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回来了……”闫淼想了想也勾着嘴角笑了起来:“看来你在我这时间不多了,还真得抓紧。”说着他的腿就挤了过来,手臂也捞着他往下按。
蔚星洲几乎没什么反应,过了一会儿才把他手推开。
“明天要,现在就不要?真是搞不懂你。”闫淼还困着,倒也不勉强,倒回去重新睡了。
只剩下蔚星洲睁着眼睛,望着虚空中的某一个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照理说,蔚星洲与宣晗是同班同学,早该认识熟悉的,但蔚星洲第一次注意到宣晗这个人,却是在大二的“百团大战”上。
“百团大战”是新学年各社团集体招新的活动,蔚星洲身为学生会干部,巡视顺带帮忙,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宣晗他们的动漫社边上。
动漫社招新的手段一向花样百出,这回是找了几个好看的少男少女成员,穿着鲜艳的cos服,迎风摇摆,非常吸睛。
“卧槽我弄来这套人体传感的衣服超贵的啊!厂家定做!宣晗你能不能给我用心一点儿!”动漫社长抓狂的叫声里,蔚星洲捕捉到了“宣晗”这个名字,听起来似乎有点耳熟,然而蔚星洲在学生会简直算得上是“日理万机”,每天过耳的名字多如过江之鲫,他要在脑海中认真搜索才能捡拾起关于这个名字的些微线索。
然后,这个名字的主人,朝着他这边转过头来了。
头顶两只尖尖翘翘、软绒绒的耳朵,怀里抱着一根蓬松硕大的尾巴,尾巴之长,差点儿戳到了他的下颌。他的眼睛里,原本充满了被唠叨的苦恼、无奈,还有那么点儿漫不经心,等他一转头,捕捉到蔚星洲的一瞬间,瞳仁里霎时就被一种纯澈而湿漉漉的感觉覆盖,又是惊喜,又是慌张,又是濡慕和崇拜,一层一层地冲刷过他的眼睛,蔚星洲的心尖,好像也被什么一下一下地扫。
“犬系,犬系!你必须表现得很无辜、很纯良,全心全意只有被你看着的那个人,他就是你的全部——这样才能不ooc,懂了吗……!”动漫社长还在习惯性地苦口婆心,可她一眼看见宣晗现在的表情,顿时眼前一亮:“对对对,就是这种眼神!好像你面前站着你最崇拜最喜欢的人!非常好,坚持住!”
宣晗被她说得满脸通红,偏偏眼神还恋恋不舍地舍不得挪开,小声说:“你别说了呀……”
蔚星洲当然也把动漫社长兴奋的“鼓励”听在耳朵里,忍俊不禁地对着宣晗,春暖花开地一笑。
宣晗看得嘴巴都微微张开了,头顶的耳朵“噗”地支棱起来:“……”
“就是这样!感觉太对了,谁来给他拍一张!哎哟卧槽……宣晗你尾巴摇那么快扫到我了!”
经此一役,蔚星洲终于将宣晗和“同班同学”对上了号。
喜欢叫他“男神”的人很多,但他们要么矜持地试探勾引,发觉他反应冷淡后迅速转换目标;要么野心勃勃死缠烂打,做不成恋人,还要在朋友圈里诋毁他的名声,说他其实也“不过如此”。相比之下,宣晗那种无条件的、热烈而纯粹的倾慕眼神,被他扫到一眼都手足无措的羞怯,让蔚星洲心里异常熨贴。
何况在他眼中,宣晗还长得非常好看。
人人都知道他优秀出众,但蔚星洲心里清楚真相。他福利院出身,为了争一个上好学校的机会,能面不改色地说谎;上学时被欺负,他偷偷挑起校内派系的矛盾,让欺负过他的人要么住院、要么进了少管所;因为表现出色成绩优异,看管实验室的老师一方面同情他可怜、一方面自己想偷懒,让他通过课余时间看守实验室而分到薪水,他却瞒天过海将实验室的器材倒卖到校外,被学校发现时他跪着哭求老师“我想攒钱去国外,找我的爸爸妈妈”,最终老师承担下了大部分的责任,而他只是被记过而没有被开除……
蔚星洲知道真实的他自己,也许是一个从根上就开始腐烂的人。那些用崇拜的、仰慕的眼光看着他、叫他“男神”的人,他没有丝毫接近的欲望,因为他知道这些人所爱慕的,不过是镜花水月的表象,一旦撕扯开那些腐败糜烂的内里,他们会尖叫着避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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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样不敢靠近宣晗,却是因为近乡情怯。宣晗热烈的、纯粹的,如同幼犬一般的依恋眼神,让他享受,也让他胆怯。
