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春色[古代架空]——BY:赵酒良

作者:赵酒良  录入:04-12

  “无事,余毒发作罢了。”阿勒苏顺着那力道挨到闻瑜身上,片刻后又离开,“扰你清梦着实抱歉,你接着睡吧。”
  “你去哪?”闻瑜看他要走,下意识抓住他的袖摆。
  “换间屋子。”
  闻瑜却仍不放手,他说:“白日睡得多,现下倒不太困。夜里冷,别折腾了,若是睡不着,我同你说说话?”
  阿勒苏垂眸,像是在思索。接着他动了动,又往后靠回了闻瑜怀中。
  闻瑜揽着他一同靠在床头,拉过被子搭在两人身上,细细压好了边角,不让冷气从缝隙中溜进去。外头风吹得猛,树木枝叶发出沙沙声响,檐下的灯笼被吹得直晃,熄了好几盏。房中黑暗,阿勒苏扯掉了床头蒙着夜明珠的黑布,床帐中便有了明亮而不刺眼的光。
  他靠着闻瑜,抬起脸看他。闻瑜无师自通地抚摸他的后背,是安抚的动作。看了片刻,阿勒苏抬起右手摸上闻瑜的眉眼:“你的眉毛好浓,黑得跟墨似的。”他的声音还哑着,半夜惊醒也没什么精神,一句话到了最后几不可闻,如同他的指尖擦过闻瑜的眉梢一般擦过他心头,带起一阵酥麻痒意。
  闻瑜“嗯”了一声,接到:“我眼睛还很大。那处,也很大。”
  阿勒苏闷闷笑着:“胆子也很大。”
  “你不是就喜欢这样的吗。”闻瑜偏头在阿勒苏发间印下一吻。
  他们紧密依偎着,身上的温度透过衣衫传递到对方身上。闻瑜突然听到阿勒苏问:“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人到了夜间往往容易心绪翻涌、情思万千,白天说不出的话,借着夜色遮掩,也能说出口了。阿勒苏这么问,是允许闻瑜知道一些他想知道的东西。闻瑜毫不犹疑地问道:“你中的毒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开始阿勒苏说他炼药出了问题、须得被男人操时闻瑜就想不明白,这是炼的什么药,才能出这种问题?况且阿勒苏自己就是炼药人,为何还要吃?一阵沉默过后,闻瑜道:“你若是不想说便罢了。”
  “不是不想说,就是这事有些丢人。”阿勒苏表情复杂,将脸往里藏了藏。
  “我在门中,用你们汉人的话说差不多就是个‘富贵闲人’,不太管事,主要管钱。我平日里炼的药除了供门中使用,还要拿出去换银子。”
  “那日是城中最大的青楼向我订购一批……助兴药,”阿勒苏说到这里,觉得脸颊有些发烫,“其实炼成的药没有大问题,问题出在我那时尚在病中,神思恍惚,一时不察,误将那个药当治病药吃了。”若不是这样,他可能也不会发现这药的药性太过猛烈。在阿孜那诃的助力下熬过第一阵发作后,他又改了方子重新炼了一次,送给青楼赚了一大笔银子。
  谁知那误食的药同他的治病药相冲,弄得他好生难受,偏偏药性还极难除去,连阿孜那诃都只能压制无法清除。可这药性压得越厉害,下一次发作起来就越厉害。阿勒苏被逼得就快要去南风馆里找男人,就在此时,阿孜那诃把闻瑜劫了。
  又是一阵令人难以招架的沉默。
  阿勒苏是觉得这事真的十分丢人,想他天独圣手的名号在各地武林中都有分量,他的一颗丹药曾在竟宝会上卖出三百金的天价,却在自己炼的春药上栽了跟头。闻瑜则是心情复杂,这么一点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小事,却让自己倒了大霉。
  啊,不,其实也不完全是倒霉……
  起码怀里正抱了个美人呢。
  闻瑜正出神,突然觉得脖子上传来湿润触感。阿勒苏稍挺起身子,在他颈间没有章法地舔吻着,还问他:“你怎么了,生气了吗?”闻瑜面无表情,将阿勒苏按在床上,凶性十足地吻住了他。
  闻瑜吻得很凶也很有技巧,阿勒苏被亲得腰软,如果此时两人站在地上,恐怕已经整个人倒在闻瑜身上。他的手从阿勒苏的背滑到腰,再到那两团柔软,手法极为色情地抓住揉捏,借着夜明珠的光,看到阿勒苏因快感而泛出的泪水。
  因着前一场欢爱,阿勒苏的后穴此时还软着。闻瑜的手指从臀缝间摸到那处,在穴口处打转,在阿勒苏受不了之前又摸到了会阴处,拇指指腹顺着那条线细细按揉,将那薄而敏感的皮肤揉得发热。
  阿勒苏的前端硬了起来,后穴难以自抑地张合。他抬手推了推正在自己胸前吮吻的脑袋,闻瑜齿间咬着那乳尖没松口,抬眼看他。阿勒苏看到那眼神竟浑身一颤,呜咽出声:“别、别这么看我。”
  闻瑜放过那被舔得大了一圈的乳珠,直起上身将头发随手束起:“那要怎么看?”阿勒苏兀自喘息着,答非所问道:“痒。”
