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景(穿越)下----G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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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兄不用担心,三日后我们自然会来邀请暮染的,今日就先同我们离开吧”,许仲霆挡在想要说些什么的余维身前,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看到四个人离开后,紫进来了,“教主,他们……”
  “我知道,一个皇子,一个公主,还有一个是宰相之子”,将桌上的茶具全部挥到地上,任景笑得很开怀,“紫,你说有什么比他们更有趣了呢。”
  “教主……”,就知道任景一定不会因为那三个人的身份而有所顾忌,紫有些头疼的想像着之后收拾烂摊子的情况。
  “交代你的事情办完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
  “明天在这里替我一下,我要带享享出门。”
  “是。”
  “退下吧,叫Joshua进来。”
  “是。”
  感觉到身后那个熟悉的气息,任景毫无拘束的褪下身上的衣衫,躺到了床上,声音有些疲惫:“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一下,我要休息了,不想有人打扰。”
  “是,主人。”

  Chapter41

  “仲霆,你怎么看那个叫暮染的人?”余杰压低声音问,眼睛里闪烁着凶狠。
  “方才易勤被公主请去后我已派人去查探他的底细,三天足够弄清一切想知道的事情”,许仲霆表情平静,看不出什么端倪。
  “不愧是仲霆,深知我意”,余杰笑着拍拍许仲霆的肩,“没有其他的事情了,你回房休息去吧,小妹那边只要稍微注意便可,量那易勤也不敢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微臣告退”,说着退出房间合上门,算计的眼神一闪而过。
  ……
  “真没意思,你晚上都不睡觉的啊”,天还没亮任景就将还在熟睡中的云享唤醒,抱着睡眼朦胧的他来到万俟在常阳的落脚处,也不管别人是否在休息,轻巧地躲过随从来到万俟的房间。本来以为可以吓吓万俟,可惜进去时发现万俟正坐在桌边喝着茶,看样子似乎正在等人。
  “看来我没睡还是有些好处的不是吗,省了你不少时间”,对于任景的嘲笑挖苦不气也不恼,万俟放下茶杯,直视着眼前这个看上去不怎么真实的人,心下不禁有些赞同人们给他倾城的称号。
  “享享,给叔叔打个招呼”,轻轻摇醒了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的云享,任景的语气是温柔的。
  揉揉迷糊的双眼,云享眨眨眼,看清了身前的人,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感觉,“……叔叔”,声音是那么的不确定,不记得自己有见过这个人,可爸爸平时是不会随便让自己喊人叔叔的。
  “小云不记得我了啊”,万俟看见云享的不解,解释了一下,“那时你爸爸还是四个菜馆的掌柜,我经常去那里。”
  “我的享享可是很聪明的,要不是你总是在看见你的人的记忆里动了些手脚,享享是不可能不记得你的”,任景冷哼一声,明显是不喜欢有人说自家孩子的不是。
  “原因虽然和你的不尽相同但你应该是可以理解的。”
  “算了,说正事”,任景也懒得纠缠于这个问题上,在他眼里容貌这东西什么都不算,如果利用一下能有些价值的话那么他也接受,“我可能会离开常阳一阵子,你帮我照顾享享一段时间。”
  “爸爸!”云享的声音里有的是惊恐,虽然不记得幼儿时的事情,但骨子里他不想离开任景。
  “享享要听话哦,我会来接你的”,任景安抚着怀里的孩子,“万俟会好好照顾你的。”
  “爸爸一定要来接享儿”,聪明的云享当然知道任景的性子,也记得他在冷峰山对自己说过的话,除了云爹爹天底下没有人能够勉强他,即没有人可以改变他的决定。
  “呐呐,要见茹芸楼的暮染都是要完成他的要求的,你即见我,要求就得好好完成”,将怀里的云享放在桌上,任景看着万俟,“照顾好他,我可以破例应你一件事。”
  万俟露出一抹苦笑,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以为任景会感觉到自己对他的感情,可惜听任景的这番话万俟都有些不明白他是真的不懂还是装傻不想去懂。“你希望我怎么抚养他?”
