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为聘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墨青笙

作者:墨青笙  录入:10-23

  子煜也站了起来,先拍了拍睡在一旁的郁尘,见人没醒,说道:“既然如此,大伙儿就散了。”
  “郁尘,醒醒,我们回府了。”
  郁尘愣了下,猛地站起来,看了看子煜又蹲了下去,“上来,哥哥背你,我们回家。”
  “你醉了,我扶着你,走回去。”
  借着几人争吵的功夫,上官明棠早已扶着人出了府,长街上明灯微亮,照亮几处。
  东方月喝得却有些醉了,走路都有些不稳,上官明棠扶着人,却听他道:“十里红妆不负卿,真好,我的若离也曾为我红衣袭身,凤冠霞帔,可若是我早些认出,也不会错过,当时不在意,现在却想的要命。”
  “嫁衣?”上官明棠问他,“你为何不穿给我看。”
  “好啊,穿嫁衣,”东方月悠悠地回道,“他定是天下最美的新娘,若是再得见,死生也无憾。”
  上官明棠将人推到墙角,质问:“名扬,你醒着呢?”
  东方月不回他,只是淡淡地叹了口气。
  ……
  房门被推开,满目是艳丽的红色。
  夜羽缓缓地往床榻走,心也跟着猛烈跳动着,几乎要从喉咙跳出来一般。
  凤泠安稳地坐在那处,从喜帕的缝隙里看到他一步一步走过来,竟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身侧的床陷下去一些,夜羽坐在了她身侧。
  “你来了。”
  柔声响起,夜羽先是一顿,而后又笑了笑,一手牵过她的手握在掌心。
  “累吗?”
  他有些手足无措。
  “你不能先帮我挑喜帕吗?”凤泠有些急切,这东西闷了她一天,快不能呼吸了。
  “我……我有些激动。”夜羽回她,而后慢慢伸手揭了她头上的喜帕。
  喜帕被揭了去,凤泠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转过身来看他。
  夜羽一袭红袍加身,乌黑地发被发冠束着,棱角分明的五官显露无疑。
  平日里冷酷的脸上悄悄爬了层红晕,耳廓也染了红。
  眼底混着复杂地情绪,是喜也有悲。
  “你抬头看看我。”凤泠对着他道。
  “你很美。”
  “你都没看呢?”
  “还是美。”
  凤泠脸上漾了笑意,她抬手正过夜羽的身子,强迫他抬起头来。
  “哪里美?”
  夜羽抬眸怔怔地看向人,确实貌美如花,从不见她这束妆扮,只略施粉黛,竟像从画中出来的仙子一般。
  虽然温婉,可那清雅中又透着一股英气。
  凤泠从他眸子中读了些情绪出来,这会儿竟有些羞涩,不自觉地面颊也烫了起来。
  夜羽见她低头,便又握住她的手,掌心温度传来,心脏剧烈跳动,仿佛失了节奏一般。
  凤泠一下抽出手来,红着脸道:“还有什么没做?我就是有点……”
  她就是有些不知所措,而身旁的人也同样。
  夜羽瞧着她,结巴道:“我,我也没拜过堂,也不知该……做些什么。”
  凤泠看着他犹豫了半响,道:“交杯酒还未喝。”
  夜羽慌神,一下站了一起来,“我……我去倒。”
  他跑过去,倒了两杯酒回来,递了凤泠一杯。
  房内的烛火突然明亮起来。
  双手交叉,酒杯相触,一饮而尽。
  他接下酒杯,放置一旁,凤泠呼吸也跟着他的动作一紧。
  礼成,接下来便是洞房花烛。
  一想到此处,那已染红晕的脸颊又红了一层。
  夜羽慢慢走回床榻,怜惜地抚过他的手,脸上喜色难掩。
  “谢谢你,凤泠。”夜羽动情道。
  “谢我做甚,”凤泠说,“你我已拜堂成亲,日后便是夫妻,执手相依,白头到老,所以不论以后发生何事,我都会站在你身侧。”
  “我笨,也不会情话,但对你我有一片真心。日后风雨,我护你。”
  “风雨同舟,携手共济。”
  情念迭起,汹涌而来。
  夜羽环了她的腰肢,倾身而近,亲吻袭来。
  红纱飘落,帐幔遮盖,烛火微暗,映出一副交缠的身影。


第114章 番外五
  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 大虞皇城收到了一封来自云莱的书信。
  朝堂上众臣议论纷纷,原本死气沉沉的朝堂也热闹了起来。
  沈凌白率先站出来,拜道:“皇上, 云莱想要与大虞和亲一事微臣觉得还可, 不失为一个邦交的好方法。纵观历代皇朝皆取此法, 也确有他可取之处。前阵子南越国恭亲王密谋造反,也是我大虞出手相助,想来云莱国君也想用此法要我大虞一个承诺。”
  东方月脸色不太好, 再看到上官明棠微暗的神色,脸色更不好了。
