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种飘飘欲仙的眩晕感中积蓄到顶点,在阿元的肠道内射了精。这种时候,哪怕号称极薄的安全套也让人有种隔靴搔痒般的不快,秦平拔出鸡巴,把上面盈满精液的安全套摘下来,眼里还带着点堪称幼稚的忿然。
善解人意如阿元,当然是一眼就注意到了,也懂得他在想什么,温驯地张开嘴巴,轻轻说:“你可以让我喝掉它……”
让这样一个人吞咽自己的精液,简直是看多少次也不会腻的诱惑。然而秦平望着他的眼睛,激烈挣扎了一会儿,闭上眼睛重重在他唇瓣上一亲:“算了,这里我等会还要亲呢!”
秦平听见阿元扑哧一笑,睁开眼睛就看见他笑得眼睛都弯了,头顶的灯光落在他眸子里,像落了两汪小月亮。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见阿元笑,应该说,从他第一眼看见这个人起,他就始终是温柔笑着的。但他现在觉得,只有见过了阿元真正笑容的人,才有资格说他笑起来有多好看。
秦平和他换了姿势又做了一次,从床上滚到地上,再从地上到落地窗前。鸣金收兵的时候两人都气喘吁吁,秦平好奇地扯开阿元的两条腿看,那口肉洞被他操得通红,穴口的嫩肉甚至微微嘟着,恐怕再做下去,真的就要像阿元浪叫的那样“要被操烂了”。
再随手一摸他的前面,不知什么时候他居然也射了。阿元射得不多,但也能湿漉漉捞起一手白液。秦平有点儿惊喜,因为他之前要帮他摸,还被他拒绝了,没想到他光靠后面居然也能自己射出来。
秦平知道不能再干了,但他还是恋恋不舍地把半软的肉根抵着阿元的小穴,问:“这次……我能不能不戴套?我不射在里面,也不来回干,我就想……”
阿元几乎已经脱力了,疲倦地靠在秦平怀里,闻言抬起眼皮软软看了他一眼,说道:“一开始就说好了,我……什么都能做。”
秦平的肉棒缓缓地抵进了温暖窒热的小穴,他揽着阿元的肩膀,吻了一下他的嘴唇,两人无言地对视,咫尺之间,呼吸相闻。
肉棒释放的、远比精液更加多而热烫的液体迅速灌满了肉穴,液体一边冲撞,肉棒一边更用力地往里面挤,简直要把两个囊袋也挤进去,试图让这些滚烫的淫液全部被堵在承受者的屁洞里,一滴不漏。
“我尿在你里面了。”秦平哑着嗓子说:“宝贝。”
阿元轻轻“嗯”了一声。
秦平不知道阿元是什么时候走的,明明相拥睡下的时候,彼此都是困倦已极,没几秒就陷入沉沉酣眠。他隐隐约约是记得阿元衣着整齐地站在床前,小声说了一句“多谢惠顾”,那时候他太困了,根本睁不开眼睛去看。也有可能这根本就是他的一个梦。因为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空空荡荡,整洁得没有丝毫人气。
只有手机的两笔大额支出提醒明晃晃地昭示着存在。
秦平坐起来,手撑着头懊恼:“……只是个男妓而已,瞎认真什么……”
即使告诫着自己不要陷得太深,只当作萍水相逢一场绮梦,秦平仍有相当的一段时间处于恍惚的状态中。他有阿元的联系方式,但对方始终安安静静,无声无息得像从未出现过,他也就克制着自己,不要主动按下那个号码。
——直到社团的学姐把他拉到了那个传说中的风云人物,X大的学生会长面前。
“会长大人,这就是我说的那个,我们社团的潜力股学弟秦平~他能力不错的,就是不太爱交际,你不是说要为换届培养人才吗,我觉得他可以锻炼一下哟~”
