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攻多受]圣娼完本[古耽辣文]—— by:封号绮罗

作者:封号绮罗  录入:07-23

那人定是真主选定的人,他似乎有看穿一切人心的能力,他有很多时候都是学苏丹的权谋之术。曾经的山贼在苏丹面前俯首称臣,不得不向他讨教残忍之道。
作者有话说:现在只想好好写下去,多少人看不重要了。所以连华弄取宠的标题也省略了,想必一定会冷到骨子里去的。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知道真有多少人看,而不是沉醉在虚伪的假象中,认清自己文章的好坏的无二手段。
只要有3个点击率我就写下去,还有50章啊,怎么办?尽量9月之前更完。
第8章 被塞入体内的酒瓶,颠簸马车中的高潮(彩蛋;侯爵父子被贱民当性奴HH)内有插图,蛋传上了!
漆黑一团的夜空大雨倾盆,像是洗濯着世间的不堪一般,磅礴的下着。暮夜中明月不复,昏天黑地的雨水中,一驾马车风驰电掣在狂野上。
车里之人心急火燎,还是嫌它太慢,车夫坐在车头,挥舞长鞭,轰雷中马蹄声车内的喧哗声纷纷攘攘。
『不!父亲,您不会有事的,坚持住!』特瑞斯使颈的摇晃翁贝托平躺着的身子,双眸通红,泪如雨下。
翁贝托双唇惨白,面无血色,浑浑噩噩的吟着什么,双腿大开不断抽搐。无法合拢的腿根处渗出大量血液,浸湿了身下的木板,弥漫着血腥的气息。
特瑞斯懊悔莫及,为何不早点宰了里奇那畜牲,是他祸害了父亲,让他受尽欺凌,而今还被害的性命垂危生死未卜。千刀万剐不解心头之恨。
双手染红的他想要堵住伤口,可口子在那不堪之地,内壁深处如何去补?父亲的血肉模糊的私处含着冰冷黝黑的酒瓶,裤子被染的一片湿润,早已分不清是血是酒还是精液。
那时当听闻父亲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特瑞斯疾风的跑下楼,竟目睹一个身形庞大如怪物般男人摁住淹淹一息的父亲,将胯间的庞然大物硬生生的塞入淌着津液与精液的口中。父亲早已两眼翻白,一个劲的痉挛。昏暗的烛光下看不清父亲身下黑黝黝的液体是什么,但也能闻到强烈刺鼻的腥臭和血液的味道。
数小时之前大醉如泥的里奇将父亲丢给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巨汉,自个儿酒囊饭包,性欲也泄过之后,弥足的倒下就睡,还打呼噜。最后被忍无可忍的特瑞斯捂在被窝里闷死了,明明知道唯有里奇可将他们安全送走,却还是忍不住下了手。
让父子俩这一路上忍气吞生,受尽屈辱化为乌有。事已至此想要带走父亲,拼死逃逸的他下了楼竟瞧见了这么残忍的一幕。
怒不可遏的他脑内一片空白,整个身体的血液都在沸腾,瞋目切齿的藏起一把铲炉灰的铲子在背后,像一头狩猎的野兽,目露凶光步步逼近。
压制在翁贝托身上的壮汉身形庞大魁梧,体毛浓密就像一头站立着的棕熊,背对着特瑞斯,猖獗狠戾的摆动粗腰,仰头发出动物般的嘶吼;『真爽!听说威尼斯的奴隶那活是最棒的,果不其然!老子最痛恨威尼斯人了,干死你个臭婊子养的。』
攻其不备,就在他将至高潮的那一霎,蛰伏身后的特瑞斯高举铲子,用尽全力向他挥打。对准脑袋一铲一铲机械性的敲击,第一铲正中后脑。倒地的巨汉昏迷不醒,在好无意识下本能的将精液全数射入翁贝托的咽喉中,量大而又浓稠的液体从脱节的下颚流淌下,本就神志不清的他要不是被儿子搀扶起,恐怕就被精液呛死了。
巨汉的脑袋早已被殴打的面目全非,甚至看不出人形。头盖骨粉碎的凹陷严重,五官模糊一片,早已分不清是人是畜。
动静太大,惊扰了其他住户和旅店主人,但从楼上撞见浴血的罗刹时,自觉的虚掩上门,不敢出声。
唯有一路同行,昨晚还救下自己的车夫目睹一切后心急火燎的上前搀扶起翁贝托,往马车上搬,出了人命他们必须离开。
翁贝托是被两人架着拖上车的,走过的石板路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后穴被塞入的酒瓶在血液的浸泡下泛着冰冷狰狞的冷光。
逾时之后闯入密林,他们不能再走大道了,不谈父子两被人追拿之事,就单一个闹了人命必有追兵,车夫原本只想赚些赏钱,不了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为人耿直的他,看不下这对父子如此遭人欺凌,见义勇为的伸出助手,即便知道他们是敌国之人,国与国的事太大太深,他搞不明白,但活生生的人就在眼前,他不能见死不救。
车后传来喧哗声,马蹄越渐越近,眼看就要被追上之时,一名身着黑衣面裹黑布的小个子,骑着高大的骏马将追兵引开。
慌乱中特瑞斯还是与那人四目相视,即便那只是一霎那,但特瑞斯还是认出了那双眼睛的主人,不会认错是当时强暴父亲的那个叫哈吉的男孩。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林中,他一直在监视他们,那就是说一路上他冷眼旁观,看着里奇的恶行而无动于衷,即便是昨晚的暴行,想到这里特瑞斯攥紧了拳头。
不,更重要的是他们一直在被人跟踪,用意何在?
