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裙臣完本[辣耽]—— by:冉尔

作者:冉尔  录入:10-14

白小棠听了这话,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抽出刀片跨坐在常衡腰间色厉内荏地喊:“闭嘴,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常衡连忙伸出舌头,含含糊糊地笑:“信。”
Omega捏着刀片气得哑口无言,抬起胳膊却不知该往哪里落,最后还是被常衡搂进了怀里。
“别生气了,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再摸。”
白小棠听着Alpha前半句话心口还有些发热,等常衡把后半句说完他忍不住嗤笑着滚进被子,背对着常衡睡觉去了。
常衡倒也舍不得再惹他,关灯前帮白小棠拉了拉被子,再搂着Omega闭上了眼睛。
谁料早晨刚一睁眼,常衡就感觉到白小棠捏着冰凉的刀片顺着自己胯间的物件来回滑动。
“这又是唱得哪一出?”Alpha哭笑不得地抬手摸他的脸。
“你顶到我了。”Omega一巴掌拍开常衡的手,捏着刀片的手指添了几分力,“害得我睡不好。”
常衡听了这话顿时苦笑着道歉:“我这个年纪的Alpha早晨都会硬的……要不你从我身上下来,我抱着你睡会儿?”
“你抱我?”白小棠勾着唇角皮笑肉不笑地重复这三个字,继而用膝盖抵着常衡肿胀的欲根冷哼,“得了吧,哪有Alpha能管住自己的嘴,你肯定会咬我。”
“别顶……”常衡倒吸了一口冷气,扣着白小棠的腰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喘息里满是压抑的情动,“你真要惹我?”
白小棠却闷哼着捂住腰,额上浮了层冷汗出来。常衡猛然想起他腰间的枪伤,连忙手忙脚乱地松开Omega,再凑过去查看渗血的纱布。
“疼不疼?”常衡刚看一眼就焦急地起身穿衣服,“我再带你去趟医院。”
“我不去。”白小棠一口回绝,“你快送我回梨园。”
“就你这样还想回去唱戏?”常衡把Omega从床上抱起来,“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
白小棠抿着唇没吱声,被Alpha抱去客厅以后才捏着常衡的衣领逼问:“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然后不等Alpha回答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是个戏子,还是个会杀人的戏子,你怎么敢什么都不问就把我带回家?”说完恨恨地望着常家的客厅,“我讨厌这里……常衡,我也讨厌你。”
墙上的挂钟沉闷地敲了几下,常衡把白小棠轻轻放在沙发里,继而面无表情地起身去了厨房。白小棠捏着裙摆逐渐不安起来,忍不住回头去寻找常衡的身影,又觉得自己不该对Alpha产生任何依赖的情绪,可被临时标记以后常衡的怀抱已经对他有了吸引力。白小棠察觉出身体的渴望,顿时气得牙痒痒,刚巧常衡端着面包和果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他便腾地站起来,捏着刀片冲到Alpha面前,刚一张嘴就被塞了满嘴的面包。
“要回去也行,先吃点东西。”常衡把白小棠抱回沙发边坐着,“吃饱了我开车送你回梨园。”
白小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面包片咽下去,继而捧着玻璃杯把剩下的牛奶咕咚咕咚全喝了,余光偏见托着下巴看自己的Alpha时心神微动:“常衡,你什么时候才会装不下去?”
Alpha闻言饶有兴味地挑起眉;“你勾我的时候。”
白小棠没当真,把玻璃杯砸在桌上继续啃面包片:“你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
“所以咱俩才要凑一块儿演姘头。”常衡揉了揉白小棠的脑袋,“多般配。”
白小棠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面包,一副恨不能把常衡生吞活剥了的架势,快吃完时神情却变了:“常衡,你根本就不会和我成结的对不对?”
常衡倚在沙发边没反应过来:“什么?”
白小棠扔了面包,顺着Alpha的腿往他怀里爬,面上满是得意的笑:“我说你根本不会标记我,临时咬一口已经是你的极限了对不对?”
“你什么意思?”常衡的神情微微一变。
Omega捕捉到了这一丝微妙的变化,了然又冷漠地轻笑,坐在常衡腰间挑剔地拨弄Alpha的欲根:“你演得再像也瞒不过我。”他揉了揉常衡的性器,用力一握,“常衡,你根本不会和一个戏子成结,你的胡搅蛮缠都是演给谁看的?”
