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军总把自己当替身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伊依以翼

作者:伊依以翼  录入:01-01

  顾赫炎轻声:“我并非不信你,只是……”
  只是他怕自己争不过别人。
  他欲言又止,回握住慕之明的手。
  慕之明这才察觉,虽然顾赫炎已经和自己心意相通,大婚成亲,亲密无间,但他的心结,一直未解。
  偏偏顾赫炎又是不会多言的性子,他将不安和忐忑烂在心里,像个摔倒了也不喊疼的孩子,自己默默忍受着一切,旁人若不及时发现他的伤,他能任由伤口溃烂严重。
  慕之明道:“赫炎,你我已结同心,你心里想的,脑子里念的,都可以与我说的。”
  顾赫炎点点头。
  但还是没说话。
  慕之明无奈地笑了笑:“既然点头了,那就把你现在所想的事说出来吧。”
  顾赫炎望着他的明眸,轻声开口:“我……很牵挂你。”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让慕之明的心为之一颤。
  对啊,小别重逢的喜悦,怎能被纷杂世事给扰乱。
  慕之明蓦地站起身,拽了拽顾赫炎:“跟我来。”
  顾赫炎虽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跟在慕之明身后。
  月色入户,回廊悬着明亮的灯笼,慕之明拉着顾赫炎穿过回廊,来到书斋处。
  慕之明平日阅书时习静,所以此处极少有仆从来,唯有书斋后那片被风吹得飒飒作响的青翠竹林与皎皎明月相伴。
  顾赫炎:“为何来此处?”
  慕之明笑了笑,不答,拉着他走进书斋,关紧门,点燃一盏盏烛灯,顿时书斋里明亮如昼。
  慕之明走到内阁案桌前,那桌上长年累月摆着文房四宝,慕之明拿起桌上装清水的碗,倒了些水在砚台里,又持墨块撩着衣袖研磨片刻,待墨水浓稠时停手,随后从月白釉笔架上挑选一只毛质细软的狼毫递给顾赫炎,慕之明笑道:“沾墨。”
  顾赫炎以为他要写东西,接过毛笔,笔尖点砚台将墨沾均匀,再一抬头,愣在原地。
  须臾间,慕之明已脱下淡青衣衫只着雪白的亵衣,然而他并没有停手,又解开衣带,敞开胸膛。
  他身上隐隐还有之前受钉板之苦的疤痕,不过匡大夫一直叮嘱他使用祛疤的药膏,所以道道白痕看着并不狰狞而且还有消退的趋势。
  “写吧。”关上门谈趣的慕之明向来不知收敛,此刻也笑得恣意无拘束。
  顾赫炎却反应不过来,拿着毛笔不知所措:“什,什么?”
  “你不是总担心我不要你吗?”慕之明指着自己的胸膛,一路往下至小腹,“来,写,此为顾赫炎所有,然后我便这样去赴宴,如何?”
  顾赫炎:“……”
  慕之明笑道:“怎么不说话?难不成在胸前写还不够?那背上也写,可好?只要你能安心,写哪都行,如何?”
  竹影微晃,烛火微颤,屋内陷入一片安静中,顾赫炎看看慕之明,又看看手里的毛笔,竟将毛笔放下置于砚台旁。
  慕之明以为他不愿和自己闹这出,嬉笑的表情逐渐讪讪起来。
  哪知下一秒,顾赫炎一步上前,双手环住慕之明的腰随后往下忽然托住他臀部,稍微使劲便将人抱到了案桌上,幸而案桌大,没碰到笔架砚台,不然不知会是怎样一番狼藉。
  慕之明吓了一跳,哭笑不得地说:“赫炎,这,这样有些……不成体统……”
  慕之明骨子里到底是有一个簪缨世家公子的礼节。
  他虽然敢不知羞地撩拨顾赫炎,但这样坐在平日写字念书的案桌上还是会觉得无所适从。
  顾赫炎不应声,重新持笔,拉开慕之明的亵衣,在他身上一笔一划写了起来。
  “唔……”慕之明没想到毛笔在身上游走时的酥麻刺挠感会这么明显,忍不住瑟缩,身子微微往后仰,他努力地咬紧牙关不发出奇怪的声音,双手死死抓者桌沿,可喉间还是溢出一两声怕痒的颤音。
  “赫炎,写,写快些,痒……”慕之明小声哀求道。
  顾赫炎持笔的手微顿,看了眼慕之明,点点头。
  毛笔沾这冰凉的墨水,从慕之明胸前一路向下,潦草疏狂,但不减笔画,直到小腹完成了最后一笔竖钩。
  慕之明松了口气,觉得如此顾赫炎应该愿意放过自己了,想从案桌上下来,哪知顾赫炎忽而按住他的肩膀,不肯他乱动。
  慕之明正疑惑着,顾赫炎稍微使劲,便把慕之明按倒在案桌上。
  笔架被撞倒,毛笔悉数滚落,有墨还未干透的笔砸在干净的宣纸上,染得到处是极难拭去的墨痕。
  “赫炎?”慕之明吓一跳,正头晕目眩不知如何是好时,突然感到自己的亵裤被扒了下来,他大腿根部已抵在案桌边沿,再往下全是悬空,此时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不自在地垂落,只觉得下半身凉飕飕的。
  顾赫炎扫了眼案桌,拿起一根从未染过墨的毛笔,放在盛满清水的碗里。
  他双手撑在慕之明耳边,俯身亲他,咬他舌尖,撩他舌根,片刻后抬起头来,说:“里面也要写。”
  慕之明:“!?!?”