只要自己离开维塞,那名少年没理由管,生死都与他无关。那么他们其实有更深的目的,那目的又是什么?
少年阴骘的眼神,让特瑞斯看不穿。
不!现在并不是管这些的时候,特瑞斯俯下身来贴近父亲的耳际,哀求着他醒来。
都是自己的懦弱害得父亲如此下场,作为男人却无法保护重要的人,他抱怨起自己的脆弱无能。
泪水掺着雨水浸湿了父亲惨白的脸,曾经是那么俊逸,总是抱怨他色厉内荏的他,如此是那么的钦佩父亲。
从沦为战俘以来,他都用自己的身体护着儿子,将最痛苦最不堪的事奋力揽下,为的是让儿子少受点罪。
渐渐的身体染尽污秽,变得如此不堪,或许所有人都可以嫌弃他的淫荡,但特瑞斯不能,他根本没有资格,父亲一点都不脏,他是最高洁的男人。
酒瓶卡在穴口大开的私处,无法吞咽也不能吐出。又深又粗的玻璃瓶全数埋没在无法缩拢的穴口,那里足有一拳宽的缝隙留着,暗红色的媚肉被玻璃撑平,毫无褶皱,清晰可见毫无意识的肠道拼命蠕动。那像熊一样的畜牲将这种凶器插入人最脆弱的地方,分明是想杀害父亲,插的又狠又深,光靠马车里的工具根本无法取出。
血还是不停的溢出,穴口的精液也被它冲洗干净,再这么下去父亲会死的!他不知如何是好,即便再最窘迫的战争中都不失冷静的他这一晚慌了神,手足无措的像个孩子似的,除了哭泣,再也想不出任何方法。
少顷之后,翁贝托迷迷糊糊的喊着不要,浑身颤抖的从噩梦中清醒。但下体被撕裂的巨头提醒着他,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一切不堪都不是梦境。
由于感受到体内异物入侵,情难自已的吮吸起那凶器,冰冷坚硬的感觉充实着下半体。仿佛整个人被一把利器贯穿,连灵魂都跟着冷到发寒颤栗。
『上帝啊,求求你带走我。』他发出悲鸣,那种感觉让人痛不欲生,痛到在木板上打滚,一张一翕的后穴究竟是想吞下巨物,还是将它排出体外,翁贝托他自己都无法控制。
深吸一起,屏息之后抬高腰肢,肠道收拢竭力想要排出,才摒到一半就由于剧痛而罢手,好不容易挤出半寸的瓶子又被肠壁吸了回去。
被自己搞大肚子的女孩生孩子时的痛苦,现在报应在翁贝托私处,那里如临盆的女穴鲜血淋漓,顺着战战哆嗦的两腿直往下淌。冰冷的玻璃瓶被笔直插入最深处,颤颤巍巍的肉茎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
『特瑞斯,帮帮我,把它拿出来。』父亲伸长脖子,神情怪异,明明死一般痛,但体内的炙热却一浪高过一浪的袭来,饱胀的私处经过一夜的厮磨未因为玻璃瓶的纯在降温,反而烧灼般的火辣辣的痛,又簇簇酴醾苏麻难消。腿根酸痛难耐,下体剧痛难挡,在这时唯一生机勃勃的只有不争气的肉茎。每一下他调整后屏息敛气要逼出酒瓶又不得不放弃而吞回时阴茎都会猛然跳动。
『不!别看!』他不想让儿子看到淫乱至死的自己,被肆无忌惮享用过的身体肮脏透顶,连快要死了都在贪欲那种凌虐的快感,无法克制。
『求你了,别看,太脏了。』父亲难受的扭动腰肢,整个人惊秫的弹跳,死去活来的捂住下腹,连手都能隔着皮囊清醒感受到酒瓶的轮廓。