  “按他的想法即可。”
  “可以。”
  “云享,记住我以前的话,我的孩子可以流血但不可以流泪,照自己的想法活吧”,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知道在也看不见任景的身影云享才念念不舍地收回目光,看了看身边的还显得陌生的男人,云享惊讶于他眼中流露的感情,完全没有掩饰。“如果爸爸回头了,是不是意味着爸爸不再是我的了”,云享暗自想着,“这样的男人没有理由不让人沦陷。”
  “对外我会说你是我的儿子,可以吗?”收回目光,万俟将还站在桌上的云享抱到床上。
  “可以。”
  “那你在这里休息吧,天亮了我会来叫你。”
  “知道了”,云享点点头,再次打量了这个浑身都散发着承成熟男人气息的人,“叔叔,我叫云享,这是爸爸给的,不可以改。”
  万俟的脚步顿了一下,“如果改了他也会不高兴的”,轻声的说了这句话,不知是说给云享听得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
  余杰一行如约在三日后前来茹芸楼邀暮染一同游湖。
  实在没想到他们会想出这样的办法来伪装暮染的身份,此刻的任景第一次有了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慨,因为他身上那一袭水蓝色的女人衣衫。
  “余维……”,虽说早知道余维是个姑娘,但该装样子的时候还是不能马虎的。
  “暮染不要介意,因为出门在外有些不便,所以让我妹妹扮了男装”,余杰明白暮染的不解,出来解释,“几日一同游玩,你又扮成女眷,小维这个样子更加不会让人怀疑。”
  “如此还要多谢各位的细心了”,任景一脸感激的样子,“暮染一介小倌让各位如此费心真是感激不尽。”
  “暮染切勿妄自菲薄,从你沏茶的动作便可知你与那些人是不同的”,余杰道,也正是看到暮染那娴熟优雅的沏茶动作才让他们怀疑暮染的身份,甚至派人去查探的。
  “大哥,有话待会再说吧,马车还在门口等着,我们上路吧”,许仲霆适时打断他们的谈话,同时瞟了一眼从刚才就扯着易勤的袖口不放的余维。
  一路上的气氛还是比较融洽的,如果忽视易勤因余维的不断纠缠而变黑的脸的话。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些的任景心下不禁有些赞赏余维这种毫不做作、奔放直接的行径,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年还从未看到一个像余维这样毫不掩饰自己爱慕之情的女孩。
  “小维从小被母亲宠惯了,所以有时候做事有些夸张”,见暮染时不时就会瞥眼看旁边的余维和易勤,余杰以为他是在意这余维的动作。
  “像余姑娘这样敢爱敢恨真的很好,我很羡慕她”,任景微微一笑,对身旁的人说,只是微蹙的眉头似乎泄露了他的真实情绪。
  眼尖的余杰当然发现了这点,回想起派人打探来的情报,马上明白暮染想到了什么,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友好性的拍了拍暮染那略显单薄的肩膀。
  话说位于常阳城郊不远处的湖还是颇有些名气的,湖边秀丽的风景在龙国也是响当当的,所以慕名到此的游人还是很多的。不过这些丝毫没有影响他们一行的兴致,沿着湖有说有笑地观赏者风景。在旁人看来他们五个就美丽得像幅画:易勤他们的相貌且不说,仅仅是拿白纱斗笠遮住脸的暮染就不禁让人浮想联翩,一袭水蓝色罗裙,举手投足间充满着优雅。可能是出于敬畏,所以即使是在这个人流大的地方五个人的行动还是没有受到丝毫阻碍,直到有人突然从路边冲出来,还好死不死的撞到了那个看似柔弱的暮染。
  眼疾手快的易勤忙把跌倒在地的暮染扶起来,紧张的查看他有没有受伤,“没事吧?”语气里充满担心,一半是真的担心任景,另一半是担心自己,要是任景有个什么磕磕碰碰的,自己日子也是铁定不会好过的。
