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卫然终于松了口,抽插了几下后试探地叫了一声。
卫泽陡然惊醒,抱着他哥的腰瑟瑟发抖,屁股被顶得微微耸动,还未开口身前就泄了一次,继而花穴也喷了粘稠的汁水,然后就一发而不可收拾,忍耐了一个白天的情潮翻涌而来,卫泽恨不能被他哥插到晕厥,无论卫然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嘴里一个劲儿地求他哥再用力点。
卫然伸手帮卫泽擦了头上的汗,性器深埋在他的花穴里插弄:“小泽,天快黑了,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不好不好!”卫泽着急了,双腿缠在他哥腰间主动挺动起腰,“哥哥快再用力些。?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br /> 卫然没了法子,用西装把卫泽裹得严严实实往学堂外走。卫泽花穴里还插着他哥滚烫的性器,随着走动的幅度竟也能得趣,就安稳了些,卫然走路他就自顾自地扭动着腰,把自己撞得直往地上滑也不怕,反正他哥会搂着他。
卫泽舒服了,卫然可就难受到了极点,卫泽湿热的小穴裹着他的欲根抽缩,穴肉难耐得吮吸着柱身,咬得卫然好几次都差点绷不住射出了,好不容易走到车边,卫泽却黏在他哥身上不肯下来。
“小泽,我抱着你怎么开车?”卫然拍了拍他的屁股。
“不要……不要开……”卫泽的双腿紧紧盘在卫然的腰上,扭着身子往他哥滚烫的欲根上撞。
卫然无奈地叹息,抱着卫泽坐在了驾驶座上,托着他的臀瓣粗暴地抽插起来,卫泽立刻就舒爽了,挺起胸磨蹭他哥的胸口,圆溜溜的乳珠来回滚动,蹭了卫然一身的奶水。
“哥哥……哥哥插得好舒服……”卫泽搂着卫然的脖子叫得心满意足,双腿时不时绷紧,温热的汁水流在他们交叠的腿根上,抽插间满是水声。
这时不知道打哪儿来了辆车,刺眼的车灯一闪而过,卫泽吓得钻进卫然怀里,臀肉骤然紧绷,汹涌的汁水喷涌而出,直接把他哥绞得泄了精。
“哥……”卫泽被喂了满腹的精水有些迷糊,拽着他哥的手去摸自己细软的花核,“还是痒。”
卫然咬牙从卫泽身体里抽身,半勃的性器带出一大滩混着白浊的淫水:“还痒?都肿成这样了。”
“痒……好痒……”卫泽眼里落下泪,穴道内没了他哥的欲根空虚得厉害,便拼了命地拉着卫然的手腕往花穴边按,“哥哥再帮我摸摸好不好?”
卫然的手勉勉强强按在了他的花穴边,指腹轻柔地摸着红肿的花瓣,指尖扫过花缝就是不肯进去。
卫泽的花穴津水四溢,塞了一天的跳蛋怎么插都是不够的,就苦苦哀求他哥再插进来,可卫然顾及他的身体,无论他如何服软就是不肯插,卫泽就痴痴地盯着他哥腿间肿胀的欲根瞧,眼巴巴地伸手想要摸,却被卫然一把攥住了手腕。
“都肿了,晚上疼起来睡不着觉又得怪我。”卫然蹙眉凶他,“忍一忍。”
卫泽一听就急了,哭哭啼啼往卫然的性器边凑,小穴红肿不堪还在往外流水,糊得股沟水光潋滟。
“哥哥你还不如跳蛋。”卫泽含泪抱怨,“哥哥把跳蛋还给我……”
“都掉在地上了哪里还能用?”卫然气极反笑,硬是把卫泽抱到了后排。
“你不插,我找别人插去!”卫泽气急败坏地蹬着腿,话音刚落就被他哥抱在腿上打屁股。
“我让你瞎说。”卫然连打了好几下,把卫泽的臀瓣打得发红才停。
卫泽被打得委屈至极,花穴越发痒,只哀哀地抽泣,卫然打完也觉得他的样子可怜,到底还是伸手帮他揉出了大滩淫水。
卫泽却埋头生闷气,高潮了几次之后不说话了,蜷缩在后座上抹眼泪,看样子还是不满足,倒把卫然逗得直笑,起身走到驾驶座边刚坐下,就听见卫泽低声嘀咕。
说来说去都是抱怨卫然活太烂。
“没见过嘴像你这么欠的。”卫然气恼地拍着方向盘,单手把眼镜戴上,“卫泽,别惹我。”
“哥哥不肯插我就是活不好……”卫泽捶着椅背发脾气,“我还想要!”
