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先生…老盈…哈…放过我吧…”口角的银丝一溜溜沿着脖子滑下去,何米小麦色的皮肤也染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红,像秋收时即将被收割的麦子,随着风的起势而一排排伏倒下去。
家里一张影片里的画面突然出现在盈先生面前,他长久以来被压抑着的恶劣因子几乎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来,他扶起何米的头将他按在了玻璃壁上,下面非但不减慢速度,反而动的更急更快,打桩一样蹭着何米有感觉的小小凸起磨过去——他刚刚就已经察觉到了,每当擦过这个不起眼的凸起,何米的身体都会抖得更厉害,沉甸甸的二弟也会从顶头的小缝里冒出几滴泪花,何米被这疾风暴雨顶的连呻吟都发不完整,巨大到难以承受的快感从身体里炸开,他想把手伸下去摸摸自己的二弟,可是两只手掌却被一只手按在了玻璃上,他贴着墙面,泪水无意识地从眼角挤出来,觉得自己二弟的根部被不怀好意地攥紧了,他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哼出些话来:“我怎么…惹你了…求求你…让我出来…啊…”“夸我”,一个同样低沉,却性感压抑的声音从背后想起,盈先生好像生着闷气,嗓音却带着孩子似的无辜无赖:“夸我器大活好,不然就不放开你。”
开、开什么玩笑,这家伙从哪里学来的少儿不宜的词汇? 真是不学好…唔…顶的太深了…肚子像要被顶穿了…
第二十二章 打桩(三)
“你…你先出去一点…我觉得…我肚子要破了…”
何米把滑腻的手捂在自己的腹部上,他不敢用力,只敢虚虚地在肚子上抚了一把,他潜意识里甚至觉得肚子上的皮都被顶出了一块,但实际上腹部仍是一片平坦,一切只是出自于他内心深处的恐惧。盈先生依言将肉棒退出去一点,但仍没放松对何米二弟的钳制,他手掌湿漉漉滑溜溜的,润滑液和其它杂七杂八的液体沿着手指往下淌,他贴在何米的耳边,将肉棒在对方的肠道又顶进去半寸:“当家的,夸我。”
“你…你…你器大活好…”
“不好听。”
“你…你操、操的我好爽…”
“还不够。”
“你…你又大…又热…”“太短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也不想怎么样”,盈先生绽开个笑脸,在何米耳边用鼻子拼命蹭对方:“只是想再换几个姿势。”“哎?”何米话没说完,被臀部吸裹的紧紧的肉棒头就猛然一抖,但是并未射出,这肉棒因为抖动而比之前更涨大了一些,在肠道里一寸寸撑出细致的形状,盈先生坏笑着突然一拔,那朵红艳而以致粉色的小嘴也跟着吐出许多透明黏腻的水液,它的边缘还在一收一吸地伸缩张开,似乎在挽留后面的大家伙,盈先生手臂一伸,轻松地将何米头朝下扛在肩膀上往外面走,何米还未发泄出的二弟沉甸甸在肚子上抖动,屁股里的水液沿着大腿往下淌。他又恼又怒,拼命拍打盈先生的后背,却被对方在软肉上用力掐了一把,只得恨恨作罢。盈先生带着何米上了大床,他身高腿长,即使将双腿向中间并拢一些也可以毫不费力地将何米拢在怀里,他轻车熟路将何米的头放在了小腿上,将何米两条大腿掰开,抬起他的屁股,让何米臀缝中间那个不断收缩的孔洞对着自己的肉棒,那红润的后穴微微肿了一点,像张被亲吻的过于厉害而没法消肿的嘴唇,这别样的嘴唇里流出一股股的热液,通通淋在了盈先生的肉棒头上。
…冰凉的润滑液都快被摩擦成温热的了。
盈先生伸着粗壮的几根指头把何米的后穴掰开一点,让对方保持着随时会被撑开操翻的状态,当然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床下把《论语》拉起来一目十行地又看了几遍,何米趁此机会用力向上一抬腰,将那本书一把抢了过来——当然“抢过”这个动作让盈先生的肉棒和何米的后穴有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亲密接触,何米刚被润滑过不知多少次的穴口艰难地将肉棒吞了进去,这饱涨感将他顶的合不上嘴,盈先生眼疾手快地将他双臂搂过来环上了自己的脖子,这下何米就变成了双腿盘在盈先生腰上,一只手拎着一本书的尴尬状态。最重要的是…这样的姿势…进的太深了…
“盈先生,你、你拔出来一点…”
何米身体的温度升高了一些,包裹住盈先生的地方滚烫紧致,盈先生搂住何米的脖子将他往自己身体上按,额头向前贴到了何米额头上:“难受么?”