  若是放在平时这也没什么大碍,可现在暮染一袭女装,加上路上还有不少人认识易勤,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哟,易公子,前几日不是还在茹芸楼住得舒舒服服的,怎么这么快就换口味了?”好事者一脸讥诮,“暮染可是心心念念想着你的吧。”
  “易勤是我的,他喜欢的是我,才不是那个暮染!”,看到易勤这么紧张暮染时余维就已经很不甘心了,听到别人这么一说跟是气不打一处来,想也不想话就脱口而出,用力将易勤从暮染身边拉到自己跟前。
  这话无疑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几个身上,好在许仲霆应变能力强,见情况不对,拉上已经有些不知所措的暮染一起跑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小维,以后说话要多考虑一下,你个女孩子家怎么可以在大街上说这样的话!”甩开众人,找了间茶楼的雅间,还未坐定余杰就开始斥责余维,“母亲太宠你了,你看看你的样子,哪有一点淑女风范,简直和街上的泼妇一般!”其实平日里余杰还是很纵容自己的这个娇惯的妹妹的,顶多轻轻说两句,可这次不知为什么余杰就是看不过眼,还未坐定就开始狠狠地斥责她,让余维很吃不消,眼泪不自觉在眼眶中打转。
  “余公子,余姑娘只是无心,你何必大动肝火,以后余姑娘一定会注意的”,看着快要哭出来的余维,任景“好心”的打着圆场,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话只会让某人更加生气。
  果然,余维原本伤心的表情立即变得有些狰狞,冲着暮染大嚷:“还不都是你的错,你这个狐狸精,一个男人长成这副德行就算了还要都出勾引男人,真是不要脸!”
  “小维!”余杰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么暴怒的时候,但听到自己的妹妹这样说暮染心情不可抑制的糟糕起来,“给我闭嘴!如果你想回去关禁闭就再我试试!”
  “……”愤恨地瞪了暮染一眼,余维很不甘心地跺跺脚,推门出去了。
  “暮染,小维性子急,她没有恶意的,你不要介意”,示意让许仲霆跟上余维后余杰开始安慰这个脸色惨白的人。
  “没事……我没事”,任景凄惨地笑笑,“余姑娘说的都是实事而已,没什么不对。”
  不顾还在场的易勤,余杰一把将暮染拥入怀中,声音有些慌乱,“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知道,你和那些人不一样!”
  被拥入别人怀里的任景一点也不惊讶,由于被人抱住,所以没有人看到任景此刻的表情是多么的诡异。

  Cahpter42

  回去的第二天暮染病了,高烧不退,据一直服侍他的丫头双儿说那天回来后暮染站在窗边吹了一夜的风,第二天早上没吃东西就突然昏倒了。
  这些本来余杰他们是不会知道的,但有易勤这个暮染的朋友,想知道这些自然不是难事,于是他们准备去探望暮染,因为怎么看暮染这次生病和余维的那些话都有些关系。
  “客人们,茹芸楼还没有开始营业,可以的话还请你们离开”,准备推开卧室门的手硬生生地被拨开,站在门口的是紫,那个总是穿着紫色衣服不怎么露脸的茹芸楼老板。
  “我们是暮染的朋友,听说他病了,想看望他一下”,许仲霆站在紫和余杰之间。
  “朋友?我还从来不知道暮染会有朋友”,听不出紫的语气里是悲伤还是傲慢,“不过他现在病了,你说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等他亲口承认了你们再来吧。”
  “紫,是你吗?”虚弱沙哑的声音从房门内传出来。
  “你醒了啊”,立即换下防备的表情,紫微笑着推门而入。
  “有客人?”语气很确定,如果不是要紧的人紫是不可能会出现的。
  “谈不上客人”,紫瞟了一眼门口,有些犹豫,“他们自称是你的朋友,说是来探望你的。”
  “……麻烦转告他们,我身体不适,等我身体好了会请他们的来玩的”,说话的声音不大,但足矣让门口的人听见。
  之后暮染和紫又说了几句话无非是注意身体之类的,然后紫退出了房间,看了看面前三位脸色不太好的客人,道:“暮染身子不舒服暂时不想见到别人,等他好了会邀请你们过来的。”
