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他就是不肯篡位 番外完结[古代架空]——BY:洛水冬汐

作者:洛水冬汐  录入:03-19

  无关身份,无关情爱,只是一份永远可以给他依靠的温暖。
  如今这样,确实也挺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计时嘿嘿嘿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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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邢某人所构想的可能性,会写成if线放在另一个单独的番外合集里,算是免费的番外,大概的内容就是闲散王爷安×温润伴读书
  什么时候写不一定,感兴趣的小可爱可以去专栏最底下的《黄粱南柯·番外合集》蹲蹲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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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在归莫城又逗留了几日后, 谢安双与邢温书最终选择于八月二十六日继续启程前往京城。
  两人身上的伤都还未好全,而且按照邢温书原本的计划,在元贵势力被叶子和与邢旭易联合搞垮之前, 他们暂时不打算让谢安双在京城中露面。
  所以这一路上他们走得不快, 走走停停, 偶尔遇上哪个城镇近日有个热闹节日时,还会专门停下来等等。
  原本邢温书七日赶路就能抵达的路程,硬生生被他们延长到了一月有余。
  在即将抵达京城前,邢温书详细地同谢安双说了一下他们的计划。
  倘若谢安双仍旧打算继续当皇帝的话,那么先由叶子和与茹念方面将当年的事情彻查清楚,交由大理卿秦礼达公之于众, 处置元贵势力。
  出于此前谢安双几次对元贵势力官员的无理庇护与提拔,朝堂中不少官员都看得出元贵在背后对实权的掌控。
  那么在元贵势力被处置的时候, 就是谢安双以真正掌权人身份回归的最好时刻。
  由谢安双对元贵和元贵的势力作出最后处决, 再综合这些年来他与叶子和所观察到的朝堂现状,对朝堂进行一次正式的大清洗, 肃清乱臣贼子, 重整朝纲。
  至于他以前的所作所为, 自然就可以被归列为于叶子和、邢府共同出演的一场戏, 目的便是韬光养晦, 一朝清除北朝最大的毒瘤。
  而在元贵势力正式被清除掉之后,心本不在朝堂的叶子和会主动辞去丞相职位, 将这个位置重新归还给邢温书, 邢温书便会继续以丞相的身份辅佐谢安双。
  邢温书说起这计划的时候,天色才刚有些泛白, 两人都还赖在客栈的床上没有起来。
  谢安双听着他用微哑的嗓音说完, 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 又问:“那如果我不想当皇帝呢?”
  “那就再换个计划。”
  邢温书在他额间轻轻落下一吻,继续说:“具体的我还没有想好,不过若是你真的不想当皇帝,我可以先陪你寻找新的人选。”
  但是即便找到了新的人选,最终的结局或许就是无心朝堂的叶子和被迫继续待在丞相的职位,有才能的邢温书却从此随他一道淹没在历史长河中。
  谢安双低垂下眼睫,不太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
  不想当皇帝只是他的一己私欲,牵连的却是更多的未知性,还有他身边人未来的人生。
  这并不是如今的他想要的结果。
  觉察出谢安双忽然低落的情绪,邢温书揉了一把他的脑袋询问:“怎么了?怎么感觉小陛下忽然不开心了。”
  谢安双摇摇头,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只是说:“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一句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邢温书听懂了他的意思,轻笑一声:“那我是不是应该很荣幸,能够成为小陛下心里的沧海和巫山云海?”
  谢安双毫不谦虚地点头:“嗯,你是该挺荣幸的。”
  经过这一个月来的亲密相处,谢安双已经完全习惯了邢温书私底下真实的性子,自己也逐渐越放越开。
  邢温书也更喜欢他这样想说什么就说的状态,右手往下,轻抚他的耳垂,开口道:“可是换计划的话,第一步就是要找出合适的人选哦?”
  感受到耳尖的微凉触感,谢安双往邢温书的方向又靠了靠,随后才小声回答:“所以我现在觉得,其实我继续做这个皇帝,也不是不行。”
  耳边的触感忽然停住,但是邢温书并没有在这时说什么话。
  谢安双没有抬头看他,继续小声地说:“反正……你们都计划了洗白我和子和哥的方案,这么好的机会不要白不要。”
  只是他说话的语气有点虚,倒不像是有底气的模样。
  邢温书没急着表达自己的意见,询问:“陛下确定自己想清楚了么?”
