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田人家完本[穿越种田]—— by:云卷风舒

作者:云卷风舒  录入:03-13

可是谢运却不在原先的地方了。
“会去哪里了呢?”端午很心急,谢运也真是的,不找他的时候,他会忽然蹦出来,如今她找他了,他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端午四处寻找,没找到谢运却看到了倪重阳。
只见他依旧拿着根扁担,只不过现在他不种药草了,换为晒谷子。
大堆黄灿灿的谷子,在地上摊开,倪重阳摇晃着簸箕,簸箕里漏下一层层的谷子,掉在地上。
“端午姑娘,你找谁啊。”倪重阳问。
“我找我舅父。”端午说,“你看见他了吗?”
“我没看到呢。不过,端午姑娘,我正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你能有什么好消息啊。”端午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
倪重阳说:“我外婆家的狗产了崽,我抓了两只,一只是黑的,留给我自己,另外一只通身雪白的,给你。”
她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不过是狗崽罢了,倪重阳也拿来送她。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狗?”
“听你娘说的,你小时候最喜欢院子里的狗狗了。”倪重阳说着,把簸箕放下,“我现在就拿来给你。”
“不过我想要黑的,白的不要。”端午说。
一会儿,倪重阳抱着一头黑不溜秋的小狗崽,来到端午面前,狗崽小还真小,就比巴掌大一点,应该是刚出生不久吧。
“本来想等狗狗养大一些,再送给端午姑娘,可是狗崽还是小时候把它养大,听话一些。努,给你。”
端午抱了过来,毛绒绒的,摸上去很光滑,狗狗的眼睛还是红色的呢,小舌头一舔一舔的,看起来又可爱,又脆弱。
“我养过狗,以前养的还是刚出生的,眼睛还睁不开的。”端午说,“放心吧,我会把它养好的。”
“当然了,端午姑娘最厉害了。也很有爱心。”倪重阳深深地说。
“那多谢你了。走了。”端午正要走,倪重阳忽然叫了一声:“端午姑娘,等等。”
“怎么了?”端午没好气地说,“要我给你狗崽的钱啊?”
“当然不是了,姑娘想到哪里去了。”倪重阳尴尬地低下了头,好半天才说,“我听娘说,林公子亲自送你们回家——”
“是有这事,那又如何?”端午很生气,“你管得着吗?”
“端午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倪重阳开始说话结巴起来,他很紧张。
“那你是几个意思?”端午笑道,“你啊,紧张什么,我又不吃人。”
那张美丽的脸,倪重阳真想伸手抚摸,尤其是她笑的时候,樱桃小嘴往上扬起,眼睛亮得好像浮冰,倪重阳看得痴了。
端午见他傻傻的神情,又捂嘴笑了下,“好了好了,不和你扯了,我要去找舅父了。再见。”
“端午姑娘,我绝对不会让林安夜,抢走你的。”看着端午的背影,倪重阳拳头紧握,深情而坚定地说。
当天晚上,谢灵摆了一桌的好菜,谢运却没有回来。谢太婆说:“灵儿,你的心意,阿狗都会看到的。可是他今日是没有这个福气了,不如大家都吃饭吧,省得饭凉了,你看,孩子们都饿了。”
美丫早饿得肚子咕咕叫了,就连端午也饿得直流口水,可是谢灵摇摇头:“娘,孩子们不饿,我们等大哥回来。他就算是去倪里正家有事,也会回家吃饭的啊。”
“那万一倪里正留他吃饭呢?你知道,倪里正很好客的。”谢太婆看着屋内各个角落都点了蜡烛,很心疼,“灵儿,你也吹掉几个蜡烛吧,留一个等孩子们吃完饭。犯不着这么浪费的。”
谢灵笑道:“娘,还是您吃吧。孩子们吃过点心了,不饿。这屋子也要亮堂堂的,这样路上的人看到了,会去告诉大哥的,大哥就会知道我们在等他了。”
谢太婆见谢灵意志坚定,只好说:“灵儿,我代阿狗多谢你了。”
果然这灯光让谢运回来了。
一进门,看到满桌的好菜,桌边围绕着等候他的家人,谢运拍了下脑袋:“哎呀,我给忘记了,今日是我生辰日呢。我自己都忘记了,你们倒都记得。”
谢太婆说:“灵儿惦记得紧呢,做了这么多好菜,连美丫饿了也不让她先吃,硬是要等你回来。”
谢灵笑道:“大哥,别说这么多了,快进来吃吧。我去把菜再热一热。”
“大家倒是有心了。”谢运感动得眼睛都有些湿了。
美丫拉着谢运的衣角,“舅父,娘让我拉你坐下哩。”牙牙的童音,听得谢运心花怒放,“美丫爱吃肉,舅父给美丫最大一快肉。”
美丫把小嘴闭得紧紧的,煞有介事地说:“美丫今天不和舅父抢肉肉,外婆说了,舅父最爱吃肉肉了。”
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饭吃完了,生辰也过了,黄添儿打水给谢运洗脸,端午也打算净了身睡觉,谢运叫住了她:“好侄女,你莫走。你不问问舅父去倪里正家的收获啊?”
