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余望依然是被这种刺激的方式叫醒,不过被开垦的地方换成了更加紧致的菊穴。宋观在浴室里给他灌肠,在巨大的镜子前,余望看到自己的身体像只熟透的虾。
“醒了?”宋观拿起一枚蓝色的跳蛋,打开开关嗡嗡声在封闭的空间内回荡。
余望张开嘴嗓子疼,口干舌燥说不出话,宋观问他,“蓝色的,喜欢吗?”
说着就把跳动着的跳蛋塞进余望红肿的花穴,跳蛋上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冰冷清凉,余望沙哑的呼痛,同时并拢双腿,才发现四肢被固定在一张皮面长凳上。
宋观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看,你这儿爽的都哭了。”说着撸一把疲软的肉棒,手指将跳蛋抵在阴蒂那里,耳边响起余望支离破碎的呻吟。
余望趴在凳子上,翘起屁股,身体对折,花穴和菊穴暴露在外,脚腕和手腕都缠着绳子,肠道里源源不断的进入温温的液体快要把他的肚子给撑爆了,害怕的开口,“不要这样,肚子要破了。”
“不会的。”宋观看到袋子里的液体差不多流完了,给余望塞上肛塞,解开他的束缚让他自己走到马桶那里。
余望根本没有力气,花穴却违背主人的意志不断的出水,蓝色的跳蛋因为穴里过于光滑吧嗒掉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肉棒也因为接连的刺激随着走动一跳一跳的硬了。
十五分钟过后,余望排泄出体内的东西,宋观又给他灌了一遍肠,这次时间只有十分钟,菊穴排出来的都是清水。
宋观在余望的脖子套上一枚黑色项圈,牵着牵引绳把人拉到镜子前,让他蹲在地上给自己做扩张。
余望被这个充满屈辱的姿势羞到崩溃的大哭,无论宋观说什么都听不到耳朵里,声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了。
宋观把刚才的东西都拆下来,将人搂到怀里低声说好话,余望摇头抽噎,指责宋观的兽行,“你们都欺负我。”
“你以为我那五十万是白花的?吃一次怎么够?”宋观强词夺理,手指进入泛滥的花穴,“你这儿都湿了,还敢说你不快活。”
“呜……你太坏……呜……”余望真的是伤心欲绝,他不过是想给自己挣学费和生活费怎么那么艰难,他为什么到最后还是出卖了身体才得到了大笔的金钱,是不是他太贪心太想早日脱离目前的环境才会受到惩罚?
“对,我坏,我坏。”趁着余望哭的伤心宋观托起他的一只腿,两指撑开他的菊穴,草草的扩张,将昂扬的肉刃送进余望体内。
一场疯狂的性事结束,余望彻底的没有了哭闹的力气,安静的躺在床上睡着了,被子下面藏着一具令人血脉喷张的身体,白嫩的皮肤上尽是情爱时留下的痕迹,红艳艳的一串吻痕,不规则的指印儿,渗出红血丝的大腿根,合不拢的后穴,太美妙了,余望的滋味太美味了,宋观根本吃不够,把人操晕了也没有尽兴。
作者有话说:问一个问题,在包养文里攻五十万包了受算不算抠门?
第18章 2.被粗言浪语羞到哭
余望彻底醒来的时候天黑透了,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动动胳膊腿儿,好像跑完马拉松之后完全脱力,肌肉酸涩提不上力气,两个刚被开发过的穴胀胀的,最难受的是嗓子干渴到要冒烟儿。
身边的人也动了动,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打开床头灯,暖色灯光瞬间让余望眯起眼睛。宋观坐起来被子滑至腰间,裸露的后背留下几道抓痕,弯腰亲亲余望的唇哑声道,“醒了?”