常衡沉默半晌,坐起身扯开了白小棠的手。
Omega笑得愈发得意:“这世间哪有无缘无故的爱,你缠着我演的这出戏真成功,估计不出几天,整个上海没人不知道常家留洋归来的二少爷是个迷恋戏子,不学无术的败家子。”白小棠越说越是激动,“救我也是如此吧?冲冠一怒为红颜,常衡,你比我还会演戏。”
“多谢夸奖。”常衡脸上的神情有了微妙的变化,顿时浑身上下的气质都变了,“除了我哥,你还是第一个看出来的。”
“放我走。”白小棠听罢沉声道,“我不要陪你演戏。”
“你可是答应了我的。”常衡揽着Omega的腰,另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后颈上,“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回去照样演。”白小棠咬牙切齿地反驳,“你不就想让别人都以为你是个纨绔子弟吗?天天来戏楼不就行了。”
常衡捏了捏Omega的腮帮子,又恢复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不成,我改主意了,我就是想把你关在家里摸。”
“常衡!”白小棠把刀片按在了Alpha的颈侧,“放我走。”
“为什么?”常衡的手指顺着Omega的手腕一路暧昧地摸上去,“你回去也是和不三不四的人胡闹,还不如搁我身边来得清净。”
白小棠不乐意听常衡这般评价自己,冷着脸想要起身,却被Alpha轻而易举地拉了回来。
“在我家别戴这玩意了。”常衡把白小棠的腿环扯下来,将内侧插的刀片一根一根拔出来放在桌上,“我怕割伤你的腿。”
白小棠面无表情地坐在Alpha腰间,看了眼桌上的刀片,再眯起眼睛打量笑眯眯的常衡,继而把裙子掀起来,讥讽地笑:“你是怕摸我的时候被划伤吧?”
“你应该想要被我摸的。”常衡的手探进了Omega的裙摆,“毕竟我咬了你那么多次,小棠你该依赖我一点。”
“依赖?”白小棠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弯了腰,继而堪堪扶住常衡的手臂低头看自己胯间的手,“你要我依赖一个比我自己还会演戏的Alpha?常衡……我不喜欢你这样的人,因为你从头到尾都是假的。”
常衡的手顿住一瞬,继而扶着白小棠的腿根蹙眉用力摸了起来,Omega的喘息逐渐急促,眼底的光却是执拗的,常衡被白小棠盯得愈发心虚,烦躁地揉弄了几下就收回手,把人按在怀里,神情复杂地看自己沾满体液的掌心。
第六章 把Omega带到浴室摸的常衡
“我带你去洗洗吧。”常衡沉吟许久,抱着白小棠慢慢往浴室走,“总不能带着一身血污回戏楼。”
Omega无所谓地耸肩,到了浴室伸手让常衡帮自己脱衣服。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不会和你成结?”Alpha小心翼翼地掀开白小棠的旗袍,动作轻柔至极。
“你不会。”白小棠由着常衡把自己扒干净,再赤脚摇摇晃晃地走进浴缸,“因为你打心眼里瞧不起戏子。”
常衡靠在门边没有反驳,盯着白小棠费力地踮起脚尖够花洒,还是忍不住脱了衬衣走过去替他拿,继而举着花洒沉声道:“我来。”
“为什么?”白小棠抱着胳膊站在Alpha身前,隔着朦胧的水汽困惑地问,“这儿又没外人,你不用演戏的。”
常衡捏着花洒的手猛地收紧,然后气恼地拽着白小棠的手腕凶他:“别乱动,你的伤口不能沾水。”
Omega莫名其妙地“啧”了一声,一动不动地站着让常衡洗自己的身子。Alpha用手掬着水小心地清洗他腰间的血迹,手指顺着Omega柔软的腰线来回滑动,继而自然而然地探进了腿间。
白小棠咬着唇冷哼,常衡当没听见,就着温热的流水用指腹磨蹭Omega湿软的穴口。
“那里又没有血。”白小棠忍耐片刻忍不住低声抱怨,“你还要洗多久?”
