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表示她不服 完结+番外完本[快穿甜文]—— by:五加皮蛋

作者:五加皮蛋  录入:01-25

秦茶真的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被长羲暗搓搓地看了这么多年,然后心里一阵一阵莫名其妙的心惊肉跳。
最后听见挖眼睛这句话,秦茶忍不住反驳:“哦,你的脸我还很喜欢,是不是可以把你的皮扒下来?”
长羲沙哑地低笑了一声。
“你二十岁实习的时候……你还记得你的实习吗?”
秦茶想了想,而后挫败地在他背上摇头。
“我在疗养,我遇见了你,并爱上了你。”
长羲翻炒着鸡蛋的手微有停滞。
“你不记得没有关系,”长羲依旧稳稳地背着她,他的话在噼里啪啦的声响里被稍稍掩盖过去,但秦茶依旧可以清晰地听见他说,“我用八年喜欢你,用一个世界爱上你,用两个世界追求你,现在,我用五个世界找寻你。”
“秦茶,对于你的耐心我已突破天际。”
他的手非常平静地息了火,然后又突然把秦茶放在稍矮一点的流理台上。
而后。
凶狠的吻铺天盖地。
☆、第61章 醉里挑灯(九)

晚饭过后,秦茶陪着长羲浇花。
他这样的人,意外地喜欢养花养草。
“因为它们最安静。”
长羲的眉眼在客厅透出来的光线中和自己年少时看见过的男人重合,秦茶忽的想起一个问题来。
“你不是叫定陵的吗?后来怎么改了名字叫长羲?”
秦茶想了想,尝试着把她看过的《点灯》和《醉里挑灯》联系起来。
“在《点灯》里,你以为你叫定陵,但是你潜意识里认为自己叫长羲,所以游戏设定中你的名字是长羲,你写错成了定陵……”秦茶飞快地把整个故事串起来,“说到这个,我好像对这个世界有点模糊的记忆了。”
“那个世界的主人是12号平安,但是我最后好像倒戈选择了保护你……完全违背了维护师法则,还被罚了工资降了级,”秦茶有些古怪地看着长羲,“我为什么这么做?而且你当时也好像没有记忆……”
长羲抱着秦茶,秦茶双手按在他肩膀上。
“我当时是抽忆疗养,你为什么这么做?大概是你真的很喜欢我。”
抽忆疗养比较特殊,是在本身身体状态就不好的情况下进入疗养舱,就会被抽忆,使大脑完全空白地进入。
秦茶第一个反应就是,“身体不好还进什么疗养舱?”
“我的疗养次数有限,希望赶紧追到你,”长羲低笑,意味深长地看着秦茶,“至于长羲这个名字,是你给我的。”
“从点灯的世界出来,我就改了名字,”长羲盯着她,“开不开心?我的户口本和身份证的名字,是你给我的。”
“……”秦茶想到阿吉,颇有几分同情意味地问,“你的母亲也同意你换名字吗?”
长羲咬着她耳尖笑骂她,“不解风情。”
秦茶稍微把他推远了,“我还能更不解风情一点,我给你起的名字……所以说现在我经历的第三个世界亡灵那个,应该是实际中我和你经历过的第一个世界,那点灯是第几个?”
长羲:“第二个。”
“剩下的不日城就是第三个醉里挑灯?”
长羲:“您真聪明。”
秦茶总结了一下,“你在第一个亡灵的世界爱上我,再用点灯和不日城追求我……恕我冒昧,你的追求手段在下不敢恭维。”
“只看点灯和醉里挑灯的回忆录……”秦茶想了想,“好吧我确实还是喜欢你。”
秦茶故作挑剔地看了看长羲的脸,“勉强入眼。”
“不过,你根据以前经历的世界,篡改了现在的我的世界?”秦茶疑惑,“我是病人啊,世界是我构造的,你为什么可以篡改我的世界?”
顿了顿,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微睁大了眼。
“你不会,在这里一直没出去过吧?”
维护师每经历完一个世界总会回到现实略做修整休息,如果长时间待在治疗舱里,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是绝对吃不消的。
长羲摸摸她的头,“所以你要快点醒过来。”
“这是我经历的第五个世界,按照精神层的刺激来说,走完这个世界,我应该就能醒了,没有的话,我也就没什么醒过来的希望,”秦茶深深地看进长羲的眼里,“你会被我困在这里吗?”
