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失忆之后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比卡比

作者:比卡比  录入:03-17

  沈予风似笑非笑,“摄政王本来就是个美人,又何必找其他什么绝色?”
  白雅讶然:“你见过那位王爷?”
  “年少之时曾有一面之缘。”沈予风不欲多提此事,“依我看,摄政王不像会做出此事之人,其中必另有隐情。”
  三人一同回到百花楼,手中还拿着糖葫芦的谢礼吸引了不少目光,搞得他略为窘迫。
  秋桐迎上来,“公子回来了。”
  沈予风玩味一笑,意有所指道:“若是每个人都像秋桐一般对白兄忠心耿耿,就没有这么多坏人心情的破事了呢。”
  “白兄有话直说。”
  “我只是好奇,我回羌州后行事低调,除了百花楼哪都没去,今天怎么一出门就被故人寻来?莫非是楼中人故意把我的行踪透露出去?这就头痛了,毕竟我树敌不少,每天都来几个寻仇的,我可吃不消。”
  白雅面色不善,“你是怕你惹的那些花花草草寻来吧?不用你提醒,此事我定然会查清。”
  “如此甚好。”沈予风懒洋洋道,“我乏了,阿礼陪我回房休息可好?”
  知道沈予风目前不举后,谢礼和他共处一室轻松了不少。两人一起用了晚饭,沈予风哈欠连天,谢礼要去沐浴,却被他抱住了腰身。
  “阿礼要去哪里?”沈予风睡眼惺忪道。
  “沐浴。”
  “那待会可要记得回来陪我睡。”
  谢礼回忆起白雅今日说的话,问:“你修的那门武功,真的会致人夜晚如至冰窖?”
  “恩?”沈予风心不在焉道,“其实也没有白雅说的那么夸张。”一开始确实难以忍受,恨不得整夜在温泉里泡着,后来受着受着也就习惯了。练催情大法的人又不止一个,大家不都挺过来了吗?
  “和他人一起睡会暖和很多吧?”
  沈予风一愣。
  谢礼安慰地摸摸沈予风的黑发,“今夜你和昨夜一样抱着我睡吧。”
  沈予风暗自叹息,“阿礼,可不要对我太温柔,不然我会舍不得。”


第7章
  半夜,熟悉的寒意逐渐侵蚀着沈予风,几番忍耐,他还是屈服地睁开眼——罢了,今夜又是一个难眠之夜。他看了一眼枕边熟睡的美人,披散的长发让美人面部平添风情绮丽。
  沈予风轻手轻脚下床,披上锦衣狐裘,施施然出了门。在夏末初秋会这样打扮的不是红灯门的人就是傻子,沈予风不想暴露身份也不想被人当成傻子,故而很少夜行。
  庭院中,月光穿越树荫,漏下了一地闪闪烁烁的碎玉,沈予风看见白雅一袭白衣立在中央,身后是看不清表情的秋桐。白天还在同他下棋的清泉狼狈地跪在二人面前,早已花容失色,面如死灰。
  “沈公子一来百花楼我就说过,绝对不能对外提起他的行踪。”白雅眸中一片冰冷,“清泉,你为什么不听话?你在百花楼也不是一天两天,想必也知道不听话会是什么下场。”
  清泉死死地咬着嘴唇,仍旧保持着最后的尊严,“沈予风那个登徒子,轻薄人家姑娘,难道不需要负责吗?!”
  白雅扫了一眼沈予风藏匿的方向,“恶人自有天收,无需你操心。”
  沈予风:……
  “百花楼不需要不听话的女人。”白雅忽而一笑,“杀了你又太可惜,毕竟你也有几分姿色。正好,我替门主准备贺礼被人横刀夺了去。若能被门主宠幸,也算是你的福分。”
  清泉惊恐地抬起头,再顾不得仪态,一把抱住白雅的小腿,“公子,不要!清泉知错,再也不敢了!我不要去红灯门,求公子再给我一次机会!公子!”
  白雅懒得和她过多纠缠,挥了挥手,秋桐便直接点住她哑穴,把人带了下去。
  “白兄可真不懂怜香惜玉。”沈予风从树后走出,哂笑道。
  “我可不是你,”白雅的目光落在沈予风毛茸茸的衣领上,“为了个美人把随身携带的佩剑都给了我。”
  沈予风面对调侃并不恼,“你不是一直想要那把霜冷吗?其实以我们的交情,白送给你又何妨?现在还赚了一个美人,不亏。”
  “你说的倒是好听。”白雅的脸色缓和了几分,“你打算把谢礼怎么办?留着自己用,还是送给门主?”