  闻瑜重又俯下身埋头在他腿间,含住了那可怜兮兮的阳具。在此之前他从未和男人交欢过,更别提做这种事,动作很是生涩,想着阿勒苏先前的做法,舌头舔过顶端小口,手指圈住余下部分撸动,底下的囊袋托在掌心中,被原先顶端留下的清液沾湿了。
  他舔弄一番,将那阳具弄得硬得不能再硬才放开,顺着柱身舔过会阴,来到了后面湿软的小口。这下阿勒苏更受不了,竟哭叫出声,手搭在闻瑜后脑,也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将他往下压。闻瑜全然不理会,自顾自继续,抬高了阿勒苏的双腿让那处无所遮挡地暴露在自己眼前。
  柔软灵活的舌舔过穴口,舌尖如同阳具那般抵入穴中又退出,一下下戳弄着。阿勒苏的双足垂搭在闻瑜背上,脚趾都蜷了起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
  埋头舔弄的闻瑜突然觉得脸上一凉,用手抹了一把,原来是阿勒苏已经出了精,前头硬起的地方还在晃动,被闻瑜细细捻着顶端,将剩余的精水也吐尽了。
  阿勒苏瘫软地躺着,任由闻瑜架着他的双腿,抬高他的腰插了进去。闻瑜的阳具又粗又长,即使阿勒苏的后穴已经被舔得柔软,进去时也仍旧受到不小的阻力。内壁被强硬顶开,阿勒苏难耐挺身,腰肢如同一轮弯月,被闻瑜采撷入怀。
  临近清晨时,阿勒苏院中的侍从匆匆而行,务必要赶在主子完事前备好热水。


第十二章
  天独门被人称为魔教,多是因为上一任门主为人阴毒,行事张扬随性、不计后果,与所谓正道讲究的君子端方不相符合,实则没干过那些杀人放火灭门屠村的恶事。到了阿孜那诃当门主,门中行事低调许多。阿孜那诃和阿勒苏两兄弟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比起老门主招人喜欢多了,因此人缘没那么差,在武林中还有一些朋友。
  但门派人多,得罪的人也多,风评总归不太好。譬如先前闻瑜同人吃酒闲聊,若是席间有人提起天独门,那多半是要骂上几句的。可又总是不情不愿地补上几句,他们大当家的武功高得吓人,二当家的药与毒是当真好用。
  阿勒苏这两日纵欲,终于吃到了苦头,洗干净后赤身裸体趴在床上,等着闻瑜给他上那号称一瓶一百两银子的特制伤药,末了还要搓热药油给他揉腿揉腰。他本以为闻瑜比不会情愿做这些伺候人的累活,谁知闻瑜不曾多言,按照阿勒苏说的给他抹药,晾干之后两人又抱作一团沉沉睡去。
  是以阿孜那诃想要找弟弟商量生意时却没找着人,跑到阿勒苏的院中找人,却被告知摩达还不曾起身。
  “还没起?”阿孜那诃抬头看了眼太阳,“都该用午膳了。”
  侍从面色有些尴尬,不好把话说得太明白:“摩达昨夜睡得晚,凌晨又醒了,前不久刚睡下……”
  “啊?他昨晚做什么了?”阿孜那诃一脸不解,看着支支吾吾的侍从,突然开窍,“那,那先让他休息,晚些跟他说,让他明日来找我。”
  他本已走出几步,却又回首看着阿勒苏的房门,片刻后失笑摇头。
  弟弟大了,随他去吧。
  另一边,被阿孜那诃放走的金象镖局的镖师们已经到了目的地。阿孜那诃只留下了金提,其余货物都扔出来了,让他们拿上货物滚蛋。他们走镖的,货物最重要,只要还有一个人活着,就得把货物送到指定的位置。他们又打不过天独门中人,便没有回头去找天独门的麻烦,忍着愤怒与屈辱继续启程。
  他们将货物送到长平关,来接镖的是昌平镖局,将金象镖局的一行人迎到镖局中,给他们安排了接风宴。金象镖局众人说起路上被劫镖、丢了货物和一个兄弟之事,昌平镖局的人听得苦笑连连。对方不知道货物详细,只知少了一样,他们这边却是知道的。那把刀本就来路不正,现下原主抢了回去,他们又能如何?至于被劫的人……
  “唉,闻老哥本是我们这一行人中功夫最好的,不知是否碍了魔教的眼,单单扣下了他一个。”镖队领队老余是个大络腮胡,比闻瑜大几岁,却管他叫老哥,也不知是为何。其他人也是满脸愁色,一来担忧闻瑜,二来担忧没有闻瑜在,回程途中若是再遇到歹人就难办了。
  昌平镖局前来接待的是总镖头关巍,听他们这么说也苦着脸:“这事不好说。这天独门总堂的人个个都不好惹,尤其是那两兄弟,当初劫了你们的就是天独门门主,兄弟中的大哥。但他们一般不会主动生事,劫了你们是因为一件货——这事不怪你们,到时我去解释。至于为什么会扣下你们的一个兄弟,这我就不清楚了。”
  关巍思忖着:“各位兄弟,说句冒犯的,你们被劫时,确认那位兄弟还活着吗?”
