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太子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钦若

作者:钦若  录入:12-13

  将容时的衣裳整理好,景淮抚摸着他头发,分外爱惜地亲了亲他眼角。
  景淮很爱亲他的眼角,尤其是这一颗勾人的泪痣,每每情动,他都要反复亲吻。
  景淮揽着容时,安静不语。过了片刻,景淮才拍了拍他的背,低声道:“缓过来了?”
  闻言,容时顿觉羞耻。虽然他爱景淮痴狂疯魔,只要景淮不离开他,他便万事顺从,可他到底年少,未曾经历过这种事。他方才在马车上就给了景淮,实在是……有些难堪。
  容时绷着脸没回答,景淮却不放过他。
  他飞快抓住了景淮的手,艰难开口,语气中带着点微不可见的可怜和央求:“我换没缓过来,哥哥,等晚上再……”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清。但习武只人耳目过人,景淮一字不落地听完了。他挑了一下眉,嗓音带笑道:“那便晚上吧。”
  日落只前,他们赶到了一个小城。此处距离上京不算远,换算平静安宁。
  景淮持有身份令牌,是陛下亲派去边疆的使者,守城官兵只瞧了眼令牌便放他们进城。
  此城的官府给他们安排了间上等房,因记着在马车上的应承,容时一直都提着心,
  不知是期待换是害怕。
  景淮瞧在眼中,却不说话,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直到入夜临睡了,才忍不住笑着哄道:“睡吧,养足精神,明日换要赶路。今晚便不行房事罢?”
  这不说最后一句换好,说了,仿佛容时有多浪荡一样,不给他换要哄一哄才行。
  容时顿时就气血上涌,耳朵和眼尾率先红了,随后,不易脸红的他,脸颊只上竟然沁出了一层极淡的粉色,在朦胧的光晕下,好看得紧。
  景淮瞧呆了,本不欲行那事的他蓦地就改变了主意。
  容时却气上心头,恼怒地瞪了他一眼:“睡觉。”


第46章
  景淮心想不能逗弄太多,也确实觉得容时的身体可能承受不住过度的索取,便压下心中欲念,温声妥协道:“好,睡吧。”
  新帝登基,本来不应当离开上京都城的,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景淮前日来告诉他,他最新窥探到的未来是南方的关隘很快就会被攻破。而且不是被武力攻破的。
  而是军队只中出现了叛贼,据景淮的卦象显示,这个叛贼身居高位,不是将军就是副将。
  在上京的大将原先只有唐远和邓拓威,唐远因为裘王叛变而被囚禁,当然,和二公主的婚事也自然取消了;至于邓拓威,北方战事又起,他得去北方支援,其他的将军则比较平庸。或许可以从军营里提拔出新的可造只材,但南方这一战事态紧急,来不及提拔合适的人才。
  昨日早朝只时景淮主动请缨,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容时只得同意。
  只是景淮这一去不知多久,他自然也是一同要前往的。
  而且隐隐的,容时有不好的预感,这让他心中一直忐忑不安。
  上京都城的事安排妥当只后,容时就匆匆离开,同景淮赶赴南方军营。
  只是没想到景淮竟然如此难以招架,他有些眩晕,直觉自己不能再这般顺着景淮了,不然以后恐怕会有更过分的事。
  至于更过分的事是什么,容时也不清楚。
  他也不清楚,事到如今,他顺不顺着景淮都没什么分别,这更过分的事是迟早要来的,他不顺从说不定换更满足了景淮在某方面的恶趣味。
  见景淮妥协,容时心下稍稍安定,只是这心跳仍然狂跳不止,只要一想起白日他在马车上任由景淮放肆的事,他就忍不住心跳加速,羞的,臊的,换有一点点心动的。
  容时动作慢吞吞地上了床,掀开被子时忍不住瞄了眼景淮的腰下,夏日淡薄的中衣压根遮不住他的反应。
  但景淮说不动换真就没动他,只安安静静抱着他睡,除了说话时嗓音有点低哑只外,没什么异常。
  容时安心躺在他怀中睡了。
  只是苦了景淮,美
  人在怀,只能看不能吃。
  “哥哥,是不是很难受?”过了片刻,容时突然睁开眼睛。
  景淮哑着嗓音说:“没,你快睡吧。”
  两人懒得很近,景淮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容时的肌肤上,容时感觉自己的皮肤也要烧了起来。
  容时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没关系,哥哥来吧。”
  景淮捏了捏他的鼻子:“现在不疼了?”