“秦平,这位你肯定听说过,我们的会长大人阮霁~会长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是他太忙啦,不过他人很好的,说要带人绝对认真负责,你一定多跟着他学习学习~”
学姐笑盈盈地转过身,让出半个身位,被隆重介绍的两人得以毫无阻碍地对视了。
会长大人清俊秀丽、沉稳淡然的面孔,浮现出一丝几不可察的细微裂痕。
如同太阳暴晒下的冰面,平静的表象之下正逐渐变得暗流奔涌。
秦平忍不住想笑。他在动心的时候觉得真是造化弄人,等幕布揭晓,才发觉命运原来是精心安排。
他也真的笑了起来。他主动对着会长大人阮霁伸出一只手来:
“阮霁学长吗?真高兴认识你,希望今后和您有更多的机会,能私、下、交流。”
他听到阮霁轻轻吸了一口气。
“我也……很高兴。”
第四十四章 我的学长是男妓·中(色情兜裆裤、日常调教、小穴里含着钢笔和部员谈话险些被发现、被前嫖客纠缠)
到了大学,基本已经不会像高中一样打那种清脆而急促的下课铃了,比如X大,此时响起的就是舒缓的淙淙乐声,交织着青春学生的欢声笑语,回荡在校园的每个角落。
——当然也包括学生会长办公室。
“咳、咳……”
备受学生们仰望尊敬的会长大人阮霁,正承受不住地偏过头去,因为被粗长的男人肉物顶撞口腔而呛到,咳得脸颊晕红。
“别急,没有催你。”
秦平自上而下摸了摸他的脸,“好心”安慰道。
他坐在会长办公室的长沙发上,身上衣物整齐,只有长裤的拉链被拉下,办公室的主人阮霁此刻正跪伏在他的腿间,捧着狰狞的男性阳具用舌尖舔啜。
阮霁咳得双眼泛水,抬眼望了秦平一眼,神色中似有哀求:“已经下课了,会有人过来。”
“不是反锁了门么?”秦平不慌不忙地踢了踢他的臀部:“送给你穿的穿了么?脱裤子我看看。”
明明都已经给他口交了一节课的时间,精液都射在嘴里一次了,却偏偏这时候提出来叫他脱裤子,说不是存心戏弄调教他都没人信。阮霁苦闷地皱了皱眉,但还是听话地站起来褪下了长裤,将下体的风光毫无遮掩地展露给面前的人看。
外表看起来严肃冷淡的会长,长裤内部穿的却是一条专门定制的兜裆裤。内裤前面的布料将他的性器兜得严严实实,到了鼠蹊部位却是直接开叉,变作两条细绳延伸而上,与整体相连接。这样一来,只要转过身去,两瓣屁股就能充分地暴露在来人的目光之下,屁眼无遮无拦,简直随时随地都是个供人插入的样子,任何人一眼看到,都不会怀疑这就是个骚货。
再加上两条细带是鲜艳的红色细绳,勒在微微嘟起的臀肉上,显得屁股更加雪白柔嫩,也衬得愈发肉感十足。
阮霁为了展示这条“专属内裤”,要背过身去,微微撅起屁股以供给秦平欣赏。他听到身后毫不避讳的“咔嚓”“咔嚓”声,知道秦平又犯他的艳照收集癖了。他有次在秦平欣赏相册的时候瞄到过一眼,几乎被那满目白花花、极尽淫糜下贱的肉体惊吓到,何况摆出这些下贱姿势的肉体正是他本人,两人还在现实中有了交集,他如何能不被对方拿捏得死死的。
秦平拍够了照,又叫他走近一些,两只大手在他臀肉上饱满地一抓,将两瓣屁股肉重重地掰开,露出里面已经湿润已久的小穴。
原来做街妓还能有缓一缓的时候,自从被秦平缠上,阮霁的肉穴几乎日日夜夜就没有休息的时间。白天在学校要玩弄调教,临回去时还要给里面塞上秦平专门定制的一套玉势,每天换着长短粗细填入,说是能温养小穴。第二天来学校第一件事就是检查,每晚临睡前还要定时拍照报告,确保阮霁真的按照要求来做了。
好处是阮霁从一见面就判断出的,秦平家境优渥且教育良好,不屑于炫富但出手大方,这些日子的嫖资给得稳定且充裕,比他从前要应对形形色色的嫖客,要更轻松也更安全。
