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昏君呢?[古代架空]——BY:苍策九歌

作者:苍策九歌  录入:05-20

  “陛下不知,”那人站在底下,却如同俯视着朕,一瞬间天地好像只剩下了他与朕,“那些贼子听闻陛下病重,努而摔杯呼——”
  “竖子匹夫不可与谋。”
  ————————————这是注释——————————————
  *将军觉得自己一身味道大概会薰到骄纵的小皇帝,弱鸡小皇帝觉得将军这样子真特么好看。
  *小皇帝本来想形容站如青松来着,不过他没出过皇宫,也没见过山林之间挺立的树木。
  *所谓的大家都在笑,意思是所有人都用笑容遮掩了自己真实的想法,所以又叫虚假的笑。也正是因为如此,恨铁不成钢的将军于阿骨,才是特别的。
  *小皇帝吃过的糕点有限,所以形容不出来那种甜甜的感觉。将军倒是能够形容出来,不过他没想到小皇帝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他意识到了小皇帝或许年幼曾为太子,可后来更多的是被人遗忘的冷漠。
  *小皇帝之所以对内对外这么猖狂,是因为他站在了将军的利益上说话,所以将军不会动他,反而会帮助他。就好像你玩提线木偶,木偶却自己升级变成了听话的人工智能,不需要你费心就能够按照你的旨意行动。
  *将军其实不重视权利,他属于一心为百姓好的那种。小皇帝既然愿意帮他,他对小皇帝当然超级满意,所以也愿意在一些小事上纵容小皇帝。
  *将军下了一手好棋,他激怒了前来朝见的大臣,让他们以为他就代表了小皇帝的意思。于是前来觐见之人以为小皇帝在耍他们,加上将军的仇恨值,便一起骂了。从头到尾,将军就没想过要什么附属国,那多麻烦,当然直接吃掉省事啊。
  *小皇帝发抖是因为激动,他在将军身上看见了自己无法实现的东西,在将军身上看见了他所期待的野心,所以他很激动。不过除却他之外,所有人都以为那是被将军吓得发抖。
  *虽然最后将军说竖子不可与谋的时候,小皇帝是真的生气了。


第12章 不顾民生 ...
  既然敌国都放出了这样的狠话,朕自然也不能当做没听见不是么。无论其他人怎么想的,朕反正应该很生气,朕也的确很生气,于是朕很用力的摔了手中的竹简,然后指着将军对他命令道:让他们去死。
  虽然朕说的是字面意义上的去死,然后他们就真的就身体力行的用实际动作去死了。
  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朕才能够感觉到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好处。那些不重要的人,那些不想在意的人,只需要朕的一句话,或许是有意,或许是无心,就可以从朕的视线里消失不见,就可以从这个世界上抹去痕迹。
  这便是——
  ——帝王的权利
  阿骨同朕说起的时候,引用了荀子的一句话。其曰:‘乡方略,审劳佚,谨畜积,修战备,齺然上下相信,而天下莫之敢当。’每个字都认识,但是当他们连在一起的时候,便不得其意,不过其实懂不懂得,也没人计较。
  不过终归行军打仗不是朕的事情,朕只负责告诉太傅配合将军,便撒手不管了。还未等入冬,将军便带着钱粮远去。阿骨永远对行军打仗很感兴趣,他一大清早便跟着站在屋梁上,眺望着城门的方向,目送军队远去的影子。
  朕却懒得在这个秋风瑟瑟的日子,离开自己的被子。
  他们打得如何,看着朕桌子上那叠战报还有前来讨要钱粮的信函,便以得到结果。只是随着时日递进,太傅的表情越来越糟糕,他开始告诉朕钱粮不足,开始告诉朕后储不够,可是告诉朕有什么用?
  “这不都是你应该解决的么?”公公在给朕按摩腿,他的手艺很好。
  “陛下,国库空虚。”太傅对着朕毕恭毕敬的行礼,他永远是这样规矩,言行举止严苛得如同被戒尺规划,全然是规范的样子,没有丝毫的逾越。这点上来讲,从来视秩序于无物的将军,与他就大不相同,两个人可谓是天差地别。
  所以,国库空虚找朕做什么:“你要朕给你大变银子么?”这话说的就有趣了,“谁该负责这方面的事情,就让谁给你弄钱来。这种事情你找朕,朕也没办法啊。”
  太傅巍然不动,一副要跟朕抗到底的样子:“陛下,自从侍郎被您斩首以来,户部长官民间收敛的位置空缺已久。”
  恩,侍郎是个什么鬼?那是谁?
