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姑娘怎么嘴那么毒?”钟程被应雪气笑了,“别忘了是谁好心送你来看医生的。”
“我这是实话实说,哎呀,快过去,不然樊星都要杀过来了。”应雪催促道,“我没什么大事,你还是想想怎么哄你家樊星吧。”
应雪的话不好听,但也有几分道理,钟程想了想还是遵循本能找樊星求和。
樊星气得先回了宿舍,钟程也随后赶到,一进门就看到樊星躺在床上,也不搭理他。
“应雪的脚崴了,我送她去医务室。”钟程变向解释着和应雪亲密的原因。
樊星面不改色,“哦,关我屁事。”
“也对,我跟谁在一起你都不在意。”樊星的态度顿时令钟程也来了气,“你就当我自言自语。”
樊星不屑地哼了一声,“难道你不是自言自语?”
钟程觉得自己就像樊星身边的一条狗,随时随地负责哄他开心,生怕惹得他不开心了,就会被一脚踢开,所以才会造成樊星永远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他,将他的感情当作一文不值的垃圾肆意践踏。
感情的世界里,一旦有一方付出过多,就会显得满腔热血都像是一厢情愿,他和樊星就是这样。
钟程毫无止境的付出,樊星理所应当的接受受,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不对等的。
第二十三章
钟程不知道怎么想的,一声不吭地开始整理起行李,像是要搬出去的架势。躺在床上上的樊星坐不住了,“你什么意思?”
“我能什么意思?搬出去,省得在这里碍眼。”钟程一边说一边忙着手上的工作,“这下你也可以清净了,也不用再划条三八线来膈应谁了。”
樊星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喘过来,他怎么也想不到向来对他言听计从的男人,这次不知道发什么疯,不来道歉也就算了,现在还说要搬出去。
这算是玩够了,准备一脚把他踹了?他早该想到钟程这家伙说什么喜欢他,都是骗人的!
樊星抓过床上的枕头朝着钟程的背后砸去,钟程本来心里就窝火,别人谈个恋爱都欢天喜地、恩恩爱爱的,他怎么就那么不顺?
钟程转过身,刚想发火,却发现樊星眼眶红红的,黑亮的双眸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红润的薄唇也紧紧抿住,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这是钟程头一回见樊星这样,要知道樊星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哪怕闯了祸被樊父用鸡毛毯子抽着打也流过一滴泪。
“樊星,你哭了……”
钟程的话音刚落,樊星就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面颊滑下,他轻颤着抬手,指尖被滚烫的泪水打湿。
“我没哭……”樊星讨厌自己流泪的样子,父亲从小就教导他,流泪是最无能的行为,他不想被钟程看到如此狼狈的样子。
“你哭了。”钟程的口气变得强硬,但眼神却温柔似水,他走上前扼住樊星的手腕,“为什么哭?”
“都跟你说了,我没哭!你滚开!”樊星想要挣脱钟程的钳制,但对方的力气大得吓人,像是要将他的手腕捏碎一般,“你走啊!你不是要走吗?赶紧滚!滚得越远越好!”
钟程不仅没有离开,反而顺势搂住钟程的腰,将他一把拉入怀中,手指轻轻抹去面颊上的泪水,“樊星,说你喜欢我。”
“我不喜欢你!我最讨厌的就是你!”樊星一巴掌甩在钟程白皙的面庞,“谁让你来招惹我的?谁允许你喜欢我的?谁让你天天缠着我的?谁让你一日三餐照顾我的?”
“你凭什么招惹了我又跟别的女生搞暧昧?你凭什么怀疑我还喜欢李榕?你凭什么生气了就不来跟我道歉?”
“我不喜欢你!我一点都不喜欢你……呜!”
