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总裁崩了对谁都不好 完结+番外完本[快穿强强]—— by:闻檀

作者:闻檀  录入:03-25

皇上对她漠不关心,反倒激起了她的好胜心。她也想过与皇上制造一次偶遇来加深印象,只不过萧贵妃的宫里规矩很严,像她这种出宫门的更是异想天开。而平时在宫里,想爬皇上龙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她这样的姿色一抓一大把,实在是不出挑,在宫里闷了许久之后终于到了岁贡,董灵婉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正好演舞乐的一个宫女得了急病,她就被选中顶替了上去。
董灵婉精心准备了很久,她现在已经学聪明了。上次唱了个流行歌给同屋的宫女听,被批乱七八糟古古怪怪,实在不是个正经的东西。董灵婉想了想,决定还是诗词歌赋比较好,便暗自准备起来。
晚上还没有到,宫里早早地挂上了羊角琉璃宫灯,把九州清晏照得是富丽堂皇,精美绝伦。
叶少泽坐在上位,下位依次就是皇叔朱俊晟,另一边是赵肃。朱俊晟有意无意地注意着赵肃,赵肃则在把玩着酒杯,思考帝王提出的建议。如果不是必要,他也不会轻易和朱俊晟对上。
宫中的武乐表演甚是无趣,叶少泽看了看杯中之酒,再看赵肃看不出深浅的样子,突然有了主意。
“宁王在边关数年,保我西北百姓安泰。无论如何朕也该敬宁王一杯。”叶少泽亲自倒了酒,举酒走到赵肃旁边。他看着赵肃微一挑眉,他这都亲自来敬酒了,足见诚意了吧。
赵肃见帝王站在他身前,那一身玄色绣金龙的长袍,衬得他越发的颜如玉白皙,那股无匹的艳色宛如诱人香气袭来,让他有些晕眩。
他低沉一笑,举起了酒杯说:“臣实在荣幸。”
杯酒下肚,叶少泽本打算就此离开,谁知不知怎的被那桌腿一绊,身子突然失衡,仓促之间下意识地就想抓住什么——
赵肃看到君王突然不稳,还重重倒在他怀里,着实是惊讶。他立刻搂住了君王的腰稳住他,感觉到那原比自己想的还细瘦,而君王身上的熏香也随之袭来,手上唯一摸到的一点肌肤触感实在太好,宛如上等的滑腻丝绸。他看着自己的眼神羞恼而怒意,那淡色的嘴唇如杏花般,让他差点就忍不住了。
座上的人都很惊讶,把君王抱在怀里的赵肃却搂住了叶少泽的腰,只觉得心神驰荡,竟有些忍不住想直接把他压在身下。他才不管叶少泽的身份,叫这漂亮的皇帝好生哭着喊他的名字,并急促地喘息,无力地抓住他的衣襟要他住手——
立刻有宫人过来扶叶少泽,很快叶少泽就离开了他的怀抱。
赵肃却觉得实在是很惋惜,很想把那尊贵的人再抱在怀里一会儿。他那处已经高高立起了,幸好袍子宽大,还能掩藏得住。
但是心中的痒却怎么都忍不住,他突然知道自己应该提什么要求了。
第41章 爱上穿越女的帝王(5)
叶少泽坐在御座上静静地喝酒,下头诸位藩王的神情已经是尽收眼底。朱俊晟垂着眼对这些宫女视若无睹,赵肃那厮更奇怪,目光竟然瞟向他。
公然直视圣颜,这是大不敬的罪。但显然没有人会跟赵肃计较什么大不敬,他让自己的兵马安于西北,已经是对皇帝最大的尊重了。
朱俊晟本以为赵肃今日突然来赴宴,是有什么阴谋在里面。看了半天,宁王都只是喝酒,末了干脆直接告退了。他见赵肃退下了,也淡淡地向叶少泽告退了。
叶少泽微笑地看着他那摄政王皇叔拢了斗篷,带着人退下了。
舞乐丝竹之声响而不绝,宫女们翩翩起舞,叶少泽本在思索事情,当他看到宫女中一张熟悉的脸时,忍不住冷冷一笑。董灵婉果然是女主,还是有锲而不舍的勇气的。
宫女们一展水袖舞乐完毕,董灵婉就跨出了一步,轻柔地说:“皇上,奴婢是玉坤宫的宫女,今万国来朝,奴婢愿作词一首,愿皇上福泽万年。”
看来萧贵妃的确调教得很用心,董灵婉这番话居然说得十分得体。
萧贵妃看到这里却捏紧了扶手,这小蹄子是怎么混进去的!还让她在皇上面前露脸了,不知道她要惹出什么事来!
