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为什么总要欺负我[古代架空]——BY:贰两肉

作者:贰两肉  录入:02-28

  “慢着,”苏清和直截了当:“你查我?”
  “又如何?”温青峰不以为然,“喜欢无罪,因喜欢去查一个人,亦无罪。”
  苏清和冷哼,说:“废话多说无益,若多说些我想听的,温老板虽轻浮些,做朋友也不是不行。”
  “小美人,这是我的地盘,你当真不怕我,”温青峰顿了顿,“用强?”他的目光肆无忌惮游走在苏清和身上,就差直接将人衣服扒了,再强盗一般好好把玩一遍。
  苏清和掩在袖中的手捏紧了短匕,笑道:“温老板要诚心想用强,便不会同我这么多废话了。”
  “你说得对,”温青峰凑近他一点,“温某向来怜香惜玉,讲究你情我愿。上我榻的,不论男女皆要流连忘返,怎么?小美人不同我试试,不试怎么知道喜不喜欢?”
  苏清和闭闭眼,站起身,除却霍池渊,他再听不得别人同他说这等污言秽语,当机道:“看来,温老板并无交友之心,告辞。”
  苏清和推开门,堂春就在门口守着,二人一路畅通出了赌坊,温青峰没有不依不饶,倒是意料之外。
  直接回了客栈,苏清和将在暗阁中听到的消息重新捋一遍,道:“你明日假扮乡下农民买一斤盐,这案子便结了。”
  堂春吃惊道:“主子,这未免太随意了些。”
  “同来的刑部官员与元安当地官员私通,你我二人虽是暗访,暗地里跟着咱们的人定也不在少数,想真正查出什么来,几乎不可能。”苏清和说:“我们看到的,都是他们想给我们看到的。”
  “那明日我小心些去,”堂春道:“那个温老板,属下认为还是不再接触为妙,能开这么大家赌坊,定还有别的身份撑着。”
  苏清和点头,将在酒楼里得的细账拿出来,“皇上只需个彻查的导火索,这细账交上去也够了,只是苦了元安百姓。”
  “照主子这样说,先清的必然是蛇鼠一窝刑部这些人,追溯根源还是须得确凿的证据,明日我不仅要小心,还得早些去。 ”
  堂春说的早,是真的早。五更未到,已经返回客栈,苏清和还未醒透,在榻上蒙了会儿,没让他伺候,穿好衣衫坐定。
  堂春将买的一堆盐放桌上,说:“我去得早,遇到乡下卖菜的大爷,听闻我买盐便给我指了道。”
  那大爷起初听说堂春要去盐铺买,嫌弃说他不懂过日子。堂春发觉其中不对,直说第一次出来买,以往都媳妇儿买,先下病了在家躺着...
  堂春指着桌上两包无二样的海盐,说:“这小袋是小贩那买的,半斤三十文。商铺官价,二十五文,私盐好处不用缴纳盐税,算下来比官盐便宜。”
  “如此一来也不必在浪费时辰与元安官府周旋。”苏清和抓了把盐,搓了搓。
  原本想着倒卖私盐,个人作案官府包庇,现在看来不全然,元安仗着不在天子脚下,里里外外腐败透了。
  官府变相引诱百姓买私盐,这样来,不买官盐不缴纳盐税,他们还能从盐贩子手中一笔。
  吃过晌午,苏清和去元安知县府与刑部的人汇合,查出的眉目一概不说,就这么在元安知县陪同下转悠了三天打道回仓庆。
  临行前,那位温老板消失三日,莫名出现了。今日倒没抱着他那柄宝剑,站在码头另一端慢慢走近,堂春忙护在苏清和身前。
  “温老板,你要做什么?”
  温青峰面漏不快,“你挡着做什么,我同小美人说两句告别不行吗?要用强,那晚你们就出不了我的赌坊!”
  码头的风相当大,苏清和觉得冷,本不愿再听他废话,转念一想,怕这人不依不饶跟着去,便耐着性子在风里等他说话。
  温青峰不知从哪儿扯的野花,塞到苏清和手里,自顾自说:“小美人,这几日我想过了,强扭的瓜不甜,但若不强扭瓜就是别人的了,所以我得扭。”
  苏清和看了眼手上被寒风摧残得不成样子的野花,丢给堂春,皱眉道:“温老板什么意思,苏某已有家室,望温老板另觅良缘。”
  “不成,”温青峰无赖道:“我此番来就是想告诉你,让你心里有个数,别将我忘了。有家室又如何,成亲了也能合离,就算有孩子,我也不介意当后爹!”
  堂春将野花丢进海里,头疼万分,提醒道:“温老板,请注意言辞!”