宣晗与别人似乎是不同的,可是他不敢亲手验证这份不同。
在他的彷徨中,命运恰逢其时地为他送来了验证的机会——交换留学一年的名额。
在竞争对手中看到宣晗的名字时,他的脑中是空白的。
他想出国,他必须出国。他知道的、这世上唯一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人,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大洋彼岸的医院里,等待着死神的审判。对方的时日无多,但他不能低估对方的生命力,旅游签证是不够的,他存下的钱也支撑不了遗产争夺的消耗战……
他需要抓住这一次的机会,时机与奖学金的额度都是那么刚好,好像是命运量身为他定做。
唯一需要解决的,只有竞争对手的问题。
宣晗成绩优异,英语基础好,在组织经验能力上稍有不足——这一点他强过宣晗,但他的档案上有“盗窃公共财产”这种致命的污点,而宣晗履历清白……宣晗的履历实在太过干净漂亮了,他必须做点什么……
当意识到自己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极度冷静的比较与算计时,就连他也要为自己的丑恶而发笑:他以为宣晗是自己的救赎,谁知道当救赎与欲望放置在天平的两端,救赎甚至没能赢得他多一秒的驻足!
他的欲望是如此蓬勃而鲜明,枝蔓相缠,生机勃勃。从意识到自身欲望的那一天起,他就立下目标,他要往上爬、做人上人,只要攀在云端的枝桠鲜妍端丽,没有人会去注意地底腐烂的根块。
他把那只永远用湿漉漉眼光望着他的幼犬,亲手埋葬在了污黑的土壤之下。
然而,他以为命运是为了量身打造,其实命运只是在同他开一个玩笑。
离着名额确定还有好几天,他接到消息,那个人并没有他预想中那样旺盛不绝的生命力,他死得很轻易,也很轻易地立下遗嘱将全部财产赠予了看顾他生命最后一程的年轻护工。
说来轻巧,也就这么竹篮打水了。
他茫然无措,手足冰冷,心中一时不甘如同火烤油煎,一时心灰意冷如被冰水浇注。到最后才想起联系闫校董,慌张恳求他取消掉即将落在宣晗档案上的“严重错误”。
闫校董不无苦恼:局已设下,不是宣晗来顶,谁来?
蔚星洲为了摆脱嫌疑,早就有了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这时候竟连想拉一把正往死路上走的宣晗都不能。
“我来呗。”闫淼满不在乎地说,“不就记个过,他们还敢开除我吗?”
他看看他爸又回头看看蔚星洲:“爸你可真是老不正经,他跟我一样大你还上手搞,不如给我玩玩。”
闫校董说道:“那也得他愿意才行。”
“你说说你怎么这么坏啊。”闫淼对着蔚星洲道:“人家把你当男神,你却要害人家,总算迷途知返了,还拉一个我顶缸,你觉得你不该有点表示么?”
蔚星洲沉默许久,只是道:“……不要告诉他。”
“那行,他出国这一年你就陪我玩,我保证把这事烂在肚子里,不让他知道。”
之后就是沉沦。
他怀抱着负罪感,放任自己沉溺在自我放逐的快感中,无论多少人,无论什么样的玩法。除了对于超过身体极限太多的折磨的拒绝和求饶,一旦开始之后,他就很少在过程中说话,不是不屈辱,不是不想流泪,但在极限的羞辱与蹂躏之后他反而能感受到——来自于自我惩罚的安心和满足。
小时候感觉一颗牙要掉,明知道主动舔弄总会有酥酥缕缕的痛,他却仍然忍不住用舌尖去顶弄那溃败的地方,获取源于疼痛的快感。
现在也一样,从根子上就烂了,越是自我放逐和自我折磨,越是能品尝到心理补偿的平衡。
虽然他的救赎,早就被他自己亲手碾碎了。
“你再也不是我男神了。”
宣晗的阴茎埋在他的身体里,他摸了摸他的脸,轻轻叹了口气。
宣晗提前回来了,一个意外的拉链损坏让他直接撞破了蔚星洲与闫少等人的现场。
他确实该彻底失望,他再也不会用幼犬般依恋的眼神望着自己了……这不能怪他。所幸,他居然还迷恋着自己的身体。
“但是,我以后还可以操你吗?”
