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被精心呵护,又有人被肆意践踏,这世界就是如此。
站在高台执勤的里奇,对着花园探头张望,嘿嘿一笑更是看的专注。看他瞧见什么了?弗拉维奥家的小少爷今个正在被人享受。别瞧他现在这副贞洁样,下半辈子注定在男人身下求活的命,不出三年保管他和港口那些妓女一样,摆臀摇胯浪得一塌糊涂。
里奇舔着干涉的嘴唇,更是看的入胜,这小蛮腰,这大长腿还真是销魂,要是他躺在自己的胯下,非肏的他直不起腰来下不了床。可仔细想想这可是贡品,也不知何年马月才能轮到他有幸一品。当然按他现在这个身份终其一生都不一定能等待这等幸事,贼眉鼠眼的里奇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算了自个还是先饱饱眼福,反正不是还有他爹那个老骚货在?虽说是差了不少,好歹也是同出一脉可以在他身上寻点小少爷的影子。
正在他边看边伸手往裤腰里钻的同时,维塞解开了特瑞斯口中的布条,本想辱骂的特瑞斯张口便是令自己无地自容的呻吟,舌尖无法自如,连口腔内都不听使唤。他被撞击的眼神涣散, 痉挛般疾喘,泪水沥下,惹人怜爱的同时煽动着人的兽欲。
“哭什么?你以后要哭的日子还在后面。别弄得像哭丧一样。”维塞送走那位少年后,杵在他的面前,强行扳过不愿见他的特瑞斯的脑袋。
“他死了。”特瑞斯倔强的闭着双眸就是不愿瞧她一眼。
“作为一个军人,为一个人哭得这么惨,真是有趣,那个人究竟是谁?”维塞捏着他的下巴,狠狠用力,想要撬开他的嘴。
特瑞斯始终不愿,纵使对方好几下巴掌都不愿松口。直到将一个人拽到了他的面前。
“如果你不说,信不信我让你身边再死一个人。”维塞身后半跪着的是高大威猛的尼诺。
特瑞斯双眸紧缩,蹙悚的瞪着两人,他最不堪的一幕被自己家的下人看到了,还有何颜面重回故土。
“维塞该死的小子,当年少爷待你不薄,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见到自己精心呵护的人被他人肆意糟蹋,尼诺如受凌迟,痛不欲生。
“对我不薄?我这不是在感谢他当年的一番假殷勤?谢谢他在临走时送我的大礼。”维塞深信特瑞斯是合着伙在耍他,对方岂会将那么重要之物赠他?维塞只是不喜欢那个色老头送特瑞斯的东西,于是随口说要回赠的话就将剑扣送他。却不料特瑞斯爽快答应,他对维塞说,等维塞走了可以告诉父亲自己不慎弄丢了。维塞担忧的问会不会受罚?年少的特瑞斯只是憋了杏唇,调皮的一笑说;正好测试一下恶魔之眼是否真有神力,可以替维塞保护自己免受皮肉之苦。
土耳其人愈加凶猛的肏干身下的特瑞斯,每一下顶入都不放过至关重要的那一点,特瑞斯的玉势不知不觉中颤巍巍的崛起,他喊着维塞的名字,认着错求着饶,双眸潋滟,撕心裂肺的喊着。
这贱人做的一切都是假的,他不过是闲来无趣玩弄了寂寥的自己,这十年来维塞一如既往的深信不疑。在收到礼物的当晚,翁贝托就派人围了维塞居住的小木屋,将他像牵牲口一样拽出门来,丢在举着火把的人群中,维塞失措的在那群人中寻到了特瑞斯娇小的身影,他躲在父亲的身后回避着维塞炙热的视野。
是啊,他是威尼斯的贵族,岂会与一个土耳其人交朋友?自己真是太天真了,那家伙不过是在玩弄自己,绝不会有如此凑巧之事,当天送,当晚就被发现,而他第二天清晨就该坐船返回故土。
最后发生了那件悲剧,在船上卧在母亲遗体上的维塞发誓此仇不报,辜负此生。
土耳其宦官尽全力契入,嚣张拔扈的冲撞,尽情掠夺,无法动弹的特瑞斯觉得自己快要被被彻底捅穿,这种折磨就像永无止境,张开丹唇,愤恨道;“维塞.阿史那 他死了,我找了他这么多年如今才知道他早已死了。”是的,他在激怒眼前这冷血的男人,望他一刀赐死自己。”
心急火燎的尼诺孤注一掷的呐喊;“住手!有什么事都冲着我来!放开少爷,当年是我告的密,你要杀要剐我都悉听尊便。”
少年的嫉妒心毁了这一切美好的事物,将自己最爱之人一手毁了。他一再提醒特瑞斯远离那些土耳其人,他们是敌,没有好人。可特如斯义无反顾,竟背着大家偷偷出逃去找那个土耳其的小子玩。在他两独处的时候,不曾发现身后有一双嫉恨的双眸。不愿放过维塞的尼诺终于在最后一日找到了报复的契机。
“你骗我的。”维塞剑眉紧锁,薄唇因愤而轻颤,一张俊逸的脸变得骇然。他举拳落在尼诺刚毅的脸上,接二连三的揍下;“别以为这样我就信了,就放过他了!”