  苏清和则直接转身上船,同这人果然没什么好说的。


第四十六章 我给你绣了个荷包
  又三日,苏清和平安到仓庆城。下了马车沐浴更衣,一刻不停直接进宫,同容殊说明元安现状。
  避免打草惊蛇,容殊决定派人暗暗揪出刑部贪污的老鼠屎,再追溯元安城。
  原先答应霍年安带他跑马的霍池渊,在苏清和不在的日子,不知道偷偷带着霍年安跑了几回。
  他知道苏清和回了仓庆,矜持的在府上等人来寻。
  第一日,没来。霍将军只说,媳妇儿定是舟车劳顿,需要休息。
  第二日,没来。霍将军只说,媳妇儿手上有要紧事,事务为重。
  第三日,没来。霍将军等到晌午依旧不见人便坐不住了。
  堂春赶到王府,人还未下马,就见霍池渊从府里边出来,忙下马拦道:“二爷请慢。”堂春递上烫金的帖子接着说:“小主子派属下送来的,二爷看看?”
  狐疑下,霍池渊打开帖子,开头偌大两个‘吾爱’,后边的内容:许久未见,未及允诺请酒之约,遂今日补上,诚邀霍将军君子堂……
  合上请帖,霍将军撇下堂春,美滋滋回府决定换身衣裳赴约。
  日刚落幕,君子堂比起其他家安静些许。原因无他,一位着锦衣卫飞鱼服的客人进去了,寻常老百姓见状,便不好再进去。
  霍池渊按约定来时,苏清和已在二楼厢房坐定,素雅的布置因着苏清和都变得夺目起来。
  “怎么还穿着官服?”霍池渊在他面前坐下,夺了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苏清和自他进来,嘴角的笑就没落下过,为自己再倒一杯,捏在手中晃着,也不急着喝,赞叹道:“霍将军今日,真好看。”
  霍池渊穿着锦绣藏蓝袍,同色的腰封吊着一枚玉佩。墨发一半冠在脑后,额前几缕随意散在两侧,眉眼跌丽俊逸,苏清和如何看如何喜欢。
  “我自然知道,”霍池渊望着他,凑近一点,“苏大人今日也甚是好看,这身官服倒是将你称得,”他想了想,“肤白貌美。”
  “喜欢吗?”苏清和笑问。
  “怎么不喜欢。”霍池渊将对面的人直接扯到自己怀里,再次夺了他手里那杯酒,“案子查得如何?”
  苏清和点点头,“异常顺利,跟玩儿似的。”
  “此后还有差事吗?”
  “有,而且比较棘手,”苏清和一只手揽住霍池渊的脖颈,另一只手则去倒酒,“不过也快了,将这事儿办妥,空余就多了。”
  霍池渊握住他的手,不让他倒,捏着他小下巴好奇问:“何事?”
  “秘密,”苏清和笑道:“保密的。”
  “连我也不说,”霍池渊故作生气将苏清和放开,苏清和双手抱着人就是不放,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不等霍池渊说话,苏清和贴近他:“这几日你不来找我,我不来找你,我还当二郎将我忘了,一点也不想我。”
  “我还没说你呢,”霍池渊说:“在府上巴巴等苏大人三日,人影都没见着,还当去元安,让那个温老板用一千金拐跑了!”
  “堂春同你说的?”苏清和微微不满,道:“二郎,你罚一罚他吧,我同他说了好几次让他别总说我的不好,他非不听。”
  霍池渊都叫他气笑了,捏着他的脸,“听听你说的人话嘛,指桑骂槐,我偏不,我就是要知道你什么时辰在干什么,一刻也不能不知道。”
  “你这个疯子。”嘴上骂着人,手上却去描摹他的脸,一寸一寸的移,勾得霍池渊直想做坏事。
  “玉尘,我给你绣了个荷包,”说着霍池渊去怀里掏,掏了半天拿出个不算好看的素白荷包,上边歪歪扭扭绣着一支海棠,“丑是丑了点,我亲手绣的,你要带着,一直带着。”
  苏清和心下一颤,接过荷包,拎起来,仰着脑袋看,笑道:“不丑,一点也不丑。”堂春同霍池渊说了荷包的事,霍池渊当真给他绣了这个荷包。
  “真的?”霍池渊跟着他看那个荷包,越看越丑,奈何已经送出去,暗想着日后重新绣一个,别叫人看到了笑话苏清和。
  “二郎,我很喜欢。”苏清和将荷包好好的放进怀里,紧紧抱着霍池渊,“霍源真,你怎么这么好?”
