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兄长我的父完本[父子年上]—— by:满江一片红

作者:满江一片红  录入:05-19

颜开平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呼出了它。他缓缓的解开了腰带。
颜绪听到咔哒一声响。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
阔别一年后的交媾,对颜绪而言真是一场折磨。他幻想过两个人见面,却不知道再次重逢是这种情景。他被压在溪水里被颜开平疯狂的强暴。
颜开平疯了似的,将他的脚踝完全折到他的耳边,颜绪几乎无法呼吸。他进入他之前没做太多扩张;进入他时,颜绪的后背又一大半没在水里。这种充满惩罚意味的性侵令他倍感痛苦,他瞪大了眼睛无意识的望着头顶的月亮,张开了嘴想要求救,但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颜开平的东西太大了,自己的肛口被他慢慢顶开,再慢慢侵入,一开始是滚烫的触感,后来便是撕裂的疼感。巨大的龟头渐渐刺进去,在充满褶皱的甬道内部毫无阻碍的前行。
“嘶……”他听到男人气息不稳的呼出一口气,兴奋的赞叹道:“还是我的绪绪,最棒了!”
颜开平抽出之后再狠狠的撞进来,同时将他身体里的媚肉扯出去再塞进来,颜绪只觉得又疼又热,那熟悉的感觉似乎回来了。
颜开平顶在了自己的敏感点上。
颜绪只觉得耳边劈哩叭啦的电闪雷鸣,惊惧、痛苦、快感,交错混杂。颜开平炙热的体温和呼吸让他颤抖不已,他熟悉的肌肤触感和味道让他颤抖不已,但这样强迫的性爱也令他颤抖不已。
情感过于强烈,强烈到他甚至要吐出来。
颜开平将身体所有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他身上,剧烈的抽插带起了身下的水花四溢。
他一边肏他一边吻他,跟他唇齿交缠。颜绪两只手只能无力的推着颜开平的胸膛,任那银链随着肉体晃动哗啦啦作响。
“我跟江信恪谁更好?嗯?”
“他知道干你屁洞哪个点吗?”
“我要拍下来我怎么干你的,寄给你姘头看看你有多骚!”
“只有我能把你肏的这么骚!”
“叫爸爸!快叫我爸爸!叫爸爸我就饶了你,快叫!”
颜绪下面那根硬起来了,被夹在二人中间,被摩擦的马眼流水儿,很快就射了一次。浓浊的、许久没有排泄过得精液沾满了两个人的胸膛,颜开平邪笑着揩了一些塞进他的嘴里。
“淫`荡。”颜开平说,“你天生就该给爸爸肏!”
他是淫`荡。
颜绪高潮的时候也这样绝望的想。自己真淫`荡。他忍不住用胳膊挡住自己,挡住自己的陷入欲望的眼睛。
颜开平却突然直起身,将他那双手扯到头顶,逼迫他露出水盈盈的眼眸。
“说你爱我,颜绪!”他疯狂的冲刺,令他的肛口扩张到极致,充斥细小的裂痕。
“不爱你,我不爱你了!”颜绪叫道。
“胡说八道!”颜开平不信这些鬼话,握着他臀部啵的一声拔出来,再混着溪水噗嗤一声插进去。
颜绪尖叫失声:“不爱不爱,我不爱你了!”
恼火的颜开平啧了一声——他快射了,太久没有做`爱,而这次快感又太强,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猛地抽出阴茎,抓起颜绪的头发,掰开他的嘴就将自己插了进去。
“不爱也得爱!”颜开平面目狰狞,“你说了不算!”
颜绪瞪圆了双眼,项圈上的铃铛胡乱的悲鸣。
不消一会儿,颜开平便在颜绪最终爆射而出,喷的他嘴里、面上,满满的都是精液。
呛到气管的颜绪咳嗽了几声,便软在石头上,不再动弹。
颜开平在剧烈的喘息,他痛快的坐到颜绪身边,掬了点清水擦他的脸。
颜绪生了抵触情绪,不愿意再让他碰自己,他挥动连在一起的双手,打开了颜开平的手。
“不识抬举。”颜开平骂了一句。
“你的抬举不识也罢!”颜绪悲凉的说,“我跟你无话可说。”
“我发现你现在都敢顶嘴了。”
“以前是不敢,现在又有什么不敢的,早就不靠你养了,你算我什么人?”
