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下马[古代架空]——BY:居无竹

作者:居无竹  录入:11-04

崔清酌懒懒地靠着椅背等他吃面,灯花爆开,房间里只剩噼啪的轻响,花烛月影里是听得见的余生悠长。

中秋节快乐啊!要记得吃月饼~
我俩儿子终于结婚了,小娃娃已经被我塞到桑落脚心了,下章做奶奶!
虽然老酌看不见,我还是想搞肚兜play,等我下章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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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闹闹的婚礼过后,日子又重归平静,永济是小城,除却满城弥漫的酒香,和其他小城并没有什么区别,市井里说的也是东家长西家短的闲事。
孟皎师傅去了李家酒坊,刘家少爷成婚后被柴米油盐拌住,心思就不那么放在酿酒上,除了已经倒了的容家,眼看着李家要超过刘家,成了老二。
至于崔家,老师傅颐养天年,崔家的酒坊此后就是桑落当家,于是连带崔家人都没有改口,依旧喊桑落师傅,酒师可比崔家的少夫人值人尊敬。
新酿的梨白照理说都一年是不售的,要摆在崔家的酒楼里给众人免费尝,必等让人称一句好,交口称赞后才能挂牌交易。
梨白得人喜欢,连带酒楼的生意都好了很多,崔清酌每日都需要去酒楼,两个人早上早上分开,傍晚回去才能看见桑落。
崔清酌从前不信新婚燕尔,可日子依然是一样的日子,他比从前忙了许多,心头无挂碍手上有事做,繁忙空隙里总有些惦记桑落。
桑落回来的越来越早,过了午就开始想三哥今天好不好,终于见了人,话不肯先说,踩着铃铛声扑到崔清酌怀里,闷闷地软软地说,“我好想你啊三哥。”
“嗯。”崔清酌被他的相思缠住,也被自己的惦记缠住,那些细细的丝线捆着一颗心,不疼又让人不忍挣扎。

好不容易翻过年,崔家酒楼正式开售,酒坊封门,繁忙的日子渐渐闲下来,桑落又有了身孕,崔清酌光明正大地陪着他,连一起牵着的手都有理由——他需要旁人引路。
下雪的午后,桑落躲在房间里睡觉,崔清酌就坐在窗下算账,偶尔响起铃铛声伴着轻微的珠算声,慢悠悠的半日就这么结束。
崔清酌听见串串铃铛轻响,推开算盘侧耳道:“醒了?”
窗外风雪交加,北风呜咽,房间里点了薰笼火盆,还养着两盆水仙花,暖融融的总诱人生困。桑落的脸颊蹭蹭枕头,皱着鼻子嗯了一声,两只脚伸到被子外面,雪白脚踝上挂着的赤金铃铛摇晃起来,他才睁开双眼,眸里泛着水光,娇懒地去寻三哥的身影。只是稍微一动,半硬的阴茎摩擦着亵裤,桑落这才察觉出股缝里的湿意,难耐地紧缩腰腹,他揉着已经微微鼓起的肚子,苦恼地蜷缩在被褥中。自从怀孕后,他总是这么贪欢,满三个月之后三哥才肯插进去好好弄他,许是想得久了,昨夜里已经做过一次,小穴现在还肿着,可不等天黑他又想要。
桑落埋在被子里微微喘息,胸部也是胀胀的,里面肯定有很多乳汁,想要三哥碰一碰。他掀开被子跳下来,赤脚走到崔清酌身旁,拉着他的手说:“三哥,你来。”

