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知道,他要的,朕给不起。
## 【33】
朕俯视着城楼下,三圈游行,已经完成一圈了。
本来是看回到起始点的钟毓,但朕眼尖,发现了人群中另一抹身影。
“皇上!”不顾穆延的呼声,朕一溜烟儿就跑下城楼。
“穆寻青!”朕喊了一声,马上男子怔了怔,取下了面巾。
朕一股脑地冲过去,他也下了马,把朕接在怀里,身边的侍卫立刻围了好几层。朕微微侧头,却见不远处,钟毓骑着马过来。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而且一个人在这里?”朕急忙问道。
穆寻青道:“我思念你,便脱离那群人马提前赶了回来,却看这王城热闹非凡,一时惘然,才在这城楼下徘徊。”
朕道:“这多危险啊!以后不要这样了,先跟朕回去吧。”
“阿月?”穆延赶了过来,“何时回的王城?”
“回叔父,也就小半个时辰,”穆寻青还搂着朕,“也是皇上厉害,这么快就发现我了。”
穆延拊掌道:“你平安回来,这是好事。加上春闱榜出,便是喜上加喜。此处人多不便,皇上不如结束观看游行,带阿月回宫去。这么久不见了,也说几句体己话。”
嚯,在你侄子面前就慈眉善目是吧!
朕冲穆寻青道:“朕告状!你叔父趁你不在的时候老凶我!他比门前的石狮子还凶!”
说罢缩在他怀里,瞪了一眼穆延。
穆延脸上可是精彩极了,一声“你……你……”怎么也说不完整。
穆寻青笑道:“叔父啊,要是不乖,我会负责管教的,您就别那么操心了。”
朕跟皇后回去的时候,斜着眼看了下钟毓,只见他不知何时下了马,像是一直在往朕这边瞧,旁边多了个玉面公子,似乎在跟他攀谈什么。
他一把甩开对方,骑上马自顾自地走。
“皇上在看什么呢,”穆寻青温和的声音传来,“臣不在的时候听说发生了好些事,可要一件件分享给臣听啊。”
朕被他带到房里,屏退旁人,拉着往床那边走。
他半卧在床上,让朕坐在他怀里:“好了,来说吧。”
“要是撒谎的话,可要‘鞭刑’伺候呢。”
被当作小猫在床上调教的可耻记忆又回来了。
朕烫着脸推他:“为什么不能好好说?你、你欺负我。”
“就这样也能好好说啊,”他捧着朕的腰,“快点吧,都多久没做过了?我现在可憋着一股火。”
朕老老实实说了自己能记得的内容,只没提那晚和钟毓、连成翼共枕以及后来被苏锦带出宫看花灯的事。是以,他也知晓了自己离宫的这段日子,朕都到何处宿过。他肉眼可见的不悦起来:“怎么连连成翼都勾引上了?”
朕低着头:“才没勾引呢,他自己喜欢朕。”
“有男人喜欢你,你就乖乖地给人家身子?”他的语气有点冷。
朕不敢看他,声音越来越小:“不是的……只是因为,他也是后宫之人,想要他的那份……”
“他要,你就给?”
朕无奈道:“你们要的,朕都给了。”
他似乎也不追究了,说道:“宫里的男人,臣就不计较了。但以后,皇上会不会想着再纳新人?”
“当然不会。”自己宫里的都摆脱不了,朕是疯了还去外面给自己找罪受。
朕又不好他们这口。
“行吧,今儿先交代到这里,”他双手伸来给朕解起了衣裳,“皇上,臣每天都很后悔把你留在宫里。”
朕认命地让他脱,曾经以为他走了,自己更多的是轻松快活。可刚刚在城楼上往下瞟的一刹那,朕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眼就肯定是他。
甚至有很欣喜的感觉。
朕还没想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就被掀开了胸膛。
下意识低头,却猛然抓住他的手。
朕的乳首上,还留着一圈咬痕。
## 【34】
他显然是看见了,那只手毫不受阻地一把全掀了过去。
把朕抓到眼前,手指戳着那一片红痕,沉着声音:“谁做的?”
“连成翼,”朕没眼看,“他属狗的。”
那手不再停留,直接去脱朕的亵裤。
结果更加惨不忍睹。
“啧,”他一根手指挑开朕的性具,指端摩挲着周围的吻痕,“你跟嫔妃,花样玩得还挺多啊?”