给余望洗澡时他就睡着了,自己怎么弄他都不给半点反应,看样子是疲惫到了极点,凌晨才悄然醒来,厨房里的粥估计早就凉透了。
“想喝水。”余望揉揉眼睛难过的扯扯嘴角似乎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宋观揉揉他头顶那团乱糟糟的头发,柔声说,“好,我去拿。”
被子底下的两具身体都是赤裸的,宋观就这么翻身下床,余望瞅见他两腿间沉睡的巨物,总感觉它随时会变得庞大狰狞,小脸蛋唰一下失去血色。他可忘不了宋观是怎么尽情的玩弄他的身体的,还在他的脖子上拴上了狗狗的项圈,自己越是求饶越是哭喊宋观越是兴奋,加快抽插的速度加重顶入的力道。
余望心有余悸的摸摸肚子,总觉得茎身快要捅到肚皮顶出龟头的形状。迷糊间余望好像听到宋观用言语羞辱他,什么干死你这个小浪货,艹大你的肚子,艹到喷奶,什么要把你变成我的小奶牛,什么你这么骚的样子真像发情的小母狗……
他当时是怎么回应宋观的?
貌似说了很多回想起来会脸部发烫的话。
他的腿紧紧缠上宋观的腰,颤抖着声音浪叫,“干穿我……啊……好舒服……”欲求不满的自动晃动腰肢,嘴里胡乱的叫,“那里……弄弄那里……唔……”
他还要求宋观,“用力点,不够。”
一会儿又嫌速度太快攻势太猛,泪流满面的呢喃自语,“要坏了,小穴要被弄坏了。”
宋观还堵上他的马眼不让他发泄,逼着余望承认他自己是淫荡的小骚货,每天都要被主人干,还要他说骚穴离不开主人的大宝贝,几次到达高潮时都被迫说被主任生孩子才被允许射精。
余望想想这些面红耳赤的画面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宋观端来一杯温水递到他眼前,余望飘忽的眼神愣是不敢跟宋观对视,默默的接受了宋观给他喂水的行为。
一杯水喝完,余望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宋观,蒙上一层水光的唇张张合合,“不够,还想要。”说完意识到这句话在这种情况下太过于露骨,不由面部发烫,脸颊浮现红晕,耳朵尖都变得通红,睫毛忽闪几下垂下眼皮闪躲着宋观灼热的视线。
宋观没有做什么出格的动作,只是问他,“肚子饿吗?你一天没吃饭了,要不要喝粥?”
余望觉得奇怪,目瞪口呆的啊一声。
只听宋观继续说,“我放了红豆、薏米、莲子,还有木耳,加了一点点的冰糖,要尝一尝吗?”
咦?
面前的宋观跟昨天的他判若两人,这个画风让余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咽下口水,摸一把干瘪的肚子点点头。
宋观在给余望倒水的功夫把粥从电饭锅里盛出来放进微波炉加热,端过来时冒着热气。
“我自己喝。”余望喝了水嗓音多少恢复一点,他不知道自己委屈巴巴样子有多么的可怜可爱,像讨不到胡萝卜的小兔子,软萌好摸还好吃。
宋观自然不能放过喂食的乐趣,“算了,还是我喂你吧,胳膊能抬得起来?你要是撒一床弄脏了床单被单谁洗?”
余望好想反驳,你五十万都出了,区区洗床单的钱都出不起吗?
洗衣机是摆设?连扔进去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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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饥饿问题,余望一拍脑门想起手机和衣服都在辉悦的更衣室没有拿,自己是穿着制服走的,而且他不知道今天是周几。
宋观似乎是有意显摆他那一身肌肉,光着身子在余望面前走来走去,余望咽咽唾沫,找了一个自己还算能接受的词语小声问,“你这算是金屋藏娇吗?”
宋观愣一秒,笑道,“不,这是钱色交易。”
一句话生生逼出余望的眼泪,晶莹的泪珠儿藏在眼眶边上,似落不落的挂着。
这令宋观联想到夏日清晨阳光下的露珠,颤巍巍的滚落到叶尖,好想上前吹一下,让这颗透明的水珠收藏到掌心,还想用舌尖舔掉品一品这迷人的味道。
好可爱!
宋观在内心尖叫,可爱到爆!
嘴上还是不饶人,冷脸对余望的伤心失落,说出来的话越发过分,落到余望的心里变成一把把的小刀子,“你要躺平任我上,随时随地只要我想,你就分开腿让我插你的两个穴。”贴近余望羞红的脸,咄咄逼人的看着余望难为情的样子,狠厉的吐出两个字,“懂吗?”