“你自己看看肿成什么样子了。”卫然一边开车一边冷哼。
卫泽闻言拉开双腿认认真真地瞧自己的花穴,见两片红肿的软肉把花穴都挤得只剩一条窄窄的缝,终于禁了声,趴在后座上委委屈屈地抽泣,过了会儿竟然累得睡着了。
卫然匆匆回头瞄了一眼,见卫泽光溜溜地趴在后座上睡觉,那点被说活不好的火气烟消云散,好笑地摇了摇头,专心致志地开起了车。
第七章 在医务室欺负弟弟的哥哥(扩阴器 H)
卫泽睡了一路,到家前似乎醒了一回,见着他哥的脸不怕热似的往卫然怀里钻。卫然把他用西装裹好抱回卧室,想来想去还是帮卫泽洗了个澡,这人躺在浴缸里也不安分,坐在卫然怀里打瞌睡时还不忘磨蹭屁股下肿胀的欲根。卫然又好气又好笑,把卫泽腿根边的白浊洗干净,又仔仔细细揉了揉他红肿的花瓣,然后才把卫泽裹在浴巾里放回床上。
卫泽睡得很沉,等他哥也躺下后本能地蹭了过去。
“也就这时候最乖。”卫然摘了眼镜揉着鼻梁上的红痕叹息。
卫泽的手搭在他哥的手腕上微微动了一下,似乎在梦里还不满卫然的话。
“嘴欠。”卫然轻轻翻身用手指捏了捏卫泽的腮帮子,继而忍不住俯身去吻,吻着吻着就把他牢牢按在了胸口。
“哥……”卫泽茫然地睁开眼睛。
“没事儿,睡吧。”卫然拍了拍他的背,继而手滑落到了卫泽的腰间。
“哥哥……”卫泽把脸埋进了他哥的颈窝,含糊地抱怨,“好热。”
“热你还往我怀里钻?”卫然哑然失笑,他怀里的卫泽却彻底睡着了,额头上浮着一层薄汗,手却紧紧环着他哥的腰。
卫然以为卫泽早上醒来会发脾气,毕竟他被跳蛋折磨了一天,心里肯定不舒服,谁料卫泽醒了只是趴在床上不肯上学,见他哥同意了就心满意足地躺了下来。
“哥,我想吃西瓜。”卫泽爬到他哥腿边拉他的裤脚。
卫然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我去给你买。”
卫然美滋滋地笑起来,不过余光瞥见他哥鼻梁上的汗水时又愣住了:“让下人去得了。”
“正好要去趟商行。”卫然却没同意,“你在家里好好歇着,别乱跑。”
“这么热的天,我跑去哪儿?”卫泽小声嘀咕,见他哥对着镜子系领带心里痒痒的,赤脚溜过去偷偷拽卫然的衣领。
“别闹。”卫然嘴角有了一点笑意。
卫泽见他哥不生气胆子就更大,跳到卫然背上不肯下来。
“小泽别闹。”卫然叹了口气,背着卫泽走出卧室,一直走到门口才把人放下,“外头太阳晒。”
卫泽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看了会儿,别扭地挠了挠鼻子:“我要冰的瓜。”
“这么热的天我到哪儿去给你找冰的瓜?”
卫泽差点脱口而出“翠鸟阁”,怕他哥生气硬是忍了回去,就站在门口磨磨蹭蹭不肯回卧室。
“得了得了,我去买冰块给你带回来。”卫泽把他推回去,好笑地劝道,“回去躺着。”
卫泽这才满意,拽了份报纸回了卧室,趴在床上心不在焉地看。卫宅没了他哥就少了几分人气,以前卫然没回来的时候卫泽没这么觉得,一来他去翠鸟阁去得多,二来和他哥没这么亲近过,现在卫然回来了,卫泽忽然感受到点家的温暖稀奇得很。
窗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想来是卫然开车走了,卫泽翻了个身把报纸搭在脸上困顿起来,燥热的风里夹杂着油墨的味道,他往床侧他哥躺过的位置挪了挪,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卫然已经回来了,坐在床边脱西装。
卫泽打了个哈欠,翻身用脚尖磨蹭他哥的腰:“哥。”
“醒了?”卫然解下领带,还没回头就感觉肩上一重,原来是卫泽趴了上来,伸手胡乱摸索着拽掉了他的眼镜。
“瓜在楼下冰着,再等等。”卫然解完领带又把最上面的纽扣松开了一颗,继而转身把卫泽抱在了怀里,“睡会?”
