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春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十九酱

作者:十九酱  录入:03-03

  倚春收紧了甬道,那淫液如涌泉一般溢出来,灌在萧宴洐的性器上。
  萧宴洐终于松开手,轻笑出声,“春儿真是又水灵又紧致,喜欢死我了。”
  倚春喘着重气,哪里还管的上萧宴洐的胡话。
  那床榻上纱帐只是被随意地挂着,没有床架,隐约看到上面的春光。
  萧宴洐再次将倚春放下,他早已经软成一滩水,前身趴在被褥上,下身被萧宴洐高高扶起。看着身下的娇人,那红唇微张,双眸微眯沾了水气皮肤上全是恩爱留下的红痕。
  萧宴洐皱了皱眉,觉得留在对方体内那依旧嚣张的性器有了越发硬挺的现象。那甬道的包裹软到不成样子,欢迎着自己的侵略,随着倚春情潮后的轻颤,里面越发的紧致。
  萧宴洐微微俯身,撩开他汗湿的鬓发,轻唤着:“春儿……”
  倚春半垂眼眸,喘着气息,回以轻呢:“嗯……”
  萧宴洐无声地笑了,轻轻地抽出还没有发泄的性器,倚春闷哼一声。萧宴洐看着那出被撞红却已经红肿到不行的私处,随着性器的抽出,过多的白浊一同带了出来,流落被褥上或滑落倚春的大腿上。
  “累吗?春儿。”萧宴洐将他抱在怀里,大掌轻柔着倚春的臀瓣,轻声细语。
  倚春下体几乎合不拢腿,埋在萧宴洐的怀里轻轻嗯了一下,那沐浴的事根本无用,才休憩多久,这男人又迫不及待地于自己翻云覆雨。
  这会儿那处都快要没有知觉了,他这次却持久无比,倒不是不能再承受,只是今夜也是倚春的初次,到底是困了,累了。
  萧宴洐将他抱在身上,然后托高他的腰,那性器又寻到了穴口,撑着又顶了进去。
  幸亏还湿润着,但到底还是觉得酸胀,倚春无力地趴在萧宴洐的身上,闷哼着:“王爷……”
  “辛苦春儿了,等我泄了这一次便让春儿休息可好?”萧宴洐说着便向上顶弄着腰,哄着倚春说,“我的春儿这样甜,总让我吃不够。怪我,今夜不过三次罢了,待回府我便让人好好照顾着你这身子,免得往后更累。”
  “莫要再胡话了。”倚春羞恼着,却也被身下那挠心的酥痒折了气息,抱着萧宴洐逐渐的又起了感觉。嘤咛着全身泛了红,前端的稚嫩开始戳着萧宴洐腹前的肌肉。
  萧宴洐轻笑:“春儿真乖。”
  他一个起身,又坐了起来,扶着倚春惊呼着差点掉下去的身子,萧宴洐低头含住了其中一颗乳珠,然后顶舌吮吸起来。
  “嗯哼~”倚春猛然抱紧他的头,扬起下巴,眼眸迷离地呻吟着。
  “王爷……”
  他该如何是好?
  倚春环住他的腰,被萧宴洐撞软了身体,次次到探到了深处,琢开了宫口,泥泞一片,“啊……王爷,太深了……”
  萧宴洐喘着气,里面过于让他沉迷,失了方寸使他牙口一狠。
  “啊疼!”乳尖传来痛楚,让倚春揪紧萧宴洐的头发,下身因为疼痛而夹紧了穴道,让萧宴洐爽得头皮发麻。
  “嘶……”萧宴洐立刻搂紧倚春,一手压下他的腰,“春儿,你这是要我命啊。”
  “好深……”倚春闷哼,前端射出精液,粘在萧宴洐的腹部上打湿了肌肉。
  萧宴洐咬牙顶撞,连抽十来下,最后死死地压着倚春的腰,龟头狠狠地插了进去开始宣泄。
  倚春受不了抱紧萧宴洐,被精液烫红了宫道,咬着嘴唇承接着。
  萧宴洐心满意足地退出来后,倚春意识已经沉浮了,抽搐着昏睡过去,那穴口流着萧宴洐射出来的精液和他自己的春水,沾湿了被褥。
  “王爷……您骗人…………”倚春梦里呢喃,被萧宴洐拥入怀里安抚,“睡吧,我不闹你了……”


第八章 沉思源
  辽疆的土地,牛羊遍布。
  “娘亲,为何春儿不能与桑哒哥哥还有索尔腾弟弟一起洗啊?”七岁的倚春玩着水花,吐出嘴巴里面的水,溜成一道彩虹桥。他昂起头,问着给他洗漱的女子。
  那女子坐在溪边的石头上,拿着瓜瓢给倚春勺水,那穿着异族的服装,消瘦的背影,纤瘦的手指温柔地给倚春轻拍着皮肤。
  “乖春儿,在这娘亲给你洗不喜欢吗?”那声音如莺儿般好听,缓慢轻柔的,唇角带着笑意。
  “喜欢。”倚春坐在前面,看着溪流水的清澈,瞧见了底下的鹅卵石,那双小眼眸里面先生升起淡淡的笑意。继而又暗了下去,“可是……春儿瞧见了,他们和我不一样。”
  女子顿了一下,然后将瓜瓢放置一边,再将倚春的头发放下,轻柔地洗着发丝,幽幽而叹:“我的春儿啊……”
  “娘亲,就是因为我和他们不一样?”倚春盯着水底又问。
  女子轻柔一笑:“春儿是为娘的乖孩子,是独一无二的。”
  “独一无二的?”倚春回头看着女子,那女子洒在阳光下的容颜,柔和且婉约。
  女子轻轻地继续给他擦拭,笑道:“是啊,乖春儿,以后会好起来的……”
  “会好起来的?”