  金象镖局的人七嘴八舌地回答:“活着,活着的!一开始在牢里还见过他,后来他便被带走了!”
  “这……”关巍摸摸下巴,“各位兄弟一路辛劳,按规矩应当在这里修整五日再上路。不如这样,各位先安心住下,我立刻派人去打探消息,如何?”
  老余等人自然连连称好,郑重道谢后举杯相敬,众人开怀畅饮。
  长平关距文阳城不远,关巍派出去的人脚程又快,第四日一早便带回了消息。
  “你说什么?”众人听完他说的话,眼睛瞪得几乎掉到地上。老余更是上前一步,差点伸手抓住对方的领子:“你、你再说一遍!”
  那探子暗自叫苦,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在下到天独门探听消息,他们非但没有为难,反倒还很大方。他们告诉在下,那位闻瑜兄弟被天独门二当家看上,非要娶他做媳妇儿,洞房都入过了!”
  堂上一群大老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老余眼睛一翻,栽了下去。


第十三章
  阿勒苏说自己是富贵闲人,但他不是什么时候都闲着的。天独门要和别的门派谈生意,阿勒苏就忙了起来。这天刚从宴席上回来,就有弟子来报摩罕唤他过去。
  如果要问阿孜那诃有什么爱好,第一是练功习武,第二便是泡茶。阿勒苏到时恰好一盏茶泡好,被递了过去:“来,喝点茶醒醒酒。”
  他接过茶盏坐在阿孜那诃身边,身上酒气浓重。阿孜那诃皱眉:“这是喝了多少?”
  阿勒苏呼出口气:“没喝多少,那酒太烈,味道重。”他撇开茶叶就着茶盏喝了几口,边和阿孜那诃说今夜宴席上商谈的情况。若是这次合作谈成,他们明年至少能比今年多两成进账。
  正事说罢,阿孜那诃迫不及待和弟弟说起了闲话:“今天有人来门中打听闻瑜的消息。”
  阿勒苏被茶水呛了一下:“什么人啊,这么大胆?”
  按常理,要谈听这些消息难道不该在暗中来?直接跑到门中探听,就不怕自己也被逮进牢里。
  “是长平关来的,那个什么昌平镖局的人。”
  不知为何,阿勒苏总觉得阿孜那诃看上去有些隐隐得意,他又问:“那他,探听到什么了?”
  阿孜那诃挺起胸膛,大手一挥很是骄傲:“我吩咐过底下人,若是有人来问,就说闻瑜被留下当二当家夫人,已经入过洞房了!”
  “噗!”阿勒苏一口茶喷了出来,急忙将茶盏放到桌上,颤着手掏出帕子擦拭,边咳边艰难道,“啊?”
  “哎,有何不妥吗?实话实说罢了。”阿孜那诃赶紧给弟弟拍背顺气,不理解为什么他会是这个反应,难道不该哈哈大笑再夸赞自己一番?
  这口气终于顺了过来,阿勒苏强笑道:“阿兄,我只是把他当药引子,他日后还要回去的。这么一说,他回去要没法见人了。”
  阿孜那诃奇道:“你居然还打算放他走?”紧接着又狐疑道:“你莫不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阿勒苏心累摆手:“……阿兄,这事以后你还是别管了。”
  他说完起身就跑,阿孜那诃在后面叫他,他连头都没回。阿孜那诃满腹狐疑,自言自语道:“难道真的喜欢?”
  闻瑜正在院中练剑,他的剑先前被收在库房中,阿勒苏见他终日无所事事,就让人去翻了出来带给他。原本还担心他会趁机离开,侍卫却说他只是每日都在院中练剑,剑招十分霸道。
  他站在门口看了片刻,只见闻瑜在树下挥舞手中长剑,落叶纷纷扬扬,被那剑风带起,顺着某一方向在他身周旋转,在下一个抬手时疾飞而出,在土里钉了一排。许久不曾活动筋骨,阿勒苏解下腰后长鞭飞身掠至闻瑜身前,鞭身似黑蛇般缠上闻瑜的剑。
  闻瑜脚尖轻点迅速后撤,手中剑顺着长鞭的力道翻转两圈便脱出包围,在地上划出一道半圆剑痕。他哑然失笑:“这是要干什么?”阿勒苏右手执鞭,左手收住鞭梢“啪”一声拉直,朝闻瑜抬了抬下巴:“比划两招。”
  长鞭自空中划过发出尖锐响声,抽在地上打得土渣四溅。鞭子上带着倒刺,这一下若是抽实了能撕下一块皮肉来。闻瑜不宜远战,躲避时并未退往远方,反而欺身而上,在擦过阿勒苏身边时道:“你动真格的?想抽死我不成。”阿勒苏左手抽出匕首反手一划:“我武功没你高,如何抽得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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