  太傅的表情难以描述,他看着朕沉默许久:“陛下,”他似是下定决心,“请您下旨大赦天下,重开科举考试。”
  科举啊……
  景朝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进行科举考试了,起因不过是百年前朝堂科考舞弊,一举揭发了连带当年一品高官在内的数人,受贿卖题的不当举止。太O祖最初不顾氏族推行的制度,最后也在当年那些氏族的后代手中,被推O翻了。
  可朕却有其他的想法,科举考试可以重开,但是却不是在朕的手中:“大赦天下?”这个词往往和另一个词连接在一起,“太傅希望,朕附书什么理由呢?”
  “陛下,我朝连年征战,十年之期刚结束便再兴兵戈,本已是大忌。”他将双手交叠抵着额头匍匐在底,“如今因战国库空虚,人丁凋零,百姓难安,又逢去年大旱,地方粮草缺乏。此乃天之兆……”
  太傅还在远处喋喋不休,朕却在恍惚间想起了那日在花园内武枪的将军。乌黑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飞舞,衣袖与袍子在风中泠泠作响,他的眉宇间满是坚定,招式大开大合之间是过去那些武师傅没有的果决。
  将军的动作一惯利落,就连行走都是健步如飞毫不拖泥带水。他一直都是冷漠的,平静的,哪怕朕说着要他一辈子都不再回到战场,也不过是漠然的一句‘陛下还需要臣’,便将朕打发了。
  那日看着将军武枪的身影,朕最后还是问了出来:‘将军可有什么愿望?’
  将军怎么回答的呢?
  “朕拒绝。”看着喋喋不休的太傅,看着一旁面带微笑的公公,看着面前胜利的谍报,“如果这便是太傅所想告诉朕的,你可以退下了。科举不会重开,将军征伐之旨不会收回,大赦天下的罪己诏更不会从朕的手中发出。”
  “陛下?”疑问却是公公发出的,“太傅大人所言甚是,您为何……”
  这种地方,又哪里有一个残缺之人说话的余地:“作为一条狗,”微笑着去看公公,“听不懂主人的话,养着你也没什么用处了,就去死好了。”
  公公的脸色微变,他的垂下眼睛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息怒,奴才只是想要为您分忧,请陛下看在奴才伺候了您这么多年的份儿上,饶了奴才吧。”
  太傅匍匐在地,低垂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怎么样都可,唯独罪己诏,不可能。”从龙椅上站起来,掀起衣摆一步一步的走向太傅,“你让朕重开科举,可以,你完全可以全权负责。你让朕大赦天下,可以。但是唯独这个……”
  “……不可以。”
  “所以,都不可以。”
  大殿之上只剩下了朕的声音,或许是因为最后的声音太过沉重,空荡的大殿之中全是朕不可以的回荡:“朕什么都没有做错,也没有罪行。”
  “可陛下!”很少见到公公与太傅站在同一个立场上说话,“如今我朝男丁凋零。”他想说什么朕自然知道,只是明明朕才是帝王,明明你们都只能听朕的。
  “那便征军吧,”太傅所提出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让各家出一名十五岁以上的男丁,这样就有军队了吧。”不明白明明是这么简单的时候请,太傅为什么就不懂,“死一个,补一个。死一双,补一双。”
  “增加赋税,不能让边疆的将士们缺钱打仗。原本的税也太低了,抬高价格,国库就不会空虚了吧。”理所应当的事情不是么,这个天下本身就是朕的后花园,想要他们屈服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可陛下!”太傅声音凄厉,“去年大旱,很多庄子颗粒无收啊。”
  太傅这话说的有意思:“和朕有什么关系么?”侧头微笑,“朕只要结果。”
  无论太傅究竟是怎么想的,第二日朕还是在朝堂之上提起了这件事情。如同朕的所料,这个政策要求在朝堂之上一片沸腾,就连一惯不管事的内监军都站了出来,强力的谴责朕的举动,并说愧对先皇警示。
  先皇那种东西,谁会在意啊。
  “既然你的兴趣这么大,不如去战场上看一看好了。”不是很想继续和这群人争执下去了,因为实在很没有必要啊:“征调男丁,增添赋税。太傅,这一年的科举考试便全然都交给你了。”看着太傅抬头的动作,虽然因为距离太远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一定是一副很生动的样子吧。
  “如果你们谁再抗议,便去边疆陪着将军吧。”这句话作为了断落之语,大殿之上一片安静,只能够听见呼吸的声音。
  看着底下朝臣接二连三的上前谏言,听着耳畔乌压压的之乎者也,感受着大殿之中的冷气,眼前却是那日误撞入将军怀中,炙热的感觉。
  左侧第一个位置空了出来,将军离京也不过是一年的时月,看着这样混乱无序的朝堂,只觉得格外心乱。太傅一脉与将军留下来的朝臣们吵成一团,为的无非就是这个仗打不打的问题,有什么意义呢?