何米喘了口气适应了一会儿,自己把身体上下动了动:“没事,你慢一些。”
盈先生奖励似地亲了口他的鼻子,又转下去叼着他嘴唇摇了摇,随即揽住何米的腰,开始上上下下地摆动起来,何米怕自己滑下去,只得把双手搂在盈先生脖子上,跟着他的速度轻声呻吟,当然,他还是勉强从盈先生的肩膀上将手抬起来一些,将那本《论语》抖开了。
果然…只有封面上画着的是真正的孔老夫子。里面的每一页,都是各种XX姿势,有站着的、蹲着的、跪着的、趴着的、还有现在这样…骑着的。何米连惊讶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一边拿指甲在盈先生的后背上按,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除了这个…其它那些书也是这样的吗?”盈先生在挥洒着汗水,大力挺动的间隙里回复了一句:“除了最上面几本不是,其它的都是这样的。”
…也就是说,除了自己当时翻开的那几本不是,剩下的全被调包了。
胡先生…我和您无冤无仇…您为何如此对我…何米欲哭无泪,二弟在盈先生腹肌上来回磨动,不一会儿就将他们两人之间都弄的湿淋淋全是白液,盈先生动了一会儿觉得不对,伸手在何米二弟上摸了一把,他将手往旁边一伸,一团细长柔软的海藻突然从地板下飞到了他的手里,盈先生把海藻绕了个小圈环在何米二弟上,安抚似地摸了那二弟几把:“不能再碰腿腿了,腿腿身体太弱。”
“你、你哪来那么多绰号叫我…”
何米几句话说的都没力气,但是身体的感觉骗不了自己,被不上不下地吊着的状态太磨人了,他倒希望盈先生狂风暴雨地再做一通,一解饥渴。何米将那本《论语》往旁边一甩,自暴自弃地配合盈先生的动作上下运动起来,盈先生得了助力更加欣喜不已,他怕捏伤何米的腰,于是将手向下游放到对方最为柔软的屁股上,他对这两瓣圆月情有独钟,在看书学习之前就本能地充满了捏它抓它咬它舔它的冲动,他手掌宽大,何米两瓣白馒头似的屁股被他牢牢把控在手心里,肉团从指缝中被压出来,给盈先生带来许多异样的掌控的快感,他肉棒已经硬挺着插了很久也不射,每当何米觉得他快到头时,盈先生都会将他抱起来摇一摇,待那段快感消退一些再将他又钉回肉棒上,何米已经不知被推上海潮多少次又被人硬生生拽下来,到了最后他终于忍不了了,忍不住一口咬在盈先生耳朵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射!”
盈先生一愣,竟像被打击的哑口无言:“…不知道,没试过。”
何米几乎哭笑不得:“你没做过?”盈先生这下斩钉截铁了:“当家的,我还是处龙,你要对妾身温柔一些。”
话音刚落,他就捧住住何米的腰,上上下下地大操大干起来,何米的头一次次撞在盈先生的肩膀上,对对方如此不要脸的行径已经无话可说了。
即使被海藻缠着二弟,何米还是断断续续了射了许多,到后来他即使快感连连也依旧射不出来,盈先生乐此不疲地挺动着身体,丝毫也没有疲累的迹象,何米头脑发晕,四肢半点力气也没有,嘴唇还时不时被盈先生拉过去狠狠啃上一番,他舌头都被连吸带吮地咬肿了,想抗拒也无从说起,只能安抚性地把手放到盈先生后背上,试图抚摸哪里让他平静下来。
盈先生身上肌肉结实,但是后背上却有两块一般女孩才会有的非常突出的蝴蝶骨,两块骨头斜斜向外撑着,几乎能握住它们以保持平衡,何米胡乱摸索了一会儿只能握住它们,他摸了那两块骨头几把,盈先生突然身体紧绷着“嗯”了一声,两只手臂青筋暴起地拧进何米的屁股里,一动也动不了了。
他的耳朵颇为剧烈地抖动着,连眉毛头发也跟着颤抖起来,何米慌忙想把手拿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两片突出的小东西突然从骨头上裂出来一点,并没有血迹流出来,但是那两小块东西却像两片小小的翅膀,从温暖的壳里探出头来,亲昵地蹭着何米的掌心。
这真的是两片迷你的金色翅膀,翅骨间还有金丝拉成的柔软的网,它们从何米的指缝间露出一点,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样拼命把细细的绒毛往何米手腕上扎,细毛每抚摸一次都会颤抖一下,盈先生也跟着它们抖动的频率剧烈颤抖,他的肉棒在何米的后穴里又涨大许多,何米看不到盈先生的脸,所以也不知道,盈先生那双金色的瞳孔里已经爆出了成片的血丝,他猛然把何米压到床上,拉开他的双腿,就按住他的腰狠狠冲撞起来。
怎么…怎么回事…怎么比刚才还要折腾了…不、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无意间碰到了盈先生的敏感点吗?