端午是很想问的,可是今天是谢运生日,她不想搅了他兴致,所以才一直没问,如今见谢运自己提起,便搬了张板凳坐在谢运旁边,问倪里正说了什么了。
“原来倪里正早就想解决掉这个村里的毒瘤了。”谢运压低了声音说,“倪里正何等果决的人,可是只要有马大正在,倪里正就没有施展抱负的一天。所以倪里正打算和我一起,去知府大人那里,把马大正的丑事给揭发了。”
第066 追回赃银
正版:
端午叹了口气,“去告发谈何容易啊。官官相护,既然马大正和县太爷关系可以这么好,知府大人未必就会帮我们,说不定,知府大人跟县太爷也是相互帮助的呢。谁知道呢?”
谢运眉毛一皱:“那端午你说咋办?这还是倪里正建议的呢。”
“这村里的事,本来就应该他解决,拖到现在还是如此被马大正操控,可见倪里正也有他不实在的一面。你如今去找他,他明知道去知府那里告发马大正是无用的,如果有用,他早去告了,还等你说啊?只怕也是他的一种推脱之词。”端午分析道。
谢运忧愁起来:“想不到我刚当上官,就遇上这么棘手的事。搞不好还要坐牢呢。端午,我的好侄女,你说,我不如不干了吧?”
“舅父,你可是好容易才有了一份差事,你就不做了,你就不怕外婆会难过吗?”端午说,“其实也不是什么难搞的事啦。”
“这都连县太爷都要得罪到的,你还说不是难搞的事啊?这都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人物啊。”谢运可焦急了。
“也不是非要得罪县太爷那边去,我们只要得罪马大正就可以了。”端午知道,可以允许马大正如此明目张胆地贪污,县太爷难咎其责,可是要想把县太爷,甚至是其上的官府势力,连根拔起,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端午也没这个空去管官场的事。可是,大坟脚村里的事,她就不可以袖手旁观了。
端午只想把马大正贪掉的银子,给还过来,以后由倪里正主持公道,把整个村建设好,她就满足了。
“端午,我的乖侄女,不是骗我的吧?真的可以吗?”谢运见端午双目炯炯有神,又有了信心。
“舅父,你放心,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已经有办法了。”说完,端午附耳对谢运说了几句,谢运眼神一亮。连连称好。
次日,谢运在端午的陪同下,来马家找马大正。
话说马大正刚刚嫁了女儿,因马桐云只是去镇上做姨娘,并且马家只收聘金,几乎没给什么嫁妆,甚至马桐云在马家的村银都没带走,这样的事未免太不公道,所以马家也没怎么张扬。
除了同村的人和附近的,马桐云嫁到镇上的消息还没人知道。
马大正甚至也没在门楣上贴红纸,整个马家一点喜气都没有,马桐云的房间已经被几个丫鬟住去了,马桐云的贴身丫鬟紫薇也不见了,端午看着空落落的马家,好像从来都没有马桐云一般。
照理说,马桐云这几年做管家帮马大正打点家里的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马大正却是一滴眼泪都没有。马大正还真狠心啊。
马大正没出来,倒是让余氏出来迎客。
余氏看到端午过来,喜不自禁地说:“端午姑娘,多谢你的好主意,马桐云是嫁到镇上去了,我们马家,再也不需要这样一个管家了。如今的管家,可是我。”
谢运看了一眼端午,余氏可真会过河拆桥,当初要赶走马桐云,最大利益得主是余氏,可如今余氏自己占了好处,反过来说是端午出的主意,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杨端午。
端午淡淡一笑,余氏蠢笨又邪恶,端午要是想斗倒她容易得很,可她才懒得和她斗呢。赶走马桐云,保护住了二丫不再受马桐云欺骗,端午是为了自己和余氏联合的。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算计自己,自己又在生活上和她没什么交集,端午是不屑浪费这个时间理睬的。
“马夫人幸福就好,不过这以后的日子也是要自己过的,马夫人还是要继续小心,免得再出现一个马桐云,或者比马桐云更厉害的。”端午装作好意提醒。
余氏冷哼一声,表示不屑:“端午姑娘过虑了。我夫君和我本就恩爱。哪会有什么事。”
谢运见余氏咄咄逼人,忍不住插了一句:“怎么马老爷不在?”