  慕之明受惊,吓得吞了口空气。
  不会吧,顾赫炎说的,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慕之明:“赫炎,你怎么……”
  慕之明想问他今天这是怎么了,往日虽两人行事时,顾赫炎偶尔也会任性一下,但像今日这般放肆举止,可从未有过。
  他才问出三个字,蓦地反应过来了。
  哦豁,那张请柬。
  顾赫炎这是在怄气吃醋啊!
  想明白后,慕之明突然觉得舒心了不少,比起顾赫炎的垂头丧气和不言不语,慕之明更愿意他使些性子。
  正当慕之明晃神之际,顾赫炎按住慕之明的膝盖,将他双腿折起,随后拿起吸满清水的毛笔,捋顺笔豪,又轻捻了下笔尖捏去堪堪要滴落的水珠……
  ……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还有人不知道老地方在哪吧?
  ……
  ……随后顾赫炎捡起衣裳紧紧裹住慕之明,打横将他抱回厢房洗净身子,将人塞进柔软舒适的被褥里,等人安稳睡着后,又返回书斋将一切收拾干净。
  到三月初三这天,慕之明仍然准备赴约。
  顾赫炎显然十分不放心,一直在慕之明身旁打转,他虽什么都没说,但是送慕之明上了轿子后,手按在轿子的窗上,久久不愿松手,这让轿夫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问又不敢问,如芒在背。
  慕之明掀开轿子的布帘,笑着对顾赫炎说:“如果我宵禁前还未回府,你去肃王府寻我。”
  顾赫炎:“好。”
  这句话让顾赫炎稍稍定了心,他松开手,目送轿子离开。
  慕之明行至肃王府邸,有小厮毕恭毕敬地迎接他,将他往府邸深处引。
  仍旧是那座水榭楼台,雕梁画栋,仅仅有两层,楼台临着偌大池塘,池塘边栽种依依杨柳,池塘中放着白玉石雕琢的精致假山,假山周围是片片碧绿浮萍。
  如今春色正浓,春风微拂,吹皱池水。
  宴席摆在阁楼二层,一张紫檀方桌,四把花梨藤心扶手椅,桌上摆着八珍玉食,令人垂延三尺。
  傅诣早已恭候多时,见慕之明来,起身笑脸相迎:“离朱你来了。”
  慕之明礼数有加:“见过肃王殿下。”
  “不必多礼,快请坐吧,济安应该一会就到了。”傅诣笑道。
  慕之明走过去,在傅诣对面坐下。
  傅诣给慕之明斟酒,与他寒暄:“似乎有一个月未见了?你不愿重返朝廷为官,我俩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谢肃王殿下。”慕之明婉拒,“我不能饮酒,容易醉,若发了酒疯,冲撞了殿下就不好了。”
  傅诣笑道:“我知你的酒量,一杯无碍的。”
  慕之明只得道:“那还是等贤王殿下来了,我一并敬一杯吧。”
  傅诣没再强求:“也好。”
  正说话时,有小厮匆匆忙忙跑上阁楼,行礼后贴在傅诣耳边说了什么。
  傅诣惊诧地高声重复。
  “什么?济安不能赴约了?”


第143章 我没有对不起你
  小厮行礼退出阁楼后,傅诣满脸遗憾地对慕之明说:“济安突然被皇上召进宫中,不能来赴约了,看来今日,只有你与我两人,临水谈风,抒发闲愁。”
  慕之明冷冷反问:“肃王殿下,你当真邀约了贤王殿下吗?”
  傅诣笑了笑:“离朱,你不信我吗?”
  慕之明:“我只是不会再被你欺骗了。”
  傅诣:“但你明知山有虎,今日还是来赴约了,不是吗?”
  慕之明放在桌上的手五指曲起,慢慢攥成拳。
  傅诣笑了笑:“离朱,我了解你,你太容易心软了,你明明对我心存芥蒂,可当我尽心尽力帮你救出顾将军后,你就会愿意独身赴宴,不过有件事,我觉得十分好奇,那日·你跪地求我时,为何说顾将军死了,对我有利呢?”