喂我为什么不去买彩票?!
这些思考已经没有价值了,因为盈先生的肉棒顶的太深,已经将何米的脑细胞像揉面饼一样揉成了几团,他的视线被成片金色的幕帘给挡住了,盈先生额头涨的通红,汗水小溪一样沿着下颚往下流,背后两只宽大的翅膀展开成围拢的形状,只出现一瞬就又慢慢缩了回去。快感一波波往上涌,何米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要坏掉了,高潮之后一般很难再硬起来,但和盈先生做爱的时候,他觉得身体已经不像自己的了,无论前一秒已经软成什么模样,下一秒也会颤巍巍重新立起来,他实在经受不住,终于淌着泪水去摸自己的二弟,当然,手掌又一次被毫不留情地挥开了。
何米被惹急了,干脆缩起指甲用力敲在盈先生蝴蝶骨上,盈先生心头欲火四起两股颤颤,终于在几次挺动之后抓住何米的屁股,一波波都射进了他的肚子里。何米开始的时候还能硬着头皮撑着,但盈先生射了十几股还没射完,他吓得用力扒拉着盈先生的腿将他往外拽:“肚子要涨破了,你出去!你怎么不带套!”
谁和当家的做爱还带鞋套啊,也太不解风情了。盈先生心想。
他轻松地将何米又拉回怀里,再痛痛快快地射了几股,这才真正放过对方。何米毫无力道地踹了盈先生几记,哭丧着脸摸摸肚子,淌着泪痕就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被房门外的吵闹声敲醒的。
何米艰难地撑开眼皮,觉得身体像被人打散了重新装过,每一块骨头都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他双手撑着什么想爬起来,动一动却发现自己被人牢牢缠在身体里,四肢给捆的结结实实,一动都动不了。
“盈先生…你放开我…要给二郎做早饭了…”何米眼睛都睁不开,只觉得这个怀抱竟然很温暖,被像个孩子一样搂在怀里也是久违的感觉,他竟有些舍不得睁开眼,舍不得从这个颇具诱惑的深渊里攀爬出去。
身体虽然又累又疼,但是却并不黏腻,看来是昨天晚上被人清洗过了。
盈先生撑开眼皮扫了大门一眼,他手指一动,地上的鞋就自己腾起来,气势汹汹地飞出去砸穿了门板。门外的毛二郎先是一愣,随即更加愤怒地捶门:“老盈你这个有了老婆忘了郎的混蛋!你们天天搓还没搓够吗?我和大壮昨天晚上根本就没睡着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搓也就罢了为什么不给墙壁加个消音器!本少爷还不想提前发情本少爷还想多过几年无事一身轻不需要养家糊口的日子呢!大壮,你说对不对!”
黑大壮盘在二郎头上,娇羞地“喵”了一声。
又一只巨鞋从门板里飞出来,贴着黑大壮的头顶就杀了出去。
黑大壮夹起尾巴,颤抖着伸出爪子掐住二郎的头发,惊恐地“喵呜~”了一声。
二郎有心替大壮出头却没那个本事,只得闷闷地踹着地上的石子走开了:“你们虐待未成年喵,本少爷自己出去吃!哼!”