“我是你二哥,你说我算你什么人?分开一年了,你就想跟我说这个?”颜开平气极。
“那分开一年你就想来强暴我?”颜绪不想看他。
“强暴?强暴你射了我一身?还嘴硬说不爱我?”
“只要插进去我就能射,管他那个人是谁呢!你随便找个属下过来试试,看我能不能射!?”
“你!?”颜开平一跃而起。
颜绪倔强的脸令颜开平感到陌生。
在他的印象里,颜绪总是在哭,在乞求,在甜甜软软的撒娇,在搂着他的脖子卖弄风情,他从未像今天这样跟他呲牙咧嘴的吵闹。
颜开平站起来,俯视着他,也仔细端量着他。
他突然说:“绪绪,你变了。”
颜绪心中一冽,过了半晌才回答道:
“我变了,你却还是老样子,二哥。”
颜开平也是一震。
“也对,年纪越大越难改变。”颜绪此时突然开了嘲讽,“我都忘了,跟我相比,你都已经是个糟老头子了。”
一阵报复的快意在颜绪心底升腾起来,在看到颜开平被他气到脸红脖子粗时,他甚至忍不住笑出声。
被刺中痛处的颜开平哑口无言。
颜绪的青春美好令他迷恋,但又让他感到一丝时不我与的寥落。颜开平不认为自己老了,只是在年轻的颜绪面前难免会有些遗憾。
颜开平像一个被叛逆期孩子顶撞的父亲,焦躁的甩身而去。他在衣兜里翻出一盒烟,自己站在一边抽了起来。
“我讨厌烟味儿。”颜绪说,“离我远点儿。”
颜开平一肚子火,趟着水走远:“事儿真多。”
黑暗里只有烟头一明一灭和手铐金属的声音。
“给我解开。”过了一会儿,颜绪突然冲着抽烟回来的颜开平说。
颜开平情绪平复了许多,坐下来玩弄他的乳`头:“不解。”
“解开!”颜绪将那金属猛砸向颜开平。
颜开平笑起来:“走小野猫路线了?新鲜,我更放不了手了。”他抓着颜绪的手,想去舔他的指头。
“怎么还戴着手套?”颜开平伸手去扯他左手上的那只白手套。
颜绪脸色一变,紧紧握住拳头不让颜开平摘:“别碰我!”
察觉到不对劲的颜开平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掰开他,终于还是扯掉了那湿湿的棉织品。
手套被撕下来的那一刻颜绪疯狂挣扎,他好像被人扒干净扔上了大街。
那伤疤终究还是无所遁形。
它也让颜开平呆若木鸡,两耳轰鸣。
他抓着颜绪的手腕,死死的盯住他握成拳头的手——那无名指上永不磨灭的戒指。
这道伤痕,当初一定是深可见骨的。他怎么忍心下得去手呢?
颜开平突然大笑起来:“绪绪,你竟然……”
然而那人却面色灰败的看着他。
他的猎物似乎终于情绪崩溃了。
他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你看到了吧?”
“你满意了吧?”
“你知道我爱你,你高兴了吧?”
“我爱你爱到没有尊严,终于满足你变态的控制欲了吧?”
他歇斯底里的吼叫,这吼叫几乎扯裂了他的嗓子,在静谧的深夜里只显得无比悲怆。颜开平低着头,看到他青白的脸上溢满泪水,布满吻痕的胸膛在剧烈起伏。
他像只被剥了皮的小兔子,悲惨的蜷缩在一起。
颜开平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疼起了他。这伤疤代表了颜绪对他深入骨髓的爱,但又说明了他深入骨髓的痛。可是颜绪那么痛,还是不愿意跟自己回去。颜开平真是不懂这孩子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么倔。
他烦躁的抹了一把脸,将汗水混着溪水一同抹掉。他叹了口气,低下头去想去安抚他:“颜绪——”
“别叫我颜绪!”
颜绪突然嘶吼道,他愤怒的看向刚刚逞完兽欲的颜开平,“我已经不姓颜了,颜开平,我跟颜家没关系了!跟你也没关系了!”