  “苏大人请我吃酒,我送苏大人荷包,礼尚往来。现在,苏大人夸我,那我因当...”霍池渊将他的脸抬到面前,禁了声,轻柔吻上去。
  官服衣襟让霍池渊揉乱了,情急下,霍池渊将他抱坐在桌上,酒盏倒地,滚了几圈也没碎。霍池渊揽着他的腰,忘情间就要吻上去。
  厢房门骤然打开。
  肖铭、石头、以及身后陆续堆进来的锦衣卫愣在原地。
  洛阳画舫那出戏成了真,霍将军抱着指挥同知……妥妥一幅香艳的活春宫。
  霍池渊愣住,苏清和则推一推霍池渊,随即跳下桌,脸不红心不跳,道:“霍将军调戏锦衣卫,妨碍公务,白日宣淫,意图不轨,革职查办。”
  “这.....”肖铭干咽了口口水,带着一众锦衣卫退出厢房,他说嘛,早不查晚不查非挑这时候,还点名君子堂,原来是预谋好的....
  人走后,苏清和忍着笑,为霍池渊倒了杯凉茶压惊。
  霍池渊脸都黑了,也不去接他的茶,咬牙道:“你差点将你夫君吓得不举,小没良心的...”
  苏清和上前抱住他,笑着解释:“皇上想查你,用官同我换,我哪经得住这样的诱惑。”
  “这便是你请我吃酒还着官服来的原因?”
  苏清和蹭蹭他以示回答,“皇上说清者自清,他不怕查你,你也别怕我查,好吗?”
  “苏玉尘,我要真不举了,你怎么办?”霍池渊那股劲儿还没缓过来,一口咬住他脖颈,也不重,但苏清和痒得难受。
  “你若不举,日后我便行夫君之...”苏清和话没说完让霍池渊捂住嘴:“想都别想。”
  苏清和眉眼带笑,“二郎,人都走了,现在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说着苏清和去解他的衣袍,霍将军拦住他的手,傲娇道:“从现在起到苏大人去搜府,我都不会再碰苏大人,白日宣淫,苏大人也注意一些。”
  霍池渊当真推开了苏清和,正人君子坐在他对面,唤人再上一壶酒,兀自喝起来。
  “你生我气了?”
  霍池渊也不看他,又唤人上了果盘,吃起水果来。
  苏清和凑上去,坐在他腿上,蹭着他,“我想吃葡萄,二郎喂我。”
  霍池渊本想拒绝,又实在拒绝不出口,老实给他剥了一颗,好好地喂到人嘴里,末了还问酸不酸。苏清和满意一笑,只说不酸还想要。
  一盘果盘,苏清和吃了一些霍池渊就不许他再吃,吃多了容易闹肚子。
  苏清和问他:“还气不气?”
  提起霍池渊便要端着,冷哼一声不搭理他,苏清和便不依不饶,“二郎到底还气不气?”
  霍池渊还是不理。
  苏清和便帮着给他剥葡萄,喂给他,霍将军吃也吃,就是不肯给他好脸色。
  “说好了,从现在到搜府,我一个革职的小老百姓不敢再碰苏大人。”
  “阿渊,”苏清和握着他的手,“那我也给你绣一个荷包,如何?”
  沉默一会儿,霍池渊侧脸看着他问:“真的?”
  苏清和笑出声,这人难哄起来油盐不进,好哄起来不过三两句话,“当然是真的。”
  “那还差不多,”霍将军也不端着了,抱起苏大人往榻走,放了帘子一夜春宵。
  第二日天刚亮,苏清和幽幽转醒,旁人不知何时醒了,瞧着他不说话,苏清和咳了两声嘟囔:“我渴。”
  霍池渊穿了衣裳出去半晌拿了温热清茶,喂他喝了才帮着他穿衣裳,却不是那身官服。
  苏清和看着他只想笑,这人昨夜差点将这身飞鱼服撕成几块,因是吓得不轻。这会儿也不让他穿回去,让堂春从府上送一套衣裳过来。
  苏清和半句话不提,配合着他穿了衣裳,说:“我饿了。”
  才说着房门扣响,君子堂备的早膳送来了。苏清和倒不需要他再伺候着,自己低头喝粥。
  “什么时候搜府?”
  苏清和顿了顿,“明日,今日还得走手续。”
  “还需手续?”霍池渊不咸不淡道:“怎么没人问我是不是冤枉的?”
  苏清和将衣襟拉下来的一点,上边的斑驳红印子漏在空气中,他说:“霍将军也不能说自己什么也没做,如今我也没冤枉霍将军,若想反驳你便看看我这一身痕迹,总不能是我自己咬出来的。”
  霍池渊一时没话可说,斜他一眼,将它那碗粥拿过来帮着散热,“我就是自找的,哑巴没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
  “你可以说的,那里苦?”
  “我媳妇儿联合着别人欺负我,怎么能不苦?”粥凉得差不多霍池渊推回到他面前,接着说:“算了,事已至此,我就当捡个教训,下次谁要想请我出来吃酒,轻易可不能了。”
  苏清和憋着笑,喂了一口粥给他,“阿渊定又在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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