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深处受到堕落的驱动,碧海迟疑着向前倾身,双手撑在前一排课桌上,挺翘的臀部轮廓完全展露出来……
“背法条的同时,你的屁股必须用力夹紧这把戒尺。背错了、或者戒尺掉在地上,你都要挨罚。”蒋梓瀚将那凶器在碧海眼前晃了晃;然后,他如同把剑收回剑鞘里一样,将戒尺竖直插进碧海双臀之间的缝隙,低声说,“夹紧了。”
碧海很听话地合拢自己的两块臀部肌肉,却意外地被那金属的冰寒冻得发疼,随即大骂一声,任由戒尺滑了下去。
妈的,他要挨打了……
蒋梓瀚捡起那把戒尺,暗暗咒骂自己粗心。他用手掌使劲握了握戒尺,试图让那金属染上人体的温热,又对碧海说,“这次不算,你先适应一下温度。”
终于,碧海把戒尺夹紧了,一根金属尾巴在他的尾椎上翘起,银光闪闪。
在‘教授’看来,这样的碧海俨然一只稀有品种的倔脾气小山羊,可爱却难以驯服……
‘师徒’二人开始考教法条……
很快,碧海深感震惊,并且十分沮丧——蒋梓瀚居然能完整地背诵每一条《合同法》!偶尔碰到他背诵的个别词句有出入的地方,蒋梓瀚竟能一字不拉地纠正过来!
显然,他把书压在膝盖底下的小把戏根本是在高人面前露怯……
时间慢慢流逝,碧海越来越体会到这个模仿牛羊猪狗姿势的好处,他撑在桌上的双手极大缓解了膝部所承受的压力。否则,这么长时间跪下来,他的膝盖骨只怕要碎了……
“第54条第1款……一方以欺诈、胁迫的手段……或者乘人之危,使对方在违背……真实意思的情况下订立的合同……”从这一条开始,碧海无法再对答如流,逐渐结结巴巴起来……
“这是第1款吗?那‘因重大误解、在订立合同时显失公平’又该是第几款?”蒋梓瀚态度很严厉,表情很认真。
“那是第2款吧……”碧海转了转眼睛,努力回想,但他真的记不起来了……
“看来,戒尺要派上用场啦……”蒋梓瀚低声威胁着,温暖的掌心按在碧海背上。突然,男人拔剑出鞘——将那戒尺从碧海紧闭的臀缝间抽出……
“啊……不……教授——”毫无防备的侵犯让碧海惊叫,坚硬的金属在拔出过程中自下而上快速摩擦过他的肛门,滑韧而锋利,引爆一串串战栗的快感,瞬间传导至他的阴茎,让那家伙长度暴长……
“啧啧,这么快就有反应了。真是个淫荡的学生……”蒋梓瀚抬起手,用戒尺的顶端侮辱性地反复拨弄着碧海半软半硬的阴茎, “你这样子让我想起读初中的时候,我家养过一头大叫驴。每年开春,它都会痛苦得一柱擎天。可我们村子里没有母驴,它的欲望也就没法舒解。由此,我开始怀疑生物学家的结论到底对不对?人直立行走、解放双手,是劳动需要吗?我认为首先是为了缓解性压抑……”
“你做经济学教授真是屈才了……”碧海嘴上挖苦着,但他的阴茎已被那戒尺拨弄得完全勃起。无需去看,他能想象自己和蒋梓瀚家的大叫驴何其相似……
“第54条第1款和第2款你弄颠倒了,打两下。”蒋梓瀚不理会碧海的嘲弄,扬起了手中的戒尺。
寒光闪过。
碧海咬紧牙关,绷紧了臀部肌肉,准备迎接那冰冷的击打……
然而,男人没有打他屁股。那把戒尺结结实实落在他毫无防备的第N根脊椎骨尖端!
泪水转瞬间飞奔出眼眶,碧海整个身体如遭电击般剧烈抽搐着。他已无法维持平衡,身子向右一歪,眼看就要掉下桌子,却被一双臂膀稳稳托住……
碧海甩掉眼泪,勉强维持住四肢着地的姿势,斜斜靠在男人胸前,大口大口喘着气;击打遗留下来的刺痛没有消失,反而从那根椎骨的尖端四散漫延开去,整个背部都火烧火燎的疼……
“还有一下。”蒋梓瀚硬狠下心,继续残酷的惩罚,粗砾的手掌却托在碧海腰侧,轻轻揉抚……
碧海浓眉紧蹙,全神戒备着,拼命将所有意念集中在靠近尾椎的骨头尖上……
然而,他在这一局博弈中再次溃败。那把戒尺冰冷无情地落在他毫无防备的右侧肩胛骨上!
