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贝炬就完全没发现,今天的嫣嫣既然没有以前那么聪明伶俐的,一个接一个看是替贝炬前程所担忧的问题从那粉嫩小嘴中倾吐而出。
但如果是在始终在局外的叹少在这里的话,就会非常高兴的替嫣嫣那出众的情商鼓掌,这一次嫣嫣就很好的把握住了一个女生天生的柔弱和不安全感,
每一个问题就暗藏着一个甚至多个诱导,诱导着贝炬仅凭借这一次单纯的接机世界,渐渐的在其心理给三公子定下一个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标签。
让贝炬在此时此刻就自己主动走上与三公子对立的不归路。
“哼,燕京没有,我难道就不能离开燕京吗,港城不行吗,要是还不行的话,那国外呢,难道他司徒家还能把势力插手到国外吗,难道这个世界就全是他司徒家的吗!!”
“嘘、嘘、嘘,万一司徒仁已经在这里安排人监视你了呢?”
“怕什么,我以后又不是没了他就生存不下去。”这边说完,贝炬就放开怀中的嫣嫣,昂首挺立的站起来大声的说着。
“司徒仁你这忘恩负就的家伙,你给我听着,从今天起我贝炬不在跟你干了,我还会让你、甚至燕京的整个圈子都知道,你这个卸磨杀驴、斩杀功臣的劣性,让整个圈子都知道你那丑陋的真面目。”
而就在此刻被贝炬抛在沙发上的嫣嫣,反而是心花怒放的看着眼前这个对三少死心塌地忠诚的亲信就这么一步步被自己拉到一方阵营的人物,心中也是充满着自豪感。
“如果把贝炬这个表现交给叹少看,应该能提升自己在叹少心里的位子吧!!”
尽管心里如此想着,但现在还没法马上去做,自己还是要好好安慰眼前这个以及自断大好前程的男人,至少他目前对我对叹少都还是有作用的。
“好了、好了,你都快把我吓到了,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停下来吧,来我们继续喝酒。”说完就拿起眼前的一罐啤酒直接对着贝炬示意道。
两人相互碰杯后,嫣嫣才有轻声细语的询问着。
“那贝炬哥,你现在是如何打算的呢,嗯……,毕竟你身上还有司徒仁交给你的总经理的位置呀。”
“既然他司徒仁对我不仁,那也别怪我不义了,我会在最短的时间把公司的资金掏空。
嫣嫣,我们拿着这些钱去别的地方生活如何。”
“呃……,好,好的,难道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吗,难道我们就只能落荒而逃吗?”
“嫣嫣,虽然我看透了司徒仁,但是他司徒家的势力我们还是没办法抵抗的。”
“这样呀,那嫣嫣我有个主意,贝炬哥,你信我吗,你相信嫣嫣吗?”
“我怎么会不信你呢,你有什么好主意尽管说,如果真的能解决咱们现在的困局,我一定会全力支持你的。”
“是这样的,我在国外进修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学长,在上次回家的时候,那个学长给我寄来的信件,他说想来亚洲这边游历,特别是有个悠久历史文化的华夏是他最重要的一个目标。
嗯……,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的是,据我调查我这个学长是新加坡一个大财团的继承人,且还在亚洲最神秘的X社中有一定的地位,
在华夏在燕京我们找不到依靠,但是国外就不一定了,如果贝炬哥你不介意的话,我就帮你联系我这个学长。”
“哦,你说的这个学长真是只是你单纯的学长吗?”
“贝炬哥,你在这样想,嫣嫣我可生气了呀,难道我的心你还不清楚吗,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你呀,如果不是因为你这里需要,我也不会去联系他呀。”
“好、好、好,我信你了,那就麻烦嫣嫣了,你联系他吧,我们找个机会见面聊聊,看看有什么能够合作的。”
“那真是太好了,贝炬哥,谢谢你相信我,嫣嫣我真是很感动呢!!”
“好了,不哭了,咱们的未来是光明的,让我们为我们新的光明大道干一杯,来”
“cheers!”
“呵呵,cheers!”
………………
“叹少,你看我这样处理可好?”