“信不信由你!反正害你被鞭刑的人是我,我才是你的仇人!”尼诺视死如归的闭上双眼,任由被揍出的鼻血静淌,一脸坚毅。
“你以为我会信吗?你们合起伙来骗我的!”维塞自欺欺人的摇着头,垂着头,不愿再听任何话语,而此刻充实耳际的却是特瑞斯一声声无法自控的低吟。
草坪中静躺着的恶魔之眼碎了,他们之间重金不换的誓言也随之碎了;让它代替我,保护你。
三个月后,特瑞斯就是苏丹的人了,自己再也触及不到。
“你以为我会信吗!?”维塞嘶吼着,矢口否认着,可自己比谁都清楚,他信了,信自己一手摧毁了最美好的东西,信自己将最爱的人双手奉给了别的男人。
曾经的一切碎成一地,再也无法拼凑出曾经的原形。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掩饰着孤傲的男人眼中的那一抹泪痕,特瑞斯瑟瑟的颤抖着,冰雨中炙热的身体丝毫没有降温,那并非只是情欲所祟,还有那一段恨。
若是可以重新来过,他发誓绝不愿再遇上眼前之人。
或许他们曾经相爱过,怪只怪他们相遇太早,这段生不逢时的感情又背负太多,谁都承担不起,只能不了了之。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8错过了曾经,看不到未来 HH
朔风肆虐,凄然垂雨,维塞木然的杵在原地,涣然喊停。土耳其宦官不明究竟,不情不愿的停下了抽送,缓缓抽出时还不忘最后一次碾过特瑞斯体内最敏感的那个点上。陌生的酥麻感再度传来,特瑞斯痉挛不已,静躺于地,不住呜咽,由于药物尚存体内,内翻江倒海的酥麻依旧未消。 绵软的双腿无法着力,受尽了淫辱穴口红肿不堪,重如灌铅的身体无法挪动,甚至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依旧在动的只有后面一张一翕不可竭止,还未恢复紧窒的地方隐约过度顶戳后殷红媚肉不住颤动。短促缠绵的呻吟络绎不绝。
维塞扯下自己的披肩一甩手抛在不堪入目的特瑞斯裸体之上,掩住那春光无限。之后并没有扶他起身,不再有多余举动,只是命人放开他和尼诺两人,便在部下的簇拥下离开了现场。尼诺被揍得浑身酸疼,顾不上自己先连滚带爬的靠上特瑞斯,想要搀扶起异常炙热的人儿,却发现趔趄的特瑞斯根本站不起身来,伤痕累累的两人相偎而依,紧紧的相拥在这场漫天霖露下,尼诺第一次大胆的亲吻了小少爷的发顶,一遍又一遍的轻抚那头钟爱的褐色长发,不停的道歉,事由他起,虽未惩本人,却将他伤的最重,比特瑞斯本人还痛。
正如撒母耳记上说述,人类最可怕的罪之一,就是嫉妒,它甚至让王者扫罗失去了最重要的国家与人民。每当牧师读到此处,年少的尼诺总是捧着圣经打着瞌睡,不曾铭记于心,以至于多年之后他故了扫罗的后尘,毁了最重要的人。生命中总是会有尼麦息斯(Nelnesis,希腊的复仇女神)出现,将箭射回最初发射的恶者身上。
里奇窥的还未尽兴就这么被打住了,心有不甘,但又无计可施,骂了几句脏话之后继续站哨。
之后的几天相安无事,维塞不再出现在特瑞斯眼前。若不是尼诺,特瑞斯很难想像自己会是如何一个狼狈。维塞曾几度来过地牢,却总是止步门前不敢见他,最后他将一件披风薄被偷偷交给了尼诺;“天气转凉,地牢阴湿。”怕他伤势未愈染上风寒。
“你以为他会再接受你的东西吗?”尼诺狠狠的揍了维塞一拳,是回敬当日的份,但不是为自己而是为特瑞斯。
十几名土耳其士兵将尼诺压制在地,动弹不得,等维塞拿他试问,但不曾料到擦拭着嘴角血迹的维塞只说了放人。维塞将留下披风,任由尼诺如何扬声恶骂都不曾还嘴,向对方点了头,默默走出长廊,消失在磅礴大雨之中。