“怎么不穿鞋。”崔清酌站起来被他拉到床边,顺势坐下,然后把桑落抱在膝盖上,手掌沿着他的小腿滑下去握住了他的脚,果然有些凉,他轻轻拍打了一下桑落的脚踝略作惩罚。铃铛清脆,桑落的呻吟娇软,齐齐落在崔清酌的耳中。
桑落搂着他的脖子,软软地说:“三哥,桑落湿了,你摸摸。”两个人成婚近四个月,许多事崔清酌教一遍桑落就会了,又天性直白单纯,时常反过来不自知地勾引三哥。刚睡醒慵懒低哑的嗓音犹如哭腔,他攥着崔清酌的手指,慢吞吞地说:“屁股湿了,前面的小肉棒也湿了,还有乳头,把肚兜都弄湿了。”
他怀孕后总不能一直缠着双乳,又是冬天出门穿的厚,崔清酌就让他穿肚兜,桑落总说那是女孩子和小娃娃穿的,虽然听话穿上了,可一提就要脸红。他慢慢学着给崔清酌描述自己穿了什么衣服,看见了什么新鲜事物,让三哥也能“看见”,于是现在红着脸磕巴地说,“今天的肚兜是红色的,还,还绣着好多花。”
“我摸摸。”崔清酌的手指撩开他的上衣钻进去摸他的肚兜,微凉的指尖时不时碰到鼓起的软绵绵的小孕肚,桑落缩着肚皮窝在三哥怀里,崔清酌隔着肚兜摸他的肚子,“唔,是石榴花。”他等了一会,把手指捂热了后才贴着桑落的皮肤轻轻揉捏他的小肚子,笑着打趣他,“多子多福,桑落不是说要三哥儿女成行吗,你自己说的,可要自己生。”
桑落已经把上衣脱了,只剩下红色的肚兜,鼓囊囊地裹着他的双乳,还能看见凸起的乳头,乳头周围的布料已经被奶水弄湿,紧贴着肌肤。他低头看自己的小肚子,点点头,认真地说,“可是我一年才能生一个。”
崔清酌大笑:“为夫努力。”

桑落忍了许久,崔清酌的阴茎硬棒棒地戳着他的屁股,却一直揉捏他的奶子,只好摇摆腰身催促,“三哥……你什么时候进来,好难受……要三哥肏。”孕期格外敏感,他浑身燥热,身体缠着崔清酌,只想三哥把他的小屁股灌满精液,含不住了往外流才行。
“忍不住了?”崔清酌本来想先解开桑落的肚兜吃乳汁,可胯下被桑落勾得发硬,于是决定先满足怀孕的小妻子,“先上床。”
他将桑落放在床上跪趴着,还在他腰腹下垫了两个枕头。
“三哥……”桑落回头望着崔清酌,一边伸手掰开屁股露出红软软湿漉漉的嫩穴,穴口果然是红肿的,还留着昨夜崔清酌射进去的精水,软红的肉口微微张合,吐出亮晶晶的液体。桑落的手指细软如玉,已经伸进去两根搅弄自己的肉穴,红艳的媚肉含着雪白的手指,发出叽咕的声响,“桑落已经插进去两根手指了,呜……三哥,好了没有……”
冬日房间里光线不强,落在崔清酌眼皮上,是暧昧模糊的昏暗。他正在脱衣服,耳边是桑落自亵的水声,怀着孩子的桑落才十九岁,肉穴软软的总是紧闭着小口,成婚几个月,也只能吞下去两根手指,里面的媚肉又热又紧。
“再加一根手指。”崔清酌哑着嗓子上床,寻着叽咕叽咕的声音从后面抱住桑落,他摸着湿软的嫩穴,柔嫩的一圈软肉紧紧咬着桑落的三根手指,桑落拔出手指,欢喜地握着三哥上翘的龟头往自己的穴口插,狰狞粗大的阳具顶在那里,雪白的臀肉颤了颤,肉棒已经慢慢肏了进去。
桑落像小猫一样低声呜咽,已经习惯情事的身体随着崔清酌的肏干左右摇摆,声音也是娇软的,红着眼睛,一声声地喊三哥,“三哥快一点……好舒服……”他坦坦荡荡,摇着屁股对他的三哥表白,“桑落最喜欢三哥了……”
“再深一点好不好?”崔清酌一只手掐着桑落的挺翘的小屁股,另一只手绕到身前搂着他的腰肢,一下下凶猛又克制地肏着桑落潮湿的肉穴。
桑落断断续续地说:“好……三哥再深一点,不会撞到宝宝……”
他即使看不见,也能感觉到只穿着一只肚兜跪趴在他身下,翘着小屁股的桑落有多诱人。崔清酌的男根进去得更深,快速肏干,用龟头不停地撞击着软穴里最敏感的媚肉,甬道柔顺地吞咽吮吸着他的巨物,温热的汁水裹挟着,柔软湿润的媚肉挤压着,欢喜地啜吸套弄。崔清酌掐着桑落地屁股越干越猛,几乎都忘了桑落还怀着小宝宝,快速地抽插挺动,又总是在桑落受不了的边缘停下,喘着粗气紧紧抱着桑落,指腹轻轻按摩他的小肚子,等肚皮的痉挛缓下来,再接着抽插。

