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上了年纪的脸极力讨好,“大人,,这个那个,情况可是解决了?”
夜流筲默默避开他殷勤的谄媚,揉了揉眉心,“尚未解决,不过找到源头了。”
“噢噢噢。”李伊宏点了点头,这才发现少了一个人,不由得问道:“咦,大人的夫君呢?”
“咳!咳咳!”夜流筲被自己呛住,险些被他语出惊人吓死,“什么夫君?本官哪里来的夫君?李大人怎么别人说什么你都信?”
李伊宏:“……”
下官那日分明瞧见你脸红了,何况客栈掌柜早就禀报过了那晚你们屋子闹了一宿,边上的客人投诉还是下官拦下来的呢。
李伊宏一脸我懂的笑了笑,连连说是。
夜流筲不自在的咳了一下:“他又回无妄山去解决妖物了,想来午后便能回来。”
“好好,下官明白了。”
李伊宏将夜流筲送回房内才退下,脸上止不住的笑着。
*
挂在东边的太阳悄然无息的高高悬挂在头顶上,一眨眼便到了午后。
夜流筲在屋内频频往外头看,坐下又站起来,站起又坐下,自言自语:“还没回来?这么慢吗?”
他耐不住性子,抖了抖腿,干脆推门出去,在客栈门口徘徊,搓着手指有些担忧。
无妄山也没什么打斗的动静传来,按理来说越卿少了他这个小累赘,应该会动作会快很多,毕竟他从始至终表现出来的模样就是不把这个骇人听闻的妖物放在眼里。
他这可不是担心越卿遇难,只是在为怀德县的百姓着想而已。
就是这样没错,要不是百姓,朕巴不得那狗贼早点死。
夜流筲安慰自己,又踮着脚往县东的地方瞧了两眼。
这一瞧,就好巧不巧的碰到了“熟人”。
脑满肠肥的男人正带着家丁大摇大摆的走来,瞅见夜流筲这有棱有角的玉面郎君在人群中像块美玉修竹似的,立马叫停了。
之前越卿坑过他,想来也不会为难自己。
夜流筲有些嫌恶的收回目光,正要让这几个壮汉走过去,刘钱突然出声:“来人,给老子抓住他!”
拦谁?他?刘钱怕不是得了老年痴呆把越卿给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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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朕觉得爱卿吃醋了
夜流筲嗤了声,空档之下被四个打手围住,不爽的皱起眉呵斥道:“刘员外,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钱非但不放人,还露出一个油腻的微笑,嘴角的两撇猥琐小胡子都快翘上天了,浑身肉都在一颤一颤的得意:“什么什么意思?爷看上你了呗,上回你有靠山老子怕你,这次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哈哈!”
“你敢!”夜流筲恶心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一字一句道,“你信不信越卿弄死你!”
“嘁,姓越的一个人死无妄山去了,你不懂了吧,老子和他打过交道,办事不会超过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还没回来,不死也残咯,你真以为他是神仙啊!”
刘钱喜上眉梢,摸了摸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心情大好:“走,把小美人嘴捂上带回府里去!”
*
正值午后阳气只剩之时。
刘府大门紧闭,四周比平时多了两个家丁看守,过路人都心知肚明扼腕叹息,这是又有哪家姑娘要遭殃了。
“上次让你走运跑了,这次你可就是我的了。”刘钱把门反锁,油腻的搓了搓手。
“朕可是黎国皇帝!”夜流筲暴怒,奈何他的双手被反剪着绑在身后,脚上也绑了东西,连站都站不起来。
“皇帝?呵哈哈哈!”刘钱给自己倒了杯茶润嗓,随后往茶壶里放了点白色粉末,摇着青花瓷的茶壶步步逼近。
“皇帝怎么了?不还是越卿的男宠?之前仗着那姓越的狗东西老子不能拿你怎么办,现在爷想怎么着怎么着。”
夜流筲蹙眉骂道:“嘴巴放干净点,谁是男宠!你敢动朕,是想挑起两国争端吗!你又怎么确定越卿必死无疑!”