尼诺最后还是收下了它,没有告诉特瑞斯是谁留下的,体质并不好的他,如今有些低烧,确实需要它。
寒蝉凄切的深秋,白天还能忍,到了夜间真是折人骨气的凉,更何况这暗无天日的地牢?尼诺将昏昏欲睡的特瑞斯揉在怀中,用自己宽阔的后背为他挡风遮雨,一个晚上无怨无悔。
他不是扫罗并非王者,他不过是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普通男人,对他来说最重要之物并非名望与地位,只是怀中这个人罢了?0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br /> 于是他们同样为了重要之物,不经意间被恶魔诱惑犯下滔天大罪。
付出与收获并不是天平的两端,这个道理他不是不懂,特瑞斯对他来说只是一生想要追随的一个梦罢了,他从未奢望,不曾恣行。越是付出,自己便陷的越深,而小少爷不过是在泥沼之旁静静杵着,身不染污,对他的沉陷不闻不问,而自己却注定溺死其中。
傻,真的很傻,他也知道,可就是无法罢手。
或许那些土耳其人没有说错,他就是海妖,尼诺想到此处,不由自嘲一笑。
逾时之后醒来的特瑞斯认出了羊毛披风上的土耳其图腾,猜到了其主是谁,嫌弃的将它移到烛台前点燃烧尽,不管尼诺如何阻止都无济于事。
一条毛毯对于一个心被凉透的人,百无一用。
数日之后有这么一个土耳其士兵时常来找特瑞斯下棋,虽不是上一位,不过此人言行温文儒雅,不似一届武夫。特瑞斯恬淡的接纳了这位棋友,并从此人那里赢了不少必备品。
“阁下棋艺高超,敝人自愧不如。”眼前的土耳其人留着修剪整齐,造型优美的络腮胡。
“好吧西拿这次你又想施舍什么哪?我这里都快放不下了。”特瑞斯早已察觉他的放水,那人本可以与自己不相上下。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自称西拿的男人挠了挠头,爽然的笑了。
“是受人所托?”特瑞斯细细打量他,那人不像是一个受人差遣的小角色,下棋之讨论的竟是上次的战局与自己的失败之因。若他敢说是维塞的话,自己是否就不再见他?特瑞斯思忖。
“是也不是,我本人想将你引荐给一人,他可以改变你的命运。”西拿摩挲着棋子, 凝睇他揣摩着他的心境。
特瑞斯收起视线,谛视棋盘,前途未卜,这或许是唯一拯救自己的机会了,但若应了眼前之人,自己则是叛国。不愿家族蒙羞的他夷犹一定。
“时间不早,改日再来,希望到时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答复。”西拿见他犹豫,起身轻拍其肩,不再多言。他有张典型中东俊朗容貌,双眸深邃而又迷人,丰厚的唇笑起来别具一格的性感,给人以安心感。若不是土耳其人,这样的人很容易得到别人的好感,即便得知是敌,特瑞斯也无法持恨。
此时此刻,里奇拿着上次皮亚给翁贝托的钱币偷偷买酒,一个囚徒要钱拿来何用?还不如给老子花!他恬不知耻的抢过就往兜里揣。
喝的酩酊大醉,这军营里也没个乐子,闲来无事,按耐不住的里奇又想到了弗拉维奥家老爷那骚穴的滋味,倏然起兴,下面那肉棍精神抖擞的撑在股间,表示同意主人意见;今晚就拿他卸火。
病房不如牢房好下手,那里管事的是个啰嗦的小鬼,十四五岁少年老成管东管西,还该死的特恪尽职守。
夜还长得很,让他这精力旺盛的单身汉如何平静?也顾不上这些,先去肏了再说!
