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哈利与罗恩赶紧朝城门里走去,走时哈利回头看了一眼还焦急的站在那里没动的庞福雷夫人,低声问罗恩:“这么了?你跟海格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跟海格正走着,就听到了尖叫声,他就往你们那边去了,伙计,怎么了?你碰到了什么?海格没带我一起。我被麦格教授交待呆在禁林外围,我只好等着你呢!”
“哦!我遇见了一个怪影,他正吸食独角兽的血液呢,我遇见他的时候伤疤太疼了,后来禁林里的马人救了我。”哈利立即跟罗恩简单的叙述他在禁林里遇见的事情。
“怪影?梅林,什么人竟然吸食独角兽的血,这是会被诅咒的!”张大着嘴,罗恩想了很久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最后他肯定的道:“那个一定是个很邪恶的黑巫师会干的,说不定就是斯莱特林的!是斯内普,绝对是他,他不是想偷魔法石吗?”
“可是,他为什么要吸食独角兽的血呢?”哈利问。
没想出答案的罗恩沉默了,他想起如果赫敏在这里,说不定可以知道为什么,两人穿过走廊打开了医疗驿的门。
“对了,说道这个,那个马尔福呢?为什么只有你一个?”罗恩突然想起来,问道。
“他还没出来?”哈利惊讶的看向罗恩,“那时候他跑的可快了。”想起马尔福风一样的逃开了,哈利有点郁闷,真是邪恶的斯莱特林,太不讲义气了。
“邪恶的斯莱特林,我看他八成还在里面,麦格教授跟海格不是又进禁林了吗?说不定,他已经被那个黑影干掉了。”罗恩比了一个砍头的动作,眼神肯定的点点头。
哈利咽了一口口水,一时没能接受一个同学死去的事情,虽然两人一直都是死对头。
“想想,如果真的是这样,霍格沃斯里没有马尔福的日子,那真是梅林的不错呀!”一头倒在医疗驿的床上,罗恩脸上带着陶醉的表情幻想着。
罗恩的表情也感染到了哈利,他也陷入了对未来没有马尔福的校园生活,哦,确实美好了很多。
“啊!啊!啊!”一声尖锐的童声尖叫划破夜空,高大的人影闻言僵住了一下,下一秒就飞快的朝声源奔去。
德拉科头朝下的被树枝卷着荡来荡去,他觉得晕乎乎的,手里的魔杖被卷起之前就不知道掉到那个角落去了。原本恢复一点魔力的他打算发射一个红色信号的,却不知道踩到了哪里,一团树枝迎面抽过来并把他缠起,死命荡着,其他树枝‘啪啪’的拍在地上或其他树干上,看的他直冒冷汗。
看样子,他随时会被砸到树上,然后被拍成肉饼。
“啊!救命呀!”他被勒着他的树枝举到空中,眼看着对着地上粗厚的树根急速移动下甩,他就要死了吗?
德拉科闭着眼睛尖叫着,他心里后悔自己今晚为什么都没听院子的话,没有警惕潜在的危险,护身符、门钥匙一个都没带。
眼看着就要砸过去了,一个低沉的声音这个时候冒了出来。
“神锋无影,统统加护、马尔福飞来。”就在德拉科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他被对方连发的咒语从危险的境地救了出来,‘彭’的一声摔到了一个黑色的怀抱里,他最后尖叫的‘啊’音停在了刚好在摔在对方怀里的瞬间。
惊魂未定的德拉科睁开眼睛,看到了自家院子刀刻般的脸,他‘哇’的就哭了出来,扒着黑色的斗篷一把鼻涕一把泪,“先生,先生,呜呜……先生,”千百般的委屈和惊魂未定如洪水绝提般的就这样倾泻而出。
看着怀里把鼻涕与眼泪都抹在自己的胸口上德拉科,西弗勒斯.斯内普脸立即就黑了下来,他卷起薄唇刻薄的话立即吐了出来:
“马尔福先生,我是否能卑微的请你把你的鼻涕虫液体般的东西移开你可怜的教授的胸口,还有,我想缠人藤并没有打断你尊贵的腿,让它行使它该有的功能——不——要——靠着——你可怜的.还要处理你们这些闯祸小崽子的.甚至卑微的教授的脚,好让我带着你回城堡!”
他扒拉着德拉科的衣领,想把像八爪鱼一样的脑袋埋在自己怀里的德拉科,等他提起异常沉重异常安静的德拉科时,他立即发现了对方的不对劲。
刚才那个闹腾的小巨怪,垂着脑袋晕过去了,他的脸上变了变,抱起德拉科招来飞天扫帚就急速朝禁林外围飞去。
他手握着扫帚,一边借着月光查看德拉科,他的脸色带着一贯的苍白,让人看不出是受伤了还是什么,上面还带着一道道细小的血痕,头发乱糟糟的散在头顶。
很快就降在了正仰着脖子等着他们的庞福雷夫人面前,对方一看到晕在斯内普怀里德拉科立即冲了上来。、
“哦!梅林呀!”