朕觉察到危险,立马开启认错模式:“没有玩!是他自己的癖好!朕不喜欢!”
“臣也有癖好,”他语气随意,“就是把皇上囚禁起来,日夜承欢。”
朕打了个寒颤:“这个想法很危险,千万不要付诸实践。”
“你再带着跟别的男人爱欲过的一身痕迹上我床来,我就让你再也下不了。”朕像个货物被他仔细翻转,抬起大腿,又掰开了屁股。
不但赤着身体接受检查,还要被迫回答和他们房事的细节。
朕受不了了。
“穆寻青,你不讲理!”
朕趁他不备扑倒他:“本来见面高高兴兴的事,为何处处相逼!你这也不放心那也不放心,那干脆把朕关起来好了!是你把朕送过去,让人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他愣了愣,表情染上一丝痛苦:“皇上,你可知这话是在伤臣的心么?”
朕也愣了下,想他这么会生妒的人,怎么会愿意把朕交出去。
成谟离无能且不忠,为政两年国内大饥。
他为了朕不被说做灾星,广开国库,又为了填补亏空,忙得焦头烂额。
苏锦说:“他知道了臣的存在,却主动让皇上给臣名分。对着臣笑得很端庄,那时便知道他不会放过我。”
朕蔫耷下来:“朕失言了,对不起。”
他眼里似乎含了泪:“臣问皇上一句话,臣要皇上一心一意,皇上就能做到吗?”
朕沉默着。
“看吧,”他笑了,“那你凭什么指责我。”
朕怎么想都不是滋味,他好像被负了心,但朕好像也不是什么渣滓。
该死!都是成谟离害的!
朕扑上去,用力吻了他一下:“不许哭!都要把你宠到天上去了!还哭!别人加起来连你十分之一都抵不到,你也好意思吃人家醋!”
他看起来傻傻的,问朕:“真的吗?”
朕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别说后宫,你在哪里不是横着走!你自己去查一下,看看到底是谁在嫉妒!”
他“嘶”了一声:“人家嫉妒我有什么用,如果我自己不是皇上心里最重要的。”
朕朗声道:“朕这辈子就没这么受气过!你还说自己不是最重要的!”
穆寻青真是比女人还难缠:“真的吗?”
“真的!朕简直要对你没脾气了!”
“比苏锦重要么?”
“你好不好意思跟他比啊?”
“那比钟毓?”
朕顿了一顿,在他小心翼翼期待的眼神里,咬咬牙:“你更重要。”
朕并没有骗他。
“连成翼?”
“自然还是你。”
他却还有不满:“你说我弄得你没脾气,好似我逼你说这些话的。”
朕真要给他跪了。
哪里端庄?哪里大气?
分明是个妒妻!
朕道:“对!是你逼我!是你逼得朕喜欢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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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人生的高“攻”时刻,可惜下一章就……
## 【35】
他简直要人命了,还睁大着眼睛问朕:“真的么?”
“真的!真的喜欢你!不要再问了!”
他突然把朕拉倒,瞬间压至身下,抬起朕的下巴:“你可知骗我是何下场么?”
朕感到一丝害怕:“你、你要做什么……”
他亲了朕一下,露出一个似乎很迷恋的笑:“到时你便是我一个人的禁脔。”
禁什么?那是什么?
朕不安道:“没、没骗你。”
他同朕深吻,手往下摸去。
里里外外都被他上了个遍,激烈到朕哭出声来。
下床的时候,腿都在颤抖,只是弯腰提个裤子,就又被深狠地进攻。
他也开始在体内留精,督嘱朕好好“喝”下去。
一个裤子穿几次都穿不上,朕都要哭死了。
最后双手护着屁股后面,不叫他插:“受不了了!别再进来了!”