“洗到你站不住为止。”Alpha笑眯眯地把花洒靠近他的穴口,水流冲刷着白小棠的腿根,很快就让他双膝一软跌进了常衡怀里。
“这就对了。”常衡抱着Omega走出浴室,拎着块干净的毛巾,边走边为他擦拭身体,白小棠的腿间被擦拭了好多次,可他挣不开Alpha的手,只能吃了这些哑巴亏。
常衡把白小棠擦干净以后又替他换了伤口的纱布,这才拿了自己的衣服出来:“你的旗袍脏了,先放我这儿吧。”
Omega套上常衡的衣服,眉头越蹙越紧:“太大。”
“将就将就。”常衡揉了揉他的脑袋,“等有空我陪你做几身衣裳,以后你再住我家就有的穿了。”
“再住?”白小棠不以为然地笑笑,曲起腿套腿环,再往身后一倒,仰着头望常衡,“你怕是不敢带我回家了。”
“如果我敢呢?”Alpha隔着衣服摸白小棠微微鼓起的胸脯,“你能让我多亲几口吗?”
Omega翘起一条腿饶有兴味地思索了一会儿:“你如果再带我回来,我就让你插进来。”说完挑衅地翻身,趴在常衡膝前一字一顿道,“你敢吗?”
常衡眯起眼睛把白小棠抱进怀里,摸着他纤细的腰叹息:“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要看你愿不愿意和我成结。”
白小棠把Alpha的脸推开,冷哼着起身:“净会说些好听的,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场。”
“小棠。”常衡等Omega走到门口以后才开口,“就算我把你标记了,吃亏的也还是你自己啊。”
白小棠背对着常衡深吸了一口气,继而咬牙冷笑:“怎么说?”
常衡走过去把他打横抱起,边往车边走边摇头:“就像这样,你不过是被我临时标记了而已,就已经抗拒不了我的怀抱了。”
Omega闻言猛地挣开常衡的手,背靠在车门上飞速摸出刀片抵住Alpha的脖子:“你威胁我?”
“小棠,别总是拿刀片。”常衡蹙眉凑过去,逼着白小棠不断收手,最后按住他的腿根硬是拉开腿环细细地看,“得,又划伤了。”Alpha烦躁地揉了一下头发,把白小棠按进车里,自个儿折回屋内拿了些药膏和绷带,再趴在后座上替他上药。
“你……那么在意我做什么?”白小棠狐疑地注视着常衡的脸,“划伤就划伤吧,我早就习惯了。”
“还不许我心疼了?”常衡用纱布堪堪止住血,烦闷地嘀咕,“又得留道疤。”
白小棠脸上燥得慌,抬腿把常衡蹬开坐在后排不吭声了。而Alpha起身回到驾驶座,望着手指上的血迹发了一会儿呆,踩油门的时候忽然问:“你的发情期还没过去呢吧?”
“要你管。”Omega见常衡提起发情期,脸色瞬间差了几分。
“别老喝抑制剂,对身体不好。”常衡想起白小棠身上甘甜的信息素,喉咙有些发紧,“难受了就让我咬一口,会舒服很多的。”
白小棠托着下巴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摆明了在敷衍。常衡拿他没办法,憋闷地把车开去梨园,再当着满楼酒客的面把白小棠抱进了房间。
“你还不走?”
Alpha刚把门关上,白小棠就自顾自走到衣柜前换衣服,也不管常衡还在看,眨眼就脱了个精光,再披着单薄的睡衣坐在床边看报。
“不冷啊?”常衡没好气地走过去给他披衣服,再顺手摸了一把白小棠的脸,“啧,像冰。”说完硬是挤上床把Omega抱在了身前。
白小棠扭头觑了常衡一眼,片刻犹豫过后顺势靠在Alpha怀里安安静静地看报纸,他冰凉的脚丫贴在常衡的腿侧,很快整个人就寻着热源蜷缩在了Alpha的臂弯里。
常衡轻轻嗅了嗅他的颈窝,又舔了舔他后颈的腺体,继而目光被报纸上的标题吸引——赵家少爷于一日前死于非命。
白小棠看得认真,没注意到常衡的手已经移到了自己胸口,等乳尖被按住时才茫然地回头,继而恼怒地把报纸砸在了常衡脸上。
“还冷不冷了?”Alpha凑过去继续摸他的胸口,“冷,我就再抱你一会儿。”
“你该走了。”白小棠硬是拉开常衡的手,钻进被子里,把Alpha一个劲儿地往床下推。
“你自己注意伤口,别碰着水,纱布明早得换新的,不行就来找我……”常衡话说一半又改口,“罢了,还是我来找你吧。”
白小棠被Alpha吵烦了,翻身面对着墙一声不吭,等常衡离去才起身坐在床上茫然又烦躁地喘息,然后猛地想起衣柜里的西装,觉得自己不能再和常衡扯上关系,就拎着衣服赤脚追了出去。
“小棠!”Alpha刚走到楼梯口,听见Omega的脚步声惊喜不已,三步并两步冲回去把人搂进怀里,“你是不是舍不得我?”