  他们不是敌人,不可能代替敌人停止对景朝士兵的追击。他们不是朕,不可能替朕做决断。最重要的是,他们不是将军,不可能指挥的了那些刺头武将。
  将军啊,忽然想起来那日御花园之下,将军究竟说了什么。
  ‘臣现如今并没有所求陛下的地方,’将军乌黑的眼睛看着朕,毫无避让之意,‘若臣有什么需要,求到了陛下,那么便是臣的无能。所想要的东西,臣如今都已经握在了手里,便不会放开了。’
  他说……
  这天下,他只信他自己。
  ————————————这是注释————————————
  *那个侍郎就是倒霉的,在一开始被公公弄死的小倒霉啊。(没有正式名字的委屈233)
  *公公暂时和太傅站成一线了,因为前线吃紧银财紧缺,他日子也不好过。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不希望将军再打胜仗,当将军成为真正的战争之神,这样小皇帝就会被将军所掌控,他就没有靠山了。
  *至于为什么不下黑手,你们以为公公没下黑手么╮(╯▽╰)╭
  *小皇帝是一个赌徒,一个已经没有了底牌完全疯掉的赌徒。
  *太傅倒不是通敌外人,他只是对自己现在的生活很迷茫。他所想要的求而不得,过去的生活也已经磨光了他的傲骨,所以他现在想要的便是让自己的学生有所施展的舞台。而这个舞台最好的结果便是科举,可是小皇帝就是不科举。
  *将军谁都不信,他是那种只会奔着自己目标闭眼一头撞到死的类型,所以也不会说大话。
  *是的,小皇帝知道自己在自取灭亡,可是他乐意


第13章 苛税如虎 ...
  公公说将军无召进宫,言语间是一副满心忧愁的样子。他的样子只是为了做给朕看,不过朕却知道将军大概为了最新颁布的税法要来找朕了,毕竟将军一贯是体贴众生疾苦,只是今日朕着实没什么和他说话的心情。
  白玉杯放在桌子上,里面深色的茶水随之晃动,倒映着头顶的树叶金黄色的叶子。这棵树是将军当年凯旋时移来的,如今转眼就已经扎根深处,一个夏日过去又有了金黄色的叶子,抬头望去像是镀上了一层金。
  院落中那和朕一般高的小树苗,如今也已长成了参天大树,叶子绿了又黄,树枝秃了又长。阿骨变得更加疏离,公公也越来越谄媚,朝堂之上只剩下了太傅的沉默,还有将军不长眼睛的直言直语,朕一贯都是听的,但是不是今日。
  白玉杯中的茶水颜色恰到好处,映衬着头顶的眼光,映衬着朕的影子。
  只是,不是今日,还不是可以一饮而尽的时候,也绝不能用这种方式结束。
  将军对着朕磕头行礼,虽然不是最隆重的礼仪,但是该有的礼节他却没有缺失:“不是很想看见将军,所以现在将军可以转身离开么?”
  “陛下,”对于朕的话,将军似乎没听见,“请您收回旨意。”他的摇腰板挺得笔直,跪在大理石地板上像是一桩石柱子。墨黑的眼睛静静地盯着朕,里面什么都没有,朕也什么都看不见:“请您收回旨意。”
  将军今天不应该来的……
  “不!”胸口堵得慌,心脏跳得缓慢又沉重,“朕,不!”那像是搬运一块儿巨石,走了一步便累的气喘吁吁,抬头去看还剩下九千九百九十九步需要走。看不见尽头,看不见终点,看不见希望,只有窒息。
  “请陛下收回旨意。”他跪在那里,铁骨铮铮好似不会因此而退却,“否则臣只能动用不好的手段了。”将军低垂着眼睑,挡住了眼睛里的情绪。不过哪怕他看着朕,朕也从未看懂过他的情绪。
  不过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朕知道将军今日不会退让了。这该死的不会退却,这该死的宁折不屈,这该死的武人风范,这该死的……他为什么不能像是那群没有骨气的文臣一样,当做看不见就好了,妥协就好了。
  朕给了他权势,朕给了他肆意的理由,朕给了他如今胁迫的权利,但是他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对朕。他怎么敢将朕对他的宽容,翻了过来施加于朕!朕的一厢情愿如何,他不也将那些权利拢于自己的怀中,乐此不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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