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檀傻眼道:「这就是朝阳前辈说的宝物么?」
景夜记得朝阳曾说,只要他们得到那件宝贝,自然知道如何使用,而若要用这尊佛像对付金轮,真令人摸不着头脑,景夜估计是玉佛身上的某件装饰,观察了片刻,发现佛口微张,含着一根银签,说道:「檀弟,你看会不会是此物?」
周檀摘下细看,那银签约莫一尺长,比筷子稍细一圈,打磨圆润,一端雕刻龙头,作为暗器略长,作为峨眉刺又略短,然而那玉佛身上,也只有此物与武器最为类似。
两人没琢磨出用法,不敢擅离,对着银签苦思冥想。
周檀想起那十二尊石像,猜测道:「景兄,魔教中人行事诡谲,连设置的机关也与那事有关,此签该不会也……?」
景夜道,「极有可能。」忽然啊的一声,目中发亮,拉过周檀,附耳对他说了几句悄悄话。他所言太过疯狂,周檀饶是各种花样都尝试过了,心里仍是砰砰直跳,脸上红得滴血。
景夜见他默不作声,说道:「檀弟,你若害怕,便就我来吧。」伸手来接银签。
周檀这才回过神,挥开他手,摇头道:「还是我来,别伤着你。」
景夜叮嘱道:「那你小心,千万不要勉强。」
周檀道,「我醒得。」深吸口气,探向下腹,捉住垂软的性器揉搓。揉得两下,景夜忽然伸出胳膊,从下托住他的阳物,与他十指相扣。柱身被包裹在两人掌中套弄,很快挺翘起来。周檀跟随对方动作,以大拇指在龟头上打转。心上人手指都要比刚才石像的小穴令他舒服得多,周檀下体一阵酥麻,眼见自己马眼里春液盈然,冒出一颗露珠,被两人手指涂抹开来,身子靠在景夜怀中,满足地叹了口气,转头见到另一手中的银签,又是一叹,原来景夜想出的法子竟是将此签刺入马眼之中!
周檀手微微发抖,将那银签圆润的一端沾了些淫水,对准小口,一点一点向里推送。进入之时,只觉得内里有些发凉,倒没什么痛感。那银签打磨得光滑如丝,周檀手上一松,便自行坠入,马眼随之一张一合,柱身搏动,倒像是周檀的阳物主动把银签吞咽进去的。
景夜见那银签一下进入了大半,颇为担心,问道:「檀弟,你感觉如何?」
周檀红着脸道:「我还好……」其实他内里有些痒痒,想捉着那银签来回掏一掏,只是不好意思讲,按着龙头一端继续深入。进到根部之时,遇到些许阻力,同时下腹涌起一股饱胀感,就像后穴被景夜粗大的男根插满时那般,看银签还有小截露在外边,忽然产生了一种冲动,想把它直插到底,手上微微运劲,向下一按。
那银签突破障碍,进入到了阳具深处,只留个龙头在外,龙嘴亲吻着马眼,情景十分奇妙。周檀猛地感到一种极为刺激的酸胀感,一下子蜷起双腿,头向后仰,叫了出声,手里捏着龙头,不自觉地反复抽插,另一手握着怒涨的阳具套弄,这般里外结合,只觉得下腹沉浸在难以忍受的快感当中。才没弄两下,忽然自龙口处蹿过一道蓝光,周檀整个下身如遭雷击,酸疼酥麻胀百种感觉一齐炸开,瞬间从景夜怀里跳了起来,拔出银签丢在地上,阳具剧烈收缩,一股股浓精激射而出,口中狂吼不止,也不知是疼还是爽,足足射了有十好几股,将下身弄得一片黏稠,这才消停,全身像是脱力似的,跪倒在地。
景夜急忙上前接住他。周檀躺在他臂弯中喘息了片刻,这才恢复平静,睁开眼睛,双目布满血丝,叫泪水浸得发亮,声音沙哑,说道:「景兄,此物会放电……」
景夜回想起潜入峨眉那夜所见,金轮出精之时,全身功力散去,喜道:「朝阳前辈所言不假,此物果然是金轮那魔头的克星!」看着落在地上的银签,自己亦颇为好奇。
周檀读出他的念头,按住他手道:「景兄,你别碰,此物甚是邪门,会把身子弄坏的。」
景夜听了他的劝阻,帮他擦净身体。两人从地上起来,穿戴妥当,将银签收入行李当中。离去之际,周檀最后朝那玉佛一望,忽然发现什么,说道:「景兄,你看,这玉佛倒是真的同你一般。」
那玉佛盘腿而坐,正好露出下身,男女器俱在,景夜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及细想,说道:「咱们快上去罢。」
