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大禹还不死心,又把头转向李真真,“你的昵称是什么啊?”
李真真眨眨眼,“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
夏耀的脸瞬间就绿了。
宣大禹一拍桌子,“不就是他么!你忘了?你还跟我说过他这个牛B的昵称呢,哈哈哈……”
“不会吧?”李真真惊呼一声。
宣大禹接着调侃李真真,“敢情你就是那位高手啊!妖儿还给我看过你俩的聊天记录,你给他分析的那段有没有被爆菊的论断太特么经典了!”
袁纵的眼珠几乎飚出血来。
夏耀傻眼了,他怎么都没想到,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竟然在阴沟里翻船了!
“唉,妖儿和袁纵哪去了?”彭泽纳闷。
四个人面面相觑,全都一脸愕然,刚才还在这坐得好好的,怎么一眨眼的工夫就没了?
王治水还在眼巴巴地等着后续,“后来呢?”
李真真说:“后来他就跟我说,其实是宣大禹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哈哈哈……”
133、弹无虚发。
几乎是一道闪电的工夫,袁纵就把夏耀塞进了车里。
汽车在路上疯狂地飙高速,车窗外的赫赫风声好像猛虎的利爪在抓挠着玻璃。车身急速而灵活地左闪右避,颠簸得夏耀说不出一名利索话,心跳跟着车速在一路飙升。
袁纵的脸几乎变成了铁红色,脖颈的青筋被浮雕般的肌肉裹出一道道狰狞又粗野的线条。喉结耸动时似有千军万马在胸膛里闷沉沉地嘶吼,仿佛牙关一松动,便会群里暴动,咆哮着冲口而出。
夏耀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渗着汗珠,潮热急躁的感觉差点把他逼疯了。
终于,汽车开到一条宽敞的直道,夏耀迫不及待地开口。
“其实这是个误会,那天我俩喝多了,他把我当成王治水了,结果又打又绑的,压根没干那档子事!”
“我之所以一直没跟你说,是觉得没这个必要,因为本来就是个误会啊!”
“这事还是在过年那段时间发生的,那会儿咱俩也没在一起吧?”
“多大点事啊?是吧?他不提我都忘了。”
“……”
夏耀越说嗓子越紧,越紧心里越慌,越慌越特么的后悔!这事要是早点儿跟袁纵交待清楚了该多好!就不至于这么被动了!
有时候,主动和被动就是个态度问题,结果却是相关甚远的。主动顶多浪费一些唇舌解释清楚,被动却会给人如此大的扭曲和断章取义的空间。
前方突然一个大拐弯,夏耀的重心不稳,猛的朝袁纵的腿上跌去。手下意识地想拽个东西稳住自己,结果这一拽不要紧,正好拽到袁纵的裤裆。那惊人的硬度,几乎将夏耀的手心捅出一个大窟窿。
“你……”夏耀感觉攥起的裤子有些潮意,忙提醒道,“我还没去医院复查呢。”
一直到车轮刹住,袁纵才回复夏耀的话。
“没这个必要了,我看你的身子骨够结实了。”
说完,压根不给夏耀开门逃窜的机会,直接一条手臂揽住他的腰身,从自己这边的车门猛的将他抻拽出去,一把甩到肩膀上扛着。
厚重的鞋底在地上砸出摄人心魄的闷响,夏耀头朝下脑袋充血,视线内都是火星子,呈燎原之势将整个身体引爆。
咣当~啪叽!啊!
军用皮带甩在床上啪啪作响,夏耀的两个手腕被皮带拴在大床的栏杆上。以趴着的姿势被袁纵骑在身下,完全动弹不得。
袁纵从夏耀衣服的领口开始撕扯,一直撕扯到衬衣的下摆,牙齿顺着豁开的大口子一路舐咬。从后脖颈到腰肢再到尾骨上端,青青紫紫的瘀斑在夏耀的后背上划出一条色情又性感的“夫妻线”。
夏耀很容易被撩拨,当裤子被粗鲁地撕开,屁股外面只罩着一层单薄的布料。想象着袁纵灼热的目光轻而易举地穿透这层布料窥伺内部的淫景,一面觉得屈辱一面却又想霸占袁纵所有的注意力。
“骚货!”
