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武咦了一声说:“哪个靳少爷?你顺道带回来的那个累赘?
陆朗儿点头说:“他被鞑子人灌过淫药,弄坏了脑子,爷还是去看看吧!”
两人匆匆穿了衣裳推门出去,就见偏院那围着几个士兵打扮的男人,正对着一个身材瘦弱的人推推搡搡。陆朗儿过去一看,果真是靳文君。只是他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拽的七零八落,露出干瘦的身体,甚至连系着铃铛的下体都依稀可见,随着被推搡的动作,铃铛叮叮作响。他双眼茫然和兔?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铀坪焱ㄍǖ模壑泻爬峄āW彀屠镟馗醋偶妇洌骸按笸跞拿保扒椎拿保肮放僖膊桓伊恕敝嗟幕啊6ё潘募父瞿腥怂坪醵运鹆诵靶模嗷サ餍ψ牛杆植欢系拿谒纳砩希氤断滤囊路?br /> 唐武见状大喝一声:“搞什么呢?”走了过去。
几个人一见是唐校尉,收敛了一些,其中一个人说:“这人疯疯癫癫的,哥几个见着有趣就和他玩玩。”
唐武骂道:“要发情去莺红院,男女都有,别在这搞,还有朝廷的人在,不想活了?”
几个士兵一听,都被唬住,忙说:“小的知错了!”拍拍屁股一溜烟的跑了。
陆朗儿解了件外套给靳文君披上,扶他进屋。唐武上下打量一番,戏言道:“你这从前的主人身体可弱的很,定是满足不了你。”
陆朗儿含羞带臊的撇了他一眼说:“爷,朗儿可挑不得主人的。”
唐武说:“他现在这样疯疯癫癫的痴态,要怎么处理?老子这里可养不了。”
陆朗儿想了想说:“爷,我想让他回靳家去。他是被用了药,若是能找个好大夫瞧一瞧,去了淫毒兴许可以好。”
唐武无所谓道:“老子没有意见,只是怎么将他弄回去?”
陆朗儿说:“爷可以请人写一封信带交给靳家,靳家是首屈一指的富商,爷也可以索要一笔银两为报酬。”
唐武摸着下巴道:“你这蹄子倒是想着我,就照你的话做!”
陆朗儿又说:“爷,朗儿救他也是存了私心的,朗儿想让您一并讨一样东西。”
唐武问:“什么?”
陆朗儿说:“我的卖身契。”
唐武哈哈一笑说:“你就当死了,换个名字就是,要那张破纸做什么?”
陆朗儿咬咬牙说:“我爹从前也是为朝廷效过力的,家里也算,可以都遭了横祸,我虽没死可比死更加污浊不堪。有了自由身也算是对祖宗的交代了。”
唐武走过去钳起他的下巴道:“你这妓子侍奉过那么多男人还有羞耻之心,真是难得。看在你帮过我的份上,我答应你,不过你那卖身契得放在我这里,等哪一日老子有了新欢就给你自由吧!”
陆朗儿抿抿嘴唇说:“好!”
两人正拨算着如意算盘,门口来了一个人说:“唐大人,我们主子有请。”
唐武抬头一看,正是汝南王得随从。
他皱起眉头道:“老子都陪着他在鬼门关走过一圈,他老人家还有什么事情吩咐?”
那人说:“王爷知道唐大人幸苦,特地在莺红院备了上好的酒菜美人等着唐大人。”
唐武道:“美人老子已经有了,酒菜也吃不下,不伺候了!”
那人不依不饶道:“唐大人,王爷诚心诚意,不光邀请您还有这两位。”说罢一指陆朗儿和靳文君。
唐武目光顿时凶恶起来道:“你们王爷还打老子的人主意吗?”
