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晏槐,还是傅华?”
“我是晏槐,但若是那个人是你,我愿意成为傅华。”
他走下台阶,突然给廖云沉行了一礼,脸上带着那独属于傅华的风流笑意,就好像两人在太液池中初见一样:“吾皇万岁!”
这句万岁说的很是缠绵悱恻,叫人以为还是什么情话呢,廖云沉看了看他,突然觉得多留一会儿其实也没有什么,毕竟万一翟裘把东西藏在了别的地方,多呆一段时间,兴许就发现了。
“平身。”廖云沉开玩笑的拉了他一把,这人却一下子扑进了她的怀里,这会儿头一抬,好像怯怯地看着他,这眉宇多了几分欲语还休的味道,廖云沉以为这家伙想干什么,就是一脸看戏模样,哪知他还赖着不起来。
“陛下,我美吗?”
眨巴眨巴眼睛,廖云沉一脸淡定,虽然他分不出来,但为了讨自己手下第一大臣的欢心,他说了两个字:“尚可。”
晏槐抬头认真的看了他好久,眼神有些危险:“还有谁比我美?莫非还出了一个城北徐公?”
这次廖云沉一脸问心无愧:“都没你好看。”
此处好看乃是容易看……
这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上手拥着廖云沉的脖子,吻了一口:“那后宫要我一个就可以了对吧,反正他们都没有我美……”
这个小眼神极其具有杀伤力,廖云沉抽了抽嘴角,最后点了一下头,换来他唯一的后宫深情一吻。
于是两个月后,大璟盛世,只是……?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上朝……”
廖云沉觉得自己呼吸好像有些困难,他挣扎了一下,周围只有一片黑暗。他沉溺了好久,终于说出了两个字,可是紧接着周围就是一片嘈杂。
“哈哈哈,你做梦了吧你,估计是个皇上,还上朝?”
“谁说的,应该是个太监!”
“哈哈哈,这小子睡得可真熟……快快,叫起来,干活了!”
肩膀被人推搡了两下,接着面前突然就一阵光明,就连呼吸都好像舒畅了好多。他尝试着睁开自己的眼睛,发现面前站了一个人眯眼朝着自己笑:“你小子,头上蒙个衣服都能睡着,快起来有活了。”
廖云沉恍惚的看着眼前这个嘈杂的办公室,他的面前还堆着一大堆资料,揉着额头稍微坐起来了一点,刚刚一低头就被震撼得立马清醒了过来。
桌子上面放着一张女人的照片,没有半面脸,身体已经全部腐烂,残存的皮肤已经变成了青黑色,还有一些肿胀。
旁边一个喝咖啡的差点喷了出来,一把就拍在了他的后颈:“你小子,抱着这么有味道的照片都能睡着,不害怕一低头亲上嘴啊。”
廖云沉默默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和这些人一同稀里糊涂的穿上了工作服,然后就坐上一辆警车,在一群警察的看护下,驶出了公安局的院子。
这是什么事……
他低头看向了自己的id,上面只有两三句留言,大概意思就是这个世界已经彻底紊乱了,而原本在这个世界中王司长家的二世祖也失踪了,据说是一个通缉犯绑走了。
他现在过来已经和剧情无关了,因为原本的剧情早已经被犯人损毁了,他所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探索这个世界发展模式,顺便抓捕犯人。
简而言之,就是还在上一个世界安度晚年的他被紧急抓了壮丁,睡梦中被移了过来。现在他是江源市的公安局的一名法医,名字叫做司栩,刚刚毕业才几年,学历是k大的研究生。
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下心绪,车已经就从城市中行驶了出去。这一次的目的地是距离江源大约有十公里江源大桥。
今日凌晨六点的时候,刑警队接到报案,说有早上长跑的人在江源大桥边上发现了一具无头女尸。当时天还蒙蒙亮,这人估计是想到旁边草丛里面去解手,结果差点就踩到了尸体,吓得差点就直接失禁了。
等廖云沉赶到现场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了,这还距离现场有一段路程,就能看到前面已经被人用隔离带围了起来,到处都是围观着窃窃私语的人群,廖云沉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害怕现场会被人破坏。
他们一行人走下车,廖云沉穿着白色的大褂,手上戴着手套,脚上穿着胶鞋,脸上还有临出门时急忙拽过来的眼镜。所幸原本的司栩和他度数差不多,不然可是真的有麻烦了,因为这个新身体可没有进行改造。
他在一群警察的簇拥下掀开隔离带走进现场,一个人立马围了过来,倒是先很有礼貌的问了一声司法医,这才和他介绍现场的状况。廖云沉抬头一看,就看到了前面那一具躺在草地上的尸体。
他一边听小警察说,一边往里面靠近,此时在第二层隔离区外面,已经有警察把该采集的照片全部存储了起来,所有人都保护着现场,为了保证他能够有最精准的判断。
他一路走进来,当看到尸体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脚步,而他身边的小警察却是猛地转过了头,大抵原因是那具很干净、穿着碎花长裙的女尸脖子上面空荡荡的,头颅已经不翼而飞了。
廖云沉注意到的却不是这个,他皱着眉头向一旁的人询问:“这一片脚印是谁留下的?”