桑落的股缝里挤满了温热的汁水,被三哥小腹拍得汁水四溅,绵软的小孕肚贴着枕头,他摇摇晃晃地塌下腰肢,肥软的屁股比以前大了一圈,努力翘起来迎合崔清酌的肏干,手臂艰难地支撑着身体,红着双眼小声呻吟。崔清酌的汗水滴落在他的后背,那水滴里仿佛带着火星,顺着肚兜细细的带子迅速蔓延开来,桑落无声喘息,像是跌落在热腾腾的火中,浑身燥热,只能不停地抽搐着然后高潮,铃铛声急促的仿佛失控,桑落紧紧抓着被褥,哑着嗓子委屈地喊三哥。
哭着喊不要了,肉穴偏偏绞紧了三哥的性器不舍得松开,他委屈地又理所当然地说,“桑落要被三哥肏坏掉了……”
“没有坏。”崔清酌低笑着摩挲他的后背,干燥温暖的掌心贴在微凉的肌肤上,桑落抽抽噎噎,却轻易被他安抚住,脸颊埋在自己的手臂中,坚持道:“坏,坏掉也没有关系。”雪白的肌肤渐渐变得粉红,桑落细软的腰肢款款摇摆,红色肚兜带子在他的后背系着一个蝴蝶结,如同桑落酒开封前系在坛口的红稠带。
崔清酌勾着桑落后背的红带子,等他缓过来,就继续操弄娇软湿热的肉穴,一下下慢悠悠地肏着,磨得桑落又哭起来,摇着屁股挺着小奶子,胀得喷出乳汁,等他一边捂着自己乳肉,一边哼唧着请求三哥尝一尝,这一坛桑落就能开封了。

大孙女已经在粑粑肚子里了,别问我俩男人怎么生闺女啊,从理论上来讲是可以的,问就黑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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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火盆里还有几颗崔清酌刚才丢进去的栗子,栗子烤焦了,噼啪作响,香气弥漫开来。桑落觉得他也要被情欲烤焦了,崔清酌俯身抱着他,三哥滚烫的肌肤紧紧贴着他的,燎原的大火席卷而来,桑落叫也叫不出,红色的肚兜被汗水弄湿了,黏糊糊地贴在乳肉上,可屁股里夹着地阴茎越来越烫,狰狞又粗暴地破开媚肉插进最深处,深处的软肉被撞得发疼,硕大的龟头反复研磨着那里,火热的性器勾出更多汁液,桑落夹也夹不住,只能喷着汁水扭腰摆臀,一声声急促地哭泣。
“怎么又哭了。”崔清酌微微叹息,咬着桑落的耳尖,声音低沉又温柔,还带着情欲中的粗喘,“乖不哭,三哥轻一点。”
崔清酌为人克制,这一两声粗喘仿若火星落在桑落心上,彻底点燃了桑落,他缩着肚子,一边高潮一边哭,细软的声音犹如莺啼。崔清酌说轻一点,当真就轻一点,等他射完后,抽出阴茎然后把桑落转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抬起他的一条腿缓缓插进去,哄小孩一样拍着他的后背。
“屁股肿了是不是?”崔清酌的手掌从桑落的后背往下滑,一把抓住他的臀肉,绵软柔嫩的臀尖已经被他的小腹拍肿,又沾了汁水,摸起来又湿又滑,于是忍不住揉捏起来,“疼不疼。”
“疼……”
崔清酌低笑,在他身下放了两个枕头撑住桑落的身子,拉开他的大腿捣弄着少年的嫩穴。噗嗤的水声从两个人的连接处传出,桑落倒在枕头上喘息,被他缓慢的抽插弄的浑身发颤。
声音也跟着颤,甜腻又潮湿的呻吟被他的肏干截成零碎的哼唧,像细碎的白糖,带着亮晶晶的甜意。