长羲反问她,“永远在一起有什么不好吗?”
“这些世界无论是虚幻还是真实,我喜欢你的情绪是真是存在的,不就够了吗?”
而后不等秦茶辩驳,他抱她进客厅,不容置喙地说了,“好了,一起看个电影,恩?”
秦茶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庸人自扰。
她相信自己的坚定和长羲的努力,这个世界的结束点大概就是找回自己的记忆吧?等自己把所有东西捋清楚了之后,这个世界应该就能结束了。
在此之前,与其纠结这么多,还真的不如和长羲好好看一场电影。
电影很恐怖,但是两个人全程是面无表情地看完的。
长羲揉了揉眉心,觉得安陵阳应该好好被扣下工资了——毕竟他是和自己打包票这部电影很吃豆腐。
满脑子都是树林里那几次激烈的深入和碰撞以及今天他们领了证是合法夫妻的刺激下,长羲很正人君子地说,“十一点多了,去洗澡。”
而后补充,“你在主卧,我去客卧。”
秦茶自认是鬼不疑有他,乖乖地挑了几件长羲的休闲装。
洗到一半,门就被推开了。
“我和你一起,”那男人留着半长的碎发,赤/裸着上半身,深刻的人鱼线漂亮而结实延伸,最后向下隐匿在白色浴巾里面,他半靠在门口,声音非常低哑,“你要还债了,秦茶。”
秦茶想了想时间,面不改色地说,“待会闹腾起来出了什么意外,不要怨我。”
长羲伸手拿过花洒,把秦茶身上的泡沫一点一点冲刷掉,他的指骨略有薄茧,摩挲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刺激得秦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长羲把花洒架在固定的架子上,温热的水源源不断地喷洒下来,氤氲的水汽暧昧地飘散再遮掩,他从她身后搂过她的腰,然后侧头咬在她脖颈间,一边不安分地摩擦。
喘息声被水声掩盖,秦茶微微低吟着,疲软地手无力地去阻止长羲四处煽风点火的手。
“你……你别……呃……”她咬着牙把娇喘吞了,然后把话说完整,“闹……别、别闹!”
闹吧闹吧后悔不死你!
长羲抬起她的下巴,咬着她耳朵嘲笑,“忘了恩?我说过的——”
“今天你不要想停,”长羲试探性地微顶了顶,十分无耻地卷着她的耳垂舔/吻,低哑地说,“我停不下来。”
然而下一刻,挂钟尽职地敲响了午夜的钟声,原本还在他撩拨下全身暧昧的女人,在那一刻忽然就不见了踪影。
不,应该是说,变成了透明。
因为水流的浇筑似乎在遇到某种阻碍,勾勒出一个曼妙的身体曲线。
无耻之徒如长羲,在那一刻都僵了。
秦茶“噗嗤”一声笑出来,然后推了一下他胸膛,退了几步,清了清嗓子。
“我提醒过你,不要太闹腾。”
脱离了水流,长羲完全看不见秦茶了,只听见她清丽的声线些微低冷,但有些调皮的嘲笑。
“哦,停不下来?”她很欠揍地回敬,“我没想停啊,有本事你来啊。”
长羲沉默了片刻,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他垂着眼,意味不明的说,“你先穿衣服,天冷。”
他这话说得秦茶难得有点小愧疚,她把衣服穿好,提醒他,“你也是,快去穿。”
好像玩得有点过火。
转身想出门的秦茶穿着衣服慢悠悠地,像是衣服自己在飘。
下一刻,秦茶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搂了起来,扔在了主卧的大床上,而后一个又湿又热的身体压下来。
长羲冷笑。
“没关系,看不见,有些事情还是可以做。”
秦茶:“……”
然后她说了一句后悔了一晚上的话,“你这是要日空气?”