而坏处也是显而易见的,这个比他还小两岁的学弟……实在是太会玩了。那天酒店里还只是冰山一角,也不知道秦平是从哪里弄来那么多花样玩法,还每一样都兴致勃勃地想在他身上试验。因为有钱,道具全是专门定制的,既能保证玩得酣畅淋漓又不会弄出危险,阮霁这些天几乎身上所有有洞的地方都被他开发了个遍。阮霁每晚临睡前还要脱下裤子,按他的要求掰开小穴,自己拍照传过去,有天晚上实在太困,传完之后忘了删除,第二天有人拿了他的手机摆弄,差一点看到那张艳照,把阮霁吓出一身冷汗。
熊孩子不可怕,可怕的是熊孩子不仅有熊心,他还有设备。
阮霁的后穴被秦平的手指扒开一个小洞,这样维持了一会,才看到是一根深黑色的假阳具慢慢滑出了一小截,里面不知抹了多少润滑液,湿润发亮的水光沾在假阳具的底部,黏黏的液体顺着穴口往下流。
“自己吐出来。”秦平吩咐道。
嫩红的肉穴抽搐着绞紧又松开,深黑色的假阳具被一段一段艰难地往外吐,直到吐出了大半以后,因为地心引力的牵引,假阳具才猛然从屁眼里全部滑出,“啪”地掉在地上,滑溜溜骨碌碌滚了好几圈。
秦平拍了拍阮霁的臀肉,赞许道:“乖,做得很好。”
他顺手从旁边办公桌上的笔筒里抽出一根银白色的钢笔,细细的笔身很轻易就顶开了还没合拢的肉穴,只留一个圆圆的笔帽在外面。
“什么东西……”阮霁下意识伸手想去摸,被秦平一把抓住了手。
秦平笑道:“是学长每天都要用的东西,今天只不过是换了种方式亲密接触啊。”
办公室里的东西就那么多,聪明如阮霁当然是很快就想到了秦平拿的是什么,他手上松了力道,只说:“别进得太深,不好拿……”
钢笔在小穴里湿淋淋地搅了几圈,待拓展出一定空间后,秦平又从笔筒里抽出几支笔来,旋转着慢慢塞进屁洞里去。已经被撑成一个圆洞的小穴紧紧地含着数支粗细不一的笔,因为有些笔身是金属的,刚插入的时候比较凉,阮霁还轻轻地“嘶”了一声。
话音还未落,办公室的门忽然被“咚咚”敲响了。
“会长,你在里面吗?咦,怎么锁着门啊?”
果然如阮霁担心的一样,下课不久就有学生会成员过来了,门外说话的是个女生,听声音是文艺部的部长。
而门内的会长大人,下身只穿着一条淫猥色情的兜裆裤,上身的衬衫还不够盖住屁股,正赤裸着两条长腿任人玩弄。饶是有了心理准备,在听到敲门声的一瞬间,阮霁浑身也都一下子绷紧了,抬眼征询地望向秦平。
秦平伸手挠了挠他的下颌以示安抚,刚要说话,又听见门外有个男生的声音说道:“上次老师叫我来打扫卫生的时候给了我备用钥匙,要不要打开门看一下?”
此话一出,不光是阮霁的冷汗下来了,就连秦平的脸色也是一变。
门外的文艺部长和陪同的男生刚刚翻出钥匙,正往锁孔里插,冷不防门忽然被拧开了,是那个据说是会长准备带一带的潜力股学弟开的门。
他个子很高,笑容阳光,一脸自然地对他们说道:“刚跟会长讨论太投入了,连门什么时候被风吹上了都不知道。”
他的态度太自然坦荡,再加上他们往里一走,便看到阮霁正如往常一般平静地坐在办公桌后面看文件,也就打消了疑问。文艺部长笑着走上前,把怀里抱着的文件放在桌上推过去:“会长,这是我们下个月的财务申请表,你看一下呀。”
阮霁伸手拿起文件归到一边,说:“我等会儿看,你明天过来拿就好。”
阮霁的长相是学生会里出了名的出类拔萃,气质又好,就算他大学至今都没交过女朋友,有由头来找他的人也多半会明里暗里地自己欣赏美色。文艺部长也不例外,但她今天看了几眼就隐隐觉得不对:阮霁的神态还是平静自然的,只是额上有浅浅沁出的薄汗,也不太和她对视,她一靠近就有躲避的意思。
文艺部长弯下腰,想倾身去探阮霁的额头:“会长你怎么啦?生病了吗?”