上次轮奸至今已有半月,虽未痊愈,但细细算来也该好的差不多了吧?事实上他才懒得管翁贝托的伤势,只关心今晚是否能插入。
还未进门,竟隔着门板就听到肉体撞击的啪啪响声,屋里传来翁贝托杀猪似的唉吼,里奇心有不甘的腹诽着,有人占了他的战壕。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推门便入,好歹他在这次战场上立下大功,升官迁职过让这些土耳其正规军刮目相看,这几天贼眉鼠眼的里奇说起话来也腰杆子硬了不少。今个他倒要看看正在肏他那备用尿壶的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一脚踹开门,睁眼一看傻了眼,一屋子白花花的屁股。
四五个土耳其兵摁着翁贝托挣扎的身躯,那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军医脱了个精光,高抬老骚货长着浓密腿毛双腿,一个劲地挺腰摆胯,长长仰头,快意尽显,不亦乐乎。
肥硕的里奇就这么矗在门口,还未进门就看的糜泛全身,刺激的赘肉大颤。
“你先请。”察觉了里奇的到来军医道是客客气气,自己也肏的差不多该换人了,只是一旁的另一名小兄弟一脸不悦,本该轮到他的,可为何要让里奇捷足?
翁贝托双手握着男人的性具,口中还含着一根,应接不暇,忙得不可开交。他瞅见会拉丁文的里奇,如得救星,哭丧着脸哀恸求救;“行行好,告诉他们我什么都愿意付,只要让他们放过我。”
双腿大开,湿润无比,一派淫靡景象下这位贵族老爷是哭的惊天动地叫的比什么都惨。
里奇纳闷的问军医这伤才好了没几天,这么多人玩,不会有事吧?
和那些彪形大汉比起军医身材瘦小,平日里说话大气不敢多喘,今个在床上道是真汉子,疾风骤雨辗转腾挪的整一个狠字;“就是被你们肏的肛裂而已,我检查过了并无大碍,敷个药的也就差不多了,伤是没好,但不碍着我们享乐。”没心没肺的敷衍。
里奇这才明白翁贝托为什么一个大男人的哭的这么凄惨揪心,洞里的伤根本没好,好不容易结茧的伤口再度被人撕裂,这种痛简直比伤口撒盐更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何况痛的还是人最脆弱的地方。
温文尔雅的军医没想到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货,这种馊玩法也被他想的出来。不亏是从艾米尔大人府上刑房出师的,可谓整人一把手。要人死绝不留活口,反之要你活,求死都难。
“你们这么多人不会插死他?”里奇不禁有些担忧,道不是为了翁贝托,他死活与他何干?最多少了个方便插入的肉穴罢了,只是大人怪罪起来大伙都担当不了。
军医没有搭话,深插其中,一动不动直哆嗦,里奇知道他快要射了,也不坏他好事,自顾自的开始脱裤,加入其中。
身下的翁贝托叫痛叫惨不绝,原本俊朗的五官纠结一团,脚趾曲卷,一个劲地颤动;“啊-----不行了,今晚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们饶命。“
军医不懂拉丁语,只觉得一个大男人家的哭爹喊娘,真是扫兴。抽出阴茎对准废话连篇的翁贝托一炮射在那张老脸上,呛得他咳嗽连连,一脸粘稠也分不清哪是精水哪是泪水。
爽完之后军医对着合不上的骚洞吐了唾沫,一脸嫌弃的叫他下次夹紧点,要不然再让他扫兴非用木棍桶死他不可,明知翁贝托听不懂土耳其语。
“由我在你们还怕玩死他?艾米尔大人只让我们留活口,又没吩咐非要保他那洞周全。”军医穿上裤子,整了整衣装告诉大家待会有事先行一步,要是有问题可以找隔壁自己家小徒弟救治,他手艺也是一流,光肏是肏不死人的。
在场众人觉得军医言之有理,再说这军营什么都缺唯独不缺男根,但却没个女人这能怪谁?自从他们见到双腿大开被抬着进来的翁贝托,这蠢蠢欲动的心就此烙上。这群如狼似虎的年轻人七上八下的一并跳上床,一场恶魔的盛宴就此开场。
身形肥胖的里奇,光抢都抢不过这群精力充沛的小兔崽子们,只得拽过翁贝托一只脚裸,俯下身开始磨蹭,不由想要骂娘,原本是他一个人的战壕,如今蹲一下还要排个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