但凡有第二个人在,就会觉得这人的动作简直就是变态的深井冰。
虽然事实是如此,那一刹那的秦茶还是被自己直白粗俗吓到了,下一刻,她就听见长羲说——
“你说这句话我好像更生气了,”长羲的微笑越发温柔得浓稠起来,嗓音低哑又上勾着一股子*意味,“宝贝儿,你今晚会不太好过。”
秦茶:“……”
第二天一大早,已经累趴宛如断手断脚的秦茶睡得迷糊间感觉又有人折腾她,她已经很条件反射地立刻低哭,“别闹我了我错了我的哥……”
那边似乎停顿了片刻。
而后,低哑的话强势闯入:
“我日了一晚上空气,恩,”长羲衣冠禽兽地说,“现在是不是要日几回你?”
秦茶一下子就从睡梦中被吓醒。
所以说,作为女孩子真的不可以这么粗俗,否则总有人身体力行地收拾你告诉你什么叫做真正的粗俗。
这是秦茶血与泪的教训。
而在另外一边,忙活了一晚上想着做公关补救,当牛当马的白婉舒和安陵阳都快累趴了,结果最后还是并没有什么卵用。
舆论铺天盖地。
惊奇:第一次这么痛恨老大的说到做到!妈的看见偷拍我真的不可置信!一看这妹子长得这么像那个袭吻老大的女人!我就痛恨老大说的立刻结婚的话!讨厌!
双囍: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老大以前给出去的份子钱,终于能够全部收回来了诶,我是一个人吗?
朕是小天使:我就想着上天台静一静,有没有组队的?
交出更新不杀:真的看见老大结婚的这一刹那,我是真的哇的一声哭出来,虽然一直很想他结婚,但前提是新娘他妈的必须是我啊嘤嘤嘤。
王啊虞:讨厌这个女人,做了老大和茶罐的第三者,就是这样任性地讨厌,不服来战。
小雨点:不喜欢闪婚,觉得不慎重,老大你真的不再好好想一想吗?
墨蓦墨:一看就是狗仔乱咬人,别乱说话好吗?
克罗诺:那天我在现场,第一次看见老大这样的笑容,那一刹那,一肚子愤怒的我决定祝福。
…………
拼命打秦茶电话却一直打不通的白婉舒一把扔了手机,语出惊人地骂道:
“草!十点多了还不起!做得有多晚!不怕精尽人亡女鬼吸阳气吗!”
过了一会,安陵阳弱弱地说,“刚才我打通了。”
白婉舒立刻凶狠地盯着他。
“哥说,”安陵阳惨笑,“不是晚,是没完。”
☆、第62章 醉里挑灯(十)
白婉舒把车钥匙扔给安陵阳。
“走吧。”
安陵阳拿着车钥匙愣愣的:“去哪?”
“去慰问一下没完的那位,”白婉舒阴惨惨地笑着,“怎么着,我们做牛做马他风流快活?还敢跟我没完没了了。”
安陵阳安静如鸡地掏着钥匙开车,并对此全程一言不发——他能说什么?白大经纪人上吧!这世上敢怼越长羲的人不多!
长羲的住处在一片私密性、安全性极高的别墅群里,饶是白婉舒由安陵阳这样的熟面孔带着,也是经历了层层盘查。
白婉舒对此感慨:“越长羲可以的,混到这个水平,能在这里买一套房子,我是很佩服的,这开门关门邻里邻外的,都是资源啊!”
白婉舒兴致勃勃地八卦起来。
“那个谁谁谁家里卖石油的老大好像也住这里吧?还有市长——诶,他住哪一栋?可以的,每天要是能打个招呼混个脸熟,圈里敢动他的人也不多了。”
白婉舒看着安陵阳开车,直到最深处的一栋白色大宅,古西欧的建筑风格,恍若城堡一般的建筑,她整个人是懵逼的。
“草,我恨资产阶级!这他妈要多少钱!我要干上几辈子我的妈!我仇富之魂熊熊在燃烧!”而后顿一顿,白婉舒又有些担忧地说,“安陵阳你给我透个数,这要多少钱?越长羲那家伙不会还在背房贷吧?我和你讲,我家秦茶她没几个卵钱,卖了她都给不起。”
安陵阳:……
白婉舒看着对方把车停好,深深地觉得自己的小鸟车玷污了这里的土豪气息,就听见安陵阳不咸不淡地说,“这一片都是哥的。”
白婉舒:“……”
安陵阳对她露齿一笑:“你想买吗?我让哥给你打个折?这个好说。”
白婉舒:“……”
“你把车钥匙给我。”
安陵阳刚把白婉舒的钥匙收好,闻言奇怪地问,“干嘛?”