回到密道入口处,那机关似察觉到他们二人脚步,地板自动掀开。两人观望一阵,从密道内出来,经原路离开宫殿,连夜赶回峨眉。
第17章
经过一段时间调养,峨眉掌门师太伤势渐愈,景、周二人与众尼会和,商议了一个对策,兵分两路,由他二人拖住金轮,众尼则去解救被困的武林同道。一行人趁着夜色,经由后山小径摸上金顶。
两人先前已探知金轮的居所,径直向那小院行去,正穿过竹林,听见一个声音唤道:「大哥哥,请慢!」
循声望去,一个清秀的少年身披月光,走到两人跟前,行了个礼,说道:「景夜哥哥、周檀哥哥,朝阳先生叫我来助你们。」
两人认出他是猴儿,见他穿着一身素色短褐,头顶规规矩矩梳了个髻,言谈举止十分恭谨,再不似先前那个山林野人,颇为意外,心想,朝阳前辈果然管教有方,竟在短时间内令他面目一新。
景夜道:「猴儿,我们此去是要杀了那大和尚,为民除害,你和他毕竟有过师徒之谊,弑师不祥,就别去了。」
猴儿表面上虽然收敛了许多,一双眼睛仍然滴溜溜的四处乱转,显出古灵精怪的神色,摆手说道:「之前是我不懂事才会拜他做师父,不能算数的,还有,朝阳先生说我肤白如玉,给我兴了个正经名字叫脂玉,大哥哥你们以后别叫我猴儿了。」
他对朝阳唯命是从,两人拗他不过,只得携他前往。
周檀心想,那朝阳前辈对他二人的行踪了若指掌,应该就在左近,却不出来相见,实在令人生疑,然而眼下主要是对付金轮,其他暂且按下不表。
上次潜入时,众喽啰皆在主殿内淫乐,一路畅通无阻,此次小院内外却有诸多人把守, 贸然攻进去恐怕打草惊蛇。脂玉让两人在山墙下的隐蔽处稍待,自己大摇大摆走上前去,提着一葫芦烧酒请众守卫品尝。金轮手下多是些市井流氓,花天酒地,贪图享乐,见他是金轮爱徒,更放松警惕,轮番痛饮。那酒液中事先掺了蒙汗药,不出片刻,药力发作,众守卫东倒西歪,不省人事。景、周二人见他得手,立刻跃出藏身之地,点了众守卫穴道,即便药力过去,亦有一两个时辰无法动弹。
三人快步朝最里厢金轮的居所赶去,忽然一个刀客从路边的竹林中转了出来,原来此人也是守卫之一,刚才到树林子里解手去了,侥幸成漏网之鱼。他裤带还没系上,迎面见着两个生面孔,一手把裤子提着,一手在背后取了武器,喝道:「哪里来的小鬼,报上名来!」
景夜反应最迅,见地上一枚卵石,拿足尖一扫,石子飞将出去,正好击中对方手腕,打掉了他手中钢刀。周檀随即抢上前,将那人点倒。然而方才那一声大呼已经将金轮惊醒,他从床上坐起,自窗隙朝外窥视,月光将景、周二人面目照得雪亮,正是前次偷袭他的两个青年男子。他在山崖下遍寻两人尸首不着,早就疑心他们还活着,见猴儿也在,猜测二人拿了他当人质,回来向自己发难,可怜他这徒弟虽然天资过人,却还没学到一招半式就落入了敌人手中。金轮一怒之下破窗而出,吼道:「你们两个小贼,又来寻死!快放了我徒儿!」
他还不知自己的爱徒已倒戈相向,连名字都更改了。景夜与周檀对视一眼,暗自好笑,倒不怎么同情他,将计就计,抓住脂玉肩膀,让至一旁,避开了金轮凌空一脚。
两人在回程途中已将断剑重铸,便同前次一般,双剑合璧,左右夹击,将4 金轮困在当中。他俩都走快剑一路,剑光如雪纷飞,虚虚实实,难以分辨,金轮索性不理,运起铁布衫的功夫硬接下剑招,待得两人变招的间隙,使出连环扫腿,专攻两人下盘,这般以慢打快,倒与二人战了个平手,只是一身衣衫被割成了破布条条。他生怕二人对自己徒弟不利,急于救人,忽然双手做爪,扑上前来。
景夜看出他意图,连忙收招跃开,唤道:「檀弟,小心手上兵器!」到底晚了一步,周檀收剑不及,被金轮牢牢抓住,正运劲挣脱,对方后招已至,迅疾一脚,直攻他脚踝,如要躲开此招,非弃剑不可。正是紧要关头,脂玉忽然上前一步,挡在周檀面前。周檀本来抓着他肩膀,金轮只道是他拿自己徒弟做盾,骂了一声卑鄙小人,旋即收招,五指运劲,又将周檀一口宝剑折断成了两截。
