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和小怨种斗智斗勇的那些事[古代架空]——BY:骑乌龟的刺猬

作者:骑乌龟的刺猬  录入:05-30

  “那……陛下,想去哪走走?”
  “去你苑里,孤也是许久没去了。”
  那戚岚伽听完,喜上眉梢终是走到这一步。
  小皇帝向太后禀了声,带着那戚岚伽离开,他拖着步子走的很慢,就不信顾南召不会跟来。
  跟,当然是要跟的,顾南召等着这一刻也是多时,且一路跟到戚岚伽苑里。两人进了屋里关了门,他便一脚上去把门踹开,就见着小皇帝红着脸躺在床上。
  “顾侯这是要做什么,怕是不合礼数!”那戚岚伽一惊,解人腰封的动作停下。
  “下次能不能用些高明点的手段,戚公子做的未免难看些,在宫里玩下药的把戏多少有些不明智。”
  “顾侯这话什么意思,陛下是喝醉了,我这正伺候着还请顾侯出去。”
  顾南召冷笑一声,走去床边将窗幔放下来。后瞬间捏住那戚岚伽的下巴,把一颗药丸塞进人嘴里,药丸入口即化,要吐也是吐不出来的。
  “顾南召,你给我吃的什么!”
  “自是你喜欢的。”说罢,顾南召拽住人衣襟把人扔出去。
  洛北不多时就从暗处现身出来,把人扛上肩,回头看顾南召的眼神隐晦。
  忙完这些,顾南召复而进去。
  “陛下,你觉得怎样?”
  “顾南召,你滚!”
  “臣若真走,陛下的戏可怎还演的下去?”顾南召笑盈盈的去把人抱起,一路往南召殿带,可谓是脚下生风,快成残影。
  “顾南召,你这是要作甚?!”
  “做陛下想做之事啊,陛下学坏了。”
  南召殿的机巧属实麻烦,大门打不开人就翻墙进去,好在寝殿的门他是会开的。
  小皇帝还装着一副中了药的模样,人被放在床榻上就瘫着不动,反应过来时,顾南召已摸到床头的镣铐,把人手锁住。“陛下猜怎么着,臣去了刑部一趟,彦青居然是陛下早早安排接近臣的,臣是真的没想到啊。”
  “顾南召!你下去!”
  “别呀,陛下中药了不是,臣这就帮陛下疏解疏解。”
  小皇帝解开手上的镣铐,把顾南召掀翻。“胡闹!”
  “啊~原来这镣铐是这样解的啊,这机巧还真是藏的深。”顾南召又整个人压上去,抓着小皇帝的手再次套进镣铐里。
  这次小皇帝算是闻到了他身上酒味。
  “顾侯,孤可不记得有赐酒给顾侯。”
  “陛下同戚公子走了,太后看我可怜赏的。”
  “下去!”
  镣铐再次被解开,小皇帝翻身而上。“顾侯越发聪明了,孤居然没诓住顾侯,还真是失策了。”
  “陛下要送予臣的东西呢?臣可是一路不分日夜的赶路拿回来的,也是时候看看里头是什么宝贝了吧。”
  “顾侯就知道里头不是琴弦?”
  “什么琴弦能有数十斤重。”
  小皇帝也演不下去,闷着脸去把东西拿来。寒铁铸的一把好剑,剑柄可双手握住,剑身闪着精光,上刻“召卿”两字。
  “顾侯何时猜到的。”
  “依陛下性子,真要不搭理臣,陛下那晚回宫时将军府的密道门还留什么缝,可不就是怕臣打不开嘛。”
  “陛下真的不想搭理臣,还打臣什么板子,卡着宫门下钥的时间是否太准了一些。”
  “陛下真的不想搭理臣,臣怎每每醒来身上都沾了陛下身上的熏香味。”
  “陛下真要决绝,暗探还能听臣说一字一言,德顺再怎得可不是个恶脸相对的人。”
  “可臣真的担心陛下,好好的怎就着凉了。”
  顾南召随手把“召卿”丢到一旁,调侃着:“陛下是不是有何事还没做。”
  “顾侯怎知道我要如何处置那人。”
  “臣用不着知道,暗探知道就行。”
  “顾南召!你做什么!”
  “……”
  “下去!”
  “陛下确定?”
  “你这是以下犯上!”
  “嘶,陛下……”
  “别动!”
  两人闹了好一阵子,闹的谁也不舒服。顾南召含住小皇帝的耳垂慢慢磨着,就是不肯撒口。“陛下可知那彦青怎的教臣的。”
  “不是我……”
  “是不是陛下做的重要吗?陛下真是为了臣费尽心思啊。”
  “是你先把兵法都用到我身上来的,还不许我算计你不成。”
  “那陛下现在可知,臣是何等心思?”