『不!父亲一点都不脏。别这么说自己,您这样让我痛苦不堪。』特瑞斯伸手抵在穴口,设法伸入两根手指,埋没其中触到酒瓶却无法取出。他该怎么办?心跳絮乱,哭声不绝,马车的颠簸更时让翁贝托苦不堪言。
作者有话说:早上没上传成功的彩蛋,现在传上来了。蛋就是中间发生的事,比较长,会分几次贴的。
昨天是写了但一上来就写了好多肉,觉得放正文里比较累赘,就准备一批批放在彩蛋中。今早瞎打的,反正先上传再说,以后再修文。说好的剧情哪!结果还是没什么进程,下一章就可以到大使那去了。
昨天画的图,大家猜猜是谁?这感觉比较像文里的谁?我画到一半被自己画的人设帅了一脸血。还没画好,以后会加饰品盒衣服的,就是现在没加才能猜猜是谁,画好了就一目了然。
第9章 被人后穴塞入酒瓶去见熟人,情敌相见份外眼红(彩蛋;侯爵父子在众目癸癸下被人当贱货HH)
拂晓之时,马车避开追兵,藏在林中的哈吉轻叹一气。看来自己还是不够做deliler的格,那个老男人一再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情不自禁的帮了他们。
按原计划该是在这片林中被雇来的盗贼捕获,而哈吉却将计划全盘打乱。
他不能想象被贼子们逮着的父子会有如何下场?翁贝托的伤势片刻拖延不得,哈吉挣扎逾时还是选了违背苏丹之令,擅自放走了两人。
麦吉德说过完成了这次任务便与他浪迹天涯,不问世事,哈吉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不是年幼无知,而是催眠自我。
麦吉德骗他,他岂会不知?哈吉好想知道那人心里是否有他?只要有那么一丝一毫他都甘愿为他承受一切。
他想知道麦吉德装疯卖傻时常提到阿巴斯是谁?与麦吉德又是什么关系?所爱之人的曾经他一无所知。
哈吉翻弄着陛下御赐的圣徽,那里清晰的刻着自己的名字,此物是deliler之间相互接头之物。心事从从的他又将它收入怀中,真希望不久之后就能用不上了,到时候与麦吉德远走高飞。
就这么在一路逃往下,天际微白时,特瑞斯来到了大使驻扎之所,他疾风跑下马车跪倒在磅礴大雨中,撕心裂肺的祈求他们开门。
奥斯曼帝国声称战俘中没有弗拉维奥父子,威尼斯对外宣称两人早已战死,此刻出现自然让众人膛目结舌,士兵们不敢乱认,去禀报了管事的。
大使的副手曾与特瑞斯有过半面之交,在大雨中一眼就认出了他来。曾经神采奕奕的上将怎都无法与雨下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并论。
当有人掀开车帘,瞅见侯爵一身的血时喊来了更多的人。与此同时特瑞斯早已体力不支,倒在了搀扶之人怀中不省人事。
安顿好两父子,不久之后大使亲自跑去确认,那人表情凝重。
说来这位大使与特瑞斯颇有渊源,年轻气盛,同名门之后,曾在威尼斯时两人并驱争先,都想将对方比下。
更糟的是在这个截胡眼上,这位大使还要与特瑞斯曾经的未婚妻完婚,怎就这时说好殉国的人跑出来了哪?