周檀性格敦厚,景夜深知此举非他所为,心想,朝阳前辈恐怕早有计策,因此才叫脂玉前来相助。两人剑阵已破,在脂玉掩护之下,继续与金轮周旋。金轮束手束脚,施展不开,气得发疯,仗着一身铁布衫的功夫,乱打越乱,破绽百出。景夜觑准时机,一剑刺向他下体,金轮见他故技重施,想是已被逼入绝境,明明可以收招回防,却非要炫耀自己刀枪不入的神功,一声冷笑,鼓足全身真气,阳具猛然间暴涨,如根铁杵一般,与剑锋相对,迸出金石之音。
这本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景夜见金轮中计,唤道:「檀弟,快!」
便在这一瞬之间,周檀自怀中摸出莲花教密室所得的银签,对准金轮下体送入。金轮男根膨胀已极,马眼大张,那银签毫无阻碍,直捅到底。周檀捏着龙头旋转了两周,一道幽蓝色光线窜过。只听金轮爆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浑身肌肉鼓胀,精液顺着银签未堵死的缝隙漫溢而出,忽然阳具抽搐了几下,一股浓精将那银签冲了出来,远远飚射在地上。周檀知晓个中滋味,看得亦是下体一紧,想必这世上没哪个男子能够抵挡得住。
金轮着实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喷精之时竟还有力气出招,飞起双足撞向周檀胸口。周檀正在他面前,躲避不及,闷哼一声摔了出去。景夜虽然担心他安危,只是眼下是取金轮性命的最佳时机,唯有暂且抛开情爱,将全身内力集于剑尖,照着金轮背心刺去。金轮出精之时,浑身功力暂时散去,皮肤变成寻常颜色,感觉后颈生寒,知道不能硬接,向旁侧开。景夜剑尖如影随形追至,却是偏了一分,只刺透了他肩膀,并未伤及要害。金轮捉住剑尖,回手一掌,忽然一阵透心凉,低头一看,一把匕首扎在胸口,直至末柄,而持匕之人竟是他的爱徒!
金轮一匕穿胸,无力再斗,慢慢委顿在地,捂着泊泊流血的伤口,面上十分不解,断断续续说道,「你……你……为什么?」
脂玉并不作答,微微带笑站在月光之下。忽的起了一阵风,一个男子忽近忽远的声音夹在在风中传来,说的是,「金轮,被自己最亲近的人背叛的滋味,可不好受吧?」
金轮在弥留之际听见此语,释然地啊了一声,吐出最后一口气,阖上双眼,再不动弹。
景夜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定,弃了长剑,奔至周檀身边,扯开他衣襟,见他胸口一团淤青,感同身受,心疼不已。
周檀咳嗽两声道,「景兄,我不打紧,咱们快去看看掌门师太那边如何了。」
景夜拿手摸索了一番,他确实只受了些皮外伤,将他自地上扶起,回首一望,不禁大惊,院子里脂玉连同金轮的尸首皆不知去向,空留月光照着一滩血污。
周檀道:「莫不是刚才说话之人?」
景夜点了点头,恐怕峨眉众尼失手,急匆匆赶往会合地点。
第18章
这边峨眉众尼已成功将受困诸人解救,只是途中被守卫撞破,双方大打出手,主殿四周乱成一团。金轮麾下多是些乌合之众,实力不济,全靠人数优势占了上风,景、周二人加入战团,大喝一声,「金轮那妖僧已死,你们还不投降么!」
众喽啰听闻此语,见首领久不现身,相信了八九成,心中霎时没了底气,溃不成军,逃往山下,峨眉金顶终于恢复往日的清静圣地。周檀与师父及两位师弟久别重逢,一团欢喜,拉着景夜替他引见。
掌门真人对二人的侠义行为十分赞许,听闻周檀的性命乃是景夜所救,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见是个二十来岁的俊美青年,颇感惊讶,问道:「不知景少侠师承何处?」
景夜礼道:「说来惭愧,先师没告诉我他的俗名,晚辈只晓得他入道以后号称青琅居士。」