桑落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崔清酌一只手掌牢牢压住他的大腿根,性器一下下捣着汁水丰盈的软穴,穴口一圈媚肉咬着他的阴茎,被肏红了肿起来,还夹着不肯放。叽咕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崔清酌的手指在桑落的穴肉上打转,想象着桑落缩着屁股夹得更紧,可里面又湿又软,柔滑的穴肉哪里还夹得住,只能啜吸着讨好,努力吞咽套弄他的性器,屁股摇晃着,湿漉漉软绵绵的臀尖被他小腹拍打。
“三哥……呜,桑落没力气了……”快感堆积,勾着他腰身的长腿无力地滑下来,铃铛声叮铃铃一直在响,桑落的穴也越来越软。崔清酌的手指沿着两个人交合的位置往上,揉捏着桑落的阴茎,桑落沙哑喊三哥,“不要……会出来的……”他哭着去拉崔清酌的手指,崔清酌只好顺着他去摸他的肚子。
三个多月的孕肚不过才微微鼓起,桑落的肚兜带子不知什么时候蹭开了,他掀起自己的红肚兜让三哥往里面摸,雪白细软的腰肢微微扭动,桑落望着在自己肚皮打转的手指,挺着胸说:“三哥……奶水流出来了,你摸摸……呜好疼……”
桑落浑身都是汗,大概是常年泡在酒坊,于是肌肤如玉,带着瓷白。此时双腿张开,红软软的嫩穴咬着崔清酌的阳具,阴茎高高翘起,挺腰摆臀迎合着崔清酌的肏干,隆起的肚子里还孕育着他的孩子,肚皮被崔清酌捏得微微抽搐,红色的绸缎肚兜堆在双乳下,没有衣带束缚,那一对小奶子躲在轻薄的布料下弹跳着,乳头凸起,已经湿了一片。

“雪停了……”崔清酌侧耳听着窗外的声响,心神都落在桑落吐着乳汁的嫩乳上,他把肚兜拧成一股夹在桑落的乳沟里,软绵绵嫩呼呼的小奶子终于暴露在光中,羞怯地颤抖着喷着乳汁,勾引看不见的崔清酌。他伸手握住一颗乳肉揉弄,弹跳的软肉挤在他的指缝里。
崔清酌揉着他的乳晕奶头,胯下就放慢了速度,缓缓用龟头在穴口抽插。桑落射过两次,也清醒了些,听见崔清酌说雪停了,断断续续地说话。
“唔……雪停了,那我明天就要去酒馆,三哥和我一起吗?”冬季是清酒旺季,酿酒师傅雪后都需要去酒馆坐镇,郑老师傅腿脚不便,小八还没出师,崔家酒馆只能桑落去了。
“好。”崔清酌握着一颗奶子亵玩,用指腹按压拉扯奶头,再猛然松手,乳汁就喷出来,再用手掌拢住揉搓。而另一颗已经被他含在口中吮吸,大股的奶水流出来。桑落自从怀孕后,乳汁多了许多,有时间崔清酌吃不及,桑落又忘了自己挤出来,奶水就会把肚兜弄湿,所以桑落身上总有香甜的奶香,奶香藏在酒香里,寻常人闻不出来,可崔清酌嗅觉灵敏,总被他身上的奶香勾去心神。
可他即使有意,脸上也不会表现出来,总要等桑落的双乳胀得受不住,等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桑落就会拉着他的手,疼得想哭,委屈地和三哥说,红着脸,小声地求三哥吃他的奶水。然后崔清酌就会把桑落抱在怀里,桑落坐在他腿上,觉得自己的奶水太多,给三哥添麻烦,羞红着脸解开夹袄的衣襟,露出各种各样的肚兜,一边和三哥说今天穿得什么样的肚兜,一边解开肚兜带子,凉凉的小手捧着奶子递到三哥嘴边,像是推销最香甜的桑落酒,娇娇地软软地说:“三哥,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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