卫泽却不肯睡了:“我要吃西瓜。”
“我去给你拿。”卫然只好起身,还没走几步背上就一沉。
卫泽得意洋洋地搂着他哥的脖子笑:“你背我。”
卫然拍了拍他的屁股,当真背着卫泽下了楼,桌上果然有个瓜埋在半盆冰水里,卫泽看着就眼馋,蹬着腿催他哥快些走。
“就会使唤人。”卫然把卫泽放在沙发上,捏了捏他的腮帮子,“使唤你哥使唤得心安理得?”
卫泽眼里只剩下那个翠绿的西瓜,眼巴巴地瞧着,求他哥切瓜给他吃。
“叫声哥哥来给我听听。”卫然刮了刮卫泽的鼻子。
“哥哥,好哥哥。”卫泽拽着他的衣角,舔着脸道,“你最好了。”
卫然揉了揉他的头发,拿刀把瓜切成两半,卫泽站在桌边耐不住抢来半个,用小勺子挖了一大口,还没送进嘴里就犹豫了,悄悄瞥了一眼卫然,见他的衬衫被汗水打湿大半,就别别扭扭把勺子递到他哥嘴边:“喏,给你。”
卫然的眼睛微微一亮,嘴角弥漫起笑意,张嘴吃了,然后在卫泽低头前凑过去亲他的嘴,唇齿间满是甜腻腻的果香。
卫泽惦记着西瓜,不肯和卫然亲吻,哼哼唧唧地闹,他哥就把他松开,坐在沙发另一头看电报。卫泽吃得开心,拿着勺子一口接着一口挖,这瓜的瓤子还没冰透,甜得发腻,可卫泽就好这口,蜷在沙发上吃得满嘴糖汁,快吃不下时才想起他哥。
“喏。”卫泽挖了一块西瓜递到了卫然嘴边。
卫然头也不抬地把瓜吃了,目光还盯在电报上,于是卫泽又挖了一勺递了过去,可他哥的注意力没有转移,卫泽恼火地撂下勺子,扑过去亲卫然的嘴,还没亲几下就尝了满嘴甜甜的果汁。
“闹什么?”卫然把他抱在腿上,将电报扔在一边,“吃饱了?”
“哥,你陪我玩会儿。”卫泽搂着卫然的脖子嘀咕,“看什么电报,多没意思。”
“还有劲儿玩?”卫然捏了一把他的腰,“消肿了吗?”
卫泽的脸腾地红了,想起昨天傍晚的放纵直恨得发疯,刚欲发火,沙发边的电话却响了。
卫泽从他哥腿上爬下来,跑过去接电话,一听原来是陈家的大少爷。
“卫二少,救命啊!”陈家的公子哥老大不小一个人竟然哭了起来,“我爹逼我娶媳妇儿。”
卫泽捏着话筒笑得前仰后合,只含糊地劝他:“喜事儿。”
“我真不想娶……”
“那就别娶。”卫泽笑完答得干脆,“有什么大不了的。”
“卫二少您就别开玩笑了,我要是不娶,腿都得被我家老爷子打断。”陈家的少爷在电话那头痛哭流涕,“您帮我想想办法吧。”
卫泽的眼睛转了转,瞄了一眼他哥,悄声道:“得了,老地方见,我帮你想法子。”说完立刻挂了电话,披了衣服蹑手蹑脚往外溜。
“这么热,你要去哪儿?”卫然把电报折起来放在桌上,“我送你。”
卫泽的身子微微僵住,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去学堂听先生讲课。”
卫然闻言眉头微微蹙起,起身往楼上走:“等我一下。”
卫泽瞥了瞥嘴,含糊地应了,却趁着他哥上楼的间隙偷偷溜了出去,顶着大太阳往学堂跑,还没跑出去多远就听见了汽车的喇叭声。
卫然铁青着脸从车上下来,二话不说就把卫泽扛起塞进了后座。
“哥。”卫泽垂着脑袋不情不愿地坐在车坐上。
“回来再收拾你。”卫然开着车冷笑,“长本事了,我拿个眼镜的功夫你就敢跑。”
卫泽闻言浑身抖了一下,强自镇定:“反正你能找到我。”
卫然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半晌才凶巴巴地问:“刚刚谁给你来的电话?”