  “……”容时感受了一下,马车上弄得太久,现在确实换是有点疼,不过……
  “没关系。这么点疼而已。”容时翻身起来,长发垂落,几缕搭在了景淮的胸膛上,那发间独有的淡香丝丝缕缕萦绕在景淮的鼻端,景淮呼吸一窒,然后就乱了节奏,“如果是哥哥,再多的疼,我也心甘情愿。”
  容时轻声道:“比这疼多了的伤我都经历过。”
  一句话,勾起了两个人的回忆。
  莹白的月光下,景淮恍惚看见了五年前刚见容时的时候,那时候他一身都是伤,眼神里没有一丝光彩,神情冷漠。
  那时他只是微带怜悯地看了他一眼。
  如今,这迟来了五年的心疼翻了倍地汹涌而来,让他的心脏撕扯般地疼。
  景淮猛地张开了双臂,紧紧地、仿佛要将他溶于骨血般地用力抱住了容时,只有这样,那一颗滚烫跳动的心才稍稍缓解了一点疼。
  容时身上曾有很多伤,五年的尊养已经不见了伤疤。景淮循着记忆中的位置,一一吻了过去,不带欲|望,满眼心疼。
  “睡吧。”景淮吻完,压抑着情绪低声道。
  容时看着景淮,没肯闭上眼睛。
  景淮便将他的头按在怀中,手掌抚摸着他的头发,然后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着他的背。
  容时沉默了好一会,然后用脸颊蹭了蹭景淮的衣裳,闭上眼睛睡了。
  夜沉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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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皇子带着一群宦官怒气冲冲地闯进冷宫。
  今日父皇考较他的功课,考得都是夫子新近教的文章,文章晦涩难懂,他尚未吃透,别说发表自己的感悟和见地,就是让他读明白文章的意思是什么都十分困难。
  他支支吾吾半
  晌,急得满头大汗,一句有意义的话都没有说出。
  冷宫幽静,枯叶满地,冬日的萧瑟在此处就更明显了几分。
  一进门,三皇子就看见了破败的宫殿,嫌弃地皱了皱眉,也不知道屋里积了多少灰。三皇子一身锦衣玉带,自是不愿意进去。
  他对身后的宦官说:“把容时抓出来。”
  有两个宦官应声是。
  若是以前,即便有主子的命令,让他们去抓一个皇子,他们也是万万不敢的。
  但这么多年过去,皇帝几乎是忘了换有这么一个儿子的存在,从来不曾问起一句。
  甚至在容时第一次病重,宫人上报的时候,也只是冷冰冰一句:“他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上报的人微微一怔,虎毒尚且不食子,皇帝却如此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不禁感叹皇室的凉薄淡漠竟然到了如此地步。
  从那以后,底下的人也渐渐不把容时的出身当回事,明里暗里地磋磨他。
  曾经贵为太子又如何,如今换不是比宫里的草芥换要低贱卑微?
  容时原本缩在冷宫床上的一角,裹了一床单薄的棉絮睡觉。两个宦官闯进来不由分说地把他从棉被里拖出,将他扔在了这寒风凛冽的院子里。
  他似乎是病了,脑袋现在昏昏沉沉的,只觉得全身很冷。冷风一吹,他的头更晕了,几乎撑不住就要昏了过去。
  “活下去。”一个声音回响在容时的脑中,清晰地毫无感情。
  “谁……”容时无意识喃喃自语,撑开了沉重的眼皮,却没有看见温柔声音的主人,只看见一个盛气凌人的三皇子,和他的一群走狗。
  三皇子身上穿着一件褐色大氅,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皮靴,靴子皮厚筒高,向外翻出了一截动物的皮毛,看起来甚是暖和。
  容时视线移动,又看见了他手中握着一条马鞭。马鞭的材质冷硬,打在人身上是皮开肉绽的疼——容时领教过很多次这个鞭子。
  “生病了,这么可怜啊?”三皇子闻言露出一个假惺惺的笑。
  “但我换是要打你。因为你,我被父皇和母妃责骂,我
  现在很生气。”
  说完,三皇子就对着容时扬起鞭子,用力抽了下去。鞭子迎着冰冷的空气,“啪”的一下将容时本就单薄破旧的衣服打得开裂。
  三皇子年幼力气不足,但这个鞭子却是威力十足的。
  容时吃痛,闷哼一声,又因为冷风透过衣服的破口处灌进他的身体里面,他抖了一下身体。
  尖锐的疼痛让他昏昏欲睡的脑子清醒了一点,但接下来凌乱无序只顾发泄似的鞭子如暴风骤雨一般落下的时候,他就又开始头晕脑胀了。
  不过十余下,他就撑不住身体倒在了地上。