钟程吻住那张喋喋不休咒骂的红唇,炙热的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樊星字字句句的指责在他听来更像是得不到宠爱的孩子在撒娇。
这是他的樊星啊,漫天繁星,只有这颗照亮了他黯淡无光的人生。
樊星被钟程压倒在床上,红唇被又啃又咬,他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却发现浑身的力气都像从脚底被抽走了一般。
钟程掀开樊星身上的T恤,白色的底裤连同运动裤一起被扒下,灵活的手指已经钻入紧窄的后穴,开始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
“乳头都硬了,好可爱。”钟程的手指轻轻揉搓着粉嫩的乳尖,插在后穴里的手指也没闲着,肠道里已经开始分泌出黏滑的肠液。
“你滚……滚……”
面对樊星的口是心非,钟程抽出手指,换上硬得发烫的性器在湿滑的穴口不断研磨,饱满圆润的屁股被手掌捏得微微变形,细小的汗珠将小麦色的肌肤衬得透亮诱人。
钟程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粗长的凶器一鼓作气插到深处,猝不及防的插入令樊星的细腰微微拱起,弯出漂亮的弧度,屁股也抖个不停,脆弱的顶端更是不可克制地射出些许淫液。
“刚插进去就射了?”钟程发现樊星的身体比那张嘴老实多了,“就那么喜欢我插你?”
“没有……啊啊啊……别动!太深了,别抽出去……”狰狞可怕的凶器一点点向外抽动,吸附在龟头上的媚肉仿佛都被扯了出去,激烈的快感令樊星几乎透不过气来,“叫你别动……啊啊啊,不啊,插得好深……太里面了!”
“还没干到你骚心呢,怎么就开始发浪了?”钟程狠狠捏了一把樊星的屁股,青筋暴突的肉根直捣黄龙地顶在直肠的窄口,好不怜惜地碾压着覆在周围的媚肉,“真爽,宝贝儿,你把我夹得真紧。”
“混蛋!啊啊啊……拿出去!”樊星的双腿在半空乱蹬,被钟程一把抓住,微微向里蜷曲的脚趾可爱得不行,“不、不行!别插那里……要坏了,好胀……”
钟程搂着樊星的腰让他坐起来,肿胀的凶器借着坐姿凶狠地顶入,樊星被顶得失控尖叫,“要捅穿了!不啊……别那么深!好、好深……要死了……”
“现在可是青天白日,你叫得那么浪,隔壁宿舍的都该听见了。”钟程咬着樊星通红的耳垂,胯下的动作顶得越发凶狠,“说你喜欢我,我会让更舒服的。”
“不喜欢……我讨厌你!”樊星勾着钟程的脖子,俊逸的面孔上覆满泪水,实在说不上美感,但钟程却觉得他可爱得不行。
“真的讨厌我?”钟程的手指顺着樊星丰满诱人的臀线摸到两人湿哒哒的结合处,“可是你那里把我咬得那么紧,都舍不得我抽出去,是希望我狠狠操你吗?嗯?”
“混蛋……我要被你干死了,你滚蛋……啊啊呜呜……”樊星感觉身体最脆弱的部分被那根滚烫的凶器捅得又酸又胀,可那根东西还在无止境得胀大,每次往深处顶入一点,就会胀大一分,“别再大了……变态,钟程你这个变态……啊啊啊……”
“宝贝儿,你里面真是太爽了,无论操几次都那么紧,恨不得待在里面,永远不出来。”钟程被樊星的肉穴夹得爽得不行,扶着他瘫软的腰,又狠狠来回抽插了数十下,“樊星,我好喜欢你……”
“别说了!别说了!”樊星颤抖着双腿加紧钟程的腰,“快点结束!快点……啊啊啊……”
“想要高潮?那就告诉我,你喜欢我。”钟程托着樊星颤抖的屁股,抽出一半的性器,诱哄道,“说你喜欢我,我会把你操到射出来,就想以前一样,让你的骚穴被我的精液灌满,操得你双腿发软。”
钟程无耻下流的话刺激了樊星薄弱的理智,明明就是从一开始就是被强迫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习惯了钟程对他的照顾,对他说喜欢,甚至在每晚睡觉的时候,需要对方将他揽入怀中才能睡好?
樊星捧着钟程俊美的面孔,这张脸他从小看到大,哪怕化成灰他都认识。这个人说喜欢他,简直跟做梦一样,走到哪里都是万众瞩目的光点,怎么会喜欢他?
