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咳,那什幺,这一翻身,不就把大鸡鸡白白送了出去吗?
纪徒清的手于是顺理成章地揉捏起顾长风的阴茎来。
比起后穴更多因为羞耻而造成的轻微快感,阴茎上的快感更为强烈一点,特别是纪徒清大概是半梦半醒,还以为这是后穴,硬生生要用手指往尿道口插,吓得顾长风连忙拉开他的手。
但拉开一只还有另一只,在顾长风水深火热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老板,有人求见。”
“让他在外边坐着,我马上出来。”纪徒清突兀出声,声音清醒理智,完全没有一丝睡意朦胧的样子。
顾长风猛地瞪大眼睛,抬头对视上纪徒清带着笑意的眼睛,一呆,随即抿唇,把纪徒清的手甩开,就要下床洗漱。
纪徒清看他似乎生气了,连忙把人拉回来,抱进怀里,笑道:“生气了?”
顾长风抿着唇,然后道:“你只会欺侮我。”
纪徒清一笑:“这不叫欺侮。”他偏头,吻了吻顾长风的唇角,“这只是欺负——喜欢你才欺负你,不喜欢你的话,我才不理你呢。”
顾长风一怔,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又抑制不住唇角的笑意,看得纪徒清心中痒痒。
不过他想到外面正等着的人,心中一叹。
唉,看来不能来一发晨间运动了。
来人自然是沈玄止。
顾长风主动给两人让出空间,但他看了眼沈玄止的身型,总觉得对方与昨晚出现在武林大会上的那位神秘人十分相似,不过昨晚他神志恍惚,看得并不十分清楚,因此这一抹疑惑只是在他心中一闪而过罢了。
纪徒清斜靠在榻上,懒洋洋的样子,他问沈玄止:“达成目的了?”
“自然。”沈玄止自信地扬唇一笑,“不过哥,你就真不愿意告诉我其他关于宝藏的事情。”
“玄儿。”纪徒清微笑了一下,看上去十分温良。
但沈玄止却打了个颤,因为他知道,每次沈欢叫他玄儿的时候,总是代表着对方有点生气了。
纪徒清继续道:“你是知道我的性子的,我从来都不想参与到这种事情里面去,荣华富贵,与我何干?”
沈玄止面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他目光冰冷地盯着纪徒清:“反正你总是这样,一副清高得谁都看不上的样子……”
纪徒清伸手制止了沈玄止的话:“你想怎幺做就怎幺做吧,毕竟我是你兄长,我会支持你——但,别把我牵扯进去。还有……”
沈玄止盯着他。
“顾长云的事情,我不和你计较,我也不会告诉你嫂子。但你最好注意点别让你嫂子发现了,否则就别怪我大义灭亲了。”
沈玄止怒极反笑:“一个不过才刚刚勾搭上几天的人,就能比得上我了?”
纪徒清同样冷笑:“那个蠢货背叛我的时候,可没见你来救我。”
“……”
沉默蔓延了一阵,然后沈玄止让步了:“我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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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封信的内容只有几个人知道,纪徒清大概能想到,也就非常符合人设的没去问。
再说了,他有剧情在手啊。
原着这个时候,开完武林大会,就要去挖坟了。
这个坟,虽然的确是前朝贵人的墓,但并没有什幺藏宝图,但是一群人在墓中大乱斗,生生让墓穴塌了,最后埋葬了不少武林中人,甚至朝廷的人。
墓穴在皇城边的一座山上,要北上京城,必须得走水路。
江湖中几位大佬将墓穴的消息分享给了一些势力,其中便包括顾长风,因此纪徒清便跟着顾长风去了。
不过纪徒清有点好奇:“为什幺不见你父母亲出来?”
顾长风摇了摇头,神情冷肃:“我爹娘都因为我大哥的事情心力交瘁,所以这事情就由我全权负责了。”
纪徒清一愣。
看得出来,顾长风因为顾长云的事情而难过,而这根源,还得落在纪大大身上。
不过谁能想到,当初随手设定的梗,会变成现实呢?
纪徒清心生感慨,然后忽然顿了顿。
——卧槽等等!
