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淫乱了,小皇子从来没有这样过,又如何能承受得了,经过这一遭直接被肏晕了过去。
他不知道晏槐射了多少精水进去,但是今日,他瞧见自己小腹都还是鼓胀的,便立刻明了了。
他把所有的过错都归结到晏槐身上,此刻还在哭着埋怨说晏槐不疼自己了,说他是混蛋。然而,他却全然忘记了昨夜自己如何撩拨晏槐的,又是夫君又是相公的乱叫,还用那种娇里娇气软糯的语气,撒娇着让他亲亲自己,抱抱自己,甚至还说自己里面痒,要晏槐再进来一些。
这一撩拨,便一发不可收了。知道这个人明明喜欢自己到了骨子里,还这样不要命的勾,也是自作地得了一顿收拾。
不过,这收拾还的确是狠了,眼下小皇子女穴还又疼又涨,两条布满吻痕的细腿软得跟面条似的,合不拢不说,连路都走不了。
他只好蜷在晏槐的怀里,手也抬不上,只能让晏槐喂他吃饭。
吃完午膳,晏槐要去脱他的裹裤,小皇子被吓到了,以为他还要再来一次,死命抓着自己的裹裤往后退,“做、做什么?不要了,不要了,我还疼!”
晏槐的手僵在空中,耳垂有些发红,神色不太自然,“不做。你不是说疼吗?我看看需不需要上药。”
小皇子脸颊上忽地升起一片热意,连忙道:“不,不用了,我不疼了!”
被扒了裤子露出女穴上药,光是想想他便已经无地自容了。
晏槐却正色道:“乎乎乖,让我看看。我知我昨夜没了轻重,若是伤到了会愈合得很慢的。”
小皇子仍在垂死挣扎,“不,不要,好羞人……”
晏槐道:“你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没什么好羞人的。乖,让我看看。”
听到“夫妻之实”这四个字,倒让小皇子有些恍惚,若不是身上的酸楚感还在,他甚至觉着自己是做了一场梦。
在他恍惚之隙,晏槐将他拉到怀里,去脱他的裹裤。
小皇子也放弃抵抗了,他将头扭到一边,闷声道:“那你快一点!”
裤子被扒到膝盖,光溜溜的下体又露了出来。小皇子那根小巧的什物正温顺地垂着头,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
晏槐视线下移,只是女穴就有些惨了。
两瓣阴唇全然不似昨夜那样浅嫩,直直地往两边翻开来,露出里面被肏得软烂熟红的穴口,内里嫩肉出来了了一些,连小小的花蒂此时都充着血肿胀着夹在阴唇之间,收都收不回去。
小皇子头歪在一边,不知情况如何了,但下身袒露让他觉得凉嗖嗖的,晏槐把他裹裤扒了也不说一句话,他羞得厉害,道:“看、看好了没啊?快一点!”
他话刚落,便感觉到有温热的气息渐渐逼近,一时之间,这种微妙的感觉让他重回昨夜。
下一刻便是……
“啊……”小皇子发出一声喘息,“你、你做什么啊?”
他往下看去,只见晏槐的头埋在他的双腿之间,而嘴唇则正好落在肉缝上。
以为晏槐又要再来一回,他委屈得直掉眼泪,“你太过分了,呜呜呜……你欺负我!你不疼乎乎了!”
他还没哭完,晏槐却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穴口,便将他的眼泪抹去,低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以后再也不做了。以后不做了。”
他做梦都想一直抱他,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不想让小皇子受伤。
作者有话说:
首车开完!过了几章又是回忆啦,下面开始慢慢揭秘!当然,肉还是要吃的!