毛二郎带着大壮气哼哼地走了,把大门摔出惊天的巨响。
盈先生把自己的头发和何米的头发缠在一起,打了个哈欠就继续沉眠了。
何米本想起来去送二郎,但被盈先生抱的太紧,挣脱了几下也没挣脱出来,也只得跟着睡了。等何米真正清醒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正被顶在一个轰隆隆运动着的打桩机上,强烈到令人恐惧的快感从尾椎处向上蹿,他的口水在无意识间已经流了一枕头,眼皮翻的似乎都看不清天花板。他艰难地将手向后握住盈先生的蛋蛋,眼泪刷刷地往下流:“我真的不行了…拜托你…还没累吗…放过我吧…”头顶上的一堆润滑剂瓶子已经用掉了大半,只有零星几个还倒在床头,孤零零散发着凄惨的气息。
盈先生将何米捆在怀里,眼泪流的比何米还快:“当家的,贱龙也不想啊,但是控制不了自己。”
喂别找借口了好吗?
想操我你就直说啊这种事有什么控制不了的?!
等等,还有,盈先生全部的智商是不是都用在下半身了啊?!为什么一做起来话就说的这么清楚流利啊?!“夫君你要相信妾身”,盈先生上下嘴唇一动,将流到嘴里的眼泪又吐出了出去:“一看到你,妾身就涨的厉害,不插进去会爆炸的。”别开玩笑了,你就是故意的吧?!
你爆炸一个给我看看啊!
这些话只在何米心里一浪高过一浪地咆哮,实际上他仍旧半点力气也没有,只能被动着被盈先生掀起的海浪托起而又抛下,他在脑海里拼命想着解决办法,最后灵机一动:“盈先生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吧!”
盈先生突然停下了。
何米屏气凝神,连眼睛都不敢眨,几乎是大气都不敢喘地紧盯着他。
五分钟后。
“盈先生…老盈…大哥…老祖宗…你饶了我吧…我不饿…我再也不敢了…”何米拼命地摇头,把脸往旁边扭,死活也不肯张开嘴:“你放开我…我不吃…我吃不下…”
他坐在盈先生怀里,屁股里还紧紧吸着后者的肉棒,随着对方震动的速度而颤抖着张开大腿,下面那张嘴被填的满满登登,上面这张嘴又被塞进了个饺子,盈先生锲而不舍地挺动着腰,说出来的话却满是关怀:“老公,你不是饿了吗?不吃饱的话,我不会让你下来的。”
“你故意的…你故意的…你这个混蛋…你就是故意的…”
桌上的饺子还有一盘,是早上二郎煮了之后也没吃的,还依旧散发着清甜的香气。
何米向后靠在盈先生颈窝里,被盈先生牢牢捆在怀里,他小麦色的皮肤荡开了一抹红,眼底有层层飘荡的水波。嘴里的饺子早就被嚼的又咸又湿没了原本的味道,他食不知味地咽下一个,勉力用手去撞盈先生的大腿:“吃完了…吃饱了…你放过我吧…”
“老公,你吃饱了,我没吃饱。”
盈先生早就把怜香惜米的情绪给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把何米两条已经微微收拢起来的腿又掰了开来,像蹦蹦床一样带着何米上上下下,何米被顶的二弟摇晃,撞在自己肚子上的小东西涨的发红也没人去管,盈先生并不动何米的二弟,反而得寸进尺道:“夫君,你也得喂我。”
何米连个拒绝的字都没吐,欲哭无泪地哆嗦着手夹起了个饺子,但是盈先生根本没有放弃对他的钳制,那饺子在筷子底下滑来滑去,几下就被捅了个稀烂,盈先生倒并不讶异,反而施恩似地停下了动作:“夹不起来的话,就用嘴喂我吧。”
原来的那个盈先生呢?那个说话说不明白、动不动就哭哭啼啼、总是绕在身边像个大型哈巴狗的盈先生呢?
怎么突然变成饿狼了?饿狼牌盈先生捧起何米的屁股,让他在自己的肉棒上狠狠转了一圈,何米被逼的再无办法,只得弯下腰去,捂着肚子咬起一个饺子送进盈先生嘴里,盈先生伸长舌头接了,又把何米连舌头带饺子都吞进了口里,咬着对方的嘴唇就不再松口,何米上面下面被摩擦吮裹的已经肿了,盈先生于是没再下狠嘴对那满是草莓印的嘴唇动口,而是捧着何米的头,将舌头一直顶到了何米的喉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