蔚星洲听见他这样问。
蔚星洲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非常肮脏……非常下贱。但他还是抬起头,用自己一年来最真挚也最柔软的眼神望着他,点了点头。
宣晗居然看起来有些开心,他笑了笑,抱住蔚星洲被绑得太久而发麻的手脚,更深地往他体内埋进去。
他弯着腰,凑在蔚星洲的耳边,小声说:
“一会你看准门口快跑!别犯傻了!”
宣晗自己可想得好好的,和闫校董的性交易说出去对闫少也没什么光彩的,两败俱伤的事,对方又不是傻瓜,这一定不是威胁的关键;至于对他的陷害嘛——他这个受害人如果都表示不追究,最后还能怎么样呢?
他在微博上也看过,慷他人之慨的叫圣母婊,只有慷自己的慨才是真圣母。
他还以为蔚星洲是被抓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把柄,或者调教他的人有多么手眼通天、他连一丁点忙都帮不上呢!
既然他可以,那圣母就圣母咯——他都操到男神了,男神还表示愿意发展长期py关系,还要什么自行车啊?
男神就是太较真啊!
不不不,现在不是男神了,是他的小媚娃(ˉ﹃ˉ)嘿嘿嘿嘿。
蔚星洲要过了很久很久,才反应过来宣晗的意思。
他听到“呲拉”“呲拉”的声音,那是刚才宣晗假装翻包,攥在手里的美术用小刀,正划开着束缚住他身体的胶带。他借由身体相撞间的淫靡声响,掩盖着他想给予对方自由的真实意图。
在获得解放的第一刻,蔚星洲用获得自由的手臂、在宣晗挣扎着小声惊呼“卧槽你怎么不跑啊!”的混乱间,给了对方一个紧紧的拥抱。
宣晗刚刚拔出来的阴茎再次撞上他的穴口,温暖的皮肉紧紧地挨蹭着。对方个子不高,被他能全抱个满怀,却还要挣扎着露出一双湿漉漉的、困惑不解的眼睛来。
有惊慌、有迷惑,少了一些依恋,可是纯粹与真挚一如往昔。
原来他的救赎,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弃过他。
第三十四章 大美人理工宅校草(直播体|锁链锁穴|直播轮煎|掌掴屁股|体内灌尿)
“hello大家好,欢迎进入我们《校草失贞最前线》的现场!我是主持人秦容。上一期由于新年假期而暂停录制,本期节目又准时和大家见面了~大家有没有想念我呢?”
直播镜头前的年轻男人挥着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一身浅色休闲装束,身形修长,面容秀雅,最惹眼的是一双深灰色的眼睛,对着镜头微笑的时候显得神秘而深邃,马上引得屏幕前的观众兴奋起来,在他出现的瞬间,五彩斑斓的弹幕密密麻麻地在屏幕上刷过——
“啊啊啊啊啊啊我先啊为敬!”
“我容美哭!舔舔舔prprpr”
“容容好想你[大哭],没有你的日子里,我又撸空了一个纸巾盒!”
“我容我的!不服来战!”
“前面的兄弟要节制啊!看不到节目你都能撸一盒,看节目你岂不是要强撸灰飞烟灭??”
“那就要看本期嘉宾决定了(ˉ﹃ˉ)”
“这期的嘉宾是哪所高校的啊?有路透吗?”
“前面的是不是蠢,节目之所以做成直播形式,就是怕剧透呀!不到开始的一刻不知道今天要给谁开苞~”
“上上期是我们学校的校草!他以前就超软的,自从被节目直播开苞以后,全校的男生都排着队上他,每天性福得不得了23333”
“好期待今天的嘉宾会是谁!!”