那人陪笑道:“王爷真的就是设宴而已,唐大人务必赏光,别让小人难做!”说完,挥挥手,外头进来几个身着铠甲,手持军刀的士兵。
陆朗儿一见气氛不好,低声对唐武说:“爷,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毕竟是汝南王,你还是不要去惹。”
唐武只好骂骂咧咧,带着陆朗儿和靳文君随他们出去。
莺红院是关内最大的青楼,汝南王果然包了顶层最好的房间。唐武一行人进门便看见一个身着华服的男人坐在当间,四周各立着一个膀大腰圆的护卫,看上去都不是善茬。
汝南王叫赵成煜是皇帝的第四子,和当今太子为一母同胞的兄弟,小他四岁,如今也近三十了。不过他保养极好,皮肤白皙,身材也匀称结实,看样子似乎二十出头而已。只是他眼尾上吊,眉目狭长看上去总叫人不太舒服。
汝南王见他们进来,立刻满面春风的起身迎接道:“唐大人,可把你盼来了。”
他眼珠乱转,在唐武身上绕了几圈,又饶有兴趣的盯着陆朗儿看了许久。
陆朗儿也是见过市面的人,通常男子的一个眼神他便知道对方意图。此时汝南王的眼神几乎是将他剥了个精光,赤裸异常。
唐武也看了出来,不高兴的说:“王爷在青楼请客却不叫些女人,真是扫兴。”
汝南王对他的蛮横无礼并不在意,招呼他们坐下说:“本王瞧着大人的架势当是好龙阳更多些,那些莺莺燕燕入不了你的眼睛,而那些小倌又如何和你身边的相比。”
唐武一听更不高兴,道:“老子身边的自然是老子一人可用,王爷带了那么多随从,也不替他们寻一些吗?”
汝南王说:“本王的随从,本王自有别的好处给他们,今日是请大人吃饭,一切以大人为主。若大人想要女子助兴,本王也可以叫些来。”
唐武摆手道:“免了,老子赶紧吃完还要回去快活!”说着还故意搂了搂陆朗儿。
汝南王的眼神在陆朗儿和靳文君身上久久不肯离去,看了好一会忽然说:“本王也很中意这两位,大人肯割爱吗?”
唐武含在口中的一口菜差点喷出来,叫道:“王爷难道不懂君子不夺人所好?”
汝南王皮笑肉不笑说:“大人,本王可是知道你带着的这两个都是胡狗的性奴,早被他们上过无数次,说不定是胡狗的奸细呢?”
唐武怒目圆瞪,指着陆朗儿道:“王爷别忘了,老子的命和你那些随从的命都是他救的!”
汝南王却摇头说:“大人,按照你这样说,本王也可以理解为他们是胡狗故意放出来的勾子也不一定!”
唐武一听知道他这是胡搅蛮缠来,把筷子一丢,说:“王爷究竟想怎么样?”
汝南王摸着下巴说:“实话告诉大人。皇上现在需求长生之术,前些日子有几个仙人进贡了秘方,需要几个身体柔韧,本性淫荡的男子做药引,我看他们正合适。”
陆朗儿一听,吓得赶紧缩到一边,颤颤巍巍的抓着唐武的胳膊,小声道:“爷,朗儿不能。”
唐武新得了美人怎么可能割让,便说:“王爷您要找的人随便哪个妓院都有,再不成还有教坊司,都是官妓,哪轮得到民间寻找。他与我有过命之交,唐某说什么也不会给的。还有另一个根本不是小倌而是浙江靳家的独子。靳家你们应该知道,说不定你身上得衣裳就是他家得料子做得。”
汝南王一听颇有兴趣道:“每年进贡丝绸的靳家?”
唐武道:“正是!所以说王爷还是另寻他人吧!”
汝南王转了转眼珠,爽快道:“好吧!大人,咱们不提这些,来吃菜!”
觥筹交错之后,大家都喝的有些多。唐武提出要走,汝南王也不拦他,只是醉醺醺对着手下摆手道:“让唐英雄走吧。”
几个膀大腰圆的护卫便也不拦着他们,任由唐武带着陆郎儿和靳文君出去。
出门走了没几步,唐武就一拉陆郎儿说:“此地不宜久留,今夜就走!”
陆郎儿陪着喝了不少酒,晕乎乎的,被他一说吓了一跳,酒意全无道:“爷,很危险吗?”
唐武咬牙说:“那汝南王是个什么货色?他那荒淫残忍的名号中原各地有谁不知有谁不晓,如今这么简单就放了我们岂不可疑?”
陆郎儿连忙说:“那咋们别等了,赶紧走吧!”说罢二人匆匆赶路,确认后头没有人跟来,便回去收拾东西打算连夜赶路。
第11章 郎儿又遭酒灌肠,短命鸳鸯拍两散
两人不敢耽误,手忙脚乱的收拾了点细软就匆匆拉着痴傻的靳文君从后门逃逸,脚步刚刚迈出几步,就见黑夜里寒光四起,一张巨大的兜网无声无息的落下,将三人逮了个正着!