萧贵妃很想现在就立刻把董灵婉揪回去,这么大个场面,她跑出来现什么眼!但是虽然最大的两个人物都走了,可别的藩王还在,她不过是一个后妃,还不是正位皇后,不能轻举妄动。
叶少泽知道董灵婉穿过来没多久,学诗词歌赋全是空谈。他倒是想看看她能吟出个什么东西来。便微笑着说:“既然你早有准备,便念与诸位听听吧。”
董灵婉一扫全场,刚才明明还看到那人在场的,怎么突然离场了……
她有点黯然。
她第一次看到朱俊晟是在尚书府上,当时就被风度翩翩,俊美儒雅的朱俊晟给迷住了,何况后来又得知他是真正的摄政王。董灵婉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天子,而不是御道上那个不学无术的混蛋。
成天只知道与后妃作乐,从不治理国家。便是她吟出了这首词,他又能听得懂吗?可惜朱俊晟已经离场了,她也只能念给座上那庸才皇帝听了。
董灵婉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出来,看了看头顶的圆月,眼中似乎露出一股哀愁,才念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叶少泽听了差点被酒呛住,董灵婉居然抄苏东坡的大作。气势还做得挺足,望一眼明月,似乎真是心中有感而发,愁肠百结。
董灵婉看到座上的帝王,心里又是一阵不喜。其实她是不想把这首词念给叶少泽听的,听说帝王好有才之人,对有才之人如痴如狂,她才不得不使出了这个方法。
没想到她刚念到一半,叶少泽就让她停了下来。
董灵婉有点没反应过来,再看周围的人表情似乎都很沉溺其中,这的确是一首好词啊!没想到这宫女其貌不扬,竟然也有这般深厚的功底。
叶少泽却眯了眼睛笑着说:“朕看你所作的确是一首好词,不如写下来给诸位观瞻一番吧,只是平白吟出来实在可惜了。”说罢就吩咐宫人端了笔墨出来。
董灵婉一听脸色就变了,她能背得这首诗,但是怎么写得出来!
看到笔墨都端上来了,她只能咬咬牙拿起笔开始写。那一首狗爬字连自己都看不下去,等宫人把那张纸举起来,只见是满篇的错别字,字迹其丑无比,粗陋不堪。
众人疑惑的目光都看向董灵婉,董灵婉的脸简直如火烧般。她一个现代人,怎么会写毛笔字!
叶少泽冷笑,下了御座走到她面前。“董选侍口口声声说这词是你所作,那朕倒想问问了,你连字都写不端正,不学会走便能跑。当朕好糊弄了?”他的声音徒然一厉,“你可知道欺君之罪的下场!”
董灵婉连忙跪在地上,被这雷霆之怒吓得额头冒出冷汗,仍然坚决说:“皇上……这词的确是奴婢所作,不敢有虚言!”
欺君之罪,全家都跟着她一起倒霉,董灵婉自然不敢承认。
但是周围的王公贵族都不是傻的,大家谁不是读书写字长大的,但看董灵婉这手字,就知道肯定不识得几个字,能写出这么好的词要么是有枪手,要么就是她偷了人家的词来用。
叶少泽眉眼之间有种淡淡的凌厉,望着跪着地上的董灵婉没有说话。他拿起了搁在桌上的笔,天赋值的提升让他的学习能力极强,何况他半个月接连批阅奏折,字已经非常好了。
他落笔纸上,力透纸背。待写成之时让宫人拿起,放到董灵婉面前。纸上是一首七言绝句。
月残风刀大漠烟,边山卸甲铁衣寒。
铁蹄铮铮三千里,何处故土忠骨安。
那字游龙走凤,遒劲有力!写出来更似乎带着边关的凛冽寒风。一股苍凉而悲壮的情绪从中散发出来。茫茫边关,忠骨埋于黄沙之中,无人收敛,这该是多么悲凉的一种壮阔!而董灵婉的父亲董尚书便是兵部尚书,最是感叹战场的残忍无情,真的的董灵婉耳濡目染,不自觉的就被震慑住了。
董灵婉这才真正地抬起头,看向面前站着的帝王。他俊美阴柔的脸上神情淡淡的,嘴角带着一丝淡笑,风吹动他玄色蟠龙刺绣的龙袍。似乎非常的平静,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而她也根本没有看不起他的底气,这个人的确是君王,是天下之主。