  “嗯,会的,娘亲会让你好起来的……”
  由始至终,倚春都相信,他将来会与常人一样。即使娘亲过世后,他依照娘亲的吩咐,带着倚若跋山涉水,从辽疆来到中原,寻到了他的亲生父亲。
  ——平安王。
  当今皇帝亲封的异性王。
  是当朝右派的作表,所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若说当今圣上能顺利登上皇座,萧宴洐功不可没,当年凭他一人之力,带领五万将士攻破皇城,救出当时已经被先太子逼宫而奄奄一息的先帝。而当时萧宴洐辅佐的是五皇子赵云旻,也就是当今的圣上。
  传言赵云旻和萧宴洐从小认识,亦君亦友。
  只是这些,与倚春何干?
  那娘亲后面交代自己的事,只要继续服用那些药物,最后服用娘亲留给他的遗物——碧春件,他这残缺的身体,便能恢复正常。
  但是却如今,他当真还能与常人那般吗?况且那碧春件……
  “春哥儿。这药还倒吗?”
  倚春回神,对上厨娘疑惑的脸,莞尔一笑:“嗯,要的。”他说完便伸手过去。
  “春哥儿。”厨娘吓得阻止不了,倚春触碰滚烫的药罐,疼痛立马麻痹神经,他皱了眉头瞬间回神,可惜还是慢了一步。那瓷器的药罐因为拉扯,挪动了位置。
  药罐倒向一边,里面滚烫的药汁倾斜倒了出来,全洒在了倚春来不及收回的手背上。
  “嘶……”倚春被烫到后退两步,那白皙的手背瞬间被烫红了一片,还起了几个小水泡。
  “天啊,春哥儿。”厨娘惊慌失措,在旁边忙着的厨管也立刻慌忙起来。
  “快快快,寻一盆凉水来。”
  “来了来了,小心些。”
  厨娘把倚春的手小心翼翼地放进凉水里面,但也都来不及了,瞧着那起红了一大片,心疼到不行,“哎呦,这如何是好啊?”
  倚春忍着痛,忙安抚着围过来的几人:“我没事,怪我不小心。方才走了神,才会这样的。”
  “这炉子平日里就放得出,瞧着那火也大。”她抬头看了一眼,“小官呢?这丫头都去哪里了?之前大数不都是这丫头过来端药的吗?今日是去哪里了?”
  “徐婶婶莫急,小官方才送药去小若房里了,这会儿估计还在呢。这是我的药,本来也闲着无事便来看看。是春儿不小心了,我应当谨慎些。”
  “唉!我让人去找烫伤的药了。”厨管低头看着倚春的手,“往后这药啊,还是让我们来,春哥儿若是再靠近,我们可要气了啊。”
  先不管往后如何,倚春先答应了就是:“是是是,春儿晓得了。”
  “岑叔,药来了。”仆人急急地寻来普通的烫伤药,交给厨管。厨管接过药,打开正想给倚春擦。
  厨娘一把抓过,瞪了他一眼:“粗鲁,你力气这般大,再弄疼了春哥儿,那怎么办?”
  厨管挨了骂也不恼,笑呵呵地说:“那你来。”
  厨娘不再理他,从上衣里面拿出一条手帕,小心地给倚春擦干水渍之后再给他上药。
  厨管看了看大家道:“没事了没事了,大伙儿都忙自己的去吧。”
  众人散去,倚春看着那给自己包扎的厨娘,笑着道谢:“谢谢徐婶婶,”
  “谢什么呀,您是主子,伤了手,没人心疼,我们这些还不心疼着呀。”厨娘弄好之后道:“好了,春哥儿这几天可万万不能碰水,若姐儿的药我会让小官按时端过去的。至于您的药,春哥儿还要每日服用吗?要的话我让人给您熬着,等熬好了便送过去如何?”
  倚春看了一眼那炉子,叹了一声,摇了摇头道:“无碍,停用两天吧。”
  “那好。”厨娘起来,恰巧对上正想进厨房门口的蒋立,连忙迎了过去,“蒋护卫,您过来有事?”