……
秦容不负众望地开始介绍:“大家都知道,我们《校草失贞最前线》节目致力于给各大高校的校草们一个完美的第一次,只有保留着屁眼处女的校草才有机会报名哟~校草被开苞的全过程都会在我们的官方网站进行直播,大家可以实时进行弹幕交流和打赏礼物,成为节目嘉宾的校草也将会收到礼物的分成,所以喜欢今天嘉宾的宝贝们,一定要不遗余力地支持他哦!”他笑眯眯地让开一步:“想必大家都很期待今天的嘉宾会是谁,让我们把镜头转向他吧!”
一个黑衣黑裤的青年映入观众眼帘。
照理说,从头到脚的黑色一般会显得一个人沉闷死板,缺乏生气,然而现在光网前的观众却无一人质疑他的审美,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升起一个想法:这个人之所以穿得这样单调肃穆,一定是为了稍稍中和他那艳光四射的容貌吧!
他的五官无一不精致艳丽,尤其是那双眼睛,杏核眼,眼尾修长微微上挑,眼睫乌黑浓密,天然自带眼线,显得眼睛轮廓分明,顾盼之间极有神采,称得上是明眸善睐。
“嗷嗷嗷,大美人!”
“太美了吧!节目组66666”
“就算每期都是校草,这么高的颜值也堪称少见了!这是哪个学校的,之前怎么没有听说过??”
“冲着这张脸,老夫可以撸一年!”
“啊啊啊!是我们学校的江凡!!!他原来是理工宅,整天戴着瓶底厚的眼镜出入实验室,都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其实他是今”
“超字数了,继续,江凡是今年校庆晚会拉壮丁意外发现的大美人!换了隐形以后简直跪倒一片!没想到他也会来啊啊啊啊!!”
“幸好之前明珠暗投了,不然他的屁眼处女一定保留不到来上节目吧23333”
“咦之前是理工宅?怎么会想到来参加容容的节目?”
“呜呜呜我喜欢技术型人才啊!脑补一下让他穿着白大褂把他推倒在实验室,还要用各种试管调教,硬到炸嗷嗷嗷”
……
“没错,已经有宝贝叫出他的名字了,本期嘉宾就是帝都理工大学化学系的江凡同学!”屏幕上的弹幕投影即时放大投射在摄像机上方,秦容读过弹幕后微笑着表示确认,又侧身询问一旁的江凡:“大家也有疑问,为什么会想到来上节目,把自己的初次通过直播的方式展现给所有人呢?”
即使是换上了隐形眼镜,江凡也依然习惯性地推了推原来有眼镜的位置,略一思忖,回答道:“性爱和科学存在很大不同,科学是精密的、量化的、可分析的、具有规律的,而性爱则是极其主观的、难以量化的、充满情感因素和变数的,即使是联盟科技发展到今天,也尚未有成体系的、有规律可循的性爱研究,所以我对此很好奇。有同学建议我来参加这个节目,而我又正巧符合节目的要求,因此我就来了。”
“回答也好严肃好学术哦”
“不过超可爱!”
“噗,江凡宝贝,你对性爱的力量一无所知(深沉”
“就喜欢玩坏这种一本正经的孩子~干到他哭泣、干到他求饶崩溃也不停手哈哈哈”
系统:[小巨炮]送出游艇。海浪浮沉,我对你的真情永不沉没!
“卧槽!还没脱衣服就上游艇了!土豪你还缺腿部挂件吗?”
“这就是美貌的力量啊哈哈”
……
“那么江凡同学,马上就要正式开始了,有没有一点紧张呢?”
江凡的目光扫到摄像机,点了点头道:“有一点,不过还好。”
“很好!适当的紧张可以帮助你更快地进入状态哟!”秦容灿烂一笑,宣布:“校草失贞最前线,第一个环节——贞洁之锁,开始!”
背景是一个颇为空旷的房间,江凡坐到了一张类似于手术台的躺椅上。他身体后倾,双脚踩在前面的脚蹬上,展露出被布料包裹的部分紧实臀部和下体。节目的工作人员上前询问他几句后,没有用节目惯例的剪刀剪开长裤,而是用手将长裤剥了下来。
“哎,不是用剪的总觉得不够暴力呢”
“大概是江凡比较心疼长裤吧23333爱护实验设备习惯了2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