  顾南召褪去朝服,里头可不就是那套婚服么。“陛下可喜欢,我帮陛下也换了吧。”
  “你哪来的?”
  “早就带出去收着呢,陛下怎就是不肯等呢。”
  小皇帝合上眼眸,不是没有等过,只是等待的日子太过煎熬。
  “陛下可觉得委屈了些,无媒无聘的。”
  “顾侯怕是在说胡话,应该是顾侯委屈了,无名无分的。”小皇帝记着顾南召的伤处一处处检查着。“那日可伤的厉害?”
  待检查到顾南召的小腿时,小皇帝眼神冷的吓人。“那人的脚筋留不得。”
  “凭他,伤不着臣,臣装的。”
  这话一出,小皇帝脸黑下来,在人小腿上揪了一把。“滚下去。”
  “别恼别恼,臣下去便是。”
  “顾侯这样才乖。”小皇帝声音嘶哑着。“你要那种药做什么。”
  “臣想在那人背上刻一副渠匣国宝藏图。”
  “嗯……顾侯心思怕是歹毒了些。”
  “陛下与臣,手上都不干净,还谈什么歹毒不歹毒的?”
  “哥哥今天真好看。”
  “嘶……卿儿,你……”
  “顾南召,你下去!”
  “不是说南召殿里,何事都依我的吗?哎,卿儿别哭啊,我下去我去下。”
  夜雨倾来细无声以润芳泽,近不知蓬莱在何处只知身处巫山,轻狂夜话嘈嘈不知深浅高低,只问可欢喜。红烛燃尽蜡泪淌干,端的是心性所至。
  棣了血,白里透樱红。暖了冬,再不觉夜里寒。


第49章 双标
  =
  “哥哥,哥哥……”
  顾南召抱起被子捂住脸,“陛下该上朝了。”
  “哥哥迷糊了,年节免朝十五日今个初一不用上朝。”
  “那陛下总该去太后那请安。”
  “哥哥陪我一道去。”
  “成何体统。”
  小皇帝不管,顾南召不去就闹他。
  “陛下,别……”
  “顾侯可是不满意?”
  “我去,我同陛下一块去,撒开。”
  傻子才撒开,又是好一阵子胡闹,天都亮了。
  到寿康殿的时候,太后等了多时,桌上的早膳凉的彻底,叫人撤下去换新的上来。
  “你们两个真是胡闹,还有没有点规矩,干出些什么事来,顾南召你是怎同哀家说的!”
  “父后,是儿子逼迫,与顾侯无关。”
  “陛下真的是在说笑了,那戚岚伽连夜逃出宫的消息陛下又怎说?”
  “那戚岚伽使计残害儿子,太医已经替儿子诊断过,儿子以后怕是难以有后。”
  “咳咳咳咳!”顾南召捂住嘴,瞪大眼睛看着小皇帝,这臭小子刚刚说甚?
  太后亦是不敢相信,直勾勾的看着顾南召。
  反观小皇帝,气定神闲的替顾南召顺着背:“怎这么不小心,呛着没。”顺背不算,又抓起人手看看。“还好没烫着。”
  “你你你!你们简直是胡闹!”
  “太后,臣……”
  “父后要是见不惯,儿子与顾侯还有政事商议,先回了。”
  “都给我坐下,用完膳再走。”气归气,太后让德喜把东西拿来,两个绣合欢花的香囊,一个给小皇帝,一个给顾南召,香囊下头还压着岁包。
  顾南召整个人身体崩的直直的,不敢去接,小皇帝倒是不客气,都拿起来收好。
  太后又开口:“华光夫人跟着那戚岚伽一道逃出宫去的,至今下落不明,陛下既然伤着身子,不如从宗室里头挑个孩子立为储君,也算是对元起有个交代。再有初六是个好日子,顾侯看着准备开拔事宜罢。”
  “是,臣遵懿旨。”
  “陛下也是,一直到十五都休朝,晨昏定省的事别忘了。”
  “是,儿子知道。”小皇帝见顾南召要往往碗里添菜,拍了下人手背。“留神,这几日嘴管住些。”
  “咳咳咳咳!”