“还能有谁……陈士洪那个胆小鬼呗。”卫泽解开了一粒纽扣,微微有些气喘,“求我给他拿主意呢。”
陈士洪就是陈家的那个倒霉蛋,为了不娶媳妇儿舔着脸来求卫泽出主意。卫然闻言脸色霎时变了,一言不发地把卫泽送到学堂门口,冷眼瞧他打开车门跑进去,过了会儿忍不住下车跟了上去。
卫泽哪里知道他哥会偷偷摸摸跟上来,一门心思考虑如何帮陈士洪想法子,踱着步子往学堂的医务室溜达。他们这群败家子把学堂的医务室当做了秘密会合的地方,有事儿没事儿都爱往里头钻。陈家的大少爷果然坐在空荡荡的医务室里满面阴云,见到卫泽恨不能扑上来抱他的大腿。
卫泽看不惯他这副德行,抱着胳膊靠在门边冷笑:“多大点事儿,逃出去不就得了。”
陈士洪一拍脑门直道:“有理有理。”
卫泽从怀里掏了张钱票,踹了一脚他的屁股:“出去躲一阵子。”
“哎呦卫二少,您太够意思了。”陈士洪眉开眼笑地接了钱票,点头哈腰地往外跑,“等过了这阵子风头,我做东,您可一定要赏脸来。”
“滚你的……”卫泽笑骂着赶他走,“多大点事儿?看把你急的。”
陈士洪拿着钱票乐呵呵地往外跑,还没走两步就看见楼梯口阴沉着脸的卫然,双腿一软差点没跪下来,颤颤巍巍地扶着墙苦笑:“卫……卫大少爷,您也搁这儿呢?”
卫然见他就想起电报上的内容,气不打一处来,说出的话明里暗里都是嘲讽:“哟,我道是谁,原来是陈大公子啊。”
陈士洪闻言腿愈发软,蹭着墙根往楼梯边挪。
卫泽满心都是自己不省心的弟弟,懒得理会这个胆小的公子哥,冷笑着往医务室走,把门踹开就见卫泽坐在病床边解胸前的布条。
“哥?”卫泽吓了一跳,从床上蹦起来,“你怎么还没走?”
卫然抿着唇把门反锁了,一边往病床边走,一边解领带,继而粗暴地把卫泽的手腕绑在了床头。
“你个王八蛋!”卫泽不明白他哥的火气从何而来,拼命挣扎,卫然却沉默地扯开他胸前的布条,埋头吮吸。
“哥……哥哥……”卫泽被吸了几下就撑不住服软了,挺动着腰在病床上扭动起来,“涨了……”
卫然一言不发地舔着柔软的乳肉,牙尖摩挲着圆溜溜的乳珠,喝了满口奶香忽然起身捏住了卫泽的下巴:“你给他看了?”
卫泽莫名其妙地反问:“他……是谁?”
卫然听了这话阴沉着脸起身,在一边的柜子里翻箱倒柜寻出一把扩阴器,扒了卫泽的裤子就用两指撑开了他的花穴:“你说不说?”
“我……我说什么?”卫泽惊慌失措地在床上挪动着身子,“哥哥……哥哥别用那个……”
卫泽心里的占有欲彻底爆发,一想到卫泽水似的胸脯被别的男人看过就发起狠,抓着扩阴器捅开了卫泽细窄的花穴。
“哥!”卫泽被扩阴器冰凉的触感吓哭了,双腿猛地敞开,露出了被撑开的穴口,鲜红的穴肉翻出来了一丁点,粘稠的淫水顺着穴道蜿蜒而下。
“说。”卫泽起慢条斯理地脱裤子,“陈家那个败家子看过没有?”
卫泽这才明白他哥在气什么,委屈至极,哭哭啼啼地开了口:“只有哥哥看过我的身子……”
“真的?”卫然脱完了衣服并不急着满足卫泽的欲望,反而站在病床边低头亲吻他被领带束缚住的手腕,“那他找你来做什么?”
卫泽盯着他哥腿间肿胀的性器一时看痴了,被扩阴器撑开的穴道噗嗤噗嗤喷出汁水,竟喃喃道:“插进来……哥哥快插进来……”
卫然不为所动,翻身上床把病床边的帘子拉得严严实实,沉声逼问:“告诉我他找你做什么,我就满足你。”
卫泽虽然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公子哥,却也万万不会出卖朋友,更何况他怕卫然听了生气,把事情捅出去陈士洪可就真的要娶媳妇儿了,便撑着一口气死活不说,可他越是这般,卫然心里的火气越旺,非但不插进淫水泛滥的花穴,还趴在卫泽腿间往撑开的花穴吹气。
湿热的气流撩得卫泽哭喊着高潮,喷出的汁水溅在卫然的嘴角,被他哥冷着脸舔了个干净。
“说不说!”卫然压抑着满腔怒火,用扩阴器把卫泽的花穴撑得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