一再告诉自己,不能被钟程的花言巧语骗了,可当钟程真的要离开时,他才恍然意识到,他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待在他的身边,目光追随他的样子。
“我喜欢你……”
“好喜欢……”
“你敢喜欢别人……”
“我就弄死你……”
钟程的心跳得很快,他轻声说道,“好,不过我更喜欢你用下面弄死我。”
热烘烘的性器噗嗤一声滑入肉穴,借着身体的重力,粗硬的龟头挤入直肠的窄口,捅得樊星小腿微微抽搐,微张的红唇里流出来不及下咽的唾液,“啊……肚子……好满!撑满了!钟程……慢、啊慢点,不行了……”
“宝贝儿……你好棒!”钟程爽得双手控制不住捏紧樊星的臀肉,“我要射满你的肚子,再狠狠操你……”
“啊啊啊……胀、胀坏了……”滚烫的精液争先恐后涌进,樊星感觉小腹微微发涨,“要胀死了……啊啊啊,要死了……我不要了,别啊……”
樊星模糊的意识里是剩下战栗的快感,他和钟程从天亮做到天黑,从宿舍做到阳台,从头到脚沾满了粘稠的精液。
钟程把樊星摁在阳台上,可怜的屁股一抖一抖,肚腹里被灌满了精液,刚刚被射满,又会被拽入另一场炙热的漩涡。
樊星被钟程逼着说了许多羞耻的话,他任由对方肆意侵犯至身体最深处,仿佛连心口都被填满了。耳畔回荡着钟程一次又一次动人的告白,连呼吸里都是对方的爱意。
第二十四章(完)
“别闹了,钟程……呜。”
虽然对钟程随时发情的状态已经见怪不怪,但昨天做了一个晚上,这家伙怎么还有精力啊。
钟程轻咬着樊星的后颈,不安分的手摸上樊星的性器,“一下下就好。”
“我那里还疼……”
“我刚刚看过了,只是有点肿,没流血。”钟程胯下的硬物顶了顶樊星的屁股,“到时候我给你舔舔,舔到你不疼为止。”
樊星被钟程的下流话撩得浑身发软,但嘴上却一点都不服输,“变态啊你……啊啊,慢、慢点……”
没等樊星答应,钟程已经插进去了,插入的过程很顺利,毫无阻碍地直接顶进深处。钟程将樊星压在身下,与他十指紧扣,浅浅地抽出,然后深深地插入。
钟程搂着樊星的腰,臀部微微撅起,穴口翻滚着些许被抽带出来的媚肉。被干了一晚的后穴又酸又胀,性器也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但快感却没有减少半分。
“太里面了……”过于深入的抽插让樊星想起了昨晚两人毫无节制地交合,粗壮的性器狠狠地在肠道里搅动,侵犯着身体最脆弱的部分,“不、啊……捅、捅太深了……要穿了!”
钟程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抓着樊星的双臂,狰狞恐怖的肉棒凶狠地插进红肿的肉穴,刺激得肠肉经不住轻轻抽搐。
樊星尖叫着射出稀薄的精液,钟程又死死扣紧他的腰抽插了数百来下,射入痉挛的肠道,疼痛里夹杂着销魂的快感。
“别压在我身上,沉死了。”
“那我抱你。”钟程翻了个身,搂住樊星的腰,对着他的嘴唇又是一阵乱啃乱咬。
“那么腻乎,你不嫌热啊?”樊星推了推钟程,但对方反而还黏上来。
钟程笑嘻嘻地说道,“不热,我恨不得一辈子待在你身体里。”
听到这话,樊星脸一红,轻声骂了一句,“流氓。”
“反正我就是流氓。”钟程毫不在意地摸了一把樊星滑腻的屁股,“真是恨不得天天这么操你。”
樊星翻了个白眼,“滚,老子特么腰都要断了,有本事下次你躺着让我操。”
“亲爱的,我操得你那么爽,而且操人还费力气,这种力气活还是我来干,免得你累着。”
钟程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一天比一天厉害了,樊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也能操得你爽,你怎么不让我身体力行一下。”
“别啊,昨晚你被我操得哭着喊着要给我生儿子,你确定你能操我?”