  蒋立一进门口就看到了倚春,倚春对上蒋立的视线,那受伤的手下意识地缩到身后,他朝蒋立微微一笑道:“蒋护卫。”
  蒋立朝倚春点了点头,然后对厨娘说:“王爷让我来取些沙冰。”
  “沙冰是吧?有有有。”厨娘说着里面转身给蒋立勺沙冰去了。
  药倒了便罢了,倚春想着倚园,他手背刺着疼,寻到了小舍里面有药,便想着离开,路过蒋立的时候,他轻点头。
  蒋立偏开身子,让了位置,倚春离开之后,厨娘刚好勺好沙冰,蒋立接过沙冰也离开了厨房。
  议事厅。
  蒋立将准备好的沙冰端放在案桌上,萧宴洐将事先准备好的那件白色肚兜放了进去。只见上面原本沾了落红的血却没有晕开,反而越发的鲜明。
  “有事?”萧宴洐看着那白肚兜,头也不抬地问。
  蒋立道:“王爷,方才属下在厨房看到了公子。手似乎……受了点伤。”
  萧宴洐瞬间沉着脸色,蒋立觉得,自己原本有些告知的思绪开始忐忑,犹豫着自己是否多事了。
  萧宴洐冷道:“知道了。”
  “属下告退。”蒋立离开后,萧宴洐拿起那肚兜,指腹摩擦着那越发艳丽的落红,片刻之后,他起身离开。


第九章 心相思异
  雨水过后便是一片绿意盎然,庭院的春景浓郁,衬着主人那白底的鞋面更为突出。
  倚春路过那一缸的浮萍,停留了片刻,偏头瞧了一眼冒出紫色花瓣的睡莲躲在也在后面。他轻笑一声,不自觉地伸出那包扎着手帕的手。
  还未触碰到那睡莲的尖,他的手就让一只大掌扶了起来。
  倚春抬头一看,与此同时,手下意识的往后缩。
  “别动。”
  “王爷。”倚春抬头看到来人,不敢再乱动。
  “伤着了还如此。”萧宴洐解开那手帕,看到里面沾了药的手背红彤彤的一片,那几个水泡眼看着将破未破的。
  萧宴洐拧紧眉头,“蒋立。”
  蒋立很快出现在庭园门外,“王爷。”
  “去将厨房的炉灶给拆了!”萧宴洐看着倚春那发红的手背,脸色越发的沉,在牵起倚春的手时,还听到了他因为疼痛而丝丝抽气的声音。
  “王爷,不可……”
  “春儿。”萧宴洐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低头看到倚春那着急的表情,故而叹气,又道:“安排人弄稳妥些。”
  “是。”蒋立答应道便离开了。
  萧宴洐抱着倚春往屋里走,踏上台阶的时候,恰巧小官端着药碗从倚若的房里推门出来,一抬头便看到了萧宴洐。吓得她手一抖,将药碗摔了下来。
  萧宴洐不悦地回头看她。
  小官连忙趴跪在地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王爷,那是小官,丫头不懂事,您别责怪她。”倚春连忙抓着萧宴洐的衣袖,有些心疼那丫头。往日里难见到萧宴洐一面,这贸然出现在倚园,换作他人,恐怕也会惶恐。
  萧宴洐没再看她,抱着倚春推门进去,道:“给你家主子拿些上好的烫伤药过来。去总管那里领,快些,迟了慢了你看着办。”
  “谢王爷,奴婢这就去。”小官连忙收拾好药碗,快速地关好门便离开了。
  倚春松了一口气。
  萧宴洐冷哼:“担心我罚她?”
  倚春咬着唇也不否认。
  “你倒是实诚。”萧宴洐将他放到床踏上,扶着他的手小心着看,“如此的不小心。”
  倚春垂下眼眸,欲要抽回手却被抓得紧紧的。
  “怎么?我瞧一下也不许?”萧宴洐挑眉。
  “王爷,这是春儿该受着的,是春儿方才走了神才会如此。”倚春道,“春儿下次不会如此了。”
  “何事让你失神如此?”萧宴洐轻轻地吹着他泛红的地方,瞧着那几个小水泡就觉得疼,继而弹了一下他的脑门,无奈地气恼他:“一点都不心疼自己,这伤怕是没个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
  “无妨,只要在下个月生辰前好起来便行。”倚春笑道。
  萧宴洐看着着屋子的摆设,视线一直在转移,当看到外庭那案前的隔门空置出来,一院子的绿意全闯入眼眸里面。他目光回到倚春脸上,“春儿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嗯?”倚春由着他动作,先是轻轻吹着,后用手指轻柔地揉着掌心,除去拿丝丝的灼痛,掌心传来细细的酥麻。
  萧宴洐耐心地又问了一遍:“何事让你失神?”
  倚春愣了一下,转而偏头瞧着外面,他如何能说,他失神的时候在想,自己这副躯体,要不要继续喝那些能恢复男子身子的药?如今被破了身,身体里那不堪的位置甚至还有可能因为前两天那荒诞的一夜而受了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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