  “我考虑考虑。”
  “我知道你并不像别人说的那般浪荡不堪,此次怎么一见到谢礼不惜以霜冷想换?”不等沈予风回答,白雅又道:“别拿什么一见倾心搪塞我,我可不信。”
  沈予风轻轻笑道:“什么也瞒不过你。说实话,我的确在为‘万家灯火’的贺礼发愁,去年送给了门主一瓶‘相见欢’,没少被他挤兑。今年可不能再那么草率了。”
  白雅冷笑,“所以你就抢了我的贺礼?”
  “原本我是这么计划的,可是越看那谢礼,我就越觉得眼熟,今天见了那榜文,才想起他像谁。”
  “谁?”
  沈予风但笑不语。
  “罢了,我也无甚兴趣。”白雅摆摆手,转身欲走,“夜深露重,早点回去休息。”
  “恩。对了,还有一事。”
  白雅给他一个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眼神。
  “你若是真想把清泉送给门主,恐怕不是什么好主意。”
  “为何?”马上就到了红灯门人双修的季节,正是“用人”之时,多一个清泉绝对不是什么坏事。
  沈予风勾唇浅笑,“大概是因为门主的正宫娘娘要来了。”
  离天亮尚早,沈予风轻轻掀被躺下,被窝里被谢礼暖得温热,可他还是觉得冷,便将熟睡的美人抱在怀里。
  谢礼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一眼沈予风近在咫尺的侧颜,又丝毫不设防地睡去。
  次日,天高气爽,沈予风携谢礼外出,一弯江水,一叶扁舟,一把古琴,几壶浊酒。沈予风临窗而坐,优哉游哉地看着话本,不时地接过谢礼给他剥的栗子放入口中。
  微风习习,带来些许凉意。
  “需要给沈公子披上狐裘吗?”
  沈予风目光仍旧落在话本上,“不必,我这毛病只有春夏两季的晚上才会犯。阿礼可是在担心吗?”
  一阵静默,沈予风都不指望得到回答时,谢礼低低地“恩”了一声。
  沈予风放下话本,饶有兴趣地看向谢礼,“阿礼是本就是这般温柔体贴之人,还是独独对我是这样的?”
  谢礼不答,递了一个栗子到沈予风嘴边,可后者却不接,眼眸盈盈,尾音上挑,似追问:“恩?”
  谢礼只好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最后得出结论,“我自然不可能对谁都好。比如那些卖我来青楼的人,若有机会,我也希望能亲手将他们送与官府。但沈公子你不是坏人。”
  “哦?”沈予风好笑道,“你怎知我就不是坏人了?”
  “你救过我。”
  “你是说昨日和杜恩华对质的时候?”沈予风好心提醒他,“阿礼难道不明白,若不是我,你也不会陷入危险?”
  谢礼不假思索道:“这还是掩盖不了你救了我的事实,不是吗?”
  “是,当然,所以你要记住,我是你的恩公,日后可得好好报答我。”沈予风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占便宜的好机会,握住谢礼的手将栗子送入自己嘴中。
  谢礼的手不小心触碰到沈予风的嘴唇,只觉得手心一烫,忙收了回来。
  沈予风心情大好,拉着谢礼一起喝酒。谢礼几杯下肚,就已经面色潮红,醉眸微醺,不自觉地靠在沈予风肩上昏昏欲睡。
  “阿礼?”沈予风试探地唤了一声,并未得到回应。他欣赏了一会儿美人醉酒的羞人姿态,才把人放在暖榻上,独自走向船头。一身蓑衣的船夫戴着斗笠,正卖力地划动船桨。
  “差不多得了,”沈予风慢悠悠道,“你再不出手船都要到岸了。”
  船夫动作一僵,低着头,“我不知道公子在说什么。”
  “你划桨虽然力气足,但缺乏技巧,因此船并不是很稳,白雅手下不会有不专业的人。”沈予风淡淡道,“说吧,你到底是谁,又有什么目的?”
  船夫被戳穿依旧镇定,摘下斗笠露出一张深沉成熟的脸,看上去不过三十岁。“白雅手段了得,想要见沈公子一面并不容易,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名字?”
  “在下赵元天,是洪兴帮的一名镖师。”
  沈予风点点头,“洪兴帮,你是为了杜恩华而来?”
