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忘了陛下登基时扫除二心党羽的手段吗?
太医悄悄的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侍卫从外面拽进一个惊慌的小太监,揪着领子就拖到谢渊面前,拱手道:“陛下,抓到了这个熬药的太监。”
那太监浑身发抖,只跪在地上,话都说不利索了:“陛……陛下……”
谢渊冷眼瞧着,不愿多费口舌,“林御侍的药是你熬的?”
“回……回陛下,一直,一直都是奴才熬的……”那小太监抖的厉害,说话磕磕绊绊。
侍卫又递上一包药渣给太医,“这是找到的丢弃的药渣,望太医查看。”
太医忙接过来仔细翻看,闻了闻,又对谢渊道:“回陛下,这确实是安神药的药渣。”
谢渊一撩眼皮,轻声道:“那这毒是自己跑御侍嘴里的?”
那太医吓的一抖,手里的药渣都撒了些出来,颤颤巍巍道:“可能是有人将药粉撒入,溶于汤药中,故而药渣查不到什么不对。”
这时另一个侍卫快步入内,“启禀陛下,晚宴时确有一丫鬟出宫了,报的是采买。现下已经抓到了。”
谢渊已经怒极,“带过来。”
这时一个绑起来的女子被毫不怜惜的扔在中央,嘴里被布团塞着,眼神四处扫着,猛然扫见姝妃处,僵住了身子,低下头不再挣扎了。
谢渊在上位看的清清楚楚,叫人把她嘴里布团拿走,语气越发平静:“你出宫采买何物?”
那女子垂下头去,视死如归道:“一切都是奴婢做的!采买不过是借口,奴婢出宫便是买药的。”
谢渊嗤笑一声:“你当朕是有多蠢?你全认了朕就不知道是谁指使的吗?”
谢渊:谁害我老婆!
第23章
C药警告!
“就是奴婢一人所为,哪有什么幕后主使?”那女子似癫狂一般,疯狂的谩骂着,“哈哈哈,御侍,多恶心啊!一个男子,以色侍君,也配称御侍?”
谢渊周身暴戾难掩,伸手拉出侍卫腰间的佩剑,众人还未反应过来,谢渊已经直接断了她的舌头。
那女子惨叫之声全都掩在喉咙里,地上弥漫一大片血迹。
谢渊随手从旁边跪着的姝妃的席上,扯下垫桌的布巾,无比嫌恶的擦了擦手中的佩剑,还给侍卫,面无表情的淡淡吩咐道:“太医,去给她止血。”
那女子疼的要晕厥过去,太医闻声手脚并用的过去给她撒了大片的止血药,硬生生给她从昏厥边缘拉了回来。
谢渊将布巾随意扔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女子,眼皮微垂,漆黑的瞳孔泛着暴虐的怒气,脚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朕就顺手帮你清理一下不需要的东西,不必谢恩。”
脚尖上沾了丝丝血迹,谢渊十分嫌弃的皱起眉,眼神冰冷:“啧,真脏啊。”
说着弯腰拿起姝妃的丝帕随手擦了擦,似笑非笑的扫了姝妃一眼。
姝妃浑身颤抖着,十分慌乱。
谢渊将沾了血迹的丝帕还给姝妃,轻声道:“爱妃的丝帕,擦的真干净。”
姝妃抖着,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地上的女子迷蒙中看见了,睁大了眼,唔唔的哼叫着。只是没了舌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谢渊嗤笑道:“朕允你好好说话时,你不爱惜舌头,如今也不必说了。”
说罢,转身远离了一些地上的血迹,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又转身十分平静道:“哦,朕忘了说了,朕知道你主子是谁。”
摆摆手叫侍卫拖下去,吩咐太医道:“给朕好好看着,朕要她始终清醒着。”
太医冷汗出的更甚,“是,臣遵旨。”
谢渊语气平淡,似是不甚在意的吩咐元宝:“安排他们出宫吧,朕还赶着要去审人呢。”
众人被谢渊这一幕真切的提醒了。谢渊可从来不是什么和蔼可亲的王君。
众人忙不迭的跪下行礼,元宝领了命,吩咐下面的奴才把朝臣们送出宫去。
林风眠担心的紧,端看谢渊的模样,应该是无性命之忧的。只好随着众人出宫了。
谢戎磨磨蹭蹭的也想看看,被傅亦初拉扯着,只好一并出了宫。