“啊……”碧海惨嚎,愤怒的吼叫中带着明显的哭音,整条右臂从上到下疼得抽筋,根本无力支撑他的身体,软软耷拉下来,又麻又痛的感觉折磨着他的皮肤和心脏,令他如遭蚁啮,不争气的泪水越流越多,噼哩啪啦凌空飞落……
“背第55条吧。”蒋梓瀚仍然用手托住碧海的腰,帮他稳住身形,黑眸紧盯着那两片被打成深紫的伤痕,暗沉的视线竟有些滞涩……
“后面的我都背不下来,随你打。”碧海无所谓地说着,似乎已忘记刚才的疼痛。心高气傲的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半边身子都挂在蒋梓瀚身上,一身闪亮的皮肤摩擦着男人的深色西服,充满情色诱人……
“好吧。再打12下。”
碧海听他这么说,不由得心头一颤:刚才挨了两下都差点要了他的命。再来12下,他也不用享受什么性快感了,直接去医院挂急诊……
但英雄气短的事情,他碧海当然做不出来。让他向那人求饶,他宁可去见白衣天使……
咬紧牙关,碧海继续跟那人玩心理博弈,暗暗猜测着可能被打的部位,同时向那些地方灌注强烈的意念,借以抵抗暴力——左肩胛骨、尾椎骨、背心中央、右肩胛骨、屁股……
就在碧海整个背部的肌肉时松时紧、状如波浪起伏的时候,蒋梓瀚手向下探,用平滑冰冷的尺身轻轻托住碧海的阴茎和阴囊,快速松开,紧接着尺身上扬,不轻不重地击打在男性最敏感的器官上!
“啊……教授……”碧海仰头怒吼一声,因为自己屡次猜错男人的心思而气急败坏。但很快,他便顾不得面子问题,那惩罚的戒尺威力显现,貌似温和的击打同样可以逼得他发狂!
一下又一下,那人持续进行着怪异惩罚,如钟摆般精密把握着拍打的节奏与间隔。丝毫没有疼、痛、酸、麻的感觉,这种拍击所激发的痛苦完全来自内心深处。由于潜意识里对戒尺的恐惧,碧海在每一下拍打结束、下一次拍打开始之前,阴茎保护性地收缩脉动,强烈刺激着他那充血肿胀的男根。于是,难以言喻的快感电流汇聚窜升,却总是离欲望之巅一步之差,激得碧海不得不抛弃尊严,拼命摇着头、嘶吼着乞求男人更狠戾的对待,送他入天堂,或者罚他下地狱,他无法再承受更多!
然而,可恶的教授操控着这令他不上不下、半死不活的折磨,太冷酷、太阴毒,直逼得他胸口憋窒,难受得将头部狠狠撞向桌面,犹如小鸡啄米!显现于现实中、成形于脑海中的淫孽画面形成一股卑贱的意识流,愈发残酷地冲击着碧海的男根,令它更坚硬、更濒临极限,却更加陷入对兽欲的渴盼……
挨过十二下魔鬼抽打,碧海的阴茎在男人停手的瞬间急速萎顿了。由于惯性,他半勃起的男根仍然重复着收缩颤抖的动作,一大摊泪水泼洒在光滑的桌面上,更令他深感卑贱、耻于抬起头来……
冰冷的器械惩罚结束了,取而代之的是火烫的人体器官碰触他、侵犯他、折磨他、惩罚他,更加彻底地撕碎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那人用性的方式,将他按压在最黑暗的地狱,让他背负最沉重的罪孽,把他所有的愧疚活埋在绝望的狂情地带!于是,卑劣的他寄居在这间赎罪的牢笼里,坦然享受着被凌虐被惩罚的快感。他坚信,蒋梓瀚永远不舍得放他出去,因为那人要为他的罪孽深重再加上一条——自私!
……
似乎早已习惯碧海性事后的冷漠,蒋梓瀚自顾收拾着电脑和文件,沉默不语。
“教授,你是不是偷看那种有损身份的毛片了?不愧为人师表,打得学生我好舒坦……”一旦脱离性爱场景,碧海便缩回玩世不恭的蜗牛壳里,肆意讥刺着那人。
“通常,物理学教授喜欢强调实验的重要性,我也一样。没有事先成功的实验做基础,我怎么舍得用在你身上。”看到碧海眼底极明显的愤怒和醋意,蒋梓瀚低笑,快速补充一句,“我兼任实验者与实验品。”
碧海沉默了,猛地偏过头去!