“我家夫君平时可忙了,哪是想见就见的。”
端午笑道:“马夫人,马老爷不想见我们也没关系,不过,若是我们跑到知府大人那里,把他的丑事给说出来,到时候马夫人您也是跟着受苦,我也帮不了了。”
余氏一怔:“杨端午,我们马家一向安分守己,你不要拿话吓唬我,我可不是吓大的。”
“是不是吓唬夫人您,您日后会知道的。反正马老爷这水渠是修了两年了,也没见半条渠修出来。如今可是我舅父做这个农官,知府大人完全可以绕过县太爷,直接向我舅父问事的。到时候舅父也只会如实禀报。”端午说着要起身,“既然马老爷不欢迎我们,舅父,不如我们直接去找知府大人吧。”
“等等。”余氏大惊,马大正修那条水渠的事,余氏也是听他说起过的,虽然她从没机会介入,可是马大正这些年来,在两村掀起何等名堂,她不用听也知道的。
如今见端午口口声声说什么要见知府大人,想到端午曾经为了五两银子都去惊动县太爷,这杨端午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不由得一怕,赔笑着说:“你们不要走,我们哪里是不欢迎,还不是有事吗?我马上请老爷出来。”
端午和谢运相视一眼,谢运说:“既然你们有事,我们就不打搅了。”
“没事!没事!你们先喝茶,我去叫老爷出来!一定出来!”余氏惊慌地跑进去了。
端午和谢运复又坐下,谢运说:“端午,余氏为何如此惊慌?”
“余氏本就是难成大器的人。一点小事就惊慌失措。难怪过去会被马桐云夺走管家之位置。”端午拿起茶杯,“马家的白茶,还算好喝,舅父,你先喝喝看。”
话说余氏进了内室,把刚才端午说的话,都转告给马大正听。其实马大正根本就没事,只是害怕端午,不敢见她。
上次端午去衙门告他一状,他到现在还被县太爷责骂呢。后来端午和余氏协助,“卖”掉马桐云,小小年纪,厉害非凡,马大正怎生不怕?他怕端午过来,因为端午一来马家,准没好事儿。
果然。
“杨端午是吓唬你的吧。连县太爷都不愿意理睬她,知府大人怎么会有空接见她?”马大正镇定地说。
余氏紧张极了,“老爷,杨端午可不是小猫啊。她凶起来就好像老虎。”
马大正想到端午既然提到了修水渠的事,万一闹大了不好看,县太爷自从上回,林安静出手帮杨端午后,就变了脸,要不是他送了大把银子给县太爷,只怕早就翻脸了。还是不要让端午闹起来好。
“你不要出去了,短视的妇人!”马大正骂了一句余氏,就走出去。
端午见马大正走过来,眉毛紧皱,故作严肃,冷笑了一笑,连站都不愿意站起来。倒是谢运,起身作揖行礼。
“端午姑娘,你又来找我,还提到什么知府大人。对了,昨日我刚和知府大人打过马球。你若是喜欢马球,改日我再向知府大人引见一下你,省得你费尽心机。知府大人可不是想见就能见的。”马大正正襟危坐,语气生硬。
端午笑道:“那修水渠的费用支出,您是狮子大开口,害得今番我舅父两下为难。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想去找知府大人。要知道,这狗急还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虽只是一介女子,可是若到被冤枉的地步,也不能什么都不做的。”
马大正也笑了:“你是说修水渠的事吧。你也知道知府大人拨给村里的费用,真的是少之又少,所以这事就被耽搁了。不过端午姑娘也请放心,明年一定会完工的。”
“哦,一条水渠修了三年,若是真被知府大人问起来,只怕马老爷也不好交待的。不过我们要求也不高,这水渠修不修不关我舅父的事,可是这上个月少掉的银两和谷子,却是要我舅父赔的。马老爷不会拿了好处,却让我舅父做这个坏人吧。”
