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我兄长是大理寺寺卿?你们陈家做出这种欺瞒之事,将男儿当作女儿嫁与他。你说,他会怎么处置呢?”我继续威吓她。
到底是远离京城的小户人家,她被我的言论吓到,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徐大人,您就饶了我吧……”
她梨花带雨,看上去我见犹怜。我自然是怜香惜玉的人,马上松开了她,只低声道:“你先如实道来。”
她点点头,一五一十吐露了真相。
陈家确实有一女待字闺中,收到徐慎的信时,家主高兴极了,立刻回了信要与徐慎结亲。可没成想,陈家小姐和一穷秀才早已情投意合,珠胎暗结。无奈之下,便想出了让私生子陈珏顶替的昏招。陈珏男生女相,自幼不受宠。面对父亲的命令,只能服从。
“你们可真是异想天开,洞房之夜你打算怎么瞒天过海?”我摇摇头。
“听……听闻徐寺卿不近女色……”他吞吞吐吐道。
我快要被他逗笑了,徐慎竟有这种名声?不,他不是不近女色,是不近男女色。
“这婚,你们主动退了吧,徐慎不是强取豪夺的人。”我正色道。
“不!不行!爹爹知道一定会打死我的。”陈珏拉住我的袖子,哀求道。
嗯,退婚不成……
我思索了一番,开口道:“那不如,你嫁与我?”
“大……大人,你是在开玩笑么?”陈珏目瞪口呆看我。
“我只想独身一人,却不得不在意世俗的眼光。你我成亲,各取所需,如何?”我认真劝他。
“可徐寺卿那边……”他有些犹豫。
“徐寺卿那边,我来说。”我扯出一个笑容,安抚他。
这下,徐慎,秦庭迎,皇上,太子你们还能无动于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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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人搞了个大事情,且看攻们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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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端午节快乐呀
第16章
徐慎和陈家家主商讨了婚姻事宜,定下了婚期,天色已经不早。因青州离京路途遥远,我们一行人便在陈家住下歇息。
夜已深,我轻轻敲了徐慎的房门。此时,徐慎穿着中衣给我开了门。他衣带还未系好,头发散下,青丝如瀑,有一种凌乱的美。我不动声色地瞧了一眼,进了屋去。
“阿兄,我有事要和你说。”我主动开口。
“什么事?”他被我扰了清梦,却一丝脾气都没有。
“我……”我看着他温柔似水的双眸,不忍开口。
“有什么不能跟阿兄说么?”他眼眉弯弯,给我一个鼓励的笑容。
我深吸一口气,脱口而出:“阿兄,我与陈瑛一见钟情,你能不能把她让给我!”
“你说什么?”徐慎笑意还未褪尽。
“阿兄,我想娶陈瑛。”我认真地看着他的眼。
他的眼睛如浩瀚大海,我即使丢下了巨石,也仍然激不起波浪,我从他眼里看不出一丝怒意。
“谨行,你一向知道分寸。”他语气平和,表情淡然,“我只想问你,你真的喜欢陈瑛么?”
“是的,我见她第一眼,就觉得她是我命中注定那个人。”我饱含深情,表白心迹,继续拱火。
他叹了一口气,深深地看着我,我只觉出他有些无奈。徐慎,堂堂大理寺寺卿,做事从来都是刚觉果断,从不拖泥带水。你难道都不挣扎一下,就要放弃么?我心下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果然,他妥协道:“谨行,若陈瑛对你有意,那这新郎换一个人也未尝不可。”
“阿兄……”我装成喜悦的模样抱住他,心却如坠冰窖。
他没想到我会突然抱住他,一时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儿,他抬手环住了我。我感受着他的心跳,也感受着他的体温。
“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明日我会跟陈家家主商讨此事。”徐慎轻轻推开我,赶我回房。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给他掩上了门。我没有走远,站在不远处的树下去看他的窗。透过窗,我看见他坐在桌前把玩玉印许久。这是他初入官场,我赠他的私印。唉,我的好兄长,何必呢?
第二日,徐慎与陈家家主重谈婚姻事宜。陈家早已败落,当年的约定也并未指名道姓,很快,他们就达成共识。我与陈瑛,将在本月二十八成婚。
与陈家谈妥后,我们踏上了回京的归途。这一路,徐慎不像之前那样躲着我。我们几乎形影不离,朝夕相对。他对我愈发温柔,照顾得无微不至。这是要把握最后的时光么?我心中暗自思索。
回京后,我亲手写了喜帖,命人送到各位好友、同僚的府上。徐慎放弃了,皇上、太子、秦庭迎、薛弋阳你们难道还能无动于衷?