  慕之明直言不讳:“因为你勾结异族,只要赫炎一死,西戎族铁骑入侵大晋,外忧内乱,家国动荡,于你而言,却是好风凭借力。”
  皇子勾结异族乃千古谴责的死罪,傅诣面对慕之明的指责,不恼怒反而扬起笑意,他拿起细颈白瓷酒壶,高高举起微倾倒酒,酒从极细的壶嘴里落入瓷杯中,逐渐将酒杯盛满后溅出少许在桌上。
  傅诣斟满酒,举杯笑着看向慕之明,意图明显。
  慕之明屹然不动:“肃王殿下,今日就算是惹怒您,我也绝对不会饮酒的。”
  傅诣也不劝,将酒一饮而尽,随后把玩起手里的空瓷杯,笑问:“离朱,你并非是捕风捉影的性子,说说吧,我何处露出破绽了?”
  慕之明:“当年,你巡视边疆,从东北至西北,我就已经起疑,若没点心思,你为何要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后来我出使勾吉国,布日固德天汗说曾见过一位大晋皇子在边境和自己的族人谈事,我便立刻笃定了我的猜想。”
  傅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如此。”他笑着将酒杯放下,“离朱,前世你我皆饱受废太子傅启迫害之苦,而今两世蹉跎,事事不休,幸而此生太子已被扳倒,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出来吧,我会如实回答你的。”
  慕之明眸光沉了下来,他凝视着傅诣,却见其气定神闲,好似并不担心慕之明会问出他不愿回答的问题,慕之明深吸了一口气,厉声道:“前世,伪造我父亲与贤王结党谋逆证据,并将其藏在慕府书斋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傅诣抬眸,只道一个字:“是。”
  阁楼里静了片刻,料峭春风穿堂而过,带着春寒独有的湿漉冷冽,残忍地夺走慕之明身体的暖意。
  虽慕之明心中早有答案,但如今听傅诣亲口承认,仍是觉得胃里似被冰冷铁棍搅动翻腾后因疼痛死死地缩成一团,疼得他喉咙泛起恶心的酸苦。
  时过境迁,恨也罢厌也罢,当初痛苦到想让傅诣以命抵命的绝望,如今竟只剩三个字,不值得。
  傅诣看了慕之明一眼,也不管慕之明有没有在听,自顾自地继续说:“其实我本意,并非害得你家破人亡。我只是想借太子的手让傅济安暂时吃一段时日的牢狱苦不要挡着我的路,日后等我当上皇帝,平反燕国公贤王谋逆一案并为慕氏沉冤昭雪,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我没料到皇后和傅启会如此心狠手辣,不但直接将燕国公斩于牢狱还逼傅济安饮毒,而我之前说去流放地接你,确实并非谎言……”
  一声犹如惊雷炸开的捶桌声打断了傅诣的话,慕之明双眸血红,话语因颤抖不成语调:“住口,我不想听,傅诣,亏得济安一直将你视作兄长、贵妃娘娘将你视若己出,你对得起你的良心吗?!”
  傅诣重新斟满酒,平静地说:“离朱,对于一个皇子而言,这世上的一切都是虚无的,只有握在手心里的权利是真实的,有了权利,才可以拥有想要的东西,才可以给予别人东西,甚至还可以摧毁高高的朱红宫墙;这条路,本就是一条鲜血淋漓、充满阴谋污秽的路,你不把别人当棋子,别人就会把你当棋子,你以为这个道理,济安会不知吗?”
  慕之明:“济安知道,但他依旧敬重你!而你,人面兽心!恩将仇报!”
  傅诣忽而高声,盖过慕之明的辱骂声,他说:“离朱,此生,我没有对不起你们任何人,我原本可以像前世那样,先扳倒傅济安,可我没有。”
  慕之明怒不可遏:“所以前世的累累血债,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吗?!”
  傅诣笑了笑:“这就是你一直让我觉得十分头疼的原因,倘若你并非重生,今生我行事会顺利很多,前世的你可是非常敬仰我的,甚至为了我解除婚约,不是吗?”
  慕之明愤懑之气积满胸膛:“是,我曾视你为兄长,前世你向我告白时,我当了真,我甚至想过,若是一生不知动心是什么感觉,那就陪着你,一直在肃王府做个无名氏幕僚,每日饮茶闲谈也挺好,可如今,我只恨不得将你扒皮拆骨,让你跪在贵妃娘娘面前磕头道歉!!!”
  “是吗?”傅诣意味深长地说,“如果你没有今生的记忆,该多好啊……”
  慕之明再忍受不了傅诣的任何言语,不愿同他多说一句话,起身就要走。
  傅诣沉声:“离朱,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地放你走吗?”
  慕之明脚步一顿。
  傅诣:“楼下有数十名暗侍守着,你哪也去不了的。”
  慕之明冷笑一声:“傅诣,你觉得我此行独身前来赴宴,会没留后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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