  谢安双暗自深吸一口气,总算鼓起勇气抬头,对上邢温书深邃的视线,轻轻点头:“我想清楚了。”
  比起让那么多人陪他一同承担改朝换代的不确定性,那他反而更愿意自己继续做这个皇帝。
  左右自登基以来,他还从未有过机会能够完全依照自己的想法行动,或许做皇帝也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
  毕竟……他还要实现皇兄皇弟和父皇,他们未竟的愿景。
  看出他眼底骤然多出的一份决心,邢温书浅浅一笑,又问:“那若是陛下选择继续当皇帝的话,也有一个需要解决的人选问题。”
  谢安双知道他是在问关于皇储的事情。
  倘若他要继续当皇帝,那么他不可能没有下一任的继承人。
  谢安双轻抿了下唇,回答:“我打算到时候把小如接回宫里,等小如长大些了我再问问小如的意愿。若是小如也不愿的话……”
  他顿了顿,声音又变小些:“皇族还有那么多旁支,总能找到合适的孩子过继来培养。”
  话里话外,便是没有再纳妃生子的打算。
  邢温书静静地看了他许久,半晌后才轻叹口气,将他拥入怀中:“其实陛下也可以不用顾及我。陛下是皇帝,即便你不想,官员们迟早也会催。
  “不管是等小如长大,还是另外过继,少说都还有十几年的时间,这十几年里的劝谏只会多不会少。”
  他说话时的声音有些缥缈,也不知究竟是说给谢安双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谢安双听出他话里的情绪,缩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闷闷地说:“那不是还有你陪我么。”
  “我不想要别人,只想要你。”
  听着他直白而坦率的告白,邢温书忍不住又在他发梢上落下轻柔而珍重的一吻,嗓音中重新浸入笑意:“我可是只给陛下今日这一次机会哦。若是陛下不要这次机会,那日后陛下再沾花捻草的话,我可就没有那么大气量了。”
  谢安双感受到发梢处的温柔,往他怀里又缩了下,嘟囔似的说:“有一朵怕冷怕苦还怕疼的娇花就够了,再多我可养不起。”
  说着他又抬起头,继续道:“礼尚往来,如果你招蜂惹蝶的话,我也不会是什么好气度的人。”
  邢温书揉揉他的脑袋:“那陛下大可放心,我这朵娇花只要伺候我的小陛下一只小蝴蝶就够了,再多我可没精力。”
  谢安双与他对视,半晌后一同轻笑出声。
  原本阻隔在他们中间最大的壁障,就在这么轻飘飘的两句话中消散。
  哪怕未来还很长,还是一片未知,他们仍然对对方持以最大的信任。
  他们想要的,也不过是独一份的在意。
  两人又在床上黏糊了一阵,直到谢安双肚子咕咕叫唤才终于舍得起床。
  谢小蝴蝶享受着邢温书的日常伺候,随后又坐在床沿等着邢温书自己收拾好,这才手牵手一起下楼去用早膳。
  如今时辰还算早,客栈中人不多,邢温书索性就去借了个膳房来做早膳。
  经历大半年的时间,原本远庖厨的君子邢温书已经能够熟练做出味道还不错的早膳。
  一顿下来谢安双吃得心满意足,由衷夸赞:“阿慎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邢温书弯眼笑笑:“安安喜欢就好。”
  一旁来收碗的小二听到他们的对话,笑呵呵地问:“二位公子是伴侣罢?感情可真好呀。”
  北朝中男风不算盛行,但此前也有个达官贵人迎娶男妻的事情,所以靠近京城之处在这方面反倒开放不少。
  谢安双如今态度坦然不少,点头道:“谢谢。”
  “没事没事。”小二是个热情性子,见他搭腔,又兴致勃勃地继续说,“我瞧着二位客官面生,是初来乍到罢?我们这儿南面有棵著名的结缘树,据说保佑姻缘特别灵验。二位客官若是感兴趣的话,可以去那边看看。”
  听他这么一说,谢安双确实来了兴致,向他道过谢后眼睛亮闪闪地看向邢温书。
  邢温书无奈一笑:“好,安安想去哪儿都依你。”
  他们目前所在的城池距离京城不过两日路程,在叶子和那边来信说可以回京之前他们都可以逗留于此。
  而且在京城时谢安双不常露面,京城中认得他的人都极少,在此处寻个去处玩玩未尝不可。
  打定了主意的两人当即便起身,离开客栈前往结缘树的方向。
  虽然此时街道上行人不多,而且他们都不知道具体方位在哪里,但他们没有任何着急徘徊的情绪,手牵着手一起在街道的四处乱晃,寻着一个大致的方向找过去。
  他们有着充足的时间,反倒是很享受这段漫步的时光。
  待到后来街道中行人逐渐增多,他们也不急着去问路一路慢慢悠悠,晃到将近午时才终于看见一棵矗立一块空地上的巨大古树。
  “这就是结缘树么?好大呀。”
  谢安双看着眼前估计要三四名成年男子合抱才能圈起的粗壮树干,眸间诧异。
  在他感慨的期间,邢温书环顾四周,看到了一家专门卖红绸带与提供笔墨的铺子,询问他:“那边似乎有绸带售卖,安安要写些什么系上去么?”