蒋梓瀚竟然先用他自己的身体实验了这种阴毒的抽打?
那人像猪一样跪趴在床上,右手拿着戒尺,左手撑住身体……
然后,他手向后探,一下又一下拍打着他自己的阴茎和囊袋……
于是,他那雄伟的阳物胀大坚硬,连带着垂吊在下面的睾丸都变得鼓胀而丰满……
……
“小海,快起来吧。折腾一晚上,也该回去睡觉了。”蒋梓瀚温和的催促,把碧海从淫逸的幻想中拉回。男人不仅整理好了自己的东西,连碧海的电脑和背包也一并收拾好了,拎在手里。
碧海翻身滚下桌子,突然很想奖赏一下这个可以向他提供全方位服务的变色龙。
“吸一口吧,很舒服的,你试试……”碧海拿下叼在自己嘴里的香烟,喂到蒋梓瀚唇边,坏笑道,“赏你一个间接的吻。”
蒋梓瀚什么也没说,只淡然一笑,推开碧海的手,当先离开教室……
“假道学,这么贪生怕死,连根烟也不敢尝……”碧海跟在蒋梓瀚背后,语气尖酸刻薄。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因为贪生怕死才不抽烟的。”蒋梓瀚语气平淡,低沉的男声回荡在死寂的教学楼里,合着两人踢踏的脚步声,蓦地生出几许凄凉,“读大学的时候,我从没吃过早饭。中饭和晚饭就只吃一个馒头和一个白菜炖土豆,剩下没喂饱的胃口只好用白开水填补。后来,学校打开水都要花钱买水票,我就改喝自来水,只有这个是免费的。你想,我哪还有闲钱去买烟?我得先想着吃些碳水化合物凑合着活下去。”
碧海沉默了。凝望着走在前面的蒋梓瀚,他突然发现这个他曾经以最亲密的方式了解颇深的男人,或许比他所有的臆想推测更加复杂和深沉,也经历过更多常人无法想象的磨难……
……
……
6000字啦……我真的累趴下了……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满足呢?这次的角色扮演是比较‘素净’滴,呵呵,我也不想太黄太暴力啊……
下章终于要回到现实了,也就是说回到五年后的现实中,小秦老蒋都会出来血拼的,剧情也渐入尾声了,我现在完结心切呀,可怎么都写不完,泪……
往后仍然是由SM贯穿的(至少还要玩两场),但SM的主导者和受虐者会颠倒过来,相信这是小海滴亲妈们希望看到的吧,喜欢瀚瀚的大人们可别扁我啊,我会尽量保持瀚瀚的伟光正、高大全形象滴……
回头一想,莫非我这文真要变H文了吗?惨叫着昏过去……
碧海翻身滚下桌子,突然很想奖赏一下这个可以向他提供全方位服务的变色龙。
“吸一口吧,很舒服的,你试试……”碧海拿下叼在自己嘴里的香烟,喂到蒋梓瀚唇边,坏笑道,“赏你一个间接的吻。”
蒋梓瀚什么也没说,只淡然一笑,推开碧海的手,当先离开教室……
“假道学,这么贪生怕死,连根烟也不敢尝……”碧海跟在蒋梓瀚背后,语气尖酸刻薄。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因为贪生怕死才不抽烟的。”蒋梓瀚语气平淡,低沉的男声回荡在死寂的教学楼里,合着两人踢踏的脚步声,蓦地生出几许凄凉,“读大学的时候,我从没吃过早饭。中饭和晚饭就只吃一个馒头和一个白菜炖土豆,剩下没喂饱的胃口只好用白开水填补。后来,学校打开水都要花钱买水票,我就改喝自来水,只有这个是免费的。你想,我哪还有闲钱去买烟?我得先想着吃些碳水化合物凑合着活下去。”
碧海沉默了。凝望着走在前面的蒋梓瀚,他突然发现这个他曾经以最亲密的方式了解颇深的男人,或许比他所有的臆想推测更加复杂和深沉,也经历过更多常人无法想象的磨难……
……
蒋梓瀚把车停放在教学楼右侧,他独自外出总是开一辆Benz 600。
碧海突然夺过车匙,抢先一步坐进驾驶座,砰地把车门关上,并快速锁死。随后,他不紧不慢地摇下车窗,眸中映着春夜的星光,显得格外明亮,“哎……我下午在二手市场买了辆旧自行车,你帮我骑回去。”
扫一眼那个沉默的人,碧海蓦地发现他的眼睛竟比夜幕更加暗沉,不由得烦躁起来,故意将自行车钥匙扔进楼下草坪里,随手指了个方向,“车子在那边锁着。”说完,他发动引擎,潇洒地走了……