*
王太医三碗汤药已经灌进去了,又灌了许多温水。针已经撤了,脉象倒是稳定了不少。前面他闻到异香之后,立刻叫初一伺候着擦洗了身上,又换了一套衣衫。没了异香催动药性,又灌了药和温水卸去不少药性,林敬辞现在药性大约剩了一半。
性命是无虞了,肾损和气血往后慢慢补上来吧,调理一段时间也不会多亏损。
正安顿差不多了,谢渊才带着一身煞气进了屋。
王太医细细跟谢渊说了异香的事情,谢渊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又仔细问了林敬辞现状,谢渊才微微放了心些。
药今晚还是要喝的,火上一直煎着利尿祛热的药,估摸着不一会也差不多要送过来。
谢渊道:“王太医今日就安顿在宫里吧,有事好传你过来瞧瞧。”
王太医应了。
谢渊将人卷在被子里,初一拿大氅给裹住了。谢渊抱着林敬辞就往长行殿去,恐林敬辞冻着,步子虽沉稳却越走越快,吩咐元宝:“收拾下西殿,地龙烧的旺些,后面的池水要一直温着。”
西殿谢渊偶尔会去,后面引了水,层层滤进屋里已经十分清澈。冬日地龙烧的暖些,池水便是一直温热的,方便泡澡舒缓。
谢渊政事繁忙,去的不多,所以便一直住在东殿处。
自从林敬辞入宫以来,整个长行殿都烧着地龙,西殿也一直打扫的干干净净的。等谢渊抱着人进了西殿,已经是都准备好了。
初一留在太明殿等药,怕那小太监找不到长行殿,只能守在那里。
还好已经是差不多了,便端着滚烫的药碗往长行殿急匆匆的赶过来,两只手指上起了一溜小水泡。
谢渊细细吹凉了,一点一点的喂进去了。眼尖的瞅见初一泛红的两指,对元宝道:“你带他下去上点药,暂时不必伺候了。”
初一跪下来磕个头:“谢陛下。”
……
林敬辞一晚上吃倒是没吃多少,药是灌了满满一肚子。
这会儿倒是被尿意憋醒了,眼角通红:“要,要上厕所。”
谢渊也没唤人,放下给他擦额头的手巾,抱着他往屏风后面走去。谢渊倒是没有什么额外的心思,林敬辞脑子混沌一片,只一个劲推他,嘴里一个劲的嘟囔:“放开!本少爷要上厕所!”
谢渊只好放下他。
林敬辞被他抱下来没有穿鞋子,谢渊让他倚着自己。本想让他脚踩在自己鞋上,想到刚才鞋子上沾了那狗东西的血,又不想让林敬辞碰了。
正犹豫着,林敬辞已经手脚并用的推开他,光着脚往恭桶跑去了。
林敬辞摇摇晃晃的,站都站不稳,别说自己上厕所了。谢渊生怕他磕到哪里,忙去扶他。
林敬辞浑身烫的难受,谢渊身上冰冰凉凉的甚是舒服,乖乖的倚着他,自己手忙脚乱的去解腰带。谢渊桎梏他乱挥的两只手,替他解开腰带,褪去裤子,扶着他,心疼道:“快上吧,别憋着了。”
林敬辞舒爽了,十分满意。
裤子也不提,就要往谢渊身上爬,嘴里还振振有词:“你是谁家的小郎君?真俊。”
说着,就“吧唧”往谢渊脸上用力亲了一口。
谢渊见他熟门熟路的样子,不由得好笑。
这人私下里居然敢去逛小倌馆?
谢渊拖着他的屁股,让他不要瞎扭掉下去。
林敬辞热的很,浑身火烧火燎的,趴在他耳边呵气:“我给你赎身好不好?”
谢渊耳朵一热,再低头扫他时眼神就已经变了,语气间欲望难掩,声音低磁道:“好啊,可是我的费用很高的,不知道客官出不出得起?”
今天做梦梦到个新梗,发出来问一下大家的想法。1温柔体贴照顾人,步步为营攻;2腹黑阴鹜占有欲强攻x傻fufu跳脱炸毛受(?待定),你们想看3P还是1V1?偏向哪个?现代文。
第24章
“本少爷出得起!”林敬辞豪言壮语,“但是你得乖,得听本少爷的话!”
谢渊扯掉他身下的衣衫,抱着他往后面的暖池走去。听见他这样说,哄骗道:“公子这么财大气粗,想必家中有不少俊俏的小哥吧?”
林敬辞睡意渐渐漫了上来,浑身发烫,越发难受。谢渊的话听不大真切,迷迷蒙蒙道:“……嗯?”
尾音懒懒的拖了很长,听得谢渊心中痒痒。把人从肩膀处揪下来,三五下将他衣衫除了,又问他一遍:“公子家中有不少小哥吧?”
林敬辞这会听明白了,乱七八糟的摇摇头:“你长的最俊,你是头一个。”
谢渊是真笑了,把他慢慢放在池边坐着,动手开始脱自己的衣衫。见林敬辞摇摇晃晃就要没入水里,手里的衣衫粗暴的扯掉,赶紧下水扶住林敬辞。
林敬辞嗯嗯唧唧的不愿意了,又不停的推他:“你谁啊?总打扰本少爷睡觉!”