  谢安双却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只是想过来看看。”
  “我很贪心的,这棵结缘树可承载不完我的全部心愿。”
  说话间,他扭头看向邢温书,眼底倒映出邢温书的身影,浸着干净纯粹的笑意。
  邢温书听出他的话外音,握紧了他的手,笑问:“那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帮我的安安实现全部心愿?”
  “当然。”谢安双弯眼,“我的全部心愿都与你有关,只有你可以完成。”
  邢温书对上谢安双眸间的笑意与他所独占的身影,稍稍侧身,在结缘树下吻上谢安双的唇瓣。
  谢安双大大方方地抱住他的脖颈,予以最真挚的回应。
  而在他们身侧,古树上挂满了红色的绸带,随着午间的轻风徐徐晃动,“沙沙”地回响着无数恋人们最纯澈而热烈的心愿。
  深秋时分的暖阳透过叶隙,洒落在恋人们的美好愿景中,更散落在树下拥吻的两人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不出意外的话——
  下章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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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正文完
  景春三年十月, 深秋之际的京城渐渐转凉,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更语已不知在京城中回响多少遍。
  就当所有人都以为又将是一个稀疏平常的季节时,一块起于大理寺的巨石骤然砸进看似平静的京城湖面。
  景春三年十月十二日, 全权代理朝政的叶子和召开朝会, 大理寺卿秦礼达正式于朝会中公开当年皇子亲王与先帝接连暴毙的内情, 主谋矛头直指后宫之主——元贵太后。
  秦礼达在朝堂中找来了一系列人证物证予以公示,其中便包括了一直跟随在元贵太后身边的大宫女。
  元贵身旁的大宫女跟随她最久,早已成为嬷嬷辈的人,只是一直被元贵留在身边做大宫女。
  大宫女在谢安双出生之前便已经服侍元贵,被带到朝会上之后,便从当年元贵与谢安双生母之间的纠纷开始详细说明, 无可避免地牵扯到了谢安双的真正身世。
  当年谢安双出生正赶上北朝在于番东国的战役中接连战败,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战事之上, 几乎没有人关注到有两名皇子先后在后宫中诞生。
  更没有人注意到, 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内,元贵皇后所生的孩子夭折, 谢安双的生母同样不知所踪。
  于是等战役终于好转后, 所有人只知道元贵皇后诞下五皇子谢安双, 因种种原因被带去护国寺暂住, 到十岁那年才重新被接回宫中。
  而直至今日, 大宫女才在众人面前吐露实情,说出当年后宫中的恩怨纠纷, 说出当年谢安双根本就没有被送去护国寺, 而是被元贵囚禁在自己宫中,过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生活。
  他从三岁时起就要挨打受冻, 每日吃穿用度甚至不及最低等的下人, 还时不时就要被喂下毒.药。
  而元贵做这一切, 目的就是在将来送他上皇位,让他成为傀儡皇帝,她自己就可以一步步掌握政权。
  于是便又有了后来皇子亲王们接连暴毙,先皇的身体也一落千丈的事情。
  大宫女讲述到此时,叶子和也彻底摘下自己的奸臣面具,说明在这件事情上的全程,谢安双本人其实都是不知情的。
  当他无意中发现元贵的谋划时已经太晚了,于是他在火烧四皇子府的当晚,偷偷放走了四皇妃与四皇子的嫡长子。
  此话一出,当即引起了满朝文武的讨论,叶子芹与叶如也在这时,于邢旭易派的士兵护卫下正式出现在大众视野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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