我还没等他们找上门,就接到了太子太傅的密信。信上说:太子豢养了男宠,沉迷声色,不听劝告,希望我能帮忙劝劝太子,以免被七皇子抓住把柄,告到皇上那里。
一月不见,太子弟弟你很有长进嘛!我换了身衣服,前往东宫。
此时,他不在宫中。我是他宫中的常客,宫女们给我行了礼,倒了茶,就由我自便。我寻到了偏殿,见到了那位太子太傅口中的男宠。他眉眼和我七分相似,虽穿着绫罗绸缎,但拘谨极了,看上去不像是秦楼楚馆的人。
“你是何人?”我挑眉看他。
他见了我,如见救星,立马抱住我的大腿,声泪俱下:“大人,救救我!”
“起来慢慢说。”我扶起他,给他倒了杯水。
原来,他是京郊的一介农夫。那日,他正在地里农作,被太子出游瞧见了,请他来宫中做客。他先前以为是天大的好事,没成想,这一来就回不去了。他家还有新妇等候,他求了太子多次,太子就是不放他走。
唉,太子弟弟,你有什么冲我来便是,强抢民男作甚?
我长叹一口气,对他道:“我能帮你,但我希望你不要将此事讲与他人听,你能做到么?”
“大人请放心,我回去后,决不会对任何人提起此事。”他信誓旦旦。
我得到了他的保证,便领他出宫。守着宫门的金吾卫很负责,拦住了我们。我拿出皇上亲赐的令牌,这才放了行。我目送他出了宫,转身回了东宫。
作为太子的好友,我可要好好劝劝他,少做些荒唐事。
我等到天黑,太子才回了宫。他走路摇摇晃晃,一副酩酊大醉的样子。我屏退其他人,上前扶住他。
“谨行哥哥?”他醉眼朦胧看我,复而又摇摇头,“不,他都要成婚了,哪会来我宫中?”
我没有出声,只拿着帕子帮他擦脸。
他盯着我,突然攥住我的手腕:“你今天很像他,谁允许你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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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攥的生疼,惊呼一声。他却毫不留情,凑过来咬了我的唇,随后将我扑倒在床,恶狠狠地看我:“你不配学他!今天是你自找的!”
说完,他伸手扯了我的衣服,我的肩膀半露。他盯着我雪白的脖颈,呼吸渐重。我自然是要假意抵抗一番,他却被我的动作激怒,他单手用力按住了我,低头一口咬住我的脖子。嘶,这人简直就是一条恶犬。
他另外一只手去脱我的裤子,很快,我就赤条条的被他压在身下。
“放开我!”我瞪着他。
“不准你这样看我!”他捂住我的眼睛,吻上了我的唇。他的吻毫无章法,甚至都不知道伸舌入侵。我心下有些哭笑不得,面上还得装作一副被逼迫的样子。
他啃咬着我的唇,手往我股间探去。我未经人事,那处紧致得很。他手指艰难地挤入,快速抽/插进几下,便撤出了出去,换了更粗壮的物事进入我。
我后/穴还未出水,他强行塞进来,我只觉下/身被他劈开,疼痛至极。他也不好受,进入我后,趴在我身上轻喘了一会儿。待我适应后,他抽/插起来。我的穴壁被他摩擦,又痛又爽,我咬住唇,吞下要逃出口的呻吟。
他得趣了,还咬住了我胸前的茱萸,用手套弄我的玉茎。我被他三重夹击,欲/火被他点燃,喘息连连。虽然是一场被强迫的性/事,但我还是从中获得了快感。毕竟是初次,他在我体内不断戳刺,带着哭腔唤着“谨行哥哥”,最终泄了出来。我伸手去摸他的脸,擦去了他满脸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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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车来啦,虽然是个学步车??o·(? ??????????? )?o·?
徐谨行:有些快了点……算了……毕竟吃上了肉……
第17章
他搂着我的脖子,一直低声唤着我的名字。我轻轻拍他的背,将他哄睡。本来他就喝了许多酒,再加上方才折腾了一番,很快,他睡着了。
我坐起身,欣赏了一会儿他漂亮的睡颜,便穿了衣服下了床。他性格乖张,在我面前却收起了利爪,若明早他醒来看我睡在他身侧,指不定会发生什么。说不定,有了这次就没了下次。所以,我决定离开,给他时间冷静冷静。
我出来时已经月上中天,此时坊门早已关闭,定然是回不了家了。我朝西走,打算在客栈歇息一夜。
“什么人?”