“行,既然你说是学长了,那我就陪你演一场戏,不过,既然他上船了,那你就要好好控制他,如果不能为我们所用,那我宁愿把他毁掉?”
“是的,叹少,我明白!”
“好,你明白就就好,那你先回去吧,我再想一下,回去等我电话。”
“是,叹少,我先走了。”
吩咐保镖送客,叹篆礼就在沙发上继续看着嫣嫣送来的那个视频,不知在想着嫣嫣说的事还是想着那个男人的事。
“少爷,嫣嫣已经走了。”
“好,那你也坐下来吧,也说说你的意见,对着嫣嫣的计划你是怎么看的?”
“少爷,我还是觉得这个叫嫣嫣的女人有些太……心狠了,看见那个叫贝炬的没用了,就直接把他转手卖到了少爷这里,要是把这个女人拉到我们这条船上来,我还怎的还难想象她会做出什么事,有可能到时候她也会是第一个背叛少爷的人。”
“我想的倒是和你相反,这个这个女人的心狠劲我算是见识了,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带刺的玫瑰,你不觉得这个女人在我们这里不就是时刻提醒我们必须向前走否则一旦停下脚步甚至后退了,迎接的我们就只有万丈深渊忙!”
“可这女人的心性……”
“我明白你的,如果每一天每一刻摆在他面前的选择中,我们都是他最好的选择,也是最优秀的选择之一,你觉得他还会为了所谓的那些小利益而出卖我们吗。
更何况,你觉得这个叫贝炬的人就已经高明到可以和我们比拟了呀?”
“那当然是比不上的,少爷我明白了。”
“嗯,明白就好,不过这个女人我们还是要监视和防备些,只要她有一丝想要跳船的迹象,我们就直接让他人间蒸发,这件事由你去做。”
“明白!!”
“那好,把那卷视频处理掉,已经看过了就没用了,现在我们已经万事俱备,只欠辰轩这股东风,他才是我看重的一个好材料,现在就是给他最后考验的时刻了。”
“是,少爷,那我去准备了。”
“去吧!!”那边保镖也随之离去了,叹篆礼就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看着外界的大好春光自言自语不知在说些什么。
………………
第二天,叹篆礼进入角色,主动以嫣嫣学长的身份相邀嫣嫣叙旧。
“贝炬哥,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位学长叹篆礼,叹学长,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在华夏的朋友,贝炬贝大哥。”
“你好?”
“你好!”
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后,叹篆礼就径直把谈话目标转向了嫣嫣说道。
“嫣嫣,你这可是很不地道哟,想我来华夏这么久,你到现在才联系我,你说,是不是不欢迎我这个学长呀,或者说在学校的时候你就在心里不怎么待见我呀?”
“哪有呀,学长你这可真是错怪嫣嫣我了,来让嫣嫣我敬你一杯赔罪可好,还请学长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呀!”
“哟呵,我哪有那个胆子呀,敢把嫣嫣学妹当成小人呀,如果这样的事传到学校去,我还不得被你那群护花使者追打个半死呀?”
“来,叹学长让我敬你一杯,我在家里可是常听着嫣嫣唠叨你呢,唠叨的我都有点嫉妒了,今日得以见到叹学长真颜,我怎能不敬一杯酒呢?”
“你们?家里?这么说你们是在一起了?”
“学长我……”
“是的,嫣嫣现在是我的女友,我们已经住在一起了,不日就会举行婚礼。”
“哦,这样呀,没想到咱们学校的一朵鲜花就这么找到归宿了呀,来学长我在这里祝你们白头偕老。”
“谢学长,其实这次是贝炬哥听说你来华夏来,想着做为东道主怎么能不好好接待你呢,所以才摆了这顿接风宴的,同时也是有点小事要叹学长你帮帮忙的。”
“哦,是吗,这么说你们这次邀请我来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咯!!”
“学长,看你说的,怎么会呢,我们可是真心给你办接风宴的呀!”