“快看他这么了,我找到他的时候他遇见了缠人藤!”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西弗勒斯把德拉科包进毛毯里。
不等斯内普说这些,庞福雷夫人早已经对着德拉科挥舞着魔杖,她急切的说:“哦,这个孩子的骨头还没断,真是梅林保佑,但是,魔力使用过度,我需要你的魔药西弗勒斯,这个孩子需要送到医疗驿去。”
点了点头,斯内普抱起德拉科急匆匆的朝城堡跑去,他身后的庞福雷夫人施放了一个通知麦格教授已经找到人的守护神咒就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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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英雄救美的一夜,哈哈,教授表现的机会来了。
第20章 谢谢你,先生
哈利是被一声很响的响声惊醒的,好像是有人狠狠的踢了桌子一下,桌子摩擦地面而发出的声音。接着,斯内普的声音立即响了起来,他听到对方说道:
“冷静,卢修斯,踢坏桌子并不能让你冷静多少。”
卢修斯.马尔福?那个有名的前食死徒,德拉科.马尔福的父亲。
他为什么这么生气,难道,德拉科.马尔福真的在昨天晚上死掉了吗?他看了一旁的躺着的罗恩,对方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睡得死死的,好像被下了咒般的安静。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邓布利多那个老疯子,竟然安排学生去禁林劳动服务,如果不是你,我不敢想象德拉科会发生什么事情!”卢修斯.马尔福一改他贵族矜持,他瞪着灰蓝色的眼睛,狂怒的怒气引发的魔力到处乱窜,把哈利这边的床幔震得‘噗噗’响。
他最疼爱的儿子,捧着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娇生惯养、小心看护这么多年,好不容易11岁了,可以来霍格沃斯上学了,但是,短短几个月时间,他的爱子,他家族未来的继承人就先后遭遇了巨怪,他可以当成是失误可以当成是儿子的鲁莽,接着,禁林,那是什么地方,劳动服务用得着去那满是狼人与马人的地方嘛?这简直是谋杀,是□□裸的对马尔福家下战书。
他,以马尔福的名字起誓,事情并不会就这么轻易结束的,他一定要让对方付出代价,为了他的儿子,他的爱子——德拉科.马尔福。
“卢修斯.马尔福,用用你的脑子,这里是医疗驿,德拉科还躺在床上!”双手死命钳着对方的双肩,斯内普对着大门的地方下了一连串闭门锁窗的咒语,阻止面前这个失去理智的男人冲出去找白巫师挥死咒,那明天预言家日报上就可以到达马尔福家主噩耗的消息。
德拉科这个词稍稍让卢修斯冷静了一下,他停下挣扎,转身去看床上还躺着的德拉科,沉默了一下,对着斯内普说:
“谢谢你的提醒西弗勒斯,我希望你不要跟茜茜透露德拉科的事情,我不希望她担心”他俯下身吻了吻德拉科的额头,接着道:“我该走了,西弗勒斯,过一会我会准备好拜访伟大的白---巫-----师!德拉科先让你照顾一下了!”
他对着自己施了类似美容咒的咒语,然后理了理微乱的头发,看着一边一如既往阴沉着脸的斯内普,声音回复了他高傲的贵族般得漫不经心,他抬起自己的下巴,恍如主人对仆人的施恩一般说:
“马尔福,欠你一份情,家族的密室部分会对方开放!”接着在斯内普用鼻子哼了一声的声音中发动门钥匙消失在医疗驿里。
“该死的、骄傲的孔雀!”嘀咕了一声,斯内普不耐烦并粗鲁的给躺在床上的德拉科喂了一记魔药。
然后在德拉科微微要睁开眼睛的时候,转身离开了。
哈利在斯内普经过他床的时候,立即躺回床上,他紧闭着眼睛装作没睡醒的样子,他听到对方的脚步声在他床边停了下来,然后带着一记冷哼就远去了。
不知道自己心虚什么的哈利擦了擦汗,天刚微微亮,透着窗户的光他看向德拉科躺着的地位,眼睛里带着只有自己知道的嫉妒和羡慕。
为什么,他没有父亲可以这样疼……
那个傲慢的马尔福的父亲,真得很疼那个小混蛋呢!