阮霁霍然抬头,他的指尖一瞬间抓皱了手中的纸张,瞳孔中的慌张几乎要显形。
那个进来后再没说过话的学弟忽然一张手臂,侧过身来拦住了她。秦平微微一笑,说道:“学长确实有点感冒,还没来得及吃药,所以学姐你不要靠太近了,小心传染哦。”
他眸光灼灼地盯紧了人,看起来既有压迫感又有性吸引力,被他叫了一声“学姐”的文艺部长脸蛋都跟着红了,讪讪地站直了身体,说道:“啊……是吗,那学弟你也要小心一点啊。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小杨……走了。”
门被关上了好一会儿,阮霁才脱力似的伏在桌上,脑袋埋在手臂之间,劫后余生一般地喘着气。
“来把笔都吐出来,你坐着把它们全都顶进里面去了,不疼吗?”秦平仍站在桌前,微微俯身拉他起来。
阮霁埋着肩,一声不吭“啪”地抬手把秦平的手打开了。
“生气了?”秦平伸手去揉他汗湿的黑发,自己笑了一声说:“我就说,像你这么厉害的人,堂堂一个学生会长,怎么可能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阮霁闷闷地说了一个字:“滚。”
“别生气了,我真不知道还有人有备用钥匙。”秦平难得耐心地绕过办公桌,蹲在阮霁旁边哄他:“拿出来吧,万一顶破了直肠还要进医院,再被同学撞见,就不像这样好说清了哦。”
阮霁抬头瞪了他一眼。因为时间太紧,他根本来不及套上长裤,只能临时勉强把布料搭在腿上,有心人凑近些一眼就能发现,可想而知方才在他平静的表象下,该是有多么恐惧和害怕了。他终于抓着裤子自己站起来,小心地慢慢挪到沙发上坐下,分开腿踩在前面的茶几上,让秦平把他体内的笔取出来。
“说真的,你这么害怕被人发现,干嘛还要当街妓啊?随便哪个嫖客把你认出来,又不像我这样善良,你不就立刻身败名裂了?”秦平半跪在阮霁面前,轻轻拨弄着他一时合不拢的肉穴口,嘴上说的是自吹自擂的玩笑话,眼神却无声无息地盯紧了人,竭力隐藏着问话中的认真。
“我、不……”
阮霁眼睫低垂,好一会才说了下去:“……我不是街妓。”
秦平不说话,手上的动作也停了,静静地看着他。
“……我真的不是。”要说出这些话对他来说似乎太艰难了,阮霁又沉默了半晌才继续道:“我、我以前是有固定的客户群的。只有熟人介绍、打了保证的我才会接,而且他们的阶层也跟学生相差非常大,如果没有意外,是不可能有交集的。”
秦平想到他们第一次做爱,阮霁喃喃的那句“是我、从来没接过这么小的……”,心头一跳,捏了一把他的下颌,问道:“操过你的客人,是不是年纪都比你大很多?”
阮霁皱起眉头,似乎是被勾起了什么难堪的回忆,他侧过脸躲开秦平的手:“能不能不要一直问?”
秦平的手悬在空中,他耐心圈养了阮霁这么多天,这才好不容易有吐露心声的痕迹,结果刚说了两句就又缩回去了,也让他忍不住烦躁,再说话就开始口不择言:“问两句怎么了?不愿意说是默认?我知道你缺钱,所以专卖给那些大老板糟老头,不然你一晚上那么贵谁买得起你……我也没说不理解吧?现在摊上我你难道不是走了好运?我都没嫌弃你让那些老头搞松了、我……操!”
他还没说完,被阮霁就近当胸一脚踹得没了音,直接后仰坐到地上。他毫无防备,被踹得半天上不来气,满腔怒气抬头一看,阮霁眼睛居然也泛红了,眼圈儿红红地瞪着他看。
秦平顿时心头一紧,十成火气去了九成半,也回过味来自己确实有些话说得过分了,别别扭扭哼道:“我还没哭呢……花着钱还挨着揍!你生什么气啊?”
阮霁这会已经将穴里的笔全都抽出来了,一声不吭,径自合拢了腿,抓起一边的长裤开始穿。
忍了一会他终于还是气不过,开口说道:“我是卖的,你没说错——”
“——可我又他妈不是签了卖身契、卖给你当性奴了!我怎么就不能生气了?操!”阮霁难得地爆了粗口,怒气冲冲地说:“我松?我松也只可能是让你搞得!我还就告诉你,我卖的人里面就数你最贵,坑死你个冤大头,气死你!”
秦平目瞪口呆地坐在地上听阮霁发飙,等回过神来,真觉得好气又好笑,刚想伸手去拉阮霁,就看到阮霁抬手用力抹了一下眼睛,拿起自己的背包就走了出去,临走还把门摔得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