“嗯……,既然贝炬你说你有事找我,那我们就先说事吧,不然我也没有什么心情能吃的下去这段带有目的性的饭哟。”
“嫣嫣,我有份资料忘在了车里了,你能帮我去拿一下吗,来,这是车钥匙。”
“资料,我不记得有什么资料呀……,哦……,不要意思你看我都忘记了,那我去拿一下你们先吃,你们先吃,不够的话咱们再点。”
一个众人都心知肚明的理由就这样支走了嫣嫣,叹篆礼倒是对这贝炬起了点兴趣,想看看他到底说什么,也想看看是不是如同自己资料中和刚才那一顿你来我往的交涉中表现的那么不堪。
“叹……,我就叫你一声叹兄可好。”边说着边主动给叹篆礼倒着酒。
“贝兄,我想你也并不是想要和我聊什么风花雪月吧,咱们还是直接进入正题吧,否则就辜负你这难得的机会了!!”
“那就应叹兄的话,咱们直接开门见山吧,我想以我在华夏的资源和你进行市场交换,不知叹兄你是否愿意呢?”
“哦,那你可知我手上的市场有多大,而你手上的资源又是否够格和我作交换呢,更何况据我的调查你现在基本上都已经在暗中背着你主子挖墙角了,和你合作我可是没有信心呢?”
“这个女……。”
“你也不用迁怒别人,我既然是在华夏旅游的,我就不会什么工作都不做,更何况你还让嫣嫣主动联系我,我为什么不能用我自己的资源调查你呢?
所以,你现在说的这些就很明显的没诚意了哟?”
叹篆礼依旧在那里轻描淡写的应对着贝炬的唇枪舌剑,贝炬也见坐在哪里一派云淡风轻的叹篆礼,心里则是思绪急转,想着怎么能从叹篆礼哪里获得最大的利益,思来想去后还是觉得叹篆礼哪里是以有备应自己的无备,那自己也只能看能不能套出对方来华夏的目的,然后再做谋划了。
“哦,既然叹兄那么清楚我,那你现在还愿意和我相见,难道你是准备告诉我,你来这里就是单纯的来见嫣嫣的吗。
你如果就这么说的话,那我们可就没什么好谈的了,不如还是叹兄你说说看你来华夏有何所求吧。”
“呵呵,我为什么不能是专程来见嫣嫣的呢,同时也顺便来华夏旅游而已呢,难道来华夏就一定是要抱有什么目的的吗?”
“如果叹少你真这么闪烁其词的话,那咱们就真的只能单纯的吃这顿饭了?”
听着贝炬说完这句,叹篆礼没有在说什么,而是直直的望着眼前在哪里故作镇定的贝炬,好一阵后,叹篆礼好似心中下了什么决定后,再次开口说道。
“行了,我明白了,容我再考虑考虑,至于嫣嫣要求我可以答应她,答应她为你提供进驻我方市场的渠道,好了,既然事情已经谈完了,那我就先走了,等我调查好了咱们后续再联系。”
“好的,叹兄,你请慢走。”
…………
“这个叫贝炬的还真是不堪重用,不仅不堪重用,甚至完全就是一个脓包。”
“叹少,为这么一个脓包生气不值得,既然少爷你已经确认他是脓包了,那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推论他背后的主人司徒家的司徒仁会用这个脓包,也就是表示他本身也好不到哪里去,
然后在继续推论,我们是否可以得出司徒仁的大哥司徒天,及其所在的红社,之所以最近一派暮气沉沉的现象并不是他们用来迷惑我们的,
而是他们内部确实饭桶和脓包太多了,所以才会把常常一个能和我们X社比肩的红社,弄得一派日薄西山之相。
就像我们X社中那些老头子一样,身居高位却只是空占位子满肚肥肠没有一丝一毫想为X社再进一步所做提议和努力。”
“不能这么说,这些话咱们头上那些老爷子可以说,但我们作为晚辈的不能这么说,这次我就当没听见,下次要是在这么说被别人听去了,到时候那帮老家伙甩出小鞋来,都够你喝一壶的。”
“是、是,我这不正是因为跟着叹少这样英明的你,才会这么说的忙!”