谢渊把人圈进怀里哄道:“是是是,不敢打扰,小的伺候公子洗澡。”
林敬辞感觉凉凉的就又安静了,任他摆布。
林敬辞眼角红的艳丽,浑身红扑扑的像个煮熟的虾,又嫩又可爱。谢渊忍不住亲亲他的耳鬓,林敬辞烦了:“你谁啊!本少爷喊人了!”
谢渊失笑,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谢渊手下撩着水给他上身冲洗着,划过他的胸膛时,林敬辞不自觉的挺了挺,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与此同时,谢渊攥着布巾的手一瞬间就握紧了,几乎同时下身就起了反应。
林敬辞偏生觉不到,又要手脚并用往谢渊身上爬。
谢渊漆黑的眸子里欲望翻滚,低声道:“公子,银钱你可不能赖账。”
说着就任他爬坐到自己怀里,谢渊的手往他身下移去。
“什么……?钱?”林敬辞迷迷糊糊的,双手搂住谢渊的脖子,“……没钱。”
谢渊忍不住勾起唇角:“没钱,那只能以身抵债了哦。”
说着,也不客气,直接抓住了小敬辞,轻轻的套弄着。
“嗯——”林敬辞仰起头,小声的呻吟了一声,似是才听明白谢渊说的话,又拒绝道:“本少爷不占……啊……你便宜……”
谢渊手底下动的不快,林敬辞嘴巴上嘀嘀咕咕的,腰身却已经难耐的自己扭动着。只蹭了蹭,水面上就浮起点滴白浊。
谢渊忍不住打趣道:“公子这般快吗?我还没伺候你呢。”
林敬辞泄了一回,不想搭理他,头一歪就要趴着睡。
谢渊低头看看自己,可不能放过林敬辞。
自己可不是什么柳下惠,忍了几天了没碰过他了。
谢渊掰过他的脑袋,红唇娇艳,深深吻了下去。
林敬辞憋的脸更红了,谢渊笑他:“公子连亲吻换气也要我教吗?”
林敬辞恼了,手臂挥舞着哗啦啦的拍着水:“放肆!本少爷是你随便亲的吗?!”
谢渊把他往中间水深些的地方带,林敬辞慌了,又抱住他,磕磕巴巴道:“你不要淹我,我爹没钱。”
“淹你?”谢渊眉头微皱,低声温柔的哄骗他细说几句,眼里却越来越冷清:“谁淹你?”
林敬辞表情皱皱巴巴,又不肯说了,只抱着他摇摇晃晃:“天黑了,我要回家了。”
谢渊也不问了,手往他后面伸过去按了按入口,林敬辞一个激灵,不干了,手一松就要跑:“救命,采花贼来采我了!”
谢渊把人牢牢扣在怀里,磨了磨牙,恶狠狠的吓唬他:“采的就是你,哪里都不许去。”
林敬辞哼哼唧唧的开始假哭:“爹呀!爹呀!”
刚才泄过一回,这会药性又上来了,小敬辞又挺立起来。林敬辞也不哼唧了,手往下面摸去,几分好奇道:“什么东西?”
说着,就拉着谢渊的手往下身摸,嘴里振振有词:“大夫,这里坏掉了。”
谢渊被他撩拨的不行,腾出一只手钳制住他乱舞的手臂,扣在身后,另一只手偏不去摸他下身,往他后穴伸过去。
林敬辞扭了扭腰:“大夫你摸错了!”
谢渊声音哑了哑,“我才是大夫,我知道怎么治。”
林敬辞乖了一会,谢渊的手指借着温水顺利的伸了进去,细细的沿着圈一点一点的轻轻按压,慢慢扩张着。
林敬辞觉得有些难受,又有些舒服,腰也不自觉的扭着,蹭的谢渊越发坚硬。
林敬辞低下头去,立时提醒他:“大夫你也生病了!”
谢渊深深的看了林敬辞一眼,手下扩张的动作加快了许多,手指也是直接加到了三根。
“唔——”林敬辞后面开合着进了些温水,被谢渊的手指带着进进出出,有点难受的呜咽一声。
谢渊低下头亲了他一口,把他往上抱坐了些,抽回手指,将自己的硬挺对着他的后穴,轻轻的顶进去一个前端。
“什么……什么东西!”林敬辞扭动起来,“什么东西咬我了!”
这一扭动不要紧,后穴缴的更紧,里面湿湿热热的,谢渊被紧紧箍着,差点没忍住。
“没有东西咬你,”谢渊硬忍着,去寻林敬辞的唇,“给你治病呢。”
林敬辞听话了,身子渐渐软了下去,浑身燥热更甚,死死的扒住谢渊。
谢渊封了他的唇,趁他放松时一鼓作气全部没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