真道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唐武脸色刹青,拔刀便要砍向大网,结果刀刃还未出鞘,两把钢刀已经架在脖子上了。
“我操你大爷!”他大骂,却已死死被人按住,一旁的陆郎儿已经吓傻,胳膊一阵剧痛也被人擒住。
三人五花大绑又被带回来刚才的莺红院。
汝南王居然还在慢条斯理的喝酒,见三人被丢在地上,抬眼冷冷一笑,微翘的眼梢透着森森杀意。
“唐大人真是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
“王爷!我唐某也是胡骑校尉,并无得罪之处,怎得你说绑就绑??唐武大叫,双眼因为愤怒怔得通红。
“大人笑话!天下众民都归属于我赵家,莫说你一个小小校尉,就是满朝文武百官,哪个不是我赵家想杀就杀?”
汝南王言论狂放无忌,视人命如草芥,让桀骜的唐武也一时语塞。他喘着粗气干瞪眼,悔不的当初应该找机会一刀了结了此人。
陆郎儿听得心灰意冷,晓得这糟自己和唐武不死也得脱层皮,无奈事情也是由己而起,连累他人,于是把心一横,颤颤巍巍的开口道:“王爷!事情都是贱奴的错,贱奴愿意当牛做马供您使唤,还望大人开恩放了唐爷一马!”
汝南王斜眼撇了陆郎儿一眼道:“此处哪轮到你这个贱奴开口了?还不掌嘴?”
底下人会意上前左右开弓个给了陆郎儿几耳光,直抽得他口鼻流血,眼冒金星,栽倒在地。
唐武也是个嘴硬心软之人,见陆郎儿如花似玉般的脸颊瞬时又红又肿,鲜血直滴的衣衫领子上汇成数滴,心里还是无不心疼,叫骂道:“姓赵的,冲我来!别对他动手!”
“倒是对野鸳鸯!”汝南王皮笑肉不笑道:“也罢,本王成全你,今日就来个棒打鸳鸯!”说罢便命将唐武绑在屋子里早就预报好的刑架上,敞胸露怀,取了一只二指宽的皮鞭狠狠的就抽了下去!
那皮鞭杀特质材料,浸足了盐水,鞭身上还有倒刺,抽在人身上瞬间便是一道血痕,盐水渗入伤口是钻心的痛。饶是唐武铁打一般身躯,十几下之后还是嗷嗷的叫出声来。
陆郎儿听得肝胆俱裂,跪着爬到汝南王脚边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王爷大人大量!大慈大悲!放唐大人一条生路吧!”
汝南王并非是个孔武有力的人,几鞭下来自己也觉得手酸。只是他暴虐之心已起,无处发泄,见陆郎儿送到脚边,便一把将他提起,将他按在桌上,扒下裤子就露出白嫩滚圆的屁股,褪下自己裤子,撸硬了便要提枪就捅。
陆郎儿被刚才一吓,屁股紧缩。汝南王肉棒尺寸虽然普通,竟也难以入内。他心中发火,狠狠的几巴掌便拍在陆郎儿的雪臀上,顿时白肤上红痕毕现,还肿了起来。陆郎儿又痛又怕,肛门更是紧的很,汝南王怒目一扫,眼见桌上还有半壶余酒。便心生一计,抓起酒壶就将瓶口对着陆郎儿的肉缝里塞了进去。
瓶口细小,很容易就塞进柔软的肠道里,冰冷的液体汩汩的灌进肉穴中。汝南王喝的是高纯度的烈酒,往脆弱的肠肉上一浇,顿时痛的陆郎儿差点跳起来。无奈他腰被汝南王死死按住,直到酒液全部灌进去才算完。
陆郎儿大汗淋漓,两眼直翻,想起来先头靳文君也是吃过此番苦头,心叹这番相像境地,中原堂堂王爷竟和蛮夷禽兽并无二般区别。
汝南王才不管他死活,丢了酒瓶后就重新提枪要入。肠壁被酒液一烧,已经是又红又软,这回他很容易就一捅到底。
这便也是陆郎儿身经百战,肉穴韧性十足,被如此一虐除去痛之外倒没有受伤,汝南王几下捅进捅出之后,他也逐渐适应了被烈酒的浸泡,痛感也没有那样强烈了。只是肠壁吸收了不少的酒,让他身体潮红,浑身发软,顺着汝南王殿节奏咿咿呀呀的哼出了声音。
唐武气的牙根痒痒,又叫又骂,无奈挣脱不开绳索,眼见身上的伤口迸裂,鲜血四溢。他也是痛的冷汗直冒,可嘴里依旧不依不饶。