第30章
说是以后再也不做,小皇子也不曾放在心上。只是,谁又知,晏槐后来好长一段时间竟然真的不碰他,几乎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的,活脱脱成了克己守礼的君子了。
小皇子只听过太傅每日念叨着要做一介君子,倒不曾想,原来从北边来的晏槐也有这种品质,父皇曾经蔑称他们为北夷,说封金国的人蛮狠不讲道理,现在看来,父皇说得也不完全对。
然而,他不知晏槐如何能有这样的约束力,这类事情最容易的就是食髓知味了,虽然初次被欺负狠了,但是除了疼,其实还是舒服的。毕竟是小皇子记忆以来从未有过的感受。
因为熹帝好色重欲,宫里便多多少少兴了些不好的风气。
他不止一次见到过这些苟且之事,他去马厩牵马时就曾见过一名宫女与侍卫躲在马厩里苟合,那宫女裙子被掀到腰上,两条白花花的腿勾着侍卫的腰,两人紧紧贴到一起,一颠一颠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粗喘。
他那时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只觉得那宫女和侍卫已经不是两个人了,像是活脱脱地成了兽,又疯又丑。直到有次从母妃那处受了委屈去见熹帝评理,听到传来的喘息,其中不乏淫声燕语,他才有所发觉。
紧接着,过了两天竟是有人送了一浑身赤裸的少年到他的床上,那少年敞开的腿间之物与他的一模一样,他当即就吓得不轻,唤了人来将那少年赶了出去。
事后,瑜贵妃将熙云殿上上下下所有擅离职守的侍从宫女都赏了二十板子,这才再也没出现过这样的事。
最后,是从大皇子送他的那本书中才明白了何为交媾一词,何为交媾一事。
小皇子却从来没有这方面的欲望,直到遇到了晏槐,那个地方像是从沉睡中醒过来了一般。
自从与晏槐有过肌肤之亲后,他甚至只要闻到那抹熟悉的青草香腿就不自觉地发软,他还生气自己为何变得这么淫荡。
所以,每当晏槐亲吻他,用那抹青草香勾他,他就只有融化成一滩水的份,偏偏人都软绵绵之时,晏槐仍是要坚持自己做下的承诺,只是亲亲那个地方作为安抚,但却不进去。
小皇子羞于启齿,也不愿开口让他进来,每每都要被那阵痒意给弄得抽抽噎噎的,晏槐仍是下了床去泡凉水。
总之,两个人都不得好受。
一连过去了十几日,小皇子都觉得自己不能和晏槐接触了,明明只是简单地吻了吻脸颊,他的女穴便又微微地不安生起来。可是他又无法抑制住自己不和晏槐亲密。
都快被这若有若无,若即若离的感觉绑得无法呼吸了,他未曾想过,两人分明就有了夫妻之实,分明就是更加亲密了,怎会比不互通心意还难熬?
他也不知是谁的错,只是心里渐渐生出委屈。全都归结到晏槐身上去吧,都是他让自己的身体变成了这样!
于是,今日,在两人又情难自禁,在晏槐弄他的时候,他终究是崩溃哭了出来,哭得极为凄惨,一边哭一边打他,“都是你!都怪你!都是你让我变成了这样,你还不管我,我这段时间过得好难受!”
晏槐被他的哭声搞得手足无措,连忙去哄他。
谁知,哄了一半,只见小皇子将两条腿环上了他的腰,脸红得快要滴血一般,也不敢瞧他,只拿淫水横流,微微泛红的女穴笨拙地去蹭他。
仍是哭着道:“快点进来!我……我里面……痒。”
晏槐身体僵硬住了,几缕红血丝都爬上了眼瞳,他的克制似乎渐渐龟裂,艰难道:“我会弄疼你。”
小皇子不管不顾地去掀他的外袍,脱他的裤子,然而解了半天也没把裤带解开,还一不小心打了死结。晏槐又像个木头似的,一动也不动,还让他别继续了。
他又急又气又羞,没了法子,被情欲逼得浑身都泛着桃红,抓着晏槐的手去摸他的女穴。
“也有舒服的,你快进来嘛,求求你了,夫君。我……我都变成这样了,你太过分了……”他边哭边打着哭嗝儿,早就不清醒了,越说越离谱,“你不进来,我……我就找别人去!”
说出这种混账糊涂话,还要装模作样地下床,能不让人生气嘛,晏槐听到这句话,就气得眼睛发红,是直接将自己裤子撕了,扶着那根孽障就捅了进去。
与此同时,小皇子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缩着女穴夹紧了那根阴茎。
晏槐重重地顶了一下,沉声问:“你去找谁?”
小皇子抱着他的脖子,瑟瑟发抖,抽泣道:“不……找别人,只要你,只要你。”
于是,最终,仍是妥协了。
房事还是要行的。
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写得跟番外似的_(:з」∠)_哇,要不是晏槐是真的害怕乎乎疼,我都以为他欲擒故纵骗乎乎任他日……好心机啊(不是)
第31章
小皇子将一颗冰镇过的葡萄丢进嘴里,再一次望了望门口,除了院里两棵被照得油亮的树之外,倒真是没有什么能放进眼里。
他将葡萄咽下,对一旁的念奴道:“晏槐下早朝了吗?为何还不来找我?”
今日的早膳都是他一人独自用的,眼下他已经枕着凉椅百无聊赖几个时辰了,仍是不见晏槐的影子。
念奴道:“这都将近午膳了,早下朝了。”
小皇子撑起身子,声音闷闷的,“那为何不来找我?说好了一起用午膳的。”
念奴思索了一阵,道:“兴许是朝务太多了脱不开身吧。”
小皇子转了转眼睛,“那我便找他去!”