颜绪颤抖着嘴唇笑道,眼中闪烁着灼灼月光:“我叫江绪——我找到我真正的父亲了。”
颜开平蓦地睁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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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开平怀疑自己听力出了问题,他将耳朵贴近颜绪的唇,重新问了一遍:“什么?”
他的鬓角离着颜绪的眼睛很近,颜绪看到他微微冒出的白色发根。他蠕动着嘴唇,竟然有些不忍心把那些话重新说一遍。
“我问你话呢,你刚才说什么!?”颜开平突然怒目圆睁的爆喝道。
“……我说,我姓江,是江信恪的儿子。”颜绪无力的深吸一口气,语气空远,“我跟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颜开平难以置信,他甚至笑出了声:“说什么傻话呢?”
然而颜绪的表情非常严肃,他半垂着眼睛,目光既坚定,嘲讽,又带着怜悯。
颜开平触电一般缩回自己搂着颜绪的手:“太可笑了!”他摇着头,“实在太可笑了,简直就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颜开平突然想起自己那些最为荒诞的怪梦,他怀疑自己现在就身处这样的梦中。
树木的枝叶发出彷徨的声响,是一阵冷风袭来,直吹的颜开平浑身冰冷。他几乎不敢再在这寒气森森的地上坐着,他必须站起来,才能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
“江信恪跟你说的?”
“他给了我亲子鉴定的报告结果,后来我们又一起去验了DNA。”
“你亲眼看见他们做实验了?那种结果很好作假,随便找个人制作一份儿就把你糊弄过去了!”颜开平情绪激动起来,“再说你出生的时候就验过DNA了,怎么可能……”
“别撒谎了二哥。”颜绪无奈的打断他,“当初郑大夫亲口承认的,颜家兵荒马乱,根本没有顾得上给我做亲子鉴定。”
颜绪讽刺的笑笑,他艰难的从冰冷的石板上坐起来:“你总是这么爱撒谎。你真是一点也没变。”
“他是在骗你的!他才是个撒谎精!”
“他为什么要骗我?他骗我有什么意义吗!?”
“因为他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抢走我有那么多方法,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认一个人当儿子?江信恪又不是变态。”
“他就是一个恶毒的变态,因为他想抢走我的——”颜开平突然哽住,接下来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嗓子眼!
颜开平的冷汗瞬间遍布全身——他想起郑一河曾经对他招供,江信恪要了他的一根头发。他单纯以为江信恪怀疑他跟颜绪的关系,没想到他竟然还存了这样恶毒的心思!他不仅要抢走自己的爱人,还要抢走他唯一的儿子!
颜绪离家出走之后,颜开平难耐对他的相思之情,每天都在颜绪的房间里过夜,他甚至收集了颜绪床上和梳子里的头发,时时都要看上几眼。看着颜绪留下来的东西,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再逃避,确定颜绪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孩子。
结果跟他想的一样。鉴定报告出来的那一天,颜开平将颜绪的戒指放在桌子上,又给自己和它一人倒了一杯葡萄酒,在黑暗别墅里独饮。
“干杯。”颜开平碰了碰颜绪戒指跟前的那杯酒,“敬我们新关系的开始。”
一饮而尽。
那人却不在面前。
“抢走你的什么?”颜绪讽刺的笑着,等待颜开平的答案。
一声夜鸟的长鸣划破寂静,这夜真的深了,连月亮也走得越来越偏。
湿漉漉的卷发早已经乱了,粘在颜开平成熟的,刀刻一般的脸上。他本是个硬气的男人,但此时竟有些仓皇的落魄。
那些话堵在他心里,此时却半个也吐不出。他只觉得脑门子一阵阵的疼,有锤子在里面锤着似的。
胸膛剧烈起伏的他低下头,深深的望着颜绪的眼睛道:“他想抢走,抢走我最爱的人。颜绪,我爱你……”
他的眼里倒映着潺潺溪水闪烁的光。
颜绪凝视着他,那双细长眼睛里是罕见的深情,看久了都要溺死在里面。
颜绪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嘴里的每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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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开平僵立在原地,过了半晌才说:“不管你信不信我,总之这次我一定要带你回去。咱俩的误会以后可以慢慢解开,而且我也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颜绪晃了晃自己手铐,那条短短的银链哗啦作响。他长时间得不到舒展的胳膊又酸又痛,牵扯着整个颈椎也疼得令人燥郁难安:“就这样戴着狗链子听你说吗?”