而她呢,不过是一个卑微的宫女而已,他连杀她的想法都没有,因为她太过渺小了。
董灵婉脸色苍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叶少泽喝了一杯酒,让宫人把董灵婉带下去了。而这天的宴席也到了尾声。
叶少泽回到宫中之后夜已深,他疲惫地揉着眉心,让宫女脱去了一身礼服,解了发冠。顿时一头青丝如墨般倾泻在他身后。锦衣卫指挥使悄然进入了叶少泽的宫殿:“皇上,卑职已经查到了那几位大人的贪赃枉法的罪证,现呈给皇上过目。”锦衣卫指挥使递给他一封信。
叶少泽接过之后打开,扫过这些信的内容。锦衣卫指挥使随即又说:“卑职还有一事相禀……”
叶少泽的手指扣了扣书案,淡淡道:“你说便是。”
“卑职奉旨查萧贵妃的父亲萧将军,却查到二皇子的生母似乎的确有秽乱宫闱之举。当年与行宫一侍卫有首尾,卑职便又查了那侍卫的模样,与二皇子……”锦衣卫指挥使自个儿都咽了咽口水,觉得脖子发凉。这种宫闱秘事胡乱说出口,他也有点忐忑,“有几分相似。”
朱景越居然不是朱彦文亲生的孩子?
叶少泽有点惊讶,他正打算培养这孩子做太子。若不是朱彦文亲生的没有皇室血统,却算不得正统了。他叹了口气,让锦衣卫指挥使先退下去了。
他看着指挥使呈给他的画像,上面那个男子的确和朱景越有几分相似。
宫人又进来禀报,说宁王派人给他送了一封信,必要皇上亲启才可。
叶少泽拿了那信一看,气得说不出话来。
宁王那信上就写了一句话:四十万精兵易得,怕要皇上亲自来换才可。
而宁王在他京城中的府邸上,也看到了他安插在宫中密探的回信:圣上赋诗一首,文采斐然,笔法洒脱,满座惊哗。
宁王细度这诗,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却一阵震动。
他幼时便是见惯了边关铁骑践踏百姓,才有了从军的念头。如今看来还总是想到苍凉大漠,马革裹尸的情景,总觉得呼吸之间都是让人窒息的热浪,说不尽的苍凉。
他慢慢握紧这软薄的纸,似乎又听到了震天的兵马喧嚣。
赵肃放下这页,再读另一页时。探子写道:锦衣卫指挥使半夜入圣上寝宫,与圣上密探许久。圣上未束发,灯火亮了许久。
赵肃看到这里心里很不舒服。这指挥使半夜去找他做什么!还是在寝宫里!
赵肃扔下信纸,冷笑道:“明日给我叫锦衣卫指挥使过来,说我有要事与他相商。”
第二天晚上,叶少泽看到指挥使,他已经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样子。叶少泽问他怎么变成这样了,指挥使苦笑道:“宁王约卑职去比试武艺,卑职不敢不从,便成了这个样子……”
赵肃对他的指挥使下什么手?他吃饱撑的不成!
叶少泽深吸了一口气,让指挥使退下好好养伤,随后便要歇息了。宫人却低声道:“皇上,二皇子都在外面等您好些时辰了。您若是不见他,奴婢就让他回去吧……”
宫中众人皆知二皇子窘迫,因此都同情他些。今夜露寒夜冷,二皇子还在风中立了两个时辰就为了能见到皇上,实在是个忠厚的好人,宫人也忍不住想帮一帮他。
朱景越竟然还在等他。
叶少泽想到他对自己的恭从,叹了一口气,若他早知道朱景越不是朱彦文所亲生,恐怕也不会去帮他。如今刚给了他一点希望,却要把这孩子打入泥淖,实在是太过残忍了。
“罢了,你让他进来吧。”
朱景越等了两个时辰,终于等到他父皇肯见他的时候了。
他走进父皇的寝宫中,却看到他未束发,青丝披在身后,那俊美的脸因着烛光的缘故,看着总有几分艳色,斜窄的衣襟内,肌肤白皙透出淡淡的光。那衣襟明明遮得很严实,他却总有想要把他的衣襟拉开看更多的冲动……与他同处一室,更有些口干舌燥的感觉。
叶少泽让他坐下,走到他身边,手搭在他肩上问他:“你找我何事?”