  “麻烦你告诉他要保重身体,打扰了”,开口说话的是易勤,然后和其他两人一同离开了。
  离开后易勤没有如愿回自己在常阳的分堂,而是被迫同余杰、许仲霆一起回到他们在常阳暂时安置的大院。
  “殿下,如果您要说的是关于维公主的事情那么我想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我不觉得还有什么值得继续谈论的必要”,以为他们找自己谈话又是为了维公主的婚事,易勤很直接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我想易公子你误会了,殿下和我这次找你来是想知道一些关于暮染的事情。”
  “我想如果我这样在背后告诉别人他的故事暮染会很难过的。”
  “其实也算不上告诉我们什么,因为在此之前我们已经派人查探了他的底细,只是有些事情还不是很清楚,希望你能帮我们解除一点小疑问”,并没有用身份来压制易勤,但语气却坚定不容质疑。
  “看来你和殿下果然有事先准备”,易勤一副了然的样子,心想既然他们也知道得七七八八,也没必要隐瞒些什么了,“不知道你们还希望知道些什么。”
  “比如你和他真正的关系,还有那个茹芸楼的老板,他们家突然败落的原因。”
  “殿下,您一次问得太多了,我总得一件件慢慢讲”,易勤不是抱怨,因为面对这个人他没有抱怨的资格。
  原来暮染的身份并不简单,他原本出身在一个生意人家,年幼的他就表现出惊人的商人天赋,家里的生意也在暮染的帮助下越做越大。生意不断做大就意味着会遭人嫉恨,毕竟不断扩大的生意往往会断了别人的财路,所以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在一次出门查账时有人买通一批杀手夜袭了暮染一家上上下下所有人,只有他和贴身的小厮因为不在家而逃过一劫。好在暮染很镇静,与其说是流落不如说是自己找上了茹芸楼的老板。这便是他们想知道的问题之一,一个商人家庭怎么会认识花楼的老板?易勤给出的解释是他们上一辈有交情,而且按暮染告诉易勤的一些事情上可以推断在几代以前暮染家不是经商的而是江湖中人,是后来才洗手不干转而从商的,而暮染与花楼老板的交情是早几辈人就结下的。茹芸楼的老板紫帮暮染调查了一些关于他家被灭门的黑手,除了知道那批人是江湖道上的其他的一无所知,这时暮染就想到如果利用花楼消息穿得快这点来调查,紫一开始不愿意可最后被暮染逼迫得没有办法才勉强同意。可惜长了一张过于吸引人的脸也并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除了每天吸引很多人来,调查并没有什么进展,只到被迫逃到常阳的易勤的到来。以易勤拜天教主的身份想打探一些江湖上的事情变得容易许多,更重要的是易勤曾经欠了茹芸楼的老板一个人情,当时允诺过会帮他一个忙,所以易勤才会在茹芸楼住了一段时间,只是为了照成一些假象而已。
  半个月不长不短,但足够让易勤手下的人去调查到一些他们想知道的事情。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接下这个委托的是冷教的某位阁主,至于委托人,按道上的规矩是不可以随便透露的,知道这些消息让暮染悲喜交错。
  “别担心,我们家在江湖上也有些势力,可以和易勤兄一起打探关于雇主的情况”,余杰安慰暮染,几天的相处让余杰对这个看似柔弱骨子里却很坚强的人很是欣赏。
  “谢谢你,不过如果有危险就不要深入了,我不想拖累朋友。”
  “殿下,刚才在茹芸楼的话您有些欠考虑,我们此次来常阳要办的事情已完成得差不多了,父亲也希望我们尽早回皇城,过不了几日我们就要离开了”,回到暂住的院落里,许仲霆提醒余杰。
  “……我知道”,余杰眼里有些不甘与挣扎,不过转瞬间就被胸有成竹给取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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