颜开平犹豫了一下。
颜绪跑不掉,可颜开平却有种一旦给他解开桎梏这人就会消失无踪的错觉。以前的颜绪不用锁,因为他是一朵菟丝花,总是缠绕着他。可是现在呢?他惊恐的发现这朵菟丝花对自己丧失了所有的信任,他甚至撇清了跟自己的所有关系。
颜绪举着双手,既不是哀求,也不是命令的看着他。
颜开平最终还是从衣服兜里翻出了钥匙,蹲下去解他的手铐和项圈。
“为什么你看起来不情不愿的?”颜绪看着颜开平在暗夜里捏着细小的钥匙,状似艰难的摸索锁口,“养了那么久的狗突然要求松绑,所以很生气?”
“够了,颜绪,别再说了!”颜开平狠狠的将钥匙插进去,“你是在侮辱我,还是在侮辱你自己?”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事实是我爱你,即便你不相信我,我也爱你!”
“骗子。”
“就算是骗子,也不可能句句都是谎话。”
“那你哪句话是真的?”颜绪摸了摸自己青紫的手腕,伸手去解脖子上的项圈,“你没有怂恿大哥逼我上你的床?你没有下套给我拍色情视频?你没有捏造跟我妈妈的关系?还是你没有在求婚的前一天跟别人上床?”
颜开平一震,下意识的反驳道:“什么跟别人上床?”
颜绪站起来,将那项圈扔在地上:“又来了。你当我是傻子吗?我竟然还相信你会跟别人断了联系……”
颜开平懊恼的坐在地上揉着眉心:“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答应我的求婚?”
“二哥。”他赤着脚站在冰凉的石头上,俯视着难堪的颜开平,“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哪怕我知道你跟别人上床,只要你对我笑一笑,我也会义无反顾的扑进你怀里,更何况是跟我求婚?我从小到大那么坎坷,二哥对我的那些好,我一辈子也戒不掉。”
颜开平听了这些心花怒放,他猛地抬起头来,一把牵过颜绪那留了疤痕的左手情难自禁的摸索着:“绪绪,你这里疼不疼?戒指在车子里,等咱们回去我就给你戴上,好不好?”
颜绪抽回手:“不好,二哥,这不好。我不会再戴你的戒指,我有这道疤就够了。”
颜开平迷茫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它代表过去的你,一个没有骗我,没有害我,只是保护我,疼爱我的二哥。”颜绪笑笑,“我结婚的对象是虚幻的二哥,不是真实的二哥。”
颜开平焦急的抓住颜绪赤裸的腰:“绪绪,你听我说。我错了,我真心的为以前做过的事道歉,我刚说的都是气话,我就是气当初你扔下我跟江信恪走!你知道我这个人……我这个人……其实在感情方面有点愚钝……”
“二哥不愚钝。”颜绪打断他,“您一直都聪明的很。你一开始就设了套让我钻,你让我什么都没有,只能依附你活着。你根本不担心我会逃走,就算是哪天我知道了真相,你都不怕我会造反,因为我造反只有死路一条。只是江信恪的出现,您完全没有料到吧?”
“二哥,你告诉我,你这么大费周章的过来找我,到底是因为你爱我,还是因为咽不下被江信恪抢了人的这口气?当年你跟江信恪的争夺战里你是赢家,现在不能接受自己输了吗?”
颜开平震惊道:“不,不是你想的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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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绪!”颜开平站起来,他费力的想要解释,但颜绪却马上打断了他:“我说了,我姓江,我叫江绪!”
颜开平又开始暴躁起来:“江信恪真是把你骗得团团转,真是给你洗脑了!”
“没人给我洗脑,只是我自己想开了。而且我跟我父亲的事儿,轮不到你说三道四。”颜绪冷眼看着他在水里淌来淌去。
“你跟你父亲!?”颜开平忍不住冷笑,“江信恪要是你爹,我把头割下来给你!”
颜绪目光一闪,扬起瘦削的下巴:“不必了,颜家家主的头太贵重,我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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