朕还欠了他一千多两,不信越卿肯舍得这银子就这样死掉。
他分明在无妄山妖怪面前如履平地,毫无惧意!甚至是无妄山的妖怪反过来对他忌惮有加。
“啧啧啧。”刘钱边拍手边摇头,“爷的暗卫早就禀报过了,越卿卯时进无妄山,辰时山中传来哀嚎,到现在毫无动静,这妖怪可是连我徐国都束手无策,你真以为你们丞相神乎其技,神仙变得啊。”
“你们黎国也就一个越卿值得老子忌惮,他都死了,你就是皇帝又怎样?爷就看上你了又怎样?”
既然国家之间用等级划分,便也意味着三等小国远远不是二等国的对手。
刘钱一脸无所谓的笑着,张开肥腻的爪子朝夜流筲伸去,猛的掐住了他的下颚,将茶壶嘴移过去,一股脑的往他嘴里灌。
夜流筲双颊被捏的发红发痛,眼睛发红的狠狠瞪着这个男人,那茶水有些甚至顺着鼻孔流进血管,呛得人咳嗽不止。
本想一头撞在茶壶上,脱离凡胎肉体好歹有把握能把刘钱一击毙命,可刘钱却立刻发现他的目的,一把掐住夜流筲的喉咙,将他嘭的甩在床上。
好些晶莹的茶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打湿了一小片蓝色的被褥。
夜流筲腹里一阵翻江倒海,这加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茶简直难喝透顶。
“呕——”他不断用叠起一角的被褥按压喉咙,想把喝进去的东西吐出来,却发现只是干呕出几滴泔水。
力气逐渐被抽干,心里大叫不妙。
刘钱兴冲冲的脱了鞋,一脚踩在床榻上,搓了搓手,看准了夜流筲后腰上的腰带开口,将手了伸过去。
夜流筲咬了咬牙,指甲狠狠进掌心,硬生生划开一个口子,感受到滚烫的鲜血从手心流出来,身子一弓,骤然将刘钱的手抓住。
“啊!”刘钱惨叫了一声,只感觉自己被这小美人握住的手像是放到了油锅里烹炸一样。
他赶紧把自己的手解救出来,连滚带爬的爬到了地上。
手上的血分不清是夜流筲的还是他自己的,刘钱只知道自己钻心的痛,甚至能闻到一股像是烧焦了的肉味。
“你你你你……”他吓得脸色惨白,眼中既恐惧又愤怒:“妖法!我说姓越的怎么可能为你出头,原来你会妖法!无妄山的妖怪……是你!”
“朕……”夜流筲吃力的张了张嘴。
这身体毕竟是肉身凡胎,夜流筲方才强行冲破这身体,用血灼伤刘钱已经是极限。
如今没剩下多少力气,已经连张嘴说话都困难,侧躺在床上,眼前一片模糊,意识也逐渐混沌起来。
越卿……
不是说朕就算被挟持到小巷子里,你也会第一时间赶来的吗。
果然又是在骗朕。
夜流筲无力的眯着眼睛,已经听不清刘钱在说什么了,只依稀看见窗口突然出现了一个竹色的影子在晃动。
“越……”夜流筲撅了噘嘴皮子,终是不敌药力,脑袋一重晕了过去。
“姓越的?背后骂人可不兴骂啊,刘员外。”
那个竹色的人影正是越卿,方才紧闭的窗户不知何时打开的,他正悠哉悠哉的托腮靠在窗台上。
白皙的俊脸泛着冷,半张隐没在黑夜中,不像是在朝为官正义凛然的丞相,倒像是半夜出没专门勾人命的无常鬼。
刘钱心里一颤,本就害怕的身体更加颤抖,像是一坨抖动的肥肉。
听见男人悦耳的声音,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就下意识收起了腰腹,屏息凝神挤出个笑容来,脱口而出道:“大人晚上好!”
他怎么没死!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本官暂时好不了呢,刘员外。”越卿淡淡说道。
刘钱腆着笑,大脑飞快旋转着,看到自己的手,连忙说道:“大……大人,您千万别被这妖孽的表象迷惑了,他方才还施展妖,妖术伤害小的,您瞧瞧我这手,哎呦,可疼死我了,这无妄山作怪的东西,就是他!”