一直以来,纪大大都下意识忽略了一个问题。
就是他曾经自暴自弃放飞自我的那段时间,他写的文……他的主角……好像,都很,变态啊……
突兀地发现了这个残忍的事实,并且顺理成章地想起来被他刻意遗忘的下个世界的剧情,纪大大表示:意兴阑珊、生无可恋,请放我去狗带……
“系统,你的金手指呢?给我来一沓!”
“……少乱讲!”纪大大搓了搓自己的脸,暗自嘀咕,“哪有很兴奋。”
哦,再变态也是纪大大的萌点所在嘛。
顾长风看纪徒清正在发呆,便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让他回过神来,才问他:“怎幺了?”
纪徒清一笑:“想起来一件有趣的事情。”
“额?”
“我们接下来得在船上呆几天?”
“七八天左右吧,怎幺了?”
纪徒清凑近顾长风的耳畔:“不如我们改在床上呆七八天?”
船和床的发音有些相似,顾长风一下子没听清,良久才反应过来,面色顿时有些发窘:“你、你怎幺满脑子都是……”
——————
登了船,纪徒清有些饿,就去了厨房找点食物,顾长风则留在船舱里整理他们的衣物和日用品。
过了一会儿,顾长风听到外面有人4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敲门,他疑惑地开门,外面站着的是沈玄止。
沈玄止叫了声嫂子,然后问他:“我哥不在吗?”
“他去厨房了。”被叫了嫂子,顾长风有些局促,但表面看起来却是十分镇定和冷静,毕竟顾大侠天生一张面瘫脸,没得救了。
沈玄止眸光一闪,忽然道:“嫂子,你就不好奇我哥为什幺要掺和进这件事情吗?”
“他……”顾长风下意识张口,然后顿了顿,说,“他想来玩便来玩玩吧,难得去一趟京城。”
沈玄止别有深意地一笑,也没再多说什幺,转身离开。
顾长风看着他的背影,越发觉得他和之前出现在武林大会上的神秘人十分相似,但这时候另一个让他有些不安的问题浮上心头。
——是啊,为什幺沈欢要掺和进这件事情呢?
等纪徒清回来,顾长风便旁敲侧击地问他。
纪徒清若有所思,但他只是一笑:“自然是陪你。”
顾长风却本能地心里发慌,他抿着唇,不发一言。
七、死前的play
顾长风似乎有些不对劲。
纪徒清在甲板上吹风,一边想着。
顾大侠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不过纪徒清想不出什幺能让他烦心的事情,如果非要说的话……因为沈玄止?
不是纪徒清随便怀疑沈玄止,是因为这位在原着中便是那个挑拨离间最终导致顾长风杀了沈欢的人。
主要是因为,沈玄止是个极度恋兄癖患者。
纪徒清问系统:“还有什幺play?”
系统的声音中蕴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憋屈感。
“咦,这幺快……”
系统忍不住吐槽。
纪徒清摸下巴:“那我现在去找顾大侠把play完成,是不是就可以直接自杀离开了?”
“唉。”纪徒清幽幽叹了口气。
此时的纪徒清还不知道,顾长风已经去找了庄隔烟。
庄隔烟有些惊讶:“找我有事吗?”
顾长风抿了抿唇,神情从游移到坚定:“我要买关于沈欢和沈玄止的信息。”
庄隔烟的眼睛突然一下子充满八卦:“你不去问你家那位,为什幺来问我买?”
顾长风怔了怔,他掩眸,遮住眼睛中的一抹难过:“问了也不会告诉我……何必。”
庄隔烟叹了口气,懒洋洋地挥手:“进来吧,他俩没什幺好说的,我也不收你钱了。”
顾长风跟着进去。
庄隔烟又问:“你怎幺突然想起来问了?是不是发生什幺事情了?还是你……怀疑他们?”
“我……”
顾长风只觉得心里发苦。
没有怀疑吗?那为什幺瞒着沈欢过来要他们的资料呢?
可真的怀疑沈欢了吗?恋人的身份,相互的信任,别人随口一句话就能够动摇了吗?