再说汝南王也是经历过数百个小穴的,什么大风大浪、松紧直弯都玩过。本以为胯下这个任人骑射的贱奴一定早被人玩得空旷松软,但肉棒进入后却是觉得另有乾坤。肠壁恰到好处的包裹着他的阴茎,紧一份则痛,松一份则无趣,他横冲直撞,所顶之处都是软滑湿热,肠道里的褶皱如有生命力一样自动吸附着他的阴茎,缓缓蠕动摩擦叫人好不快活。
他本意是将人凌虐一番好好羞辱,可插着插着便觉得不想拔出来,直到射过两次才依依不舍的趴在陆郎儿后背上喘气。
他是卯足了力气,压得陆郎儿双眼白翻,好容易才顺过气。虽然屁股里的酒液大部分或被吸收或被带出,但又受过两次的精水冲刷,现在又肿又烫。好在汝南王流连房事,身体亏损,已不想再干,于是拔了肉棒出来。
他们干的起劲时,一般蹲守的侍卫们早已不耐烦了。这七八个人都是汝南王亲选,个个都是血气刚方、身强力壮的汉子,随着自家主子糟蹋过不少妇女少年。见过这幅场景,胯中早已肿胀的厉害,见主子从那白花花的屁股上起来,有些猴急的已经开始脱裤子了。
陆郎儿眼尾瞧见那些人蠢蠢欲动的样子,心中大骇。这些日子他那肠子里就没断过男人的阳物,饶是铜墙铁壁也磨出了印子,刚刚又把酒精一泡,痛的腿直打颤,要是再来这七八个男人,今日自己怕是要肠穿肚烂的交代在这里。
想到自己淫乱不堪的小半生,临死也是个污秽肮脏的模样,不禁泪从雨下,哭得眼睛都肿了。
汝南王心满意足的从他身上下来,眼睛却溜溜在陆郎儿身上打转,心里几番计较后,用脚踢踢他的腿道:“哭什么哭?再哭把你眼睛抠下来,还不快给本王舔干净!”
陆郎儿被他一吼,吓得收了眼泪,也不敢提起裤子,只是掉转了个身体就跪在他腿间用嘴为他清理阴茎上的污物。汝南王瞧他乖顺,知道他这是被精心调教过的,便问:“本王问你几个问题,你若答得好,可以考虑饶他不死!”说着指了指唐武。
陆郎儿见事情似有转机,连忙头如捣蒜一样答应。
“本王且问你,如何落入蛮人之手?”汝南王慢条斯理说。
陆郎儿便将自己如何和靳文君出来办货,又如何被犬戎人追杀,已经自己被犬戎人俘获后又被送给了鞑子人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汝南王。
汝南王不想还有此等故事,像听天书一样听了一遍,问道:“你二人当真在蛮子人胯下做过性奴?”
陆郎儿羞愤的点头。
汝南王当下来了兴趣,他也知道蛮子抓了汉人的男子后,稍有姿色的便被凌辱淫虐,最后不是肠穿肚烂就是被巨大的木锥从屁眼穿入口中穿出而死。没曾想这两人还能保命活下来。虽然靳文君脑子已废,但身体犹在。而这个陆郎儿更是了得,不但活了下来,而且皮白肉嫩,似乎也没有受过多大的罪。尤其是后穴,比自己干过的处子更叫人回味。他是见识过犬戎人驴屌一般的阳物,勃起时同女人手臂一般粗。被那种怪物操过之后还能紧致如初的屁股真是尤物!尤物啊!
他没来由的哈哈大笑,叫几个手下面面看得相觑,又不敢贸然上前,只能捂着裤裆苦熬。就听汝南王喝了句:“如此,本王不杀你!”又转头对几个手下道:“这贱奴本王要留着,不能给你们玩烂了。今次就亏待了点玩那个傻货吧!”说着手指了指一直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靳文君。
几个手下面露失望,比起细皮嫩肉的陆郎儿,靳文君干瘦了许多,又是痴儿,定是无趣。
汝南王冷眼一瞪喝道:“怎么?本王平素宠着你们,如今还挑上了?”
手下不敢驳了主子面子,只得陪笑道:“小的们不敢!不敢!”说罢,两人便要拖走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靳文君。
陆郎儿眼瞧着从前主子也是可怜,只是自己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他人,心中倒是暗暗窃喜唐武能保一条性命。结果只听汝南王忽然不轻不重的补了句:“等等!留两个人,继续给我打!”说罢便挥手指了指架子上五花大绑的唐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