抹轻笑。
“大哥,你说他们谁能赢?”司岚好奇地问道。
“你等着看就知道了。”白羽淡淡道,这是一场没有丝毫悬念的比试。
申屠天稷祭出血色长刀,血脉之力在刀身上激荡,缠绕着浓郁的红色雾气。
英俊的男人飞跃而起,长刀破空,衡空一斩,紧密的杀机紧锁那身躯看似单薄但爆发力极强让人不容小觑之人。
墨淡从素白的衣袖中探出苍白的指骨,黑沉沉让人看不出情绪的眸子凝在那只手上。
黑沉沉的色彩有了些微涟漪,跃动着些许兴味,但很快被嫌弃、厌恶所取代,阴冷的黑色气息从他手中成形,凝聚成一只看似弱不禁风如烟云般的大手,迎上那杀机四溢的一刀,细小的紫色电光在黑色的大手中游离。
这并不是试探,申屠天稷未曾有小觑那个女人,他一开始就没留手,正面一击只是虚晃一招。
男人轮廓分明的面容上尽是潇洒、从容之色,素雅白裙少女身后黑影一晃。
在众人的目光中墨淡一极其刁钻的姿势避过了危险的一击,饶是如此,他的衣袖仍然被斩落一截,轻飘飘地落在比试台上。
高下立显,很明显是申屠天稷更高一筹,处于上风,一些人开始失望抱怨本以为能看到一场精彩的比赛,谁知道一开始便差不多能知道结果,分出胜负,实在无趣。
白羽在看到墨淡凝出的黑色大手带有些微雷霆之力时,脸上满是震惊,与原文剧情根本不一样!
只有除去被天火困扰的隐患破除封印才能觉醒帝王神龙的血脉,拥有血脉天赋之力,依然被天火封印损伤身体根基的他怎么可能!
白羽想不通地捏住了左手食指,惊疑不定,墨淡不可能破开封印,解开封印后雷霆之力绝对不可能这么弱,有什么事情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脱离了轨道。
“大哥!”司岚拉了拉白羽的衣袖,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比试。
白羽回过神来,司岚继续道:“他们都说申屠天稷会赢,现在看上去申屠天稷确实占上风,但墨淡根本没尽全力。”
他想了想,评价道:“墨淡隐藏了实力,我很确定!”
白羽压下有些凌乱的思绪,重新望向台上,两人的激斗正酣,伪男主的第二血魂影子缠住了墨淡的影子,桎梏他的脚步,其看似处在下风,但他却一直游刃有余,除了那截略有些苍白、透明的胳膊露了出来外,没有丝毫损伤。
“黑化真男主的手段竟然不简单、粗暴了!”白羽对着系统点评了一句。
阴冷的黑色雾气如影随形笼罩在两人身周,他们的动作都很快,让人有些看不清,只能看到一蓝一白颤抖在一起的两道残影。
但若是看清了便会发现方才看似从容、畅快十分轻松的英俊男人动作有些不自然地僵硬,眉梢沾上些微寒霜,萧条分明的麦色肌肤有些白。
申屠天稷脸色极为难看,骂了一句该死,猛然咳嗽了几声,蓝色的身影一凝,像是被突然冻僵了一般,定在原地。
在这一电光火石之间,一袭素雅白衣的人,极为轻松地将那只看上去苍白还有瘦弱的手伸进了蓝衣男人的腹部。
在鲜血溅出的那一刻,从头到尾面无表情甚至极为冷淡的人勾了勾唇角,笑容有些冷,让人不寒而栗,说不出的残忍,但又极为美丽,若神秘的夜晚抓不住的夜色。
墨淡未采取往常一样的手法,把那个小东西掏出来,曾经掏过流瑶的肾,相同的手法会让他被发现,他不能冒这个险,只有留在这里才能留在他的身边。
血炼之术对其他人都有用,唯独对眼前这个贱货无效,他皱了皱眉,手指不耐烦地一捏,十分干脆利落地抽出,像抛辣鸡一般。
俊朗的男人脸色惨白,额上汗珠滚滚,被砸在玉石地面上,猛烈地咳着,血花从嘴角溢出。
白裙染了血,好似艳丽盛开的红梅,与墨梅交相辉映,那人少了一截衣袖的手腕被鲜血染红,赤色的液体顺着他的指尖滑落,滴在地面上,发出嘀嗒的响声。
“系统,我收回方才那句话。”白羽默默地道,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肾,很好,它还在,看到伪男主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捏碎了肾,他总觉得自己的肾有一天也要不见了。
天底下就没有黑化真男主不敢掏的人,毕竟那是一个连自己的肾都能够掏碎的真猛士。
“宿主,你摸肾是暗示我你很饥渴吗?”系统微笑道。
“我只想把你自以为有的幻肢切掉。”白羽冷漠地道。
墨淡厌恶地看着自己被染满那肮脏又粘腻液体的手指,只有温热的血液才能让他感觉到一瞬的温暖,但又无比厌恶,沾染在手上仿若永远都洗不干净,充满腐朽、死亡的味道,不配触摸与拥有干净、澄澈的他。
墨淡没有去看帝羽的神色,他怕看到他嫌恶的眼神,目不斜视地踩着被他扔到台上的那具身体下了台。
白羽眼睁睁地看着伪男主在墨淡踩在胸膛上那一脚下闷哼一声,呕出一口鲜血,而墨淡十分平静像是踩在一具冰凉的尸体上一般。
白羽默默地为还活着的伪男主点了一支蜡,方才还信誓旦旦说要打败黑化真男主的人,刚才有多自信,现在就有多惨!
“墨淡不算什么,要是大哥你上去一定能把墨淡打倒,就像那样踩在脚下!”司岚扯着帝羽的衣袖满脸崇拜,十分兴奋地道。
“……”白羽,能不要这么自信吗?方才那么自信的人下场完全可见。
躺在地上大口喘息的申屠天稷闷闷咳嗽着,脸色极为难看。
裁判长老宣布墨淡获胜后,比试台上的结界被打开,台下一堆姿色绝佳、环肥燕瘦皆有的女修围了上去,有哭着的,有愤愤不平的,有伤心的等等。
申屠天稷虽然输了,但他却诠释了左拥右抱、后宫在手的人生赢家含义。
而墨淡这个胜者走下比试台,人人皆避之唯恐不及,并不敢多说什么,方才那残忍、冷酷的一招令人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