夜阑人静,月华当空。
蒋梓瀚静默地站在小路中央,英挺的身形被月光与路灯拉出长长的影子。暗黑的眸沉了沉,他转身走进草地,弯腰捡起碧海扔下的车钥匙……
“老板,我过去取车吧。”四个保镖在暗影中现身,其中一个说,“碧律师原来那辆丢了,又换了辆二手车。”
“谢谢。”蒋梓瀚低声道谢,却又吩咐,“你们都在这里等着,不要跟过来。”
碧海存放自行车的地方,就在教学楼对面的空地上,大约两千辆单车横七竖八停在这里。夜幕下,自行车的海洋折射点点金属寒光,乌压压一大片,让人看着就犯晕。
即便认得出是哪一辆,找起来也要费一番力气,更何况蒋梓瀚根本不知道碧海买了辆什么模样的车。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用车钥匙逐个试一试……
夜雾渐散,东方隐隐发白。
圈锁、弹簧锁、插锁,现在的车锁千奇百怪,大半夜过去,男人仍然像个偷车贼一样,钻在一堆自行车里奋战。薄薄的汗珠浸满额角,粗砺的指头在夜风中越来越麻木僵硬,他几乎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当第一道曙光投向大地的时候,‘咔……’,极细微的声音不啻春雷炸响,男人终于长吁一口气,直起腰身,将那辆寻了千百度的半旧单车推出来,长腿一跨,畅快的心情如骑骏马,脚尖轻轻蹬地,车身如箭离弦……
倏忽间,一个沉沉的重量压在后车座上,两只手臂牢牢环抱住他的腰身,一张淌着泪的脸紧紧贴上他宽厚的背……
蒋梓瀚低叹一声,单手扶着车把,右手罩住腰间那双冰冷修长的手,摩挲着,搓揉着,试图让小海挨冻一夜的皮肤暖和过来……
缓慢前行的单车维持着优雅平衡,转道弯,转个圈,交错着沉重与飘忽……
碧海乖乖靠在男人背上,紧闭双眼,幻想自己正骑着一匹飞马,大大张开的两翼总能庇护他,温暖他……
“你总能找到我么……”碧海睁开眼,飞马已飘过晨曦中的未名湖……
蒋梓瀚没有答话,用力握了一下碧海的手,胯下飞马风驰电掣,跃过薄雾缭绕的博雅塔,冲向校园外的花花世界……
……
……
……
碧海和秦方睿头脚相对,都躺在床上,仿若大被同眠的挚友……
碧海事无巨细一一道来,和盘托出。渐渐地,他的激烈情绪被抽干,声音越来越疲惫沙哑,待到漫长的回忆结束,已是第二天清早……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蒋梓瀚为了博取你的同情一定会提到他为了满足我的变态欲望,出资为北大捐了一栋教学楼,混了个客座教授……”眼前突然闪过一匹张开双翼的飞马,碧海烦躁地甩甩头,问道,“我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你怎么看?”
怎么看?碧海这话问得相当含糊,并未指明‘看’的对象到底是什么……
秦方睿不吭气,他明白此刻的碧海情绪极度不稳定,无论他说出的答案是什么,在碧海眼里恐怕都是错的。
这一夜,他身在地狱,被迫听着这些他根本不想知道的、让他嫉妒得发狂的爱恨纠葛。碧海的表情一直很痛苦很压抑,即使在回忆他和蒋梓瀚的甜蜜相处时,也不见丝毫笑意。
现在,他终于深深理解碧海这些年的荒唐和堕落。蒋梓瀚,暹乍蓬,他们是缔造罪孽的根源!那些灭绝人寰的残忍和血腥、令人发指的阴谋和利用,生生割碎了他这个旁听者的心,更何况亲历者碧海!
凌迟般的痛苦和莫名嫉妒充斥在心头,秦方睿拼命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冷静,打破沉默,低声说,“难怪……我们第一次在[锐钝八零]遇见的时候,你根本认不出我是谁。还好,你现在都想起来了。你还记得咱们寝室的老湾儿么,他……”
“别说了。”碧海不耐烦地打断秦方睿,语气直率得令人尴尬,“我想起来某些事,不等于你可以利用我的这些记忆为你自己增加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