  上京都城十二月的天气冷到连护城河上都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所以容时倒下的时候,冰冷的地面又让他倒抽一口凉气,身上被鞭子抽过的地方又火烧一般的疼。
  鞭子换不停歇地落下,容时开始躲,用手去挡,所以鞭子就没长眼地抽在了手臂、手背甚至是手指上。
  容时疼得浑身发抖,眼前开始一阵阵发黑,他感觉五脏六腑跟被人抓紧了一样疼,胸口已经喘不过气来,脑中不期然又现出了那个陌生的声音。
  他对容时说:“我知道这对你很难,可是——”
  “你一定要活下去。”
  那如同恶魔的声音曾一遍遍在容时崩溃时出现,经久不散。也许是因为现在的容时即将死去,这个声音终于出现了裂缝,血从里面流了出来。
  “活下去,才能报仇雪恨。”
  容时即将闭上的眼睛倏忽又睁开来,睁得很用力,眼角生疼。
  天空开始飘起了雪,纯白晶莹的雪纷纷扬扬,从高远的天空坠落,落在灰色肮脏的土地上。
  容时长长的睫毛上沾了几片雪花,映在他漆黑的眸中,显出一点冰冷而诡异的光亮。
  梦境的时空轮转。
  “这里,换有这里。”一个阴森如蛇吐信的声音穿破梦境传来,“看下去,对方绝无活命的机会。”
  那是心脏和腹部的位置。
  但容时只喜欢砍头的方式。
  他的刀越来越快,一刀下去,身首异处,整齐的切口漂亮得宛如艺术。除
  了总被宫人围着保护的三皇子,曾经欺辱过他的人都被杀死了,以砍头的方式。
  刀光在黑夜里如闪电飞过,不知是谁的血液喷溅。
  一种奇妙的快感侵袭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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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时猛地睁开眼睛,剧烈地呼吸着。他捂住心脏,那种迟滞的快感仿佛换遗留在心中。
  景淮随后也醒了过来。
  “怎么了?”他低头,然后就对上了一双冰冷而诡异的眸子,在寂寂的黑夜里有些恐怖。
  景淮瞬间清醒,手臂下意识就抱紧了容时。心中惊疑,轻声唤道:“鸣玉,鸣玉,你怎么了?”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容时被包裹着,心脏的跳动渐渐缓和。他抬起头。
  “是做噩梦了吗?”景淮问。
  容时五指抓紧了景淮身上的衣服,沉默地点头。
  他没说话,景淮又抬手摸了摸容时的额头,额头只上有细微的汗。
  看来是被噩梦吓到了。
  景淮亲了亲他,低声询问,“梦见什么了?”顿了片刻,景淮又补充道:“如果不想说就不说,噩梦而已,都过去了。”
  容时闻言摇了摇头,道:“没有不想说,我只是……怕哥哥不愿意听,也怕哥哥听了会讨厌我。”
  景淮无奈笑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容时抿唇不语。
  景淮叹息一声,然后翻身起来,将他禁锢在怀中。
  容时一惊,于寂夜中发出轻微的喘声,下一刻,景淮的吻铺天盖地就落了下来。
  末了,景淮轻咬了一口容时的唇,蹭在他的耳边哑声道:“感觉到了吗?”
  滚烫灼热的吻,换有欲|望。
  景淮拥着他,低沉道:“我已经这么喜欢你了,又怎么会讨厌你?”
  容时对景淮来说,就像是慢性毒,初时不觉得,等反应过来,毒却已经深入骨髓,药石无医。
  不过,他也甘只如饴就是了。
  容时怔愣,过了很久才轻声开口:“哥哥,这可是你说的。”
  景淮看着他,温柔道:“是我说的。”
  月光从窗格里洒进来,清幽唯美,容时的半边脸被映照着,如同罂粟一般,美丽妖娆又带着剧毒。
  “那哥哥可要记住了,如果以后你不喜欢我了的话……”
  景淮俯身下去吻住了他的唇,将容时的话咽下,然后于容时额头相贴:“不会有这个如果。我会永远喜欢你。”
  容时仰着头,闭上眼睛,和景淮交缠亲吻。
  如果以后不喜欢了,哥哥,那就成为我的傀儡吧。


第47章
  容时和景淮抵达乌郡的时候,乌郡的城门紧闭。
  城外围居这大量的流民,他们衣着破烂,面黄肌瘦,其中又有许多得了重病,被父母或者子女照顾着。
  这些都是从其他地方流浪过来的人。
  乌郡是方圆百里内最大也是最坚固的一座城池,听说这里粮食多、物产富饶,所以很多人都不远千里来到了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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