掌门真人博闻广见,同武林中一流高手皆有往来,却从没听说过有个叫青琅居士的,感叹道:「看来我中原多得是能人异士,那番僧凭借一身邪功赢了我们许多人,便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岂料最后断送在你们两个初入江湖的晚辈手中,真是后生可畏!」
周檀心上人得到师父夸奖,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一脸憧憬把他望着。景夜汗颜道:「前辈谬赞。」
是夜二人留宿峨眉。周檀胸口受伤,隐隐作痛,景夜躺在他身侧,听见他不时翻身叹息,解开他衣襟,替他推拿。他的指尖冷凉柔滑,按在火辣辣的伤处,十分舒服。月光照得满室幽蓝,周檀侧卧着面对他,见他双眸低垂,神情温柔专注,不禁怦然心动。景夜动作里本来不带半点情欲,忽然手掌无意间擦过他的乳尖,发觉竟是硬挺的,抬眼对上他渴望的视线,停下不揉了,促狭道,「檀弟,你不怕出丑么?」
原来他们睡在一张通铺上,周檀身边就是他的两位师弟。周檀被说红了脸,只是他们为了对付那魔教妖僧四处奔波,大半个月都未曾亲近,邪火一被煽起,就有些忍耐不住,转头望了两位师弟一眼,厚着脸皮说道:「他们睡熟了,咱们动作轻些。」
景夜任由他胡闹,笑道:「好。」贴进他怀里。
周檀拉过被子盖住两人下体,解开中裤,却不敢完全脱去,只退到膝弯。景夜双手搓揉他健硕的胸脯,如揉面一般,忽而五指分开抓入肉中,忽而将那富有弹性的肌肉往中间聚拢,挤出一道乳沟。周檀的乳尖又小又平,却是十分敏感,轻轻一拨就硬挺起来,连带着胯下之物也昂起头。景夜甚觉有趣,不碰他阳具,只用指腹在他乳尖上下滚动,每搓一次,周檀的阳具便就向上一挺,像是被无形丝线扯动一般。景夜还嫌不够过瘾,将他胸部挤成一团,含着那突出来的乳头又吸又舔,把两边乳头啜得红肿涨大。周檀像个哺乳的妇人环抱着他,胸口一阵阵酥麻直通下腹,想要呻吟却又不敢,蜷起腹部,双腿夹着阳具缓缓磨蹭,直磨得马眼里淌水,实在饥渴难耐,伸手探进对方中裤,握住那硬热的肉棒搓了两把,接着穿过耻毛,摸到一手湿滑,指尖在渗水处一按,就被那肉穴吞入其中,不断吸吮。
景夜这时才放开他乳尖,直起身体同他亲吻。两人紧紧相拥,舌头交缠搅动,周檀用中指在对方穴内抽插,越插水越多,又将食指也挤了进去,在紧致热软的肉壁上挖弄。景夜不自觉的配合他摆动臀部,抬起大腿缠在他腰间。两人阳具隔着一层中裤互相磨蹭,不一会就将布料浸湿了。周檀挖得满手是淫水,抽出手指,将景夜亵裤褪去一半,让他背过身去,扶着他大腿从后挺入,一点点顶开肉壁,进到深处。多日未行此事,周檀怕伤着对方,停下来等他适应,双手绕到前面握住景夜的阳具上下套弄。房间里一片静谧,只听两人压抑的喘息和其他人睡梦中沉稳的呼吸声。
景夜回手在他臀上一按,周檀会意,随即开始缓缓律动。景夜中裤只脱了一半,双腿被牵绊住无法打开,鲜明地感觉到周檀胯下巨物在自己小穴里进出,肉壁上每一寸都被细细磨过,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不由得紧紧并拢双腿。他小穴本就生得窄,这一夹更加紧致,内里的褶皱箍着周檀的阳具不断挤压,惹得他浑身飘飘然,恍惚了片刻, 从后环抱住景夜,把他压向自己,下身在被里耸动起来。床榻老旧受潮,不甚结实,他每一挺身就是一阵细微的摇晃,周檀不敢弄出太大动静,浅浅的抽插却又难以尽兴,撞着胆子,长驱直入,没插得几下,身下木板竟咯吱咯吱抗议起来,他师弟梦中受到惊扰,嘴里哼哼唧唧翻了个身。两人一惊,恐怕情事暴露,心里七上八下地乱跳,立刻分开来,闭上眼睛装睡,只湿淋淋的下身盖在被子里,仍是紧密相连,随着脉搏火热的抽动。过了片刻,呼吸声归于平稳,两人这才松了口气。景夜低声道:「檀弟,咱们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