“至于司徒家,我们还是要分开看的,这个司徒天我也曾调查过,确实是有些能力的,这世上还是有很多人是有眼光的,这司徒天能跟我一起被誉为两颗新星还是有些实力依据的。
不然,我也不会专门前来华夏打着旅游的旗号,这不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忙,不过现在至少可以看出一点,红社确实被那帮老家伙腐蚀的挺严重的呀,恐怕也只有少数的人才发现我已经来到华夏了吧!”
“那叹少,要不要……?”
“不用,我已经做好安排了,目前红社那边派出的就是一个司徒天,我正打算接着辰轩这个人这件事对他试探试探,不论结果如何,我都可以全身而退的。”
“叹少,嫣嫣来电话了。”
“告诉她,安排好后,就来老地方找我,其他的不用再说了。”
“是……。”
就这样,叹篆礼接待贝炬后,就已经对贝炬十分失望,便也不打算再见贝炬了,而是直接通过嫣嫣之手启动自己的计划。
两天时间一过,辰轩也一切安排妥当在家里准备的行李搭乘两天前就定好的飞机票飞往西湖,而在这相差无几的时间里,司徒仁也招呼着坦克一起准备行李订购高铁票去往西湖和辰轩会合。
一直到上了飞机都没主动联系辰轩,这一趟出行司徒仁在最终上飞机后的这段时间里也就只给坦克一个人说,说的时候还美曰其名的说。
“想要看看到时候他到了西湖却发现辰轩什么都没准备,那我就要好好敲诈下、拿捏下他了,到时候你说我要他做什么好呢?”
“…………”
不等坦克回答什么,司徒仁随即又自在自得的说道。
“你说万一我们就这么不给他一点通知就去了,万一到时候找不到他怎么办呢,到时候咱们出了飞机场就不知何去何从怎么办,哎……,你说他会不会和我心有灵犀,到时候他正好在出站口来接我呀。”
“……应该会的……。”
见从收拾行李开始,三少这一路上就叽叽歪歪个不停,这时候的坦克不禁的在心里怀疑着,是不是眼前这个三少是被一个唠叨鬼附身了呀,不然怎么变的那么叽歪了,不停的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遥想以前的三少是多么的干脆果断呀。
莫非这是辰轩的魔力,仔细回忆的话,好像就是三少接触到辰轩后,才开始有这些改变的,好像辰轩就是打开三少第二性格的钥匙呀。
可这第二性格也太逗**了,也太活泼过头了吧。
尽管心里如此的想着,但是坦克还是明白三少那些话中的希望和期盼,在去机场的路上,坦克就私下找了机会给辰轩发了短信过去。
也许辰轩真有魔力吧,就连坦克这种曾经的“冷阎王”也会在短信前面添加上“希望”,“更好”等这样祈求式的语气词。
…………
飞机场出站口。
“哟呵,你看,我说的是吧,辰轩真的来接我了,没想到他既然那么会办事,既然特地提前的来到西湖,特地的找某人打听我的行踪,特地的前来接我的机,你说是不是呀!!!”
司徒仁边说着边斜眼看着坦克,特别是在说某人的时候特别的加注了重音,其中的得意更是言欲于表。
“更正一遍,这是心有灵犀,是即使我俩相隔天边之远,但这心呀,也将如同近在眼前,呃……,一样相知。”
本直接说两心犹如近在眼前般相依相恋,但还没说出口,就看见自家少爷那已经略带恼怒的眼神,坦克猛然间想起,自家少爷对辰轩的心思。
立马一阵寒意从脊椎冲向后脑浑身打了个冷颤,但那一时脑中的意志告诉自己,如果自己还不开口补救,那就不是简简单单的冷颤就能混过去了。
“哟呵,还学会侃文了,不过说实话,确实不怎么样,我想当时辰轩对你的评价也是这样的吧。”
听着三少以那言欲于表的嘲笑对之,坦克总算放下心头大石了,但随即而来的一句,又让坦克下意识的反击道。
“才不是呢,他说……”
还没等坦克满脸激动的反抗说完,司徒仁就已经满脸微笑的看着坦克那激动的脸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