前面从草从中蔓延出来,一直到尸体边有一排脚印,虽然有些急促,但是总体而言还算整齐,而且是到尸体面前戛然而止,接着是后面一片凌乱。
“是发现尸体的人”
廖云沉点点头,他此时心中可以很完整地还原此人清晨的一系列动作。示意痕迹科进行脚印对比后就没有问题了,毕竟在他到来之前,警方已经把应该录得口供全部搞定了。
“尸源清楚吗?”廖云沉在尸体面前蹲了下来,微微皱着眉头,现在即便不是夏季,这味道也不好闻到哪里去,而且这具尸体的头部断面很不齐整,甚至脊柱都是层次不齐,甚至还有龟裂。
“不清楚,没有失踪人口报案,怎么了?”梁法医在他身边蹲下了身子,他看到廖云沉一直在注意骨头断面,就好奇的问了一句。
“这个地方。”廖云沉身子往后一了一下,防止阳光被自己挡住:“你看,这个断面,是什么造成了。”
梁法医用布擦了擦断面上面的血,轻轻在上面划过,居然有骨灰脱落,这种状况让他也皱起了眉头:“这……”
廖云沉摇了摇头,他拉起尸体的一只手,开始仔细观察尸表状况。虽然他们不清楚罪犯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态才把尸体的头部藏了起来,但不得不说,其实一般检查工作中,头部还是一个比较重要的位置,尤其是对于尸源辨认来说。
“师父,你说这罪犯拿走头部,是不是不想让我们找到尸源?”梁法医也抓起实体的另一只手认真检查了起来,还学模学样的在本子上面记录着东西。
他是这两年才进公安系统的一个实习生,由于法医资源稀缺,就放在了廖云沉手下面学这师徒相传的手艺。廖云沉站起身叹了一口气,伸手掀开了尸体的裙子,直接就扒下了死者的内裤,然后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样还好说,估计就是熟人作案。”
廖云沉站起了身子,摘下了手套:“让殡仪馆的同志拉尸体,解剖。”
“师父,这就结束了?”
看他一脸惊讶,廖云沉回头让他跟上,然后带着他在现场四处走动。这一片泥地估计是十分靠近河面,土质非常泥泞,当真是走一步都能留下脚印。
廖云沉仔细看了看各面公路的距离,最后在地上捡起了一块板砖,在所有人惊异的表情下面,站在后面的小路上朝这边砸了过来,结果当即有一片泥渍溅起,差点弄到了小梁的脸上,他又往前走了两步,仔细检查了尸体周围的草地,脸上露出些笑意:“走。”
一行人坐上了来时乘坐的车,却是走向了江源市最大的殡仪馆,解剖是里面的灯光亮起,排气设施全部都开启完毕,廖云沉带着自己的小徒弟,正式第一次站上了解剖台。
“有什么发现?”