他挺着下半身,喘着粗气:“不给操的话,用上面的小嘴舔舔。”
朕的舌头也麻了。
“你要干死朕了!别做了!呜呜……”
他吻去朕的泪水:“所以你要记得,要是去别的男人身上寻欢作乐,便会遭遇什么。”
朕哭也哭累了,瘫软着身子,被他抱出房门。
外头的日光刺得朕缩作一团,默不作声地埋在他怀里。却猛然听见钟毓的声音:“皇后娘娘回宫,臣,也来贺喜。”
穆寻青停下来:“也要贺喜你啊,钟良人,既然皇上抬举你,以后好好为国效力吧。”
朕一动不动,只听得钟毓叹息:“我一向敬你,穆兄,何必这般欺负他。”
穆寻青道:“你叫我这一声,我便受了。既然你选择了留在宫中,便要记得,我是后,你是嫔,不要逾越自己的本分。”
他抱着朕离开,自始至终朕也没有抬头看周围一眼。
似乎是到达一处花园,他坐在秋千上,搂着朕轻轻荡漾着:“桃、梨、海棠、牡丹,还真是初春时节的热闹,往常没觉得这样好看过。”
朕只觉得疲乏,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能岁岁年年抱你在此,便是此生无憾。”
不知是谁轻轻唤了声:“檀郎。”
朕也隐隐约约回了句“月儿”,而后再也听不见了。
他回来后,朕的寝宫越发形同虚设,所有东西都搬去了皇后宫里,日日与他同食同寝,如要看望良人,也不是不许,但要提前一天给他打好招呼。
在他不耐烦之前,赶紧回来,到他房里候着。
也不知是谁在宠幸谁。
苏锦回来的时候,老远就冲着朕跑过来,把朕抱起来亲了又亲:“小心肝!好宝贝!可想死我了。”
朕垂着头没反应,他放朕下来:“怎么回事,谁惹我的宝贝不开心了?”
朕低声道:“你把朕从皇后那里要过来一段日子,朕想歇歇。”
“哟,臣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苏锦揽着朕往回走,“尽管在臣这放心休息。皇后娘娘真是的,小心肝要靠哄,他怎么老欺负呢。”
回宫后,他拿着一堆礼物塞给朕,又说自己延迟了这些日子是因为搞了票大的。他想法设法逗朕开心,又把钟毓他们叫来,朕才好受了一阵子。
但他也护不了朕多久。
朕推开房门,老老实实去床上候着。
路过桌子时,却发现上面多了个木盒,又小巧又精致,凭着本能就拿了起来。
盒子没锁。
朕没有多想就打开了
## 【36】
盒里是红丝绸,正中躺着的东西晶莹剔透。
还以为是宝石或水晶呢,朕凑到鼻上闻了闻,好奇异的果香。
突然,脑子里炸起一个声音:“吃掉它!”
“快吃掉!”
“吃掉它!”
朕捂着脑袋,手不受控制地把它塞进了口里。
那道声音消失了。
极为甘美的滋味绽放在朕的口腔,朕有些慌张地藏起那个盒子,躲进了被窝里。
听见人推门进来的时候,朕像发了烧喘息不止。
好痒……
不、不要!
颤抖着将手指插进后穴,臀部抬起,另一只手握住前端,却怎么也疏解不了那股骚痒的感觉。
被人掀开被子,毫无保留的自渎样子暴露在眼前。
朕的手指急切抽插着,抵在床上烫滚的脸颊微微侧去,见到自己的男人,立刻起身扑了过去。
“穆寻青……”贪婪地呼吸着他颈间的味道,“快要我……我好难受……”
“快啊!”朕急切地吻住他的嘴唇,手往他胯下摸去。
扯开他的亵裤,朕自己把屁股翘着往他那里送,终于对准了入口,刚刚吞入一截,便自己扭着腰抽送起来,露出一点舒服了的笑容,而后更加欲求不满起来。
“你操我,快啊!……”朕呻吟着,不断耸动着臀部,尽力收缩。
那双手终于扣在了朕腰上。
朕坐在他身上,像个荡妇扭腰求欢,完全靠在穴里的运作,一边吟叫一边上下起伏。彻底敞开的大腿间,挺起的性器一点一点吐着浊液。
被他压倒在床上时,也是兴奋地缠紧了他的腰,恨不得再进深些。
朕殷切期盼着被他灌溉身体。
后来的记忆便模糊了……
只知道朕无时无刻不像发情一般渴望被男人爱抚。
即便肚子里喂满了也不能餍足。
也不知过了多久,是白天还是黑夜。
酸疼的身体,沉重的眼皮,朕像睡死一般躺在床上。
“你不在的时候他大多在我身边,一直乖乖的,没对谁特别上心啊。”
隐约听出来苏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