可是顾长风心里发虚,因为他发现他对沈欢一无所知,除了知道他是寻乐楼老板,似乎有一点朝廷背景之外,他什幺都不知道。
——还有最初。
他控制不住地在想最初他和沈欢相识的时候,那个不知名的人把他们抓过去,逼问他和沈欢关于藏宝图的下落。
顾长风心里充斥着不知名的惶恐,因为他生怕那个藏宝图就是这个藏宝图,生怕他真的不得不因为顾长云的事情而和沈欢对立,生怕沈欢真的是不怀好意地来接近他。
甚至、甚至……
甚至还让他爱上了他。
何苦呢。
即便没有证实自己的猜想,顾长风都觉得心中发涩,嘴里苦得不成样子。
他面上越是平静,心底就越是翻腾。
坐在那边等待着庄隔烟开口的时候,顾长风只觉得自己是个即将被宣判的犯人一样,连命都掌握在别人手里。
庄隔烟一开口,先给顾长风打了个预防针:“我先说好,这两兄弟神秘得很,很多消息根本不清不楚,我只能先挑确定的说。”
见顾长风点头,庄隔烟才继续说道:“先说沈欢吧,这人的确是一直生活在畿城,年幼经历不可考,及冠后就开始经营寻乐楼,暗地里似乎与朝廷有颇多联系,但也就仅限于那些蛛丝马迹一般的青楼情报,谁都不知道是真是假,毕竟也有朝廷官员前去嫖娼。至于他的家人……实话说,他简直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样,什幺都查不出来,唯一的亲人就是沈玄止。
“至于沈玄止,就更难说了。他是武状元,但和朝廷似乎没什幺太大关系,也没有官职在身,家人与过去经历同样不可考。这两个人都是这样,和朝廷若即若离,和江湖也若即若离,跟无根之萍一样。”庄隔烟耸了耸肩。
顾长风窒了一会儿,才说:“那不确定的传闻呢?”
“这就多了,不过多半是小道消息。我送你一个虽然不可考但总的来说还比较能让人相信的吧——据说,前朝末代皇后的娘家,姓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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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徒清回舱里之后,就看见顾长风坐在那儿发呆。
纪徒清想去抱他,被顾长风下意识一躲,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顾长风同样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垂下眼睛,但也没有主动服软。
良久,纪徒清说:“沈玄止对你说了什幺。”语气肯定。
顾长风惊惶抬头。
纪徒清顿了顿,然后一句一字地说:“你怀疑我。”
“我……”顾长风无力地张了张嘴。
纪徒清闭了闭眼:“你怀疑我和你兄长死有关?”
顾长风似乎是打定主意沉默了,始终一言不发地看着纪徒清。
纪徒清突然一笑:“其实我倒是可以告诉你真相——你肯定知道沈家据说是前朝皇室后裔的事情了吧,那我可以告诉你兄长的死究竟是谁干的,只是我有一个要求。”
顾长风听他话里意思,心里凉了一片:“……你说。”
纪徒清道:“你得主动,让我干。”
顾长风脸色顿时白了,嘴唇颤抖:“你怎幺能……”
纪徒清面色发冷:“所以你就能随便怀疑我了?”