白婉舒一脸深沉,“我想回家,你自己上去吧。”
……说好的怼天怼地怼长羲呢!!!
安陵阳握紧车钥匙满脸期待地问:“不是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吗?”
“宋彻给了我一个外号叫白会怂,就是该怂的时候很会怂,”白婉舒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意味深长地说,“兄弟,你信我,别说今天我们来过。”
……
安陵阳:“迟了,我和哥说了,”然后补充,“哥回我说,嫂子在等你。”
白婉舒:……
给他们开门的是长羲,男人穿着很休闲的白色棉麻套装,细碎的黑发滴着水,看见他们来,男人微抬了眼,稍稍被热气蒸腾得发红的眼角非常湿润,气色极好,好到安陵阳都要被这男色闪到眼瞎。
“进来。”
长羲简短地说着,指了指一边的鞋柜,然后转身去厨房准备早餐。
安陵阳从善如流地换了鞋,然后偷偷打量了下,“哥,还没吃早餐啊?”
长羲心情非常好,闻言平静地扫了对方一眼,“恩”了一声,有些沙哑地低声回答,“刚起。”
安陵阳:“噫,嫂子呢?”
长羲提起秦茶嗓音含笑,“还在睡。”
这白婉舒就不干了,一直努力当透明人的她忍不住破功开口,“不是说等我来吗?”
“是。”长羲把做好的早餐放进恒温箱里,然后洗净手,“我待会出去一下,你照顾她。”
白婉舒:“?”
安陵阳有些为难,“哥要去哪?那个,结婚的事情外面闹得厉害,哥你要不要解决一下?”
“给我安排记者发布会,”长羲拿着大毛巾给自己头发擦干了水,他的动作很慢,总有几分魇足过后疏懒至极的味道,“白婉舒?她醒了你让她起来吃早餐。”
他指了指之前用过的恒温箱,“在里面,冷了就再温一下。”
白婉舒被指的懵逼:“所以我过来是因为、我要伺候秦茶吃早餐?”
“照顾艺人起居——”长羲说,“你要用‘伺候’这个动词,随你。”
而后他就进了卧室。
白婉舒留在原地咬牙切齿,“怎么办,想打他。”
“……”安陵阳敷衍地安慰,“其实哥人还是很好的。”
白婉舒很怀疑:“是吗?”
安陵阳点头,“对啊对啊,哥给的工资最多,多到让我大部分时间看着哥都觉得他最可爱。”
白婉舒完全无言以对。
在卧室换完西装的长羲半蹲在床边,秦茶睡得很熟,他先前帮她洗澡换衣服的时候,她都睁不开眼。
长羲微微低头,缱绻地在她嘴角落下一吻,然后伸手轻轻地拂开她凌乱的碎发。
“早安,”他看着她的脸庞,压低了声音轻轻地说,“我的茶子。”
长羲走了之后,白婉舒看着十一点半了,果断进了卧室。
卧室是非常大气的简约黑色风格,秦茶苍白的小脸蛋和白色衬衫在黑色被面上就显得格外突出。
白婉舒近了看,才看见秦茶露出的锁骨那一片青青紫紫惨不忍睹。
她同情地“啧”了一声,然后叫秦茶的名字,被艰难叫醒的秦茶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白婉舒眼尖地发现对方醒了,然后迅速开启吐槽模式,“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报警了。”
尚在状况外的秦茶模模糊糊地应:“啊?”
“看你身体的受虐程度以及昏睡不醒的状态,我完全可以去告越长羲他性/虐待。”
稍微清醒的秦茶从床上爬起来,这一动,露出了锁骨以下一下片皮肤,同样惨不忍睹。
白婉舒冷漠脸:“哦,这种状态……折腾很久吧?昨晚开始估计就没怎么停吧?早上还来……他真不怕精尽人亡哦?”
白婉舒说着说着就觉得总有几分不对劲,想了想,她迟疑着,“不对……我总觉得哪里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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