  “哎,怎又呛着了。”
  太后见着两人模样喜忧参半,暗自叹气时,顾南召给他添了一碗粥递过去。
  “罢了,哀家听国舅说王城新开了家糖糕铺子,顾侯晚些去看看吧。”
  “是。”
  早膳用完,小皇帝非是要拉着顾南召给太后敬茶,扰的太后直接把二人轰出去,嘴上说教不断。
  听到糖糕铺子的事,顾南召没有心思再待在宫里,小皇帝也不拦,拖着人回南召殿里换上便服一道出宫去。
  “酥斋……” 普普通通的松木匾额,倒也合适。
  小小一方铺子,还未进去就闻见阵阵糕点的甜腻味。
  “二位要进来看看吗,小店新开张进来瞧瞧。”打杂仆役很是热情,迎着两人往里走还奉上茗品与试吃糕点。
  顾南召看着久久不能言语,反倒是另一人说的正欢。“我家郎君喜欢,你去每样都包些我们待会去。”
  秦亦卿这句话,惹的仆役喜笑颜开,才开的铺子就迎来大买卖,说什么也要去叫女掌柜来看看。
  许是喜极而泣,女掌柜一手抱着婴孩,一手擦着泪。“两位真是登对,定要好好相处。糕点待会我让小二送与贵客府上去吧,贵客府在何处。”
  “先送将军府去吧,我家郎君过几日还得出趟远门。”
  “可的,今日小店头一天开张,贵客又如此大方,这礼盒是小店一点馈赠二位收下吧。”
  “好。”顾南召双手去接,钳螺的盒子里装的是一对如意同心锁禁步。
  短短交谈一回,顾南召便拜别,同着秦亦卿一道上了马车。“郎君接下来想去哪?”
  “送我回将军府。”
  “也是该的,我同郎君一道……”秦亦卿那腻歪模样,心里不知道在打些什么小九九,看着顾南召连连摇头。
  “算了,还是回宫吧。”真不敢让这人乱晃悠。
  “不再去走走,郎君过几日就得走了,我也好不容易得空,郎君便陪我走走吧。”秦亦卿手不老实的揽住顾南召的腰,一口一个郎君叫的亲昵。
  “慎言,于理不合,卿儿还是注意些的好。”
  “哥哥不是一向行事张扬嘛,怎得这事上就如此守规矩了,哥哥昨夜……”
  顾南召瞪着眼把人嘴捂住,再有下回真不能管人哭不哭了。“只因为是卿儿你,我才不想不守规矩,卿儿以后莫在这事上打趣,卿儿该知道,我真要不讲规矩起来,怕是卿儿再也回不到元起,早在那时候我便动过不该有的心思。”
  不过是怕吓着你,亦怕渠匣的规矩。
  秦亦卿抓住人是指尖舔了一下。“哥哥是甜的。”
  “……”
  他这一举动恼的人抓起一整块糖糕往他嘴里塞去。
  “还是哥哥更甜。”
  “哎……”顾南召捧起人的脸,拇指轻轻替人擦拭着嘴角。“卿儿以前踢我的时候,可觉也这般觉得?”
  “我那是踢的顾将军,和我家郎君有何关系。”
  秦亦卿躺在人腿上,拨弄着人腰间的同心锁,“叮叮当当”的声音很是悦耳。“哥哥此去,别太心急,有什么事及时给我来消息,王城里的事情我能应付,哥哥不必担心,照料好自己便是。纸甲的事,各处衙门里头有不少废弃文书账本都可以收回,诗社那边废弃稿纸我这边也安排去了。”
  “好。水利的事情,我也安排那些人归队的时候踩点划线,此去文渊,大军便能沿途开工挖渠,总是要比工部那边快一些,但账得算清,开渠的粮钱另算,可不能让我的人吃着军饷做着工部的事情。”
  “都依你。”
  “卿儿,手拿开。”
  “哥哥喊我声郎君,我便拿开。”
  马车缓缓行驶,路过青坊的时候,见着一人被丢出来。那人衣衫染血,赤着脚,脚踝处的脚筋被人挑去。彦青正指着那人骂,嘴里没一句好话,听着大概意思是在说那人手脚不干净偷东西不算,还想着逃跑。人是卖身填的死契,现在青坊放人走算是给足面子。
  “戚岚伽的海捕文书,年后便会发往各处,渠匣宝藏的消息散落多时,这事也是没跑的。哥哥,可满意?”
  人死了便没意思了,活着受罪才有趣。
  “卿儿该好好补补身子了。”
  “哈,哥哥这话真是有意思了。不如现在回去,我好好伺候伺候哥哥?”
  “算了,总不能尽兴有什么意思。”
  两人围着王城转了好几圈才回去,进宫后直奔寿康殿边听训,边用膳,太后说累了就让德喜送人回去。
  南召殿里换上喜被喜毯,喜色一片晃的人眼睁不开。顾南召再好的脾气这会也是怒的,把人丢出去,可奈何……门只能外头锁。


第50章 战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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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六已到,顾南召往常都是天不亮点兵,这回却是晌午才去。小皇帝站在南召殿里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德顺唤了几声也没回应。
  老长的队伍一路南下,先修水利,再往文渊赶,进程是紧张的,开春之后无雪情阻止,哲合定会派兵而向。顾南召近日来话越发的少,大当家与其他几位见着多少有些担心,奈何人家现在被封了侯,也不敢过去询问,只得拖着匀舒到一边问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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