说罢,将自己的鞋穿上了,又瞧了瞧还带着水珠冒着寒气的葡萄,晶莹剔透,饱满圆润,心里想道拿去给晏槐吃。
于是,让念奴拿了篮子装好,随意收拾了一下便屁颠屁颠地往延晨殿赶。
临了用午膳的时候,外面日头正旺,饶是慢慢走路也能出一身汗,何况小皇子还是一阵跑的。
熙云殿与延晨殿正是不近不远的距离,小皇子到达时,额头已经敷了一层汗水了,脸颊红红的。
然而,他进得了殿门,却进不了殿内,门关得紧紧的,旁边立了两个侍卫,服侍晏槐的奴才将他唤住不让他进去。
小皇子指指念奴手里的篮子,道:“我是来给他送葡萄的。”
那奴才也上了年岁,虽对着小皇子卑躬屈膝,谄媚地笑出一脸褶子,但仍是不让进去,“小殿下,陛下此时正在商议要事,请殿下自此等待,奴才去给殿下取一只小凳来可好?”
小皇子一听是商议要事,便也应下来,站在门外不进,让那奴才去给他拿小凳了。
他站在门外等候,依稀还能听得见里面的谈话声,一道熟悉的声音,是晏槐的。另一道就略显老成了,应该是某位大臣的。
只听那老成的声音道:“陛下,依微臣拙见,此事着实欠妥。”
接着,是晏槐的声音,“如何不欠妥?”
他听了两句,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待要转头与念奴说话声,便又听见那大臣道:“臣认为,有三大不妥之处,其一,留下前朝遗孤本就欠妥。其二,如今新朝根基尚不稳固,此人乃一后患。其三,陛下后宫空乏,却整日与……”
似乎是说不出后面的话,也就此止住。
小皇子心头莫名一紧,原来这人说的是自己吗?
那晏槐又会如何回答呢?他听见里头安静了一阵,随即晏槐才开口,“你曾经于前朝做官时,对着熹帝也是道理这么多吗?”
只听那大臣扑通一声跪下,高声道:“臣不受昏君之令,臣只受陛下之令,只谏陛下之言。”
后面的不想听了,小皇子转过身,也不看念奴一眼,顾自垂着头快步离开。
这时,那去取小凳的奴才尚才回来,竟是看见小皇子一声不吭地走了。
小皇子顶着日头走得飞快,兀自地盯着自己的脚底,也不寻方向,一个劲儿地走,念奴早就追不上他了。
他此刻脑海乱成一锅粥,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想些什么了,心尖仿佛叫人刺破了个小口,源源不断地从里倒了凉水,一路浇下,明明大热的天,他却觉得寒冷无比。
眼眶泛红,鼻尖发酸。他原本是想一边走一边整理思绪的,可是全然纠成一团乱麻,越是想理越是理不清,惹得他不由自主地就想掉眼泪。
那大臣说的话宛如一根针似的,他还从来没有承受过这样的感受,从前便被瑜贵妃护得好好的,现在又有晏槐疼着他,可听了那番话,他倒是觉得自己娇纵惯了,被疼着也就觉着好些了,但是他却忘记了,他和晏槐的身份。
他想起来太傅曾经讲过的一个典故─“乐不思蜀”
小皇子把这个典故放到自己身上来,好像觉着也没什么不对,甚至他贴切得过了头,只是,他想着母妃,又喜欢着晏槐,这该要他如何是好?
小皇子觉得自己不能思考这样令人费解的事,他是最不喜欢的,可是这些事此时犹如几座大山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要是母妃在就好了,她会帮自己解决所有的不妥。
他这样想着,再次抬头时,才发现自己到了禧华宫宫门口。
禧华宫从亡朝至今,从来没有打开过宫门,晏槐将它封了起来,但还仍是命人定期来此处打扫。因此,看起来它依旧如同往昔一般,光鲜亮丽。
宫门被锁,从大门进是进不去的。
然而小皇子能进。
绕宫门一圈,在不起眼的位置,有座矮墙能翻进去,他曾经时常这样干。
他从矮墙翻了进去,落地时脚下都有些不稳。
小皇子已经有一段时日未来这里了,眼前的景象都还熟悉得令人恍惚。
瑜贵妃喜莲,禧华宫便砌了座蜿蜿蜒蜒的白桥,桥旁种了许多睡莲,正是时候,塘里的睡莲开得绚烂无比。
小皇子低声道:“今年的睡莲也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