  赵元天颔首,“正是。”
  “杜恩华的事情与我无关。”沈予风表情微冷,“有些事情,我不喜欢说两遍。”
  面前的人一袭红衣,俊美绝伦,看起来就像是潇洒的世家公子,但赵元天知道他的厉害之处——红灯门前门主的关门弟子,现任门主的小师叔,江湖上流传的都是他的风流韵事,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实力。可能够隐藏实力,自然也是实力的一种体现。
  赵元天不敢掉以轻心,斟酌道:“赵某没有冒犯沈公子的意思,只是有些话,赵某拼上性命也一定要和公子说。”
  “你说。”
  赵元天松了口气,道:“当日杜帮主发现自己有身孕,一心求死,我们怎么劝都没有用。还是她的贴身侍女,早知道她……她对沈公子你芳心暗许,才用这个孩子是你的骨肉为由堪堪劝住。”
  沈予风无力望天——真是躺着也中枪。
  赵元天语气微涩,“此后,杜帮主一直在寻找你的下落。传言沈公子虽然放荡不羁,却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定然不会抛下杜帮主和她腹中孩儿……”
  沈予风挑挑眉,“且慢,是谁把我形容成江湖大侠的?我是红灯门的人,而红灯门不是你们口中的歪门邪派么?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们要搞清楚。”
  赵元天微笑:“沈公子长相如此出众,实在不像是大奸大恶之人。”
  沈予风汗颜,难不成现在江湖上的人都和自己一般,喜欢以貌取人?
  赵元天接着道:“现如今,杜帮主已知真相,万念俱灰,昨日吐血之后就一睡不醒,让全帮上下都担心不已。请来大夫说,杜帮主再不醒来,恐一尸两命。”
  沈予风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谢礼,随口说了句,“可惜了。”
  赵元天目光一沉,“权衡再三,帮主准备为杜帮主……冲喜。”
  “这是个不错的法子,能救杜恩华,又能给孩子找个便宜父亲,一举两得。洪兴帮家大业大,一定有不少人愿意倒贴上来。”沈予风对此等事情兴致缺缺,能一直听下去已经给了洪兴帮几分面子,“这些还是和我无甚关系。哦,喜酒我还是可以去喝的。”
  “帮主的意思是,希望沈公子能做这个新郎官。”见沈予风危险地眯起眼睛,赵元天忙补充道,“当然,我们不是要沈公子真正的成亲。只是杜帮主心心念念的都是沈公子,和你成亲是她最大的心愿,此事有助于她康复。等她醒来,这桩婚事自然是不算数的。”
  沈予风忽地就笑了起来,仿佛是听到了一个惊天大笑话,可他的眼中却是彻骨的寒意,连身边都似围绕着冰凉的气息,“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来和我说这些?”
  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让赵元天捕捉到危险降临的预感,他猛地侧过身,还是没有躲过袭来的一阵掌风,他甚至没有看清沈予风出手的动作,就落入江中,径直下沉两三米,江面上的景物看似很遥远,隐隐约约却还有声音入耳。
  “回去给杜晋中带话,以后再有洪兴帮的人来烦我,我见一个杀一个。”


第8章
  谢礼再次睁眼,入目的是熟悉的床帘,屋内点着一盏孤灯,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熟悉的兰草清香。他看了一眼香味的来源——沈予风双目紧闭,宽阔的胸膛有规律地起伏,如墨的长发静静流淌在肩边枕侧,平日里的风流轻佻尽数褪去,更添几分文雅清隽。
  不过就是喝了点酒,怎么一睡就到这个时辰了?谢礼睡在里面,不便惊扰枕边人,他刚醒来半点睡意都无,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天花板。
  沈予风闷哼一声,转身面对着谢礼,稍显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谢礼不由地侧头望去,只见沈予风眉头紧锁,嘴唇发白,似在睡梦中也不安稳。
  想必是老毛病又犯了。谢礼犹豫再三,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一只手抱住沈予风的腰,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胸膛,低声呢喃:“这样你会好些吗?”
  感受着美人鲜活温热的躯体,在谢礼看不见的角度,沈予风嘴角微扬。
  一夜无梦。
  沈予风很少能睡得如此好,一觉起来精神大振,觉得自己简直可以起飞。
  “阿礼,阿礼。”沈予风抱住睡眼惺忪,懵懵懂懂的谢礼,“你真是太好了。”
  “……嗯?”
  谢礼猫咪般地揉揉眼睛,这个幼稚的动作落在沈予风眼中却成了可爱。“阿礼,今日要不要和我出去?”
  谢礼还未回答,门扉轻响,秋桐背着晨光缓缓走来,她装作没看见床上的谢礼,道:“沈公子,外面有人来找你。”
  “不是说了这几日我谁都不见吗?”
  秋桐抿嘴一笑,“是镇南王府的人,沈公子是见还是不见?”
  “见见见。”沈予风面露无奈,“你让他在厅里等我便可。”
  “是。”
  秋桐走后,谢礼总算清醒过来,坐起身仰头看着沈予风,“公子要出门?”
  “嗯,去处理一些家事。”沈予风挑起谢礼的下巴,在他唇上轻轻印上一吻,“阿礼乖乖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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