钟程眨眨眼,拿过一旁的手机,里面放着不知何时录下来的话。
“你要操穿我了……肚子好胀……”
“我要给你生儿子……啊啊啊,又来了,要被射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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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深点儿……操我,操深点……好棒……插到底了!”
樊星听得连一阵红一阵白,想要抢过手机,却被钟程眼疾手快地藏了起来。
“你给我删掉。”
“不删。”钟程一脸誓死保护录音的样子,“我还指望他过活呢。”
“你脑子有毛病?”樊星气得口不择言,“老子都让你操了,你还藏着那玩样?”
“以备不时之需嘛,万一你哪天不让我上床,我还能有点准备。”
“你脸皮怎么那么厚?你到底删不删?不删你就抱着录音过吧!”
“删删删,我马上删。”
钟程心想,还好他机智,事先把录音发到邮箱备份了,不然他好不容易录下来的现场版,就这么被毁尸灭迹了。
“喏,都删了,放心了吧?”
“滚开,我要去洗澡。”
樊星踢了一脚钟程,准备下床,可脚刚落地,因为被做了太多次的缘故,站都站不稳。
好在钟程反应快,一把接住樊星,将他抱了起来,“我抱你去浴室。”
“你放我下来!一会儿被别人看到了!”
“放心,这个点没人会在浴室洗澡。”
钟程明显估计错了,他刚抱着樊星进浴室,就听到最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好像是柯华的声音。
“好大,霍潍,撑满了……”
“舒服吗,骚货!”
“别问啊……好厉害,顶得好深……好爽!”
看来光天化日之下敢行苟且之事的不止钟程和樊星,虽然对于柯华和霍潍等我关系多少有点知道,可这两人胆子未免太大了,居然在人来来往往的浴室里就干上了,柯华还叫得那么大声。
钟程和樊星赶紧洗了个澡,将这浴室留给霍潍和柯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人的缘故,霍潍干得更起劲了,柯华也叫得更浪。
两人洗完澡,就去樊星喜欢的兰州拉面管吃饭,老板一见樊星这张老面孔,顿时呦呵道,“樊星,好久不见啊!”
“老板,一碗拉面,不加香菜。”
樊星记得钟程不爱吃香菜,“还有一碗不加香菜。”
“好嘞!”
可能是因为午间生意太忙,老板不小心往钟程的面里也加了香菜,樊星本想让老板换一碗,但人那么多,如果再做一碗出来,估计钟程都饿死了。
樊星干脆将钟程面里的香菜一点一点地挑了出来,挑完以后推到他面前,“吃吧。”
“怎么不吃?”
“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不吃绿豆吗?”
“记得啊,怎么不记得。”樊星记忆犹新地说道,“当时还是我一颗一颗把绿豆给你挑出来的。”
钟程小时候怪毛病特别多,脾气也很古怪,但因为长得好看的缘故,想跟他做朋友的人还是趋之若鹜。
从有记忆开始,钟程和他就形影不离,除了没考上一个高中,几乎其余的时间他们都在一起。
樊星有个秘密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其实他的初恋不是李榕,而是钟程。
那时候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樊星意外撞见了有个女孩在钟程家楼下跟他表白,然后他看见女孩踮起脚尖吻了钟程,画面美好得让人心酸。
那天以后,樊星故意篡改了高中志愿,没有和钟程上一所高中,初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
从兰州拉面馆出来,两人踩着月光走在夜幕下,突然走在前方的钟程停下脚步,弯下腰,“我背你走一段吧。”
“神经病啊?”樊星撇撇嘴,“我不要,万一被人看见,脸可丢大了。”
“没事儿,就说你脚崴了。”
钟程不顾樊星的反对强行将他背上,两人的个子差不多,樊星的骨架子比钟程小点,但体重倒是一点都没轻。
“真沉。”
“那你放我下来,屁话那么多。”
钟程轻笑道,“不放,你变成两百斤的胖子我也要背着你。”
趴在钟程背上的樊星脸一红,在钟程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你是不是跟很多人说过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