天就在哈利睁着眼睛发呆的时候慢慢亮了,接着又一阵吵杂的脚步声传来,几个人走进了来,直奔德拉科的病床。
“哦!可怜的德拉科,我带了你最喜欢的糖果”潘茜.帕金森甜腻的声音让一旁的哈利冒起了一堆鸡皮疙瘩。
“你的伤怎么样了?”另一边的布莱斯问,一边不客气的拆开潘西带过来的糖果,避开潘西打过了的手丢进嘴里。
“没什么大伤,如果没有院长我恐怕不死也会少条腿,我要在这里多躺几天,为了让那个傻大个好看,他竟然骗我说禁林很安全,我爸爸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经过一夜休息与斯内普精心熬制的药水,德拉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一提起昨夜发生的事情他到现在还在打寒颤。
他并没有跟两人说太多昨夜遇见了什么,没见到父亲之前他是不会随便跟别人透露太多细节。这里面的疑点太多,没有任何结论之前最好什么都不说。
听到着哈利正想跳出去辩驳的时候,身后被罗恩拍了拍了,他惊讶的看着罗恩比了个禁声的表情,他伸手指了指窗帘外,哪里庞弗雷夫人正怒气冲冲的盯着马尔福那边闹哄哄的方向。好像潘西那个刻薄的嘴再发出一丝尖笑或马尔福再说一句趾高气昂的话她就会冲过去拔出魔杖来个锁舌封喉。
当然,马尔福他们根本就没注意到庞弗雷夫人正如猎物般的盯着他们,所以,在他们几个人又发出一阵大笑的时候,庞弗雷夫人风一般的奔了过去。
“我说过,医疗驿不许大声喧哗,病人就该好好休息,马尔福先生,把你的药吃了!给我好好躺着。”这吼叫声像雷鸣一般,潘西与布莱斯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出去了,剩下马尔福立即乖乖的喝掉味道恶心诡异的药水把自己缩进被窝里。
这边哈利和罗恩捂着嘴幸灾乐祸的笑着,却因为动静太大伤得最轻而都被赶了出去。两人乖乖的出去了,刚到门口就碰到前来探望的赫敏,几个人就去了黑湖边吃早餐。之间哈利就把昨晚他碰到的事情跟两人简单的说了一边。
等哈利叙述完昨晚的遭遇,三人都陷入了沉思,没得罗恩与哈利打算好好享受自己的早餐,便被赫敏赶着去图书馆查明真相去了。
而医疗役里,在德拉克还清醒的时候,他迎来了他的院长,当然还有身后衣着华丽的马尔福族长。
德拉克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父亲这是第二次来医疗役了,他还以为父亲现在才来看他了,当然他也不知道就在他昏迷不醒的时候他的父亲还为此大发脾气。
“父亲!”看到面前面无表情的父亲,德拉克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心虚,好像做错坏事被抓到的小孩一样。
站在德拉克床前,打量稍微有点血色的儿子一圈,卢修斯的心稍微安心了一点,但是脸上还是没表现分毫。
“德拉克呀德拉克!我记得你之前刚刚给我提交了一份保证书,上面写着保证不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不过是过了一个星期!”
卢修斯的语气还是带着一贯的咏叹调,但是却无端的让德拉克觉得恐怖,卢修斯每一个字的吐出都让他抖着往被窝里缩进一寸。
“这不是我的错,那个该死的巨人明明说禁林里没有危险的,而且又不是我想去禁林!他威胁着要开除我”在卢修斯注目下,德拉克的抗议变得小声甚至还带着理亏般的不确定。
“这个我会帮你讨回欠马尔福的帐!”压下怒火和想要安抚儿子的冲动,卢修斯继续像个严厉的家长审视他的儿子,“但是,在你院长的提醒下,你身上为什么都没有佩戴该有的防御品,家里寄给你的防御品呢?你的门钥匙呢?你的脑子呢?之前给你的训练都是白练的吗?两百份家规,一个星期后交给我!每周末你用西弗勒斯的炉壁回家,我想该是好好训练你的时候了。”
“现在,我要去拜访一下伟*大的校长,我想他该给马尔福家一个交待!”丢下被严重打击得连铂金色头发都暗淡了不少的儿子,卢修斯.马尔福整了整斗篷抬脚就往白巫师邓布利多的校长室走去,他要去看看那个被甜食侵蚀的老头该拿什么来赔偿他欠马尔福家。
被父亲如此训一顿让德拉科沮丧无比,手绞着被单无措的瞄了瞄一脸面无表情站在他床头的院子——西弗勒斯.斯内普。
对方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黑色的眼睛深沉的盯着他,雕刻一样的脸紧紧得绷着一种弧度,让德拉科觉得那是一种不易明白的情绪的彰显。
“院……院长!”觉得无比压抑的德拉科战战兢兢的开口,今天他已经被父亲教训得够沮丧了,他期盼对方能说些什么,也害怕听到对方吐出的指责声,矛盾在他小小的心里挣扎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