端午说完低头喝茶,话都讲到这个份上了,马大正听得懂就好,听不懂,就是装不懂,她也不需要和他废话了,直接去衙门告状,把事情闹大,不怕他不赔。
“这个上个月的银两,我自会给谢大人补气的。端午姑娘是聪明人,谢大人是本月才上任,只要接下来的税收,都不会有缺漏,谢大人就没事,之前怎么样,也不关谢大人的事。就算要追究,也是我来担当。”马大正很聪明,把利益关系讲给端午听。
“马老爷若是真的说话算话,今后再也不在税收上动手脚,那我杨端午也不会傻得去管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端午笑着看了谢运一眼,谢运说:“是啊,马老爷,那么多银两少了,我怎么担当得起啊。也勿怪我侄女顶撞了您,实在是日子没法过啊。”
“你们放心,我马大正一向是说话算话。我今日就会让我妹妹把村里缺漏的上个月的银两补齐。端午姑娘是个聪明人,一定也知道你舅父得来这个官职不容易,若想好好过日子拿官禄,还得过县太爷这一关。”马大正话中有话,拿县太爷威胁端午不要再管修水渠的事。
“那么告辞。”端午起身就走,脚步轻快,谢运对马大正行了礼也跟着走了。
“端午,你看马大正说的是不是真的?他真的今日之内就会把上个月税收的缺漏给补齐吗?”路上,谢运问端午。
端午点头:“我保证马大正会这样做。这两年他该贪的已经够多的了,接下来只怕他也不想马上和我们顶着做。毕竟知府大人那关难搞。他说他昨日和知府大人打过马球,纯粹是编造出来吓唬我们的。根本没有的事。”
谢运长吁了一口气,“这个马大正可真阴险,不过再怎么阴险的人,还是败给了我侄女。端午,舅父真的也开始崇拜你了。”
“哎呀舅父,你就别瞎说啦。我只希望舅父接下来,好好工作,真的为村里人办点实事,公正公平。”
“放心吧侄女,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谢运信誓旦旦地说。
果然,几个时辰后,日落之前,马大正就把缺少的银两给补齐了。还是马大妹过来说的,她捧着账簿给谢运看。谢运看到帐本上已经改过来了,核对一下实物,也是对的。
马大妹走后,端午凝视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个人,一定不能再让她管村里的银子了。这记账本就应该和管银子的分开,如今却都搁一起。”端午喃喃道。
谢运说:“端午,可是我没有弹劾她的权力啊。她是倪里正说了算的。”
“倪里正怎么会留马大正的妹妹做管银的?这么重要的差事,他本应该让他的亲戚做的。可见不是倪里正说了算,还是马大正说了算的。”
“那怎么办啊好侄女。”谢运摸摸后脑勺,怎么这官场的事这么复杂呢。他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不够用啊。
“慢慢来,舅父你先好好巩固自己的地位吧。让马大妹再多混几日的工资。”端午说。
晚上端午收到了大哥杨宗闰的信,信上说林安夜为了娶她,多次跪在林老爷面前求林老爷答应,可是林老爷就是不同意。林安夜不死心,并让杨宗闰转告端午,希望端午等他,他一定有办法让林老爷同意。然后又提到因为端午帮林家改进了丝绸固色剂,他的工钱涨了一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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