廖云沉抬头看向了小梁,他也知道这是师父在考验自己,便一项一项说给廖云沉听:“虽然没有头部,但是指甲青黑,可能是机械性窒息死亡,腹腔部膨胀,可能是溺水……”
“死亡时间。”
“看尸僵的情况,大概是已经死亡有六七个小时,但是尸斑……”
说到这里,他有些忐忑不安的抬头看了廖云沉一眼,因为他自己实在没有办法拿捏清楚,又害怕被老师训斥,说到底还是一个孩子。
廖云沉手指在尸体身上划过,他手中拿着放大镜,着重观察了死者的手脚还有皮肤表面:“溺死和失血过多的尸体可能会尸斑较浅。”
看着小梁又拿着本子写写画画,廖云沉也没有阻止他,只是在他想要放下笔的时候却阻止了他:“你把尸体上的泥斑画下来。”
这孩子虽然脑瓜子一般,但是就胜在人踏实,好学,刻苦,之前的司栩带着他也没有什么怨言,如今的廖云沉自然不会和他起冲突。
“死亡时间可以定在昨天半夜一点。”
“他会不会是淹死的,在河里……”说到这里他打了一个抖,就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地方一样。
廖云沉摇了摇头,他的刀顺着颈侧向下,打开了胸腔之后仔细的观察了一番,这才抬头看向小梁:“胸部有捻发感,胃中全部都是溺液,可以说明她淹死,但是手指和脚趾中间没有水槽和泥沙,气管中也没有,这就说明不是在河里溺死的,你难道能想象死者在河里面割断了自己的喉咙用锤子砸断了自己的脊柱?”
这句话的画面感简直不要太美好,小梁惨白着一张脸,凄惨看了一眼认真解剖尸体的师父,最后还是哀怨的给尸体记录各种数据。廖云沉一路顺着尸体体表的肌肤检查,小梁凑过来看了一眼挑眉:“这个,是强女干……但是这也太狠了吧…”
尸体的下半身尤其是在死者的阴!道口,肌肤是一边血肉模糊,此时血液已经干了,就愈发可怖。廖云沉使用了精斑试纸进行检测,发现居然没有米青斑反应,但死者的处女膜却是近期破裂。
“避孕套?”
小梁咽了咽口水,面部有些僵硬。
廖云沉皱起眉头,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接着就对死者的这一部分进行了解剖,果不其然,他脸上流露出了一些兴奋的神情。这一次在*检测出了精斑反应,女人的引阴!道中处处都是伤口,就是小梁见多了尸体也忍不住骂罪犯是畜生。
廖云沉一手拿着刀看了他一眼:“这些伤口没有生活反应,唯一的解释就是罪犯把什么东西放入了死者的阴!道中,这个东西应该和他致命相关,所以他才急切地要把东西弄出来,造成了这些伤口。”
“难道是……情!趣……”小梁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小,他小心翼翼观察着廖云沉,虽然他师父年纪小,可是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让他不由得觉得这些事情说出口就好像玷污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师父一样。
等等……不食人间烟火是什么鬼?
“那种东西没有必要非拿出来了。”廖云沉似乎一点问题都没有察觉到,他认真的擦拭着死者*深处,最后重点落在了一处表皮有明显脱落的地方,一脸严肃的抬头看向小梁:“你的阴!茎长度是多少?”
第29章 豪门私生法医
小梁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在他眼中严谨治学,不识人间烟火的老师一脸严肃的问他下面那啥的长度,当时他就僵硬了,不知道该如何说。
却见此人拿着尺子去量死者的□□伤痕长度,最后放下东西叹出一口气:“应该是避孕套。”
他一边处理尸体一边向小梁解释:“应该是避孕套脱落了,而在脱落的这个过程死者已经死亡,所以他才只能自己想方设法的来取出避孕套。结合前面,大致还原一下当时的现场应该就是罪犯一边□□死者,一边将她杀害,死亡方法是溺毙……”他说到这里,把尸体翻过,指了指尸体后背上面的一道淤痕。
“死者死亡地点应该是在室内的浴池,这个地方应该就是被嫌疑人压在浴池壁上的痕迹,还有,你看死者脖子上面。”他剖开最表层的皮肤指给小梁看:“你看这里。”
哪里的肌肤纹理上面有着几处明显的黑斑,小梁愣了一下,才回头看廖云沉:“皮下出血,约束伤?”