哇一声,余望再也憋不住,低着头哭嚎起来,肩膀头耸动,背部好像压着难以承受的重量卑微的弯着,余望接连打了好几个哭嗝,眼看着就要喘不上来气,还要强迫自己回答宋观,“知……呃……道……呃……”
哭的样子也超可爱。
宋观把他抱进怀里,揉余望柔软的头发,摸摸他光洁的后背,捏他攥紧的手指,这才安慰道,“你要听话,我喜欢乖乖巧巧的躺平任艹的。”把玩着余望滑腻的臀肉说,“你乖乖的,我对你好。”
到了嘴边的话变了味儿,余望抽噎着,哭声忽大忽小,停住几秒接着嚎啕大哭。
宋观见玩过头了,眼前这只萌哒哒的软兔子要被他说得羞愤欲死了,不慌不忙揉弄余望胸前那两点挺立的乳珠,换了个口气,很像是在敷衍,“好了好了,刚才说着玩呢,乖,别哭了。”
余望渐渐止住哭泣,问他,“今天周几了,我的手机呢,我要回去拿我的东西。”低下声音嘀咕,“也不知道这个月能有多少提成。”
宋观看一眼手机,“周三,怎么?”话音没落余望的眼泪又一拥而上。连忙把人按在怀里顺毛,“什么事?跟我说。”
“周三有雕塑老师的课,不请假旷课是要挂科的,不想补考,一个雕塑好贵的。”余望在这位老师的课上迟到过多次,老师对他的印象本身就不太好,再加上老师对待学生作品的态度非常严格,他带的往届学生里那些没用心的作品全都没有过关。
做为一个合格的金主,在余望睡着的期间,宋观已经把有关余望的资料阅读完毕,知道他在读大二,跟赌鬼父亲相依为命,只有这么一个亲人,老家那边儿的亲戚都断了来往,妈妈在生下他不久后就消失了。
余望的父亲多次在喝酒后威胁余望,老子要把你卖了。
数次骂余望,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活着尽丢人了。
余望读的专业一年的学费是两万五,有两个为期十天的外出考察课,他还要为混日子的父亲还赌债,不然他也不会去辉悦做酒水。
平常因为脸蛋受到的骚扰也不少,但是像前两天那么明目张胆的要扒皮抽筋的架势还是第一次见,余望丧丧的想,被一个人嫖总好过被一群人玩了好上一点。
“没事的,钱这方面你不用担心。”宋观看看时间,亲口余望的脸说,“现在是周三凌晨三点,你还可以多睡儿一会儿。”重点在后面,“宝贝要是没有困意我们可以做一些快乐的事情。”
这人是成精的按摩棒?胯下的鸡儿不需要休息吗?怎么随时都能发情?
“你刚才都不说清楚,是不是看着我着急觉得好玩?”余望的动作稍稍大了些便牵扯到两个使用过度的地方,更是生气。
宋观坦然承认,“对啊,好玩。”
余望气的哼哼两声,背对着宋观。
天亮,床上的两人交颈而眠。
早上七点四十五,余望急急忙忙的穿衣服,洗漱,吃早饭,八点半上课不知道会不会迟到。
宋观主动提出送余望上学。
余望难为情的说出心中所想,“这样不好,万一被同学发现……”说到后面这句话声音小了很对,底气尤其不足。
宋观冷哼,单手卡住他的下颌,“你这是当了婊子还立牌坊呢?”然而心里想的是,我这么帅气多金,拿不出手吗?害怕我给你丢人吗?用得着这么遮掩?
对外说我是你男人啊,正儿八经的男朋友。
这样我会很高兴的。
真是蠢。
场面话不会说?
跟那些妖艳贱货一点也不一样。
不解风情。
好气。
宋观不仅气余望不知争取,还气自己随手扔了几十万,这下一句喜欢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作者有话说:甜饼。
第19章 3.乖乖洗干净屁股(舔穴+咬)
余望倒是坦诚,虽然开口便露了怯懦,“我就不能留点自尊吗?就一点点。”抬手比划了一下,眼神特真诚,语气软绵绵的像是棉花糖。
换作是别人说这话宋观早就一巴掌抽过去,可是面对香白软糯的余望,宋观舍不得下手。
辉悦是什么的,明面上写的是高端娱乐会所,实际上呢,是情与欲的天堂。一个刚出卖了自己身体的人跟嫖客谈自尊,这不是笑话吗?余望的脑子该不会是被 肏傻了吧,装的都是稻草?