他的手一搭在他肩头,朱景越就更加坐不稳了。总觉得那处痒酥酥的,突然想把他的手按住直接拉入怀中。朱景越克制地握紧手,父皇已经不喜欢他了,要是再让他知道自己有这等心思,恐怕更加疏远自己。
他小的时候养大他的嬷嬷就说过,他非父皇亲生,叫他万不可让别人知晓了去。有这个名义在,这等心思是大逆不道的。朱景越的手背青筋绷起,任父皇的手亲昵地放在他的肩头,他实在是舍不得父皇的手拿开。他笑了笑说:“父皇两日不见儿臣,儿臣才来给父皇请安的。”
他总觉得父皇对他颇有疏远,但他已经喜欢父皇了,若一天不与他见面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刚才在外面等了两个时辰,越等越绝望,心里那种暴戾的情绪也越发的强。
他总觉得父皇是不想再见到他了。
心里一旦生出这个想法,那就如黑暗般吞噬着他,让他控制不住地冲进寝宫里,好好地抓住父皇问问他,是不是又不要自己了。若他真的不要了,他就把父皇制住,逼也要逼他跟自己一起。
他不能就这么简单的不要他了,父皇不想负责任,他肯定会缠着他不放的。
叶少泽突然发现朱景越那双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冷冰疯狂的色泽。
若要是仔细看的话,总有几分熟悉感。
叶少泽突然后退了一步,淡淡道:“皇儿若是无事了,就回去歇息吧。”
朱景越这才告退回去了,那晚他却静不下来,一想到父皇的模样,想到他坐在自己怀里时衣襟下的肌肤雪白如脂,他的手搁在他的颈上慢慢往里滑。他居然心痒极了,下腹那处也有了反应。
朱景越不得不起床洗了好几回的冷水澡,命令自己不得有如此大不敬的念头。但那物却怎么也压不下去,熬到天亮才慢慢睡着了。
次日早朝,难得赵肃与朱俊晟同朝而立,朱俊晟立于文官首位,赵肃立于武官首位。两人皆垂手站着。
朱俊晟是想着叶少泽最近不太寻常的举动,总得给他这个侄儿立威才是,宴席那夜的事他也有所耳闻,知道这侄儿是长大了,开始露出爪牙了。但他毕竟也没有把叶少泽放在眼里,少年皇帝昏聩无能他早就知道了,只当收拾家里不听话的猫儿狗儿罢了。
而赵肃等了两天,都没有等到圣上的回信,只言片语都没有。
君王始终是君王,九五之尊,怎么会为了四十万大军屈服呢。看到殿上君王颇为冷淡的眉眼,赵肃却想起他落入自己怀里时那种心神荡涤的感觉,想到君王那带着一丝冷厉艳色的眉眼,想到把他压制在自己怀中。别人说了什么,他真是半分都没有听进去。
司礼监太监唱礼退朝时,赵肃说自己有要事禀报,要与帝王私下商量。
叶少泽在书房里见他,赵肃大马金刀地走进来撩了珠帘,叶少泽便冷冷道:“宁王实在大胆,三番四次冒犯圣颜。可真想朕惩罚与你?”
赵肃心里又一阵旖旎,他要如何惩、罚他?
他很乐意看看,只是怕他承受不住而已。
赵肃半跪在地上,笑着说:“皇上实在是误会微臣了,微臣听闻锦衣卫指挥使在家养病,恐无法伺候圣上左右了。因此才跟指挥使商议了一声,微臣代指挥使来护皇上周全。”
他堂堂西北宁王,定国大将军,手握四十万大军。跑来给他当护卫?
叶少泽立刻就想到了那张字条上的内容,他微笑着低下头,缓缓地跟赵肃说:“宁王,朕再不济也是九五之尊,你可知道?”
赵肃想他当然知道,若不是因你是九五之尊,早就真的掳了回去,压在身下欺负你到哭了。还得关在他房里,日日只给他看着,只能给他抱。那还能让你像今天这样,穿得一派正经,那眉眼却让人看了就欲念横生,这模样让别人也看了去。
赵肃正经地道:“皇上实在误会了,微臣着实是为了皇上的安危考虑。微臣好歹也是个定国大将军,护卫皇上还是绰绰有余的。”
叶少泽看他一脸道貌岸然的样子就想冷笑。
顾绍和总是会跟着他,也许赵肃就是顾绍和。他不想遇到顾绍和,但真要是遇不到了,恐怕还有点失落。叶少泽决定随他去吧,只要不破坏他的任务他就不会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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