白小棠被抱得喘不上来气,便拿冰凉的脚尖用力踩常衡的脚背。
“怎么没穿鞋……”Alpha这才注意到白小棠光着脚,连忙把人抱回卧房塞进被子。
而白小棠别扭地把西装扔进常衡怀里,一声不吭地钻回被褥。常衡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衣服,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苦笑着揉Omega的后颈,终是起身往外走:“你好生歇着,我明天再来看你。”
这回Alpha是真的走了,白小棠躺在床上侧耳倾听常衡开车离去的声响,心里莫名发慌,想来是临时标记以后身体里的信息素在作祟,他捏着被角发抖,寒意漫上四肢百骸,到底还是没有被常衡抱着的时候暖和。于是白小棠在床上不停地翻身,最后把脸埋进了枕头。他以为自己能克服临时标记以后对Alpha的依赖,但是他错了,白小棠恨不得现在就追着常衡的车回常家,再蜷缩在Alpha的怀里取暖。可是他肯定不会这么做。Omega裹紧了被子,无意中碰到了散落在床角的报纸,继而恍然大悟。
“你果然害怕了。”白小棠盯着那行字自嘲地笑,“以为人是我杀的?”他的心忽然缩成一团,继而冒出了些酸涩的液体,Omega把报纸恶狠狠撕碎,再抱着膝盖孤零零地坐在了床上。
而离去的常衡时不时捶着方向盘生闷气,还不停地瞪自己沾满泥污的西装外套:“原来是我自作多情。”
Alpha发泄了一通之后踩了刹车,半晌趴在方向盘上闷闷地笑起来,再自言自语地嘀咕:“我和一个戏子置什么气?”
可紧接着常衡就不由自主想起Omega柔软的腰线和布满伤痕的腿根,以及白小棠眼底一直燃烧着的火光。
Alpha喜欢那种执拗的情绪,带着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即使脆弱得不堪一击,也让人心生敬意。
第七章 把Omega撩发情的常衡
白小棠像生着獠牙的狼崽,即使外表人畜无害,也充满了令常衡着迷的野性。
Alpha思前想后还是回了家,浅眠到清晨就忍不住了,趁着他哥哥嫂嫂还没睡醒,偷偷摸摸开车去了梨园。
白小棠也没睡醒,不知道睡前做了什么,竟头靠着床沿睡着了。常衡看着心疼,蹑手蹑脚走过去把Omega抱进了怀里,白小棠的手指凉丝丝的,贴在常衡手腕边宛如逐渐融化的冰雪。
“小棠?”常衡伏在他耳畔轻唤。
白小棠茫然地睁开眼睛,见了常衡也不惊讶,反而主动钻进了Alpha怀里:“你来了?”
“我来了。”常衡和他一起躺下,再细心地掖好被角,“冷了吧?”
白小棠在睡梦中点头,手臂缠住了Alpha的腰。
“还是现在好,真乖。”常衡不由自主感慨,“醒了又得闹。”
“别吵。”白小棠微微蹙眉,脸埋在常衡颈窝里烦躁地蹭。
Alpha连忙闭上嘴,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腰合上了双眼。于是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白小棠醒时还觉得奇怪,他向来早起,今日竟贪睡到了这个钟点,继而在瞧见眉开眼笑的常衡时,什么都明白了。
“你怎么来了?”白小棠蹙眉往床下爬。
“别动。”常衡把人搂住爱不释手地摸了几下,“我去给你换药。”
Omega犹豫一瞬,缩回被褥盯着常衡把药水和纱布拿到床边,还是忍不住嘀咕:“你这人真烦。”
常衡听得嘴角笑意愈发深沉,也不辩驳,就掀开白小棠的衣摆替他换药:“忍着点。”
“我不怕疼。”Omega说得平静,当真一声都不叫,等常衡换好纱布以后,他才颤抖着喘息,手指攥着床单发抖。
“我知道你疼。”常衡叹了口气,把人抱在腿间温柔地吻着眼角,“小棠,你在我面前不用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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