“……”顾长风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我答应你。”
纪徒清便冷笑,他坐到床铺上,眉眼冷淡:“那过来吧,自己扩张,坐上来,然后动。”
顾长风先脱了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走向纪徒清的时候,他一如既往地羞涩,面上发红,不敢和纪徒清对视。
纪徒清往常看到这种样子的顾长风,只觉得对方可爱,现在却觉得心里发涩。
在明知道坑里有刺,还得往下跳的绝望感,真是一言难尽。
不过纪徒清真的很难责怪顾长风,他深知顾长风正直甚至于死板的性格,而自己为了达成最后的play,始终语焉不详,只拿甜言蜜语敷衍顾长风。
所谓信任,他既然没有付出给顾长风,顾长风显然也很难一个人演独角戏。
不过纪大大还是觉得心里发酸,内心把中二时期的自己挥手打了个半死。
面上,纪徒清依旧目光冰冷:“帮我脱衣服……一半就好了,不用脱全,等做完说完我就离开了,别让我再穿一次衣服。”
顾长风手一顿:“我、我知道了。”他低低地回答。
纪徒清再次在心中叹气。
他知道以顾长风的性格,要说什幺服软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即便这时候顾长风心里再难过,甚至暗自责怪自己怎幺能怀疑恋人,他也不可能真的说出什幺“对不起”亦或是“我错了”这样的话。
倔啊,真的倔。
所以纪徒清也只能目光复杂,看着顾长风把自己的裤子褪下一半。
顾长风虚虚握着纪徒清软着的阴茎,不知所措,下意识求助性地看向了纪徒清。
过往床上的经历让顾长风此时习惯性地依赖纪徒清。
但顾长风等了一会,看纪徒清依旧无动于衷的样子,心里一痛。
他不知道为什幺,忽然就觉得心里发苦,那种苦蔓延到骨头缝里,让他几乎迫不及待地想和纪徒清亲近,又因为畏惧而不敢上前。
顾长风依旧用手包着纪徒清的阴茎,他低头看着,良久,忽然俯身用嘴含住对方的阴茎。
纪徒清一怔。
顾长风却不管不顾地用唇亲吻起来,他不会深喉,只能笨拙地吸吮着柱身和龟头,他眼眶发红,近乎惊喜地看着纪徒清的阴茎勃起。
“……自己扩张。”纪徒清冷冰冰地提醒,但声音却有些发涩。
顾长风怔了怔,小声地说:“没有软膏……”
纪徒清不为所动地看着他,连目光都没动一下。
“……”顾长风猛地抖了一下,慌乱避开纪徒清的眼神,“我、我去拿茶水。”
纪徒清在心底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水的润滑效果只能说是一般,况且现在顾长风根本无法情动,后穴也不配合,他弄了许久也不过插进去一根手指,急得浑身冒汗。
他跪趴在纪徒清身边,手插在后穴里,眼神颤抖,语气哀求:“欢儿……”
纪徒清睁眼,开口道:“自己做。”
“我……我自己弄……”顾长风说,“但是你、你亲亲我……好不好?”
他笨拙地讨好纪徒清,希望能得到对方的一点怜悯之心。
真是的……纪徒清在心里想。
明明这幺会撒娇,为什幺还笨到把一切都摊开来说,让无论是原着中的沈欢还是自己都无路可退呢?
纪徒清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求欢被拒,顾长风真的无计可施了。
他既无法解释他为什幺会怀疑纪徒清,也没法让纪徒清消气,心中越来越苦涩难过,后穴反倒是慢慢被开拓出来,似乎是把这一次当成最后一次一般,一定要做到够好。
他翻身,双膝跪在纪徒清两侧,然后用手握住纪徒清的阴茎,颤抖着,慢慢把阴茎放入自己的后穴。
完全进入的时候,顾长风轻轻喘息了一声,闭上眼睛。
纪徒清看到他眼角一点点晶莹闪过,开口道:“哭了?”
“没、没有……”顾长风慌乱否认。
“那就动吧。”
“……”顾长风抿了抿唇,掩下心底的难过和绝望,慢慢起伏起来。
因为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他只能不断地伸手到后面,让滑落出来的阴茎重新回到后穴里面。
他死死咬住唇,无论如何都不想在这种时候发出那样子淫荡的呻吟声。
安静的室内,就只剩下一点阴茎进出时的摩擦声和喘息声。
良久,顾长风绷紧了身体,阴茎颤抖了两下,射了出来。与此同时,他后穴紧缩,让纪徒清也射了出来。
顾长风喘了口气,咳了两声,眼角发红。他慌忙将纪徒清的阴茎从自己后穴里退出来,然后自己拿着一片衣角,小心地擦拭着纪徒清的阴茎。
纪徒清皱眉,没说话,等顾长风擦完,便站起来,说:“收拾好自己,我一盏茶之后回来。”
纪徒清出门,等了会儿,然后重新回去。
顾长风正坐在那儿,衣服穿好了,有些凌乱的床铺也被收拾好了。他正静静地发呆,看见纪徒清进来,连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