“对。”廖云沉松开尸体的脖颈:“应该是凶手抓着死者的脖子,将她的头部按进了水池……”
“师父。”销量犹豫了一下:“你觉得凶手原本的目的是为了杀人还是□□?”
“杀人。”
廖云沉干脆利落的下了一个结论,因为从各方面来说都是很显而易见的,他还没有来得及喝一口水,外面的大厅突然就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其间还伴随着一个女人的叫喊,这让廖云沉由衷地感觉到了不爽。
毕竟这里可是殡仪馆,是死人呆的地方,这个样子别的不说,首先会打扰到自己的思维。
可是转念一想,这个人会不会是死者的家属呢?
“难道尸源查到了?”小梁张大了嘴,转身看着廖云沉,廖云沉冲他摇了摇头,打算不管外面的事情,自然会有工作人员去安抚家属的情绪,此时的他必须尽快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尸体的解剖之上。
要说这尸身,原本就是被直接割破了脖子,血迹也没有多少,反正已经差不多流干了,而现在,廖云沉身上还是不免溅到了一些污渍。女人锥子一般的高跟在地上哒哒哒想着,严重干扰了他的思考,而且这个声音还越来越大,很明显是这人朝着这边走过来了。
他皱着眉头,一句话都没有说,只听见工作人员才刚刚出口阻拦,那女人便在门口大叫,接着就是门被一把推开。那女人原本是一脸的趾高气昂,就好像是过来挑衅的一样,打眼一看,就发现手术台上面有一句被开膛破肚的尸体,尸体旁边站着两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男人。
一个人似乎在记录着什么,另一人则是手中拿着一把手术刀,上面还有着斑斑血迹。这会儿男人目光森冷的看了过来,她就感觉自己好像被扒光了一副绑在了手术台上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位女士,请你出去。”
廖云沉没有离开自己站的地方,甚至是手上面的动作也没有随着女人的闯入有任何停顿,他用手术刀划开了死者的胃部,里面满满都是溺液。小梁原本还在因为拿别人的闯入而发呆,这会儿猛的低下头刷刷刷的就记录了起来。
司月到最后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等回过神看到周围那些人奇怪的眼神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而脑中浮现到男人在尸体中用手术刀划拉的样子,心中又是不禁泛呕。
站在一旁的男人是她的助理,他赶忙给她递上了水,让她漱了漱口。这会儿算是重新清醒过来了,只是她不愿意踏入解剖室一步。
“你有什么事情。”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廖云沉才从解剖室里面出来,毕竟法医不是神,他们也需要休息和吃饭,不然高强度的工作只会让他们工作效率严重降低。
女人没有说话,似乎还从刚才的生理冲击上没有喘过气来,开口说话的是站在他身边的一个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的男人。
“司先生,我们是来找您的。”
廖云沉飞快地扫视了一下他的着装打扮,一身黑色的职业装,带着一副金边眼镜,头发里的很整齐,手中夹着一个公文袋。带上眼镜之后,他清楚地看到了上面有医院两个字,这个男人穿着擦的很干净的软底皮鞋,右手指节侧面有着很重皮肤磨损状况,甚至已经有薄茧生成,便对男人的来意有些了然。
他伸出自己的右手,和男人握在了一起:“宁律师,您好。”
宁之和愣了一下,他握上了廖云沉温度偏低的手,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您……认识我。”
廖云沉扬了扬下巴:“你衣服上的名牌。”
不好意思一般的笑了一下,男人松开了廖云沉的手,他将自己手中的文件袋打开,拿出了里面一本厚厚的资料,看出廖云沉经过较长时间的工作兴许有些疲惫,便直接开门见山的说自己的来意:“我是司家的律师,我的雇主她是您失散多年的母亲,,现在她终于找到了您,所以想将您接回她的身边生活,这是一份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