  “朕觉得此事不妥,我大虞国富力强, 邦交之事可用他法, 并非只有和亲这一个法子。”
  上官明棠站出来, 道:“微臣也觉得此法可行, 皇宫内院也缺个统管之人,云莱国君既有意要将公主许配给皇上, 皇上为何要拒绝, 这样岂不是驳了云莱国的面子, 再者皇上登基不久, 要稳江山还需边陲小国支持, 如果亲事能结,就无后顾之忧了。”
  “太尉,朕都没同意呢,你就要替朕做主了。”
  “奴才不敢。”
  几位大臣也纷纷躬身行礼,道:“皇上,太尉大人所言极是,还望皇上多多思量。”
  东方月脸上怒气已显, “朕知晓了,会考虑,若是无事就退朝吧,朕今日也乏了,太尉留下,朕有要事与你相商。”
  上官明棠上前颔首,说:“皇上,微臣身体抱恙,若是无事,臣想先行退下了。”
  东方月看他神色不悦,刚要说什么,就见已转了身,走出殿外,东方月看着他背影,长叹道:“既然如此,那就改日再商议。和亲之事,朕绝对不应允。还望众臣好好思量。”
  于是商议之事便不了了之了。
  ……
  数日后,云莱国派使臣前来。
  东方月高坐堂上,看着堂下跪着的人,道:“沐将军,我已知晓国君意思,也愿与云莱相交,只是这和亲一事,确有不妥,我不接受。”
  沈凌白上前,说:“皇上,怎可就这般拒绝。”
  东方月说:“我既不愿,为何不能直接推拒,云莱公主貌美如花,我自是配不上。”
  沐风上前,道:“皇上自谦了,我已见识过皇上风姿,也同我国君商议过,所以才有了和亲之事,莫非皇上早已娶妻,家中妻子不愿?”
  “确有此事,”东方月看向上官明棠,道:“我早已娶妻,也与他恩爱如斯,更不可能背叛他,所以国君所言和亲一事,我自是不愿,还望国君收回成命。”
  沐风不信,“既然如此,皇上可否请皇后出来,让我等一睹芳容?”
  东方月轻笑出声,说:“将军不是早已见过了,人就不请了。”
  沐风惊地看向东方月,拜首道:“皇上这是说得哪里话,我何曾见过人,想必是皇后太过貌美,皇上不舍得叫人出来与我们一见。”
  上官明棠站上前,说:“将军为何非要见这位皇后,皇上既然说了,那将军也一定见过了,怕是将军忘了此事,若是还执意要见,便是不信圣上之言了?”
  沐风说:“岂敢岂敢,不过有些好奇罢了。”
  东方月从帝座上起了身,悠悠地走下来,看了一眼上官明棠,而后站定在他身侧,将人往怀里一揽,不疾不徐地道:“这位便是我东方月明媒正娶的人,也是我大虞的第一美人儿。”
  沐风瞠目结舌地看向两人,结结巴巴地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不是上官将军,又怎么会?”
  这番震惊地何止他一个,就连朝堂其他重臣也无比震惊地看向两人,同样是不可置信地模样。
  沐风虽然震惊,但也很有分寸,“听闻皇上之前确实有过妻子,但好似已经葬身火海,并且所娶之人为女流,为何又成了男人,还是太尉大人?”
  “一开始便是他一人,”东方月说,“将军也看到了,不用我多讲,想必我与你国公主的婚事怕是难办了,还望将军回去告诉国君,我愿与云莱国邦交,但绝不同意和亲。”
  云莱国的公主恰在这时走了进来,上前拜首,“皇上,既然你不愿娶我,我也不愿嫁你,我们这样就好,我会同我父王商议,要他免了此婚事。”
  东方月看着人,笑说:“如此甚好,公主也是性情中人。”
  那公主看向东方月,又不可置信的看着上官明棠,道了一句,“皇上这位堂妻生得美,我确实比不得。”
  上官明棠脸色微沉,一脸窘迫地看向她。
  上官明棠欲要争辩,却被沐风拦了下来,“公主,不可无礼,那是……”
  他没说下去,因为确实不知道该道些什么。
  云莱公主又看了一眼上官明棠,悻悻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本以为这事就此过去了,哪知沐风说:“皇上,您是皇帝,本就有三宫六院,我觉得您与公主之事还可以商榷。”
  上官明棠站在一侧,觉得有些无趣,便起了身,说:“皇上,微臣身体抱恙,想先行退下回府中休息。”
  东方月瞧着他,唇角微扬,“允了。”
  他怎瞧不出他眼神里那点嫌恶,方才便看出他脸色不好,再不叫人,过会儿可能就真的气着了。
  这一场介绍让众人都惊掉了下巴,想了想,众人皆以为东方月是为了应付沐风不得已才寻了个理由,可萧逸等人却知晓其中事。
  沐风端了酒杯起身,说:皇上,既然可与男子结亲,又为何不可与我云莱公主结亲,我看上官大人也是大度之人,为了两国友谊应该不会拒绝此事。”
  东方月说:“将军,话已说尽,再劝徒劳,我本就喜欢的是男儿,若是您的公主真的嫁过来,你就不怕我会亏待了她?”