我被一声怒喝吓了一跳,闻声看去,是正在巡逻的薛弋阳。这可不巧了么?我真的太喜欢薛弋阳了。他总是能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方出现做正确的事。
“徐谨行。”我自报家门。
他提灯走到我身边,随后将灯笼提高,照亮了我的脸。他眼力极好,就着这昏暗的烛光,还能看清我被太子咬破的唇角。他伸手按住了我的唇角,我疼得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搞得?”他皱眉问我,眼里有些不悦。
“摔的。”我轻描淡写道。
“那谨谨可真是太不小心了。”他嗤笑一声,显然不信。下一刻,他一把抱起了我。
“你做什么?”我在他怀里挣扎,厉声问道。
“你不会走路,那我来抱你。”他冷声回道。
凑着月光,我看见他嘴角勾起,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搂紧了我,大步往东走。
我挣脱不了,只能拽住他的衣襟,开口问他:“你要带我去哪儿?”
“谨谨,你都是要成亲的人了,就不要眠花醉柳了吧?”他第一次用这种讽刺的语气跟我说话,想来是气得不轻。我没接茬,只默然不语。
他健步如飞,不一会儿,就带我来到了金吾卫的营帐。
他将我放在榻上,起身点燃了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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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里灯火通明,他这回看的更清楚了,一眼就瞧见了我脖子上的牙印。他伸手抚摸我的颈侧,咬牙切齿道:“谁咬的?”
我露出难堪的表情,默不作声。他用力撕开了我的衣服,只见我上身全是点点红痕,茱萸也被人咬得肿胀挺立。我连忙侧身掩住身子,不让他看。
“谨谨,这是谁干的?”他眼神冰冷,如一把淬毒的刀。
我冷漠地看着他,没说一句话。
“没想到你竟肯承欢人下!”他拉过我,薄唇凑了上来。我自是扭头抗拒,这动作惹怒了他,他按住我的后脑,狠狠地吻下去。他的舌在我口腔里攻城略地,掠过我的每一寸软肉。我被迫张开嘴,承受着他的入侵。
他边吻我边脱了我的裤子,手一路向下握住我的玉茎。方才,和太子云/雨时,我并没有尽兴。这会儿,在他的刺激下,我的玉茎又站立起来。
我的后/穴还含着太子的精水,在他一番折腾下,流了出来。他低头看我泥泞不堪的下/身,目眦欲裂。
我用力推开了他,往后挪了挪。他往前逼近我,呼吸喷在我脸上:“既然别人可以,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他含住了我的茱萸,用力吸/吮起来。他的手指探入我的股间,要将太子留在我体内的精水抠挖出来。
我吞下呻吟声,冷声喝道:“薛弋阳!放开我!”
他充耳不闻,继续舔弄我胸前的肉粒,手上的动作不停。
毕竟太子没给我做好扩张,我的穴壁被他撑裂。薛弋阳的动作不轻,很快,他的手指带出了血丝。
“薛弋阳……”我一向平和的声音不稳了,“我疼……”
这时,他听见了我的哀声,停下动作,抬头看我的脸。见我面露痛苦之色,便抽出了手指,不再弄我。
“谁强迫你的?”他举起带血的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摇摇头,目光里透着一丝委屈。
“告诉我。”他抱住我,“我去收拾他。”
“薛弋阳,我想洗洗身子,很脏……”我放低声音,疲惫道。
“你不脏。”他轻轻吻了吻我的唇瓣,柔声安慰我。
“营中没有热水,我给你弄出来,免得害了病。”他伸手探入我穴内,这次动作轻柔了不少。我靠在他怀里,看他的手指在我体内进进出出,看他坚毅的脸庞露出怜惜之色。
明明先前还怒不可遏,这会儿,他却对我心疼不已。在他怀里,我第一次没有去想和男人被翻红浪的事。
此刻,我只想好好感受这短暂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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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太子弟弟:我很后悔,总之,就是非常后悔。
回答大家疑惑的两个问题:
1.太子强迫过农夫吗?
太子弟弟这车技,哈哈,肯定是初次。他是被谨行刺激,又喝了酒,才会发疯的。
2.主角们行鱼水之欢剧情会回溯吗?
不会,那个全是谨行做的梦。从电子音响起那一刻,就是他在做梦。因为他怎么都搞不明白,为什么这次的攻怎么都不肯和他睡。所以,潜意识里以为剧情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