『维比娅伯爵,能否请您过来一下?』副手神色仓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什么事!』杵在特瑞斯床头的情敌不耐烦的问道。
『关于侯爵大人,想请您过来确认一下伤势,医师说这很麻烦。』副手颔首抓耳挠腮,警言慎语的回复。
侯爵厌烦的哼了一声,无可奈何的随他向门外踱步。父子两尚在人间对他来说已是个大麻烦,可别再给添烦了。
当他踏入临时腾出的病房时,一股刺鼻的血腥扑鼻而来,医师们手忙脚乱一筹莫展。
要不是盟军的路德维希子爵在,他都想掉头就走,安东尼.维比娅压根不想去管躺在床上的人死活。不,或许对他来说死了更好。
安东尼自诩先祖都是贵族,他这种一脉相承,家族历史辉煌的真贵族看不起拿钱买头衔和名氏的弗拉维奥家。
从小父母都在他的面前数落弗拉维奥家是一介水手,不过是拐了拜占庭贵族小姐,拿了点嫁妆就自以为是。以至于他也瞧不起特瑞斯,因父亲原本并非贵族出生。
但随着成长,那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很快被后者的努力击碎。是的,他除了出生样样不及那个流着水手卑贱血液的小子。
帕克家的小女儿听说特瑞斯战死,哭哭啼啼的不愿改嫁,要不是迫于父亲压力,岂会从了安东尼?还真是冤家路窄,不是说好死了吗?
安东尼收起妒意,伪善的凑近床头,低声问道;『侯爵阁下不会有大碍吧?他为国吃了这么多苦,真不容易。』问的是医师们,说给的是路德维希子爵听。
医师神色忐忑,欲言又止,掀开了毛毯一角,白色的毯子已被染红一片,翁贝托双腿大开无法收拢。
安东尼先是不明所以,下体看上去并没有大碍,为何会留这么多血?越看越蹊跷,渐渐的剑眉紧蹙,深深吸气。
修长结实的双腿上隐约可见几处咬痕,性具半垂着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双股之间虽是一片粘稠模糊,但也可见有东西塞着,后穴无法合拢的张翕着。
黑色的透明物体将那里撑展,原本无法窥视的内壁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众目之下。
翁贝托喘喘不安,冷汗涔涔,怵惕的望着所有人,委屈又羞耻的哭出声来;『不要看,求你们不要再看了。』
可想而知身为男人,被如此对待还落成笑柄对他打击有多大?
路德维希子爵将翁贝托的手握在掌中,宽慰道;『不会有事的,相信我。让医生不看,如何取出?』
翁贝托摇着头,泪眼汪汪的对着众人,低促的悲鸣:『不要说出去,求你们都别告诉任何人。』
『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不会有人张扬。』子爵轻声轻气的安慰。
安东尼看在眼底,觉得翁贝托样子可怜又可笑。对土耳其人的嗜痂之癖有所耳闻,据说一部分军队严禁女色,久而久之偏好起了男色,不少战俘遭过殃。
但翁贝托一把年纪,抱起来搁手,怎就会也被祸害了哪?而且还被搞的这么惨。这么说来他的死对头特瑞斯也定是被——-
想到这里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出特瑞斯在人胯下惊喘的模样来,安东尼甩了甩脑袋,赶走那猥琐的画面。
『现在怎么办?』安东尼听完医师回报,不由问道。
知道了那东西是个酒瓶,这么粗大之物被塞了一个晚上,可想而知这一路上翁贝托被折腾走了半条命。
『东西插的太深,别人拔不出来,只能靠侯爵大人自己将它排泄出来。』
听完这话,翁贝托泪水决堤,要是能的话还会卡这么久?浑身肌肉虬结紧绷,夹的更紧的内壁痉挛,跟着整个人都炙热起来;『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没关系,一定行的,别放弃!』子爵掏出胸前口袋中的丝巾,擦拭翁贝托额头的汗水。
那场景让安东尼觉得可笑,简直就像分娩,于是没心没肺的安慰道;『女人都能把孩子生下来,侯爵阁下不过是生个瓶子,一定不会有事。』
此话一出,室内气氛变得尴尬,见翁贝托万般不愿,再拖下去倒真是得闹出人命,也由不得他做还是不做,子爵摁着他的双肩,让医师钳住他乱蹬的双腿。
『没听医生们说吗?除了你自己弄出来,只有将手伸进去拿出来了。』子爵温情脉脉的眼神变得凛若冰霜,毫无还价余地,翁贝托声嘶力竭的哭闹起,全然不像一个上了年纪的贵族男性,如同稚童。
子爵实难忍心,但不生又不行,手进去有一定危险性,医师并没有这种经验,难免会伤到侯爵贵体。
先不说此事之后恐怕老友得失禁一段日子,光被人如此对待任哪个男人不会崩溃?无法想象这段日子他究竟经历过什么,但从憔悴的面容和消瘦了的身子可以看出经受了非人的折磨。
原本以为翁贝托已死的子爵今早接到禀报,兴冲冲的赶到病房时,对着躺在床上憔悴的男人哑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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