做为嫖客的金主大人是这样想的,可以说是很符合市场规则。
另一方面宋观的心理活动十分活跃,跟上面的画风完全不搭边,无非就是什么余望怎么能这样可爱,想欺负,想肏哭,哭起来最好看。
余望太好吃!跟大白兔奶糖一样好吃,想吃一辈子。
舔一舔,咬一咬,要疯。
想跟余望一起穿小动物装睡衣,萌到打滚。
“你一个出来卖的小鸭子跟我谈论这玩意,搞笑呢?”说着用力捏住余望的臀肉,抓在手里挤压成各种形状。
余望隐忍的模样格外招人疼,宋观当时就想把人扑倒吃个尽兴。
后来这个词直接成为了定时炸弹,哪怕是在玩情趣游戏也会把余望弄得伤心欲绝。
最后还是宋观开车送余望去上学,在距离学校还有一条一千多米时余望要他早拐弯处停车,他要走着过去,抽抽搭搭的说,不想让同学看见。
宋观踩下刹车,越过操纵杆抬头把余望的唇吮吸到发红,然后摇下车窗。
余望瞪大一双小兔子眼,羞愤的推开宋观,在他的胸膛捶打一把,岔着腿落荒而逃。
中午同寝室的三人要去吃火锅,余望想想自己的屁股现在还残存着火辣辣的感觉,惋惜地解释,“感冒了,嗓子疼,不能吃辣,你们去吧。”
宋观有余望的课程表知道他下午没课,便在吃饭的时间打电话骚扰他,用那种公事公办的语气不苟言笑的说话,“下午三点有人去校门口接你。”下一句马上暴露本性,“洗干净屁股在床上等我。”
余望的脑海里在进行天人交战,一会儿是我拿了钱现在跑路来得及吗?以及要了对方的钱却不办实事是不是不太道德?万一跑路没成功被抓回来怎么办?会被关小黑屋吗?
到了下午,余望被送回宋观的别墅,没敢透露自己的心思,乖乖的进浴室按照宋观的电话提示清理身体,特意用宋观强烈要求的牛奶沐浴露把自己洗的香喷喷,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扛不住睡意闭眼睡过去了。
半睡半醒间有什么东西爬到他的腿上,沿着小腿的弧度摸到腿弯然后停在大腿根,最后插在腿间戳弄敏感的要命的花穴,动作迅猛,余望喘息着从睡梦里醒来。正眼看到宋观站在床前俯身看他,一只手拨弄硬起来的肉棒,一只手爱抚他的下体。
“不要弄小穴了好不好,肿了,好疼的。”余望伸出两根手指剥开阴唇证明自己没有说谎,没有发现宋观的眼神变得痴迷,活脱脱像只闻到骨头香味儿的大型犬。
宋观眼神一暗,低下头埋进余望的腿间竟然伸出舌头舔上红肿的花穴。
“啊”
强烈的刺激令下身一颤,余望手忙脚乱的去推宋观的头,但是双腿却不由自主的夹紧,火热的舌钻进狭窄的密道,花穴自动的收缩分泌出一股暖流。莹白的腿夹着宋观的脸,黑色的头发跟着舔咬吮吸的动作而晃动起伏,湿热的鼻息喷射在腹沟部,余望的穴内升起一股空虚,坚硬的牙齿轻轻的咬住被阴唇包裹着的花核,舌尖挑逗着柔软的豆粒大小的东西,余望的大腿失了力气无力的张开,小腿垂在床沿。
快感不断的往花穴中心聚拢,接着延伸到尾椎骨和腹部,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击大脑,余望浑身发烫,身体一下子就软下来。舌头在花穴里尽情的翻搅,舌苔刮过滑腻的内壁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瘙痒,余望的足弓一下子就绷紧,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
宋观跪立在床前,脑袋卡在余望的腿间,嘴贴近花穴重重的一吸,酸麻感涌向花心,余望尖叫起来弓起腰,手里抓着床单,被子凌乱的堆在一起,手指扯到一个被角,大小不一的水痕低落在床上,深深浅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