他将手上血迹擦了擦,果然手掌一片和两根拇指上的皮肉已经变成了黑红色,黏糊糊的还长了好几颗血泡,简直和无妄山上没皮的腐肉一样可怖。
刘钱说的连自己都信了,不然为什么越卿能成功从无妄山走出来?可不就是因为他把妖孽带回府里了吗!
“妖孽?”越卿嗤笑了一声。
刘钱把背躬的更低了:“不,不敢不敢。”
“呵。”男人轻轻笑了一声,直起身往门口走去,刘钱连滚带爬的过去给他开门,大气都不敢喘。
越卿径直走向床榻,“人都绑来了,有何不敢的,本官的名字叫着舒服么?”
“大,大人,小的昨日刚到手几粒上好的鲛人泪,您看小的给您送去府上?”
“本官很贪财?”
何止啊!贪的令人发指!
这话刘钱不敢说,只敢在心里骂两句,嘴上依旧挂着笑,战战兢兢道:“不不不,大人为官清廉,这只是小的一点心意。”
越卿将手伸过去,手指修长,指节分明,只是有些苍白没有血色,手腕上挂着一串价值不菲的玉珠。
刘钱以为是要鲛人泪,心里一喜,还好自己有钱,“大人,鲛人泪在库房,我这就去给您拿!”
越卿薄唇轻启,有些不耐烦:“解药。”
“啊,解药?”他又跪了回去,不知道这贪财的人打什么主意,老实说道,“回大人,是普通的蒙汗药,睡一觉便,便好了。”
“嗯……”越卿这才神色微微缓和,坐下看了眼紧闭着眼睛的少年,和他手上触目惊心的鲜血,冲门口喊了一声:“进来。”
闻言,一个穿着破烂的男人带着满身阴暗的黑气走了进来。
他身上衣服像是布条子一样零碎的挂在身上,连最初的颜色都看不清了,不过长相端正,五官锋利,眉眼凝聚着一股肃杀冷漠,瞧着约莫二十五六的年纪。
刘钱不明所以:“这位大人是……”
若是夜流筲还醒着,自然是能从这男人的身形上判断是无妄山那个黑影。
越卿声音悦耳,哂笑道:“刘员外污蔑本官的人是妖孽,本官一向以德服人,自然要让你见见真的妖孽。”
“啊?!”刘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指着那个浑身冒黑气的男人,惊恐不已:“他他他他他他……”
越卿把软绵绵的夜流筲抱起,走到门口,不忘停下说道:“刘员外今夜死于无妄山妖物之口,本官很是惋惜。”
说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刘钱浑身发凉,死到临头也不再对他毕恭毕敬,骂道:“越,越卿!我可是徐国的国舅爷,徐国皇后和南曹贵妃的亲哥哥!你不能动我!”
越卿笑了一声,沉下目光抱着夜流筲轻飘飘的走了。
“啊——!啊!”
身后的惨叫声接连不断,刘钱不知遭受了怎样的酷刑,也算是对得起他整日仗着身份胡作非为,横行霸道。
终于在越卿快要走回客栈之时,那惨叫哀嚎才彻底停下,夜色又陷入了寂静。
越卿上楼的脚步声几乎听不见,进了屋,才将夜流筲放到床上,转头便看见悄无声息出现在房内的冷漠男人,大眼瞪小眼。
越卿:“……”
见他没有想走的意思,越卿皮笑肉不笑道:“还不出去,是在等本官把你抱上去,我们三个一起睡吗?”
第34章 爱卿对朕坑蒙拐骗
男人沉默的摇了摇头,一声不吭走了出去,动作笨拙地轻声把门给关上了。
越卿这才爽快的哼了一声。
夜流筲睡相极好,哪怕皱着眉毛似乎梦到了什么恶心人的东西,手脚还是规规矩矩的放在原处。
五官精致俊秀,没有身居高位的戾气和凶狠,鼻尖和眼尾因为呛着茶水,现在还是通红的,倒像是喝醉了一般。
越卿无声的站着看了会儿,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扇骨,突然咧嘴一笑,替小皇帝解开外面被茶水淹湿一大块的衣服扔到地上,拿下发冠,揭开被子一起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