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京城后,他就像个失魂落魄的人明明时奕臣给了他继任的方向,可他还是觉得自己像个无头苍蝇,惶惶不可终日。
从西陈回来后他就一直有这种感觉,廖秋叹口气,他有今天真不知该是福是祸。
郊外
他将驴子停在一边,从包裹里拿出一个袋子,里面是干粮跟水,走了很久的路有些干渴饥饿,在一颗大树下端坐着准备吃些东西在上路。
水刚进入口中,沁凉的感觉袭来,后肩就一阵钝痛,踉跄回头,发现一张蒙着面的眼睛,冷冷盯着他,腰里别着久别的熟悉的弯刀。
他意识昏沉的睡去。
见他无了知觉,琅月才将黑色面纱摘下,看着倒在地上的人,他看了一会将人一把捞起,吹了口哨,从林子里出来一路人马,向前疾驰而来,他带着人跳上最后一匹空着的战马上,跟着队伍迅速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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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洛凌被丢白菜一样重新被丢进了熟悉的屋内,宣启站在窗前,回头对他一笑,洛凌虚着眼,这笑容森冷无情还带着几分玩味:“好久不见,小洛。”
真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溜出去,真是让他意想不到,看来是对他太宽容了,自己圈养的鸟儿好吃好喝的供着最后却要背叛自己远离自己而去。
他可不同意,难得有一只他看得上的,怎么也要等他自己开口才能准他飞翔。
洛凌身上绳子紧捆,他脱不开身,嘴巴也是塞得满满的,想要回话只能呜呜直叫。
宣启走过来,蹲下看着他一会:“几天不见,你瘦了,外面的饭一定很难吃吧,你是不是吃的不习惯?”
洛凌只瞪着他,不语。
宣启的手在他的脖子间抚摸渐渐使力将他的领口处向下拉,很快那白皙的脖子便尽数落在眼前,一阵冰凉的触感袭来,洛凌忍不住颤抖两下,宣启的手似乎很凉,从第一次接触开始他的手就很冷,似乎怎么也捂不热。
想象中那恐怖的画面就要临近,宣启突然住了手,他笑了,明晃晃的很耀眼:“你说,你在外奔波几天那么劳累,我该怎么让你浑身舒展一番呢?”
这暗示的话语,洛凌已经感受到□□传来的痛处,那是第一次时宣启给他留下的恶劣映像,现在只要他的话有一点不对味儿,洛凌身上就像中了蛊,开始细密的发抖,真是太屈辱了。
宣启忽然将他一把抱起:“一路逃跑身上衣物都不道换洗吗?”他将人抱着走到离间的舆洗处,开始替他一件件去除那多余的衣物,“哗啦——”池子里清水四溅,洛凌忍着痛意,他被宣启报复性的恶意的一把扔进了水里,同时身上的禁 锢也被打开。
在水里呛了几口水,刚回过神来,他就发现池子里另一人也跟着下来,站在他面前与他一样诚实的对立着。
洛凌下意识就要抬手反击,可是奔波过后又被时奕臣制服,他现在哪里有力气反抗,很快就败下阵来,宣启嘴角带着嘲将他一把按在琉璃台上,洛凌不得已闭上眼睛,等着接下来的事情——
西厂事物部。
时奕臣满是惊讶:“小宁,你怎么来了?”
他才刚回来还有事情没处理好,宁琮怎么就来这里了?
“我在街上瞥见你的马车队了,就跟着来了。”宁琮走上来,时奕臣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一叠册子。
“人找到了?”宁琮上来一边问一边细细看着时奕臣,似乎几天未见他就下要把人看个窟窿出来。
“公公,担心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会被那个洛凌给打伤。”宁琮见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异常便放下心来。
“洛凌怎么会伤到本公 ”时奕臣嗤笑,上次受伤那是因为要保护皇上碍了手脚,这次出去放开了打,洛凌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皇上会杀了他吗?”宁琮忽然好奇。
时奕臣听了笑:“要看哪种杀了。”
哈啊?
还有几种杀吗?
“此话怎说 ”宁琮蹙眉。
“比如说在床上把他杀了,让他缴械投降也是一种杀。”时奕臣瞥着他缓缓出声。
宁琮想了下恍然大悟。
“晓得了。”原来如此。感情时奕臣不是给皇上找罪人是找情人。
“你干嘛 ”宁琮发现自己被时奕臣拉到那张大桌子边上,他被按在上面,旁边都是折子,他仰着脸有些惊恐:“公公,这里可是你办公的地方,书都掉了。”
他不捡骂吗?
时奕臣凑上来:“不碍事,现在不管那些。”
为了追洛凌他足足十来天没见到宁琮,这期间他真想他想的紧。
宁琮像一副空白画纸被时奕臣铺在桌面,软绵绵等着他在纸上填充以此来让他变得饱满。
听风走到屋外看见里面的情景脚下一顿,立刻转身,他可不想做公公的碍眼布,跟着走来的同僚小五见到也是一脸傻眼,跟着听风出去:“风哥,公公他……”
“别问,公公的事咱们就当瞎子最好。”听风喝止,他们也没资格管。
万一传到时奕臣耳中那还了得,没准连他们一起罚。
小五喏喏点头,他知道宁琮存在,只是第一次见到内敛的公公那么不内敛,方才公公居高临下直视世子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他打了个寒噤,太刺激了也太可怕了。
二人出去。
宁琮哑着嗓子,他觉得热得慌:“公公,你手劲太大了。”
时奕臣难得住手,看着他慢慢道:“一直照顾你后面,前面都受委屈了。”
宁琮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就见自己被时奕臣完全打开,他低头一把扑进下面,那隐约的地方雄鼓鼓的宁琮第一次感受到时奕臣口的温度,上颚靠近喉咙处他抵着像海绵样软,他眼角落泪,时奕臣发丝难得乱了,一切混乱过后,宁琮扶在按上休息,他看见头顶那高大宽阔的梁顶上绣着一对五彩鸳鸯,栩栩如生,欢脱无比。
他笑了,这西厂的办事处居然能看见鸳鸯戏水的图案画面,宁琮觉得不可思议,时奕臣已经整理好着装,见他额角汗湿,抚了一把:“晚上回去好好洗洗。”
宁琮瞪他:“最近我要吃素。”
天天给他加餐,他都要废了,时奕臣好脾气:“好好,随你,你想吃几天素都行,我看着你。”
宁琮哼了一声,擦干眼泪,那是刚才没忍住流下的,他理好衣服:“你背我回去,我没劲了。”
时奕臣自然乐的高兴:“成。”
路上宁琮享受着时奕臣的单身马车,趴在他背上就是比作马车要舒服的多,他笑眯眯:“公公,以后出来你多背背我。”
时奕臣歪头:“行,等你吃完荤菜走不动了,本公背你多久都行。”
宁琮笑的一把锤他肩膀:“讨价还价。”
二人在狭长的路上慢慢晃悠,期间有人走过,看着他们匆匆一瞥又匆匆离开。
宁琮觉得无比幸福!似乎这几日的等待都得到了缓解,他们会一直这么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