袁纵啪的一巴掌扫在夏耀颤抖的浪臀上。
夏耀吃涌,忍不住闷哼一声。
袁纵口中是粗鲁的辱骂,瞳孔里却是爱到极致的疼惜。那白得近乎透肉的内裤里,隐隐可见的是滑腻又紧致的皮肤。臀肉隆起的弧度是袁纵见过的最完美的“事业线”,将中央的臀沟衬托得更加深邃迷人。
虽然已经欣赏过无数次,但这次是心情是完全不一样的。
以往只能看、只能想,甚至看都不能看细了,想都不能想深了,生怕一不留神迷乱了心智。现在是明目张胆地看,怎么下流怎么看,肆无忌惮地玩,怎么刺激怎么玩。恨不能揉烂了咬碎了,直接楔进裤裆里!
“屁股长得真浪!”
袁纵的大手粗野地揉搓着夏耀的臀肉,以内裤碾得褶皱破烂。再一把撕开,如饥似渴地咬上去,牙齿纵情地享受着那份滑腻弹性的质感。最后大手掐攥着夏耀的腰身,强迫他顺着手腕的摆动做出淫荡的摆臀动作。
夏耀俊脸通红,脸埋在被窝里呜咽。
“啊……别尼玛这样……要干直接干……”
袁纵偏要给他热身,就像窥伺一年的猎物摆在眼前,那种自个馋自个的变态心理。他捞起夏耀的臀部强迫他趴跪,又将他的两条腿大角度拉开,密口充分暴露,接着用手摇摆起他的腰肢强令他扭臀。
“小腰真软,老子就爱看你扭屁股!”
粉色诱人的穴口随着扭摆的动作不停地收缩,泛着淫靡光泽的臀瓣不规则地震颤着。夏耀自己都被自己这副浪样搞硬了,前面低垂的阳物竖成一条棍,随着扭摆的动作摇甩着。
袁纵的手顺着两腿中间大敞的空隙钻过去,一把攥住夏耀的阳物,粗暴地套弄着。
“啊啊……啊……好爽……要射了……”
袁纵趁着这个时间,迅速将手抽回,打开一瓶润滑油,朝夏耀密口处涂抹而去。
夏耀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任何刺激对他而言都是强烈渴求的,所以袁纵的一根手指几乎毫不费力地顶了进去。
但是到了第二个就有些吃力了,袁纵的手指本来就比一般人粗硬,凸起的指节在夏耀柔嫩的内壁上挤压,疼得他止不住抖动。
“轻点了……慢点儿……啊……”
袁纵粗着嗓子反问:“你被人家五花大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轻点儿?”
“我说了那就是个误会……啊啊啊啊……不要……呃……”
袁纵突然被胸口的怒气激得手指大动,粗重的摩擦力重重地袭向夏耀的G点,硬生生的给他逼出了第一轮高潮。
夏耀呻吟抽搐,一缩一缩的密口夹疼了袁纵的手指,震麻了身下的巨物,引爆了心中那根兽性大发的焾儿……
再也忍不住了,两只手狠狠扒住夏耀的臀瓣,粗暴地顶入。
这一下,没入半根。
火热紧致的销魂感瞬间击垮了袁纵隐忍的底线,粗野的低吼声从闷沉沉的胸膛内部迸发而出。夏耀从没在袁纵的口中听到过如此失控、如此性感的爽叫声,以至于将他口中的痛呼声都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而后是更艰难的挺入,每进一寸都要倒很多润滑油下去,转眼大半瓶没了。
夏耀这一刻深深地领教了纵爷的厉害!
多么痛的领悟!
脑门儿的血管就是肠道的真实写照,几乎要冲破头皮爆炸开来。这粗度、这硬度,没被爆过是永远无法理解它有多神话。
没入大半根后,袁纵才发现,夏耀自始至终都没哼一声。
忍不住将他的脸扭过来,粗声问道:“疼么?”
夏耀一脸虚汗地摇了摇头。
这一刻,袁纵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巨大的幸福感将他席卷。两条手臂紧紧圈着夏耀的胸口,情不自禁的呢喃破口而出。
“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