  “哈哈哈,皇上,沐风还是相信皇上的人品所以才与国君商议,愿将公主许配于你,若是你不愿我也不勉强。”
  东方月看着他,说:“沐将军,我在意的是大虞与云莱的邦交之事,若是将军不愿那便算了,边陲小国比比皆是,也不缺云莱一个。”
  沐风说:“皇上这般倒像是恼羞成怒了。”
  “我之前答应过将军的事早已做到,证明我东方月并非言而无信之人,你国国君想要和亲也不过是为了利益,既然不用和亲,我便能做到两国互利,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沐风笑道:“皇上说得是,不过您倒是挺让我惊讶的。”
  “大虞国富力强,未来叫将军惊讶地事,不在少数,将军还是提早做个准备好些。”
  “当然,大虞繁华,我边陲小国自然比不上。既然皇上对和亲之事,没有想法,我回去便同我国君讲了,取消此事。”
  “有劳将军。”
  ……
  一下朝,东方月便出了宫,赶往太尉府。
  房门还未踏入,杯盏恰摔落在他脚下,东方月闪身一躲,就听房内已然传了响动过来。
  “是奴才的错,望主子饶恕。”
  上官明棠不语,依旧埋首在书卷上。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脾气?”东方月走进来说道。
  那奴才道:“回皇上,是小人的错,错把那海棠花认成了其他,才让花折了,望主子恕罪。”
  上官明棠见他进来,从书案前起了身,拜首,“皇上突然来此,微臣有失远迎,还望皇上恕罪。”
  东方月一个眼神过去,一旁跪着的人吓得拔腿就跑了。
  东方月追着上官明棠的步子去,硬生生将人抵在了书案旁的角落里,“若离,我什么也未做,更不知那国君为何会突然要和亲,你若是气就打我几下。”
  “皇上真是说笑了,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我为何要气,皇上贵为天子,三宫六院是要的。”
  “我不要,我要你,你一个便足矣。”东方月上前,不顾上官明棠挣扎,直接抱起人放在了软榻上,栖身过来,“我怎会有三宫六院,你迟迟不肯入宫来,我亦没说什么,你若是与我同住,便没有这些事了,我整日想什么你又不是不知。”
  东方月也觉得委屈,明明什么都未做,可偏偏就有些不识趣地非要往身边塞,这样想来,不做皇帝时,什么忧虑都没有,不必避讳,不必看他人脸色,而今,却要事事思虑,反而没了自由。
  他看向上官明棠,说:“若离,若是你也不信我,那我真的无话可说。”
  东方月抱着人,从那迷茫的眼神中懂了些,他将人往怀里紧了紧,靠在上官明棠颈侧,低声道:“若离,没什么可怕的,我们经历过什么,你我都清楚,我不可能放下你,心中也容不下他人,你信我。”
  上官明棠眼神似水,“我信,当然信你,可是我也怕。”
  他怨,但不是因为东方月,而是因为他们的身不由己。
  高坐帝位,有太多身不由己,他们舍了自由,舍了情爱,才换的今日的盛世长安。
  他们什么也没有,只剩了彼此,谁都不愿再分出一些来予他人。
  可偏偏两人挤不出一分一秒的空闲出来。
  “若离,你可知道,这是你第一次这么坦诚的跟我说你的殚精竭虑,你不知道你每次做噩梦抱着我喊着名扬时我有多怕,又有多愧疚,我知道你心思缜密,又不愿同我讲。然而,最怕的人是我,我怕你不在我身边,更怕哪日醒来你便离开了。”
  “我为何每每深夜都要出那皇城来府里寻你,就是因为太怕。”东方月一字一句,说得清楚,“因